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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城市应该有一个城市的气质,比如说北京,街道宽大平整,布局森严,骨子里就透着一派帝王之气。我有这个印象,是因为有次深夜在qq上碰到一个鸡,该鸡住在宣武区,说话气宇轩昂,爽快而霸道,三句不到就要拉我出去开房,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在我的记忆中,不问价钱就邀请我去嫖的鸡,她是第一个。其实我只是想跟她开点玩笑,我在武昌,与她千里之遥,孤身一人,经常手淫,偶尔在qq上假装砍价嬉弄一只鸡。
之于她的热情和实在,我没有嬉弄她,跟她说了实话,罔顾她是个小姐的事实,称她为大姐,以显示我的态度诚恳。该大姐的态度很好,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大兄弟,她这样敞开心胸的称呼我,我很是感动,禁不住当下便山盟海誓,表示如果我去北京,不管时间多短,也是要去她那里一嫖的,然而大姐的性格超然,说了一番有哲理的话,我总结了一下,她的意思是,人生如浮萍,随风满天漂,君若在北京,妾又在何方。
因为这只鸡,我对北京的鸡以及北京都有了好感,也开始了我从一只鸡到一个地区的认知观,除了个别鸡中败类,中国的鸡应该是勤劳朴实,美国的鸡狂妄自大,法国的鸡浪漫唯美,日本的鸡变态下流。有一回我做春梦,梦见我骑在一个黑色女人身上,她身穿草裙,眼神迷茫,
一副非洲大陆野性而又神秘的模样,了解到这一点,我心花怒放,顿时精如泉涌,以为我上了非洲。
我来武汉四年,还不知道武汉有什么气质,这是有原因的,在大学里,我过得比较苦闷,没有女朋友,不能过稳定的性生活。有点颓废,和家里人闹得很僵,因为学业问题终日郁郁寡欢,连鸡都不想嫖,在我看来,一个人苦闷到连鸡都不想,心理上就很有些问题。这话不提了,现在我好了一点,不再那么苦闷,可是暂时单身,为了一偿宿愿,为了我苦闷而苦闷的下体,我决定在毕业前去一趟广八路,仔细了解一下武汉的气质。
下面谈主要内容
说到气质,会令我想起一个女人,我的初中同学。我的意思是,她很有气质,因为她练过芭蕾。我不知道练过芭蕾的女生是不是身材都很好,总之,面目清秀,屁股浑圆,胸部挺拔,一个巴掌握不下,是我那时候对她的全部理解。
我和这个女人,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事情是这样的,初中的时候,我和她谈过一场恋爱,维持的时间并不长,原因是我对她的身材突然没有了兴趣,其实我很想上她,这来自于我的感性认识,哪怕是现在,一见到她的丰乳肥臀,口水就止不住的流,可是当时,我的脸皮很薄,还有点羞答答,见到她包裹在紧身衣里的身体,我只好换上厚一点的内裤,在家里闷头闷脑的打手枪。
在15岁以前,我是一个薄幸的人,伤害了许多无辜少女的心,其中就包括她,这一点我稍后再说。在17岁以后,我第一次被人甩,痛彻心扉,变得深邃而忧伤,经常思考些哲学问题,比如我手淫,就常常举着双手发呆,te
be the left hand or the right hand,分不清哪个更好。
我不喜欢一个人太有气质,这东西总是让她冷若冰霜,让我噤若寒蝉,我觉得,大家一起喝酒吃肉,一起看a片,一起打手枪射精比射程就很好,当然囿于身体条件,该女生不会跟我一起打手枪,但探讨一下a片还是可行的。那时候的我孤陋寡闻,不清楚白石瞳和小泽原,舒琪翁红还是知道一点。我希望和她探讨a片,或者降一个档次,香港三级片也行嘛。我们一起牵手回家,她却不给我这个机会,她喜欢说柴可夫斯基,喜欢说巴赫,还喜欢说施特劳斯,每当这时候,我总是把门德尔松翻来覆去的念叨,我说我喜欢门德尔松,说我很喜欢门德尔松,说哎呀,我好好喜欢门德尔松哦,我只知道门德尔松,那是两年前,我的一个屁股很肥大的女音乐老师上课给我讲的。
这让我很苦脑,我的学识浅薄,怎么把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和舒琪的外生殖器联系起来,是个很大的难题。对于天鹅湖,到现在我只有一个印象,初中的最后一次文艺汇演,两个女生在台上穿着演出服跳天鹅湖序曲,相当轰动,当天鹅从后台踮着脚尖慢慢出来(简称出台),年级里的痞子们欢呼雀跃,争着跑到看台下看天鹅们的内裤,场面甚为壮观。
我对谈恋爱有个看法,那是一个探索的过程,从我牵她的手开始,然后搂搂抱抱,继而亲吻,再而到她身体里,从点到面,从外到内,这需要从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来启发。然而由于她的气质问题,我与该女生始终停留在拉手阶段,还是偶尔为之。这样很不好,按照我的意思,我们既然拉了手,就应该继续往下进行,我应该上她。按照马克思的意思,事物应该是运动的,我们也应该运动起来,马克思主义万岁,共产党万万岁,让我们轰轰烈烈的运动一次吧。
在那之前,我就甩了她,投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我对她的感情起于手淫,也止于手淫,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的这个女人,其实是很悲情的一个女人,这一点在我们分手后的第五年得到进一步佐证。
如果你这五年一直在我身边,你就会明白岁月对一个人的改变有多剧烈,五年之前,我意气风发,成绩优秀,身边女生环伺,绯闻不断,一夜手淫数回,五年之后,我遭人横甩,考场失意,神情忧郁,胡子拉碴,眼窝深陷,难以再有几年前的精力。
又再见到她时,我便是以上的落拓模样,世事无常,谁能想过我竟然会深深爱上一个女孩并为她所伤。那天晚上,我们沿着武珞路前行,我给她讲过去,和那个胸不大但却伤了我心的女孩。顺便借着路灯一瞥她衣领里的波涛汹涌。
她的身材还是很好,在见面之前,她刻意打扮了番,像一只美丽的鸡,我很少这样称赞人,自从遇见那只北京的鸡,鸡在我心中,就是勤劳善良的象征,凭自己的双手吃饭,属于劳动人民,至少比我要好,而一只美丽的鸡,大概是我能想象到的对一名女性的最高赞誉。
那天晚上,我们从卓刀泉一直走到长江大桥,又从长江大桥走回来,回来的时候,我问她这五年有过几个男朋友,还是不是处女,在某一个时间,好像是路过中商,她沉吟片刻,突然告诉我这么长时间,她其实一直爱着我,她在那些个恋爱中,始终找不到和我在一起的开心感觉,虽然短暂,但却刻骨铭心。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冷静,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于是我大声的咳嗽,扭过头去看公共车站上五光十色的丰胸广告,在心里暗暗算计她的罩杯。
我认为,在我境况堪忧的时候,有这样一个女孩说爱我,是我的幸福。
我没有去抓这幸福,我们都已成人,过了能轻易就被一句我爱你就打动的年龄,那个晚上,我只是跟着到了她租住的地方,我建议我们进行一场性爱,她同意了。我抱住她,她有一些慌张,身体微微的颤抖,我把头放在她两腿之间去嗅,她开始不住的呻吟,这声音是如此销魂,如此放荡,让我觉得她一点都不矜持,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气质,就在那一刻,我感到了爱情,我难以自持,欲火高涨,脱掉她的裤子说我爱你,并且问她是否愿意再做我的女朋友,她拒绝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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