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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一张关于Y教授的录音
磨砂的磁带已然藏不住更多的怨愤
仅仅是为了回应这份小礼物的干净
也应该原谅那个曾经饲养过画眉的北方男人
吹杜鹃风,把思维的沼泽区划给公理保养
这是一种和谐的电离,丝毫不同于犬科动物的沉默
这是第一次,我从中听见了X的声音
像安魂曲的步点般使人怯懦,而后鼻音就象把
陈年的包袱摔在水泥地上.我一边自欺欺人
一边把银河系扔进了临街的一个邮筒
但我不是那个以受难受宠的人.他迷恋着没有出息的
民间狩猎活动.
我更愿意把背囊在短时间内处理掉
一只绿蜻蜓像我一样笑着对他,我称此举为——
绿色的顶真,而那时教授便真的开口
抿着嘴,用他汗津津的手抚触我的太阳穴
那也就是为什么我的鬓角始终湿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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