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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湖枯坐,相机中涌出倾斜的水, 倾斜的云,记录了倾斜的半生 盲点;山峰未够刺,月亮未圆,但足以围拢 一只低调的船舷。
绕湖一周要多久,问问垂柳; 湖上漂着彩棚船,但不采莲。
枯坐而已,完全可以枯坐上一整天。 在这里我重又变消残,变灰, 揣测收割电话的人更倾向于晚睡
清早清凉,无须为云游放弃一只船的立场, 它尽可以浮游,徘徊,漫无目的地游荡在水流外 当它穿梭而非游泳,我体谅再多的反复也非重生
在西湖枯坐,云在垂柳的鬓边抹上了风油,使他清醒; 我们听风听方言,听秋鸟抱怨,可惜听不到 心跳声,而我们也仍不能相互曲解
2006.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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