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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涂厚厚的胭脂红,描重扫帚眉
念去年的滑稽词,谁能不认得他
腿脚利索的老妖婆,大家笑啊
指点啊,雪要稳稳地下,一直
堆积到脖颈,他几乎唱也不出
棉裤里的寒冷,包他裹进年节的
饺子,而那些温暖呢?那些沸腾的
煮,都害怕了,所以要躲进貌似
平和的社会,宣扬只要努力地跳着
就可以躺入本县的戏剧史,被黑笔
描画的小恩怨,纠葛扯淡,佯醉
面子上的粉也抖落一床,我们爱他
怒目而视的枯容,卸下讨巧的盛装
老实人的小故事,为一两块酒钱
争斗得面红耳赤,忽然泪泗横流
运命的转折像掉落的扇子,坠着
大喜的金穗,塞草纸的钱袋子
2006/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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