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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样
桥流水不流
——傅燮
可以拆床的人正在拆着天窗
秋天也似乎偏移向红色高岗
望京的拖拉机剃着你的秃头
还早，它兼收小城诸位青丝
有传奇就不怕云遮仙鹤，我
白等了一下午，它的意思是
倒霉，生活似乎要随物赋形
吃个苹果可以暂享甜腻之美
但虫子是肺里奇怪的蛋白质
没见洗衣机搅拌着异地芳菲？
有一刻我仿佛是你——曾经
远渡云海，如今吞下晕机药
现在就叫它安慰药也许更好
这很滑稽，小雨点儿飘来去！
时光在半空中荡我们的秋千
除了波纹，每个可以看见的
圆中都有无法释放的假天真
它们不属于正在交谈的耐心
那向上的形象仍是贱人低眉
桥轻跨彼岸依旧为避让洪水
2006．10.11
温习十五行
你踢着小石子，一串儿滚动的世界
在落叶当中找伙伴。麻雀有时候会
跳过来，但不像是能够吞云的那种
仅仅叫两声，在路上留下零星粪便
这启发了秋天。就像你用旧的童年
当开始反对自己，反对天空的气压
二八自行车轮胎攒着有弹性的乌云
但你转身，放纵了更加稀薄的形状
秋波暗送自昨日，现在自不如人意
开放的雏菊不能满足自蕊中的代替
古罗马人在战车上，自还原的来世
还要借什么风？这一吹就破的肉体
别再催促，如果那蛋黄般的落日是
复活，我们能否因无知而眉峰辗转
因时间挥霍无限而用余温熨平道栈
20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