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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在塔的东边,从
               我的手习惯去接触的地方
               一个彼此都舒服和熟识
               的位置——开口。
               那些年,你为什么
               要去遥远的南方?你用问句
               掩饰萧条的不安——
               对,答案就在你的酒窝里
               没人能轻易读出,你的摇晃
               代表了一个少女对文具的关爱
               和对死亡的憎恨——她的爷爷
               在1999年辞世,而她剩下的
               不过是对这一切产生的误解
               在风从耳边吹过的时候
               放弃那些残存于心的波澜
               没有什么比忘记更神圣
               更有魅力了——你在逐渐长大
               你选择了新的生活,你把世界
               看的比一切都卑微,这是合理的
               ——在你看到你所看到的这些以前,
               你所看不到的世界正向你走来
               没有声息,它们习惯在你面前
               而又不习惯尝试存在
               你看不到他们,你只是用想像
               来还原诗歌中的一切。
               可这——已足够长久了
               当我想到这些,当我置身于你
               而又无法和你共同呼吸的
               时候,我也该学会忘记
               一个曾经的少女的腼腆和恍惚
               为了一个少年
               ——在岁月的童话里躲闪
               为了一只金黄色的爱犬
               反复无常的双脚,你真的
               把生活中最脆弱的部分回避了?
               这是一个难以忘记的现实
               所以此刻,你起身,穿衣,
               一朵云在昨天的烟盒上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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