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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一盏鸽子融化的时间,
               我倒退着拔草,不让雪因恐惧
               而飘进清醒的泥层。

               你是跳跃着的,第三道光纹,
               偶尔的、小心的昏迷,
               被一些黎明敲打的浓稠而纯粹;

               秋季的爆破工人,坚硬的调情技术,
               缩小的缝纫机。我需要一口错位的井,
               ——那些水,已经漫过起毛边的床单!

               你回头的时候,叶子正在树上绣花;
               一闪而过的人打了一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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