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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场灾难,能使文学在一夜之间陷于倒塌,那么,如何用强力的空降兵来使它得以重建。或者说,是不是有必要使文学得以重建? 发生在四川的天灾,让全世界都瞩目着天府之国,也让全世界再次显示了在灾难面前“人”的各种写法,和个中强硬的核心。我们无法为之做出更多,只是,在这样的时刻,写作又一次显示了它作为“另外的宇宙”的意义。生之于人之生命,死之于人之生命,好象通过文学,统统都能得到解释和假想,在文学的范畴里,生死富贵,似乎真的就只是题材而不是活生生的、血肉相连的切肤之痛,相比之下,四川的灾难,显得是那么形而下,而且又那么恍惚,叫人喘不过气。 入川,意味着要对天灾造成的一切后果果断挑战,意味着要承受延续着的的有各种可能性的灾难和险境,意味着自此开始需面临着活生生的有血肉飞扬的就在身边的重建。它失去的是暂时性的欢乐祥恬,它在未来也不知道能得到什么,但问题就是:有些人,在一定的时刻,必须入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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