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应该雷同，比如我和他
连碰六杯，十八杯，阴天欲晓
三十六计，雷电驱赶羊群
气味所谓淋雨与否，感寒气
往上冒，几个省应急，几个县
铅封不闻，几个唱戏的旧人
马上打喷嚏的颠簸，这时日
不是往时日，凉菜掺多了醋
陈头皮的山西，酱紫唇的河南
从商丘回来，破车穿州过府
辩论着老黄瓜，朋友像新磨的
黑白子，他们相信善恶报
臭脚踏进淫雨，这是酒醒的
春天，忽略不计泡桐花明忽暗
阴天欲晓，今天我视物不清
骑着驴也不能追，牵着灰驴
迷惑于红麒麟，我是犟的怪兽吗
有收入的妻子也不能相认
可求的兄弟必须猜疑，他像我
实在无枝可依，他像我忽略不计
息国哪有什么用来描绘息国
饿死的人坐起来要饕餮，经济
有什么理由来拘捕违章的怒火
在依然国，几个人算什么
几个每天进食妄想，我和他
杨树和榆树，软鲫鱼和凶狗鱼
指望夜色硫酸，指望漫长的纠缠
2008、4、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