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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有一种力量,无须徒步, 就换来虔诚。磨光的杉树, 从不成为你的象征。
要说断裂,它那么及时, 从列车的悄悄话 到停住的鼻音,它几乎 对不起希望。
没有快乐的飞盘, 勾起近视的水獭, 和一个三岁男孩的午后。 蒸汽阿姨
就这么钉成一首歌,一个 家庭成员,是恋情也是亲子, 在回忆的温室里,就这么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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