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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ignboom & David Furnish 李牧 张芳
D&D: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时刻是什么呢?
李:今天已经过去,可以允许自己躺在床上了。只有在这个时候,熄灭灯,躺下,睁着眼,随便想点什么,或者闭上眼,任由自己睡去。今天的都已经过去,明天的还没有开始。
张:就是最美好的时刻。
D&D:你听什么类型的音乐?
李:什么样的都听过,但大多听不了多久就腻了。个性太张扬的音乐,却是最不耐听的。
最近,一个朋友介绍了一些即兴自由爵士给我听,未必能完全领会,却也是喜欢的。
张:看时候而定。
D&D:你手边的桌子上摆着什么书呢?
李:五灯会元,规训与惩罚,新艺术哲学,鲁迅自述,汉斯。哈克,黄永砯。
张:说明书。
D&D:你听收音机吗?
李:很少听。试着听过几次,广告太多,就懒得听了。
张:很想,但又怕吵。
D&D:你从哪里获得信息呢?
李:上网,报纸。
张:所有的地方。
D&D:我想你很注意女人的穿着,你有什么喜好吗?
李:我不注意女人的穿着,这不重要。
张:喜欢看穿着丝袜的女人腿。
D&D:你拒绝穿戴哪一类衣物?
李:我从来不穿那种看起来太飘、甚至有些轻浮的衣服。
张:我不喜欢的人穿的衣服。
D&D:你有宠物吗?
李:喜欢狗,大狗。但是没有条件养。曾经也养过一只猫,里花猫,没有多久,被我养死了。
当时很痛心,后来就不敢养了。
我现在的生活很不规律,经常会几天不在家,植物也只养了两盆耐旱的。
张:小木人。
D&D:你是在哪里为你的计划工作的?
李:我在上海租的房子当作工作室,吃饭睡觉都在里面。60平方米,我觉得已经很奢侈了。我这阶段不画画,大多工作都在电脑上完成,录像和照片的拍摄都在外面做,装置作品在展览结束时就处理掉了。其实大多时间都是在房间里看书,或者发呆,真正做作品的时间是很少的。
张:任何地方。
D&D: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像你好朋友那样谈一下自己的风格吗?
李:我觉得我的作品还没有自己的风格。
2003年开始做所谓的当代艺术,到今天已经六年了,回头看看,发现自己一直在变化。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我也 说不清楚,但是可以确定,我一直都没有自己的固定的风格。
前几天,一个画廊的负责人看我的作品,她建议我不要触及的媒介太多,最好风格能稳定下来。我知道,这是画廊对艺术家的希望。但我觉得我还年轻,我想尝试更多的东西,更不想把风格设定好并固定下来。
张:我没有风格。
D&D:你和其他艺术家讨论自己的作品吗?
李:我会经常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别的艺术家听,然后会得到各种不同的意见。听到不受听的,我也会不爽,主要是那种谈的不靠谱的那种人。好像我和周围的艺术家朋友在一起,大多都是在谈论相互之间的作品。
张:偶尔。
D&D:你能描述一下你作品的发展吗?
李:这个有点难度!作品一直在变,但也是有个大概的线索的。一开始比较多的关注自己的身体,作品多以身体为手段表达自己和外界的对抗,录像和照片为主要媒介;后面一个时期慢慢离开自己的身体,开始关注身边的事物和环境、历史的关系,这个时候装置为主,像《长城的风》;再后来,尝试了一些自己和城市人群互动关系的作品,强调一种沟通和交流。我觉得艺术作为一种沟通的媒介,自身的体验和作品进展的未知性是很有意思的东西。
经常回过头看看自己做过的作品,总是不满意。一件作品完成之后总要面对新的迷茫,但我知道,一旦迷茫来临,新的方向就要出现了。
张:或威严,或慈悲。
D&D:让我们来谈谈你去艺术院校前的时间。我们很少有提到你开始并经历准备成为一名艺术家的旅程。
李:十七年的时间,用几句话来说,真的不知从何讲起。
张:黑暗、混沌的。
D&D:说说对你个人有影响的人吧,不是历史上的那些。
李:那我就罗列这些人的名字吧:李若梅,魏以善,洪锡徐,张弓,张火炎,张芳,张志铁,苏文祥。
张:我父亲、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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