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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诗
这些不可命名的足迹也累了
在毒热中没辙,寡欢的树木不流行
于一片湿漉漉的草地,高山来的茶
带给南,但明白那飞行的方向向北
说白话的有多有少,方言也各不同
空气调得太快实在有些不适宜
套件衬衣也不合适,独居的小妇人
讲出来的鬼吓出了魂,就在区政府
就在天桥旁边,各色人等,劫舍的
负情的,借过的种种,小半凉拖
露出的黑指甲,洋气的像一个洋相
谄媚最多的洋人,也来看看闹剧
还是用槟榔来凉一下口
牙酸口利,歪着身子坦言和笑话
陈旧的老者在街头被理发
就要去次木瓜乡,端午杏就要熟透
不然就无暇去看看得过癌症的葡萄
嘴馋的最后的加工坊是一间旧房子
背后秘密的小流滋养着矮小的海红果
钟先生,流夫人也来了,同一天
诸位来开始吧,比赛善良
她住在人迹罕至的路边
苦苦地活着,的确不平凡
最聪明的女同学,神经学科
能久病成医吗?托下巴欲睡的
漂亮姑娘,外曾祖父的毛线团
污了养母的眼神,她年近四十
无需双拐能走上个十米
或二十米,谷场在路边
黑黝黝的丈夫养着忠实的狗
是啊,妈妈,弟弟就在那边
雨水浸裂的竹笛沙哑
你的拐杖杵到了地下,妈妈
我害怕,看那乌云压着庙来了
爸爸不害怕,是因为他傻
像孩子弟弟,我不能再去上学
妈妈,那美丽的班主任说
苦苦地活着,真的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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