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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立着迎来诛草的风,山的首级还在
梯田的石围,扶贫的种子,昔日栽赃的人
遥遥吹笛,你说话时可能看漏了一匹奔马
让偷闲人称心是无意识,悠然踩踏一滩枣核
仿佛等待几朵花漫过数丛火焰,来,来来来
吸烟不碍赏晚霞,冬虫夏草,中华延安
猴王公主玉溪云,草环被鸟雀衔上老树
不上架的小鸡牛哄哄的卧在萝卜秧子造出的
淡阴影,西红柿树很应景,一畦两畦遭受的
过堂风微微地旋转起粗糙的细叶子,它们茎
不够强要被绑在牢牢栽下的杨柳木杆才能端正
外婆种植的罂粟怎么样了,天明需要专门
去次木瓜乡,院子里的花草皆要密谋新生
老水仓作了杂物房算不算变新,屋顶上挂起
锄头及糜子笤帚,风箱已坏牛年不再修理
她不敢声张,带我去看角落里的小片植物
其实我的目的仅仅是看她,浇过的水仍旧湿漉
这是次地下活动,蹒跚的脚步足印齐整
快速不显慌乱,佝偻的身材几乎要向我耳语
似乎很多年了仍余悸于一次庞大的文化革命
她的文盲丈夫成就了批斗徒,而此刻的日子
小树不招风,我们一样都是最信任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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