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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无泡、密封的水,
                你看不见它的容器。
                它剥开金属,把一团
                毛线的心抛远。它们高得
                颤动了更多的“心形玩意”,
                让街上的射线微微皱眉,
                有几个方向,亮得有些失神。
                丛林和铁,你的亲戚,
                那些地下水浸湿了多少,
                插播来的情话痛击了多少,
                坦克轻轻越过,射线炸开,
                一座山底熨烫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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