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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棵梨树在倒转。我的榛木桶,
                   佯装生气的灰旗子,来自森林,来自
                   一个苹果摊蒙面的咀嚼者,和它的蛀虫

                   松开草绳,让陶瓷交易手纹;那条
                   被越过的沟壑,也识破莲藕的圈套:
                   “这是塘泥!这白的,也不是白砂糖!”

                   “好吧,我不是,我是唱着歌的水葫芦。”

                   像从枣树上撒下来;那持长袖的,
                   捻细丝,不是常青藤,也不是冰糖人;
                   它扬起一根手指,像算命的,续满茶杯,
                   等待大场面,等着,变得更甜,更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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