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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床单。路过海王星辰药店,在店外体重秤上称了一下,突破130斤的大关了。看来减肥(或者说锻炼)必须成为日常工作之一了。突然想起古龙某小说的一个情节,说有一个江湖人物,胖的像大象,无法行动,躺在一张大床上,十几个奴仆抬着,在江湖上行走,有一天,一个偏门江湖人物找上了他,偏门人物名叫“应声虫”,无论他说什么,应声虫都会完整重复他的话,包括他的怒吼和叹息,但他却抓不到应声虫,甚至看不到他,但他无论逃到什么地方,都甩不掉应声虫,就像你在空荡荡的山谷里喊话,找不到也干不掉回声一样,他坐卧不安,不眠不休。一个月后,他仍旧躺在床上,但是脂肪销尽,骨瘦如柴,以前被撑出来的肚皮,现在只剩下一叠涣散的肉皮,像一条床单一样覆盖在他的身上。“一条床单”的描述,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想象中的),让我至今难忘——什么时候,我也拥有一条那样的床单就好了。

  二、名人很勤奋。近三年上网的“必须的”活动是读名人博客,一个感慨是,部分名人超乎寻常的勤奋。袁岳(《头脑风暴》节目主持人,零点调查董事长)自2006年3月2日起至今(2009年7月19日),在约1350天内,合计写了1204篇博客,基本上每天一篇,每篇千余字,清议性质,每篇还配小诗一首,图一幅,推荐小菜一个;马未都(《百家讲坛》主讲人之一,观复博物馆馆长)自20081月9日起至今,不足600天,写了455篇博客,每篇五百字以上,内容涉及文物考古、时事评论等。他们俩都不是作家、学者等以撰文为业、卖文为生的人,至于职业作家、学者在博客事业方面生气勃勃,勃而坚,勃而久,久而不泄的例子,就更多了,我常看的就有石康(长篇小说《在一起》作者)、张五常(《新经济解释》作者)、张鸣(《武夫当权》作者)等人的。三年前新浪推名人博客时,有批评意见说,名人的喧嚣背离了博客让草根发言的本义。但今天看来,新浪名人博客的平台,加上名人的表现欲,在口水和口水战之外,还催生了车载斗量的优秀文本,还顺便展示了一下名人的勤奋,我们可以学习雷锋好榜样了。名人很勤奋,让我很惭愧。但心中一个自我安慰的声音说:名人有钱,可以事务外包,不用洗衣做饭,名人有帮闲,可以委托代理,不用亲自交水电煤气电视网络费!另一个自我反思的声音大声反驳说:我这小小凡人,大事难道比名人还多吗?小事不可以更有效率地“批处理”吗?时间不是像湿毛巾,像女人的乳沟,拧一拧挤一挤总是有的吗?于是,安慰者灭火了,反思者完胜!看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只是说了一半的事实;另一半的事实是,成了人上人,还得苦中苦。不信,坚持每日一篇千字博客试试。上述人上人,特指真正干了点实事,有所建树的人。就写到这儿了,吃苦去,运动减肥!

  三、日食。月亮一杆子插在太阳和地球之间,初亏、食既、食甚、生光、复圆。初亏,被亲了一口,吃亏了;食既,被咬住,得手了,像烧饼被狗咬住了,像我小时候把水煮蛋咬一口,咬出蛋黄来,声明鸡蛋属于我;食甚,吃的太多了,过了,彻底拿下了,世上没有烧饼,没有水煮蛋,它们在狗和我的肚子里;生光,方死方生,死而复生;复圆,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和同事们在位于北纬22度的深圳市一栋35层高楼的天台上看日偏食,拿黑色塑料袋罩在眼镜前,太阳如一页金色的扁舟,在光雾中摆渡,船体时薄时厚,时宽时窄,持续两个半小时,而后消失;拿一位中年人的2.5英寸古老软盘,月亮像一坨生铁架在太阳上烤,气温降低,夏日晨风里夹杂着秋意。来自上海的朋友说,太阳像小船,在浮云中飘荡。我说,像被狗吃掉了半边。你这个比喻太拙劣!拙劣的应该是古人,“天狗食日、天狗食月”那是他们的说法,他们奔跑喊叫敲饭盆,跟南级企鹅面对日食时是一个水平,但在中华民国以前,日食被认为是政权更迭,国家多事,自然灾害即将出现的前兆,皇上是要下“罪己诏”的,写检查,读给老天爷听,节食,大赦天下。国务院倒是下了一道文,不迷信,不造谣,天上飞的不掉,地上跑的不撞,看稀奇的不闹,天黑了不乱KAO。无他。政治犯不会放掉,绿坝不会不上马,油价依旧上调,房价依旧上涨,街市依旧太平。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四、依旧愤青?与一个高中同学恢复联系,他2004年湖北公安大学毕业,现任海南三亚边防警察。边防警察,亦警亦兵,亦兵亦警,四不像,行为像兵,却有警察的执法权,与地方警察在同一活动范围,但又尽量互不冲突,部分地区曾经兵改警,不了了之,有说此一体制是以养兵的低成本来养警。他说,当兵吃粮,上班炒股,不想管太多;有房子住,有车开,这才是正经,其他都是扯淡;加工资前,一个月2000块,跟人家卖毒品的拼命,没必要,卖毒品是为了美好的生活,我为了什么?
处理的最大案子是打架,一个人的肋骨被捅裂了;现在开赌场和鸡店的都很自觉,开张前先到派出所报到,每月定期交钱,大家分成,派出所没有财政拨款,这是他们的活动经费,也是生存需要……毕业五年,他依旧愤青?还是他正好看到了制度的里子?

  五、饮之始。初次饮酒,还是大一的时候。那年我二十岁,酒友是两个小学一年级就交上的好朋友(我们当时还没有幼儿园,也没有学前班),一个初中辍学,建筑工人,姓刘;一个长江大学的学生,姓陈。暑假和寒假期间,我们三个人会在每一家都聚一次,类似走亲戚。当时我父母在外地工作,在我家聚会时可以随意放肆一点,就是菜可以很简单,酒却可以很多。啤酒和白酒。啤酒是金龙泉,白酒是45度的枝江大曲或者白云边。当时我是为喝酒而喝酒,喝酒是开苞,是启蒙,是尝鲜。因为没喝过,也就没有触到“醒与醉的临界点”,更没吐过倒过死过,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酒胆硕大,拿着一次性塑料杯子,倒满白酒,饮时杯子陡而倒立,一饮而尽。相形之下,刘陈二人倒很稳健,乃至保守,要求慢点搞,并且在我饮到情绪高涨的时候,不再一比一地跟上对饮了。这种莽撞的喝法后来时而被视为壮举,时而被传为不懂喝酒节奏和酒场潜规则的笑谈。

  六、饮之品。绝非自吹自擂自卖自夸自我感觉良好严于待人宽于律己,经过多次实践检验,我酒品很好。我喝酒的情绪顺序一般是这样的:一开始情绪不高,少言少语,不引人注意,也不善推辞,有酒就喝,来者不拒,很快一瓶啤酒或是二两白酒下了肚,这时,我的口舌胃腹全像是被酒滋润到了,适应了,并且激发了,我的情绪快速高涨,表现是我比平时话多能说,我认真地说客套话,愿意不失夸张地夸奖人,所言所行,比平时更活跃,更合乎礼仪,处事更周到,思考更周全,如果继续往下喝呢,我会大量地吃东西,频繁地上厕所,排水,减少库存,加速存货周转率,如果快要喝到顶了,踩到了酒量的硬底了,我则停下来,鸦雀无声,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努力保持清醒,要么我会缓过来,要么我找了张床,或回了家,躺下就睡死了。喝酒能把人平日隐匿的某一面暴露出来,有人露出的是好斗,有人露出的是好色,索抱索吻,有人偷东西,有人摔碗砸杯,有人喜欢强人所难,有人平时彬彬有礼八面玲珑,但酒后不管不顾,四处挑衅,走在马路上,把拥行的情侣撞开,有人要诉苦,有人要控诉,有人要把所有认识的人看不起一遍……我露出的也是平日少见的一面,那就是愿意跟朋友同事客气,愿意赞赏他人的一面,那些表达,在日常生活中我往往不愿意表达出来,因为潜意识老觉得虚伪、假大空、虚情假意等等。至今,我酒中酒后从来没有干出一件出格的事,不用担心一觉醒来还要给人家道歉来着,或者后悔酒后失言什么的。

  七、风声。电影《风声》在国产电影中,中上之作,七十分以上八十分以下这个档次,就是比70%以上的电影要好点儿,但还有20%以上的电影比它更好。好话先说到这里。电影故事结构是古老的一种,设置一个封闭式的环境,如电视剧《少年四大名捕》中的拜剑山庄,如《神雕侠侣》中的情花谷,还有各类越狱电影,如电视剧《越狱》中的Fox River监狱,尼古拉斯主演的《空中监狱》的重犯运输飞机,人物与世隔绝,总数有生有死,但不增不减,以此为前提,进行演绎,中心任务一般是“抓坏蛋”。《风声》讲的是汪精卫日伪政府,把属下一情报小组(五名怀疑对象)拉到一孤岛别墅,孤悬海外,有栈桥与陆地相连,有岗哨和机枪,还被窃听,然后要找出“内鬼”。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具象化的“杀人游戏”。故事的问题就出在其游戏性上,即它可以以任何结局收尾,具有随意性,前面的铺排既然大部分是假象,就失去铺垫性,结局追求的不是必然性,而是生僻性。必然性关乎人生和命运,生僻性只想获得反差效果,原来没有心机的上海时髦女顾晓梦是老鬼,原来一身战伤的伪军剿匪大队长吴志国是老鬼的上级老枪。没有必然性的故事,难以让人尊重,你还可以说任何人是老鬼,如果像电影里面,再补两条线索,一样通顺。一切都在原作者、编剧、导演、甚至剪辑一念之间,谁都能轻易篡改。如果是互动游戏,观众也可以把结局推倒重来,其合理的结局数等于2的五次方加上5。看过电影的且概率论学的好的人可以复核一下。同是麦家原创的小说改编,但它比电视剧《暗算》差远了,这里没有天才式人物,也没有真正的人生难题,虽说有信念,但信念简化为忍受酷刑和牺牲自我,这是难得的,但我们实在是见得多了,建国六十年来,文艺作品一直在夸大先烈们忍受酷刑的能力和牺牲精神,从来就没见过招供的,更没有见过怕死的,再加上《满清十大酷刑》等电影的普及,酷刑、忍受酷刑和献身革命,早已经令人审美疲劳了。而且刑罚途中,还死了两个,这就等于一项选择题,选项有ABCDE,DE也排除,只在ABC里选择,故事唯一的包袱就是,题干故意不说这其实是个双选题。去电影院之前,我很喜欢《风声》的广告词:“风声之后,世间再无传奇。”但电影确实越看越觉得索然寡味。另,我得把看了一半的原著小说《风声》看完,这并不影响麦家是一个独特而优秀的作家,我从1998年起就注意到并且喜欢阅读他为数不多的作品,他是十年后即一年前才拿到茅盾文学奖的。

  八、更健康。**洗护用品——洁尔阴洗液的广告语“洗洗更健康”,是个很好的表述方式,我最近为之开发了不少衍生品,比如控制消费,是“省省更健康”;周末呆家里,不跑到街上现,是“宅宅更健康”;内急,是“拉拉更健康”;鼓励朋友写博客,是“博博更健康”……上述健康宣传,如果起而行之,似乎真的更健康,就像洁尔阴广告说的那样。

  九、很想上网。北理工一博士因为室友通宵游戏,换寝室未果,愤而宣布绝食退学,声明内容如下,引起对博士生素质嘲弄和对博士生教育的质疑。除此之外,我更想探讨导火索事件的解决办法,即室友玩游戏使你身心受扰,你怎么办?语言抗议?他口头同意,但照玩不误;动手揍他一顿?他人高马大虎背熊膀大腰圆力拔山兮气盖世一脚踹死牛,不是他对手;向学校反映,有司虚与委蛇,究竟不管;惹不起躲得起,避而远之,搬出?你一身正气两袖清风,没钱。然则,How?类似的难题还有很多,室友省省更健康环保更健康攒一百个矿泉水瓶放床底下怎么办?足球怨妇世界杯期间怎么睡?下属大小会都跟你顶牛怎么办?女同事天天老板那儿搬弄你是非怎么办?……或者你退出,搬出寝室,离婚,不干主管了,辞职;或者你同流合污,你也玩游戏,你也攒瓶子,他一顶你就软,你也播是非;可你都不愿意,又怎么办?好像还他妈的只有上网了,天涯,猫扑,贴吧,新浪。Google一搜,天下流传。记者(懒散之人,好事之徒)遂跟进,COPY式报道,网友曰,贴子云……这一招王八拳一出,出奇制胜,问题了了!代价是被无情地围观了。结语:我们多的是团结友爱的泛泛教育,至于搞定疑难杂症,破解人生尴尬,对付极品和烂人的方式方法办法做法,严重缺货,所以我很多时候怒发冲冠、血气上翻,很想上网。

  北京理工大学一博士生绝食和退学声明(节选)

  我是北京理工大学理学院化学系二年级博士研究生。自2009年9月份开学以来,我反反复复向学校有关部门投诉同寝室另一大龄博士生汤立红长期通宵达旦玩学校局域网网络游戏,并请求调换寝室,结果是,不行,不行还是不行!直到昨天2009年10月13日,我仍得跟该博士生同处一室,而他到早上七点半还在乐此不疲,肆无忌惮地玩游戏,他连续点击鼠标的声音就象针连续扎刺我的心,我每天都过着这么样恶梦般的日子,要知道我有高血压和心律不齐,要知道天亮后我还得拖着疲惫的身躯坐车到良乡做非常危险的化学实验。所以我决定声明绝食三天。另外由于我对北京理工大学博士教育极度失望和强烈怀疑,我认为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和生命,故在此我声明退学。声明人:修良章;2009年10月14日。同寝室游戏博士的回应(节选)

  下面,我说说我和修良章同学的矛盾,本来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知道,他为什么搞的轰轰烈烈,想象芙蓉姐姐那样出名,也得有些本钱呀!玩游戏确实有,不过通宵达旦的玩,也是偶尔,但是我想问问大家,我戴着耳机,不开灯,就是点击下鼠标,就搞的他心脏病犯了,那我忍受他100分贝的呼噜声(注明隔壁的同学都能听到),我还不得早就犯了?……他女朋友确实是让我很是难做,基本是10天能有9天在我们宿舍里,有段时间,他女朋友失业,更是中午,在我午睡的时候也不走,两个人一人一个电脑,在我睡觉的时候,也是打电话,这也我也忍了,就让我难堪的是,夏天,这里说下却是我们住宿条件差些,屋里热的很,在男生宿舍里,那个男生不是脱得只剩裤头,他女朋友还是照来不误……我穿着拖鞋到其他宿舍去聊天,就那么会功夫,两个人就宽衣解带,锁上门了……他的床像个猪窝了,为了能把塑料水瓶卖个好价钱,攒了一年一大袋子垃圾堆在床下了,就不愿意说了……说下,我已经搬到其他宿舍,而他却没有人愿意接待,这就是人品问题。
  汤立红,2009年10月14于宿舍。

  十、GOOGLE到底有没有干坏事?我非常欣赏Google的公司理念之一“不作恶(Not be evil)”,通俗地说,就是不干坏事儿!它有两层含义,一是不做法律禁止的事,也就是不犯法;二是不做在道德上会得到否定评价的事,也就是不缺德。赋予了道德含义的不作恶不是一个最低标准,而是一个最高标准,这份立意要比中国的牛腿公司高出好几公里,王石标榜了三十年的不行贿,史玉柱在不犯法的前提下把中国人恶心了十年整,并且预期只要他不死将一直推陈出新地恶心下去,他们遵循的只是做公司的最低标准。Google立意有了,但无论是东方的事,还是西方的事,从来都是喊口号轻而易举,做起来举而不坚,Google给自个儿立了规矩,并向着这个方向努力,联合创始人谢尔盖·布林和拉里·佩奇注重用户体验更甚于关注现金收入,他们还谢绝了枪支和性用品的广告,但今天的Google已经不是公寓地下室的私企,而是一个庞大的机构,拥有一万名以上的员工和遍布全球的搜索业务,他们的精英理念在生意扩张过程中会被忽略或者不予执行,近年来谷歌中国发生的“戏仿新闻联播的视频攻击竞争对手”、“剽窃搜狐的输入法”、“发布无资质的医疗广告”等事件,都违背了其不作恶的根本大法。现在被推到媒体浪尖的是它的“数字图书馆”。这一次,谷歌到底有没有干坏事呢?我认为谷歌扫描书的封面、目录和内容摘要,不是坏事儿!相反,对作家来说,还是一种免费宣传。作家的书丢在书架上静待买家,那骚首弄资的封面,能把铺天盖地一张大牛皮都吹破了的腰封、还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内容摘要,不都是要抢夺眼球,招人来看吗?谷歌一声不响地给他们做了一份DM单,并通过其越来越强大的平台向读者推荐,还有什么可说的!此事成为公众事件和法律事件之前,作为一个十年如一日十分看不上百度并且尽量避免使用百度十分欣赏谷歌并且尽量避免不使用谷歌的忠实用户,我用过数字图书馆,并且可以确认,谷歌是对很多处在版权保护期的作品是有全文扫描的,或者可以搜索多较多的内页。我认为,这个是坏事儿!当然,现在都看不到了。当前所见,很多活跃的作家只提供了上述第一项的扫描,而一些学术著作、教材、期刊等,在左下角声明说得到了出版社授权。我想,Google怕是太轻信出版社了,以前的出版合约对电子版权并无规定(电子书的出现只是十年前的事,至于产生金钱收益,连畅销书作家至今都没有几个做到),或作者未给予出版社电子版权。从Google经营角度来看,即使作者未授权出版社,在得到出版社许可的情况下,Google可认为出版社已获代理,依法属表见代理,全文扫描行为合法,非法的是出版社,但这个事却实在地侵害了作者的著作权,并且Google从中获得有无形的和无形的收益。与明显很可能侵害作者利益的出版社合作,相当于请血汗工厂代工生产,这与其不作恶的自我要求是相悖的,也不是一家负责任有社会担当的大企业的应有做法。不过,对于已经不在版权保护期内的作品,这些人类的公共文化遗产,Google开发专业扫描设备、在全世界成立工作小组扫描它们,在网络上免费共享,向所有拥有电脑和网络的人平等地开放,这本来应该是联合国、各国政府和NGO的工作,Google在当前还看不到明显的经济利益或未能通过财务计算可证明具有盈利可能的情境下,就自掏腰包做这一项事情,就像它不作恶的立意一样,高远,值得期待,并且让人感动。我觉得政府应该补贴这样的项目;至于那些Google给他们免费做了DM单的著作者,你们还是别吭声了,意气干云的Google小子正挽起袖子甩开膀子在干一件事关全人类的大事,一头汗满脸包的,你们也不动手求证一下,两瓣嘴就咋呼开了,嗓门那个大呀,真替你们觉得丢人;至于可能存在版权争议的作者,我想,Google不妨慎重,不作恶的正义方法,与共享人类文化的正义目的,一样重要,并不能舍此取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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