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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灯鱼

                   不对桑树说枣树,不能说
                   这些年,剩下什么
                   别说,捂住嘴。还剩下什么
                   可以共同欢笑了,亲戚们
                   不,不全是那些劳累的场面
                   私下里嘀咕,容忍

                   我们这些年别离。小灯盏
                   指引你去厕所,有时候碰翻
                   屋里的自行车,有时候下雨
                   去学校门口等待恶风。等待着
                   牙刷解决问题,一开始的甜
                   简直不可想象,像春风里的人儿

                   这么轻浮。像大海未知的表面
                   石头肯定知道,它怎么会知道
                   那些磕碰呢?枣树指着桑树说话
                   开个糖厂吧,嘴贴着嘴
                   野鸭子的羽毛,一艘艘停靠在岸边
                   清洗船底。随着湾流改变方向

                   第一行栽种莴苣, 她要在
                   春天蔓延。追问那两句路过的
                   鸟儿写下的诗,此地两撇
                   头发白,头发黑。头顶着野草
                   中间一定有蒲公英的飞行。像肃穆
                   树丛里的飞船装载着倾斜

                   那些蜻蜓们。在楝树上的紫色都烂了
                   蔓延到嘴角,吞下它,再哽咽
                   冬天里被寒冷炸过的包子
                   油星溅在袖口。烫到粉红的叶子
                   半夜里看不见粉红,你翻一翻她
                   就消瘦。且停在枝头,且慢


小说

                   我们谈论十年和十年之前的细节
                   捆在这些数字里的人,也会像柿树发芽
                   他们不紧不慢。皮影里的灯箱反证
                   被篡改了的剧情,那些泪啊
                   那些笑料,足够一晚上的欢娱,足够
                   在落梦时分闭上眼睛。像发芽的强迫症
                   导致婚姻的流产,叙述中的表妹
                   在尹湾村洗着漫无目的,看着满天
                   冰凉的星星。这就是你我争论的伤悲?
                   还是要拐回到柿树上的具体,它忍受着
                   不被说出的移栽,在结巴着的土地上
                   惶惑着自己的几岁。那些年谁也看不清
                   角色替换的频繁,抓住的落叶在脸上
                   贴紧,唯恐,割肉,哭闹,劝解的凉水
                   喷了一大口。月亮也像是被哄骗着
                   升上去,用来照耀皮箱里的这些破烂
                   小人儿上紧发条在桌上蹦,小纸条
                   写着诗。之后,被朗读省略了的之后
                   一定要有铁钩一样凶狠的结尾,要有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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