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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
我眯起眼 喂食了,捋一下胡子 那不过是昨天的 残余物,如同一切拼心的人一样 早早丧命,无人问津
我转身走开 留一点孤独给我 孤独的人总是高傲无比 总把热量存放在破损的取暖器 一刻,就蒙灰了
安安静静,没人到来 我是我自己的猫
凌晨两点的老妇
从铁皮门后走出 开灯 三楼的露台 水泥表面粗糙 太多麻子脸 毫无表情 老妇端起尿盆 离开 折进小巷 拖鞋在地上摩擦出 很多小小的灰尘 它们被声音 远远地抛在身后 只好又悄悄 归于泥土 一抬头 这一晚的幽暗 已经在清霜里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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