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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苹果不属于我,它的齿痕才是它 新生的灵魂。它裸露的果肉已经变黄,
在同一条沟壑上,快速的汁液生长着 褐色布景,啃噬自己琥珀一样的光。
非得上演默剧吗?并且在黄昏演出?
“当我安然度过冬夜,红色的烟囱肉体轻盈, 我像面具一样,体会着植物的不贞……”哎,
等不到这咏叹调结束,帷幕就落下来; 我们的约定,开始在水纹里泛蓝。
苹果还是坚持,还向往岩石 洁白光滑的一面;它渴望着
成为一个整体。你看,那不可能被忽略的 凹陷,在鸟飞来的方向,更快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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