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野燕麦的黄昏
那么多想说的话，像屋檐
滴下的雨，像任何
转眼间就成交了的生意
像他妈的记忆，信封里错过
在滑行中不揽亭台，空无啊
踏空。野毛燕瘦削的身影
像念经的姐妹，我爱肥胖的
清晨。她是叮嘱在耳边的鸟儿
在一丛栀子花中最先开
不染其它。这只是开始
怀念的原因，我要奔赴
夜阑中的小醉，狂言夜
和露水。麦地里的县城
就着凉菜喝下鹿邑大曲
滴下的雨，像任何可能
改变的约定。这推动的潮水
河滩上湿滑，马上要撂倒一行人
像麻雀那样一大群沮丧的军队
用黄昏的雨煮熟他们。用
动乱年代的甄别法，区分
内心里的反复，动乱已经无法遏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