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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

                   我以我知道的事物,饲养唯一之物
                   也许它是一只鸟
                   但并不总在枝头

                   人与野兽对峙的时刻,注定被天火照亮
                   但我并没有在丛林里
                   找到仇敌

                   伟大的陆地,布满细小的花纹
                   也与河流冗长的五官相遇
                   我过于陈旧,也容易
                   吹灭

                   那些明亮、孤独的动物
                   各自在各自的泥土上,翻动着什么
                   没有辩论,也从不躲避

                   天空变的很慢,
                   芦苇对着更少的芦苇
                   人类像最后松动的那块积云。

 


隐遁


                   梦中,野马并不诞生
                   飞,
                   只是飞,
                   像蜜蜂封锁一顶
                   獭皮的帽子

                   这些最大的尘埃,
                   系紧纽扣
                   却并不压迫树木和
                   房屋

                   夜晚比我古老
                   也比我羞涩
                   叼住的麦秆
                   上面可以眺望绿色的
                   峡谷

                   柔顺的眉毛
                   随时碎石堆积
                   迟到的鸟儿脱下一副
                   沁凉的心脾

                   途中
                   所有人都将被选中
                   死者拥有奇迹
                   而鸡冠花掩盖了
                   新的怯懦

                   或者,喂养它,
                   从前的尺寸
                   犹如火烧过的山林
                   冬天,
                   梯子比刀更见锋利

                   擦干净嘴边的
                   一颗星
                   不建造,
                   也不任其荒芜

                   只是在凹凸不平的
                   干草上,
                   我努力首先将自己
                   挽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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