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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时候,像我们默默活着,
                   在自己的生命中,
                   永远做个局外人。
                   悠闲,看着窗外——远方
                   有什么事物模糊了双眼,有一些人
                   他们和他们之间的东西
                   破坏了你认定的,尊敬的平衡。
                   你把这些写进诗里,为了让诗歌看来更自然
                   符合更多心灵,但你也可能做错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你写不出那些诗歌的时候,我想起了更多事。
                   比如燕子为什么总也无法出现在你的日记里?
                   比如黄昏,被用作比喻是否太奢侈?
                   比如电视和沙发之间的距离,
                   足够一个故事的通过?
                   我们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
                   在争论中消耗殆尽。
                   在彼此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中
                   尽可能地擦亮某个瞬间。
                   为了自己最大限度地拥有“方向”和“彼岸”。
                   哦,对了,还有我们的影子,他们看着你,
                   他们太近了。

 

两只螃蟹

                   凌晨一点半,我坐在桌子前面,
                   一杯水放在那里——我的正对面,
                   我刚看完电视剧,想着里面的人物、故事,
                   甚至还有两只螃蟹。
                   接下来,我去小便、
                   吃药、喝水、洗脸。
                   我习惯了这些,它们也习惯了我,
                   习惯了更多习惯了它们的人。
                   噢,还有我们。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总在寻找一些缝隙
                   然后钻进去,好像有什么东西总在寻找,
                   想找到你,找到我,找到我们。
                   最好再找到一个出口,把所有人拐走。
                   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在虚幻和对虚幻本身的谴责中,
                   没有什么重量在我们之间影响,或者是沉重本身。
                   我们想象着这就是生活、生命之源,
                   它需要你寻找到你坐下的权利,
                   它也要你在看完电视之后的片刻
                   能够记得那两只螃蟹。
                   或者在天亮前,把吃剩下的部分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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