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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届小说奖得主所代表的当代小说的各种形态在将来的黑蓝小说奖中还将继续,很高兴我也身在其中。如果说这个奖只是区别了它与中国小说的低靡,那太低估它已作出的贡献。这当然是我一家之言,好象说夸自己得奖的奖,未免有些互相吹捧的嫌疑。我要借用贺拉斯的一句话:“能赢得卓越人们的赞许,决不是微不足道的褒奖。”能得到这些同为优秀写作者的评委的认同,仍应是一个写作者很应该愉悦的事。
  今年秋天一到,我就很想看郁达夫,在书店想了半天要不要买打对折的正版《郁达夫作品选》,最终还是没掏钱。倒把克劳德·西蒙的《有轨电车》又买了一本──头一本被我兄弟偷走了。不买。我知道有更便宜的书店。有可能这个秋天过去了,我或许还没有一本郁达夫的书。这不要紧,我知道看它的心不随秋天消失。年初,有几个人在深得没得命的夜里坚持不懈地找合适我们的地方,又滑稽又惊心动魄,回来后,我抽出笔在本子上写“晚上结了冰,不忍心踩碎正在上冻的水……”等等一段话,他扭过头问我:你写什么哪。我说,不告诉你,以后就知道了。这段文字最终没放进小说。所以,我没买郁达夫的书不能说明我小气、苛刻,相反,我很大方。
  小说落款在上海,而它的前半部分及小说全部考虑都生根于南京,除了收尾的两千字。我不想把这份惊喜记到上海名下,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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