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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着一只假皮包,有时换成一口大塑料袋往七楼去,穿着报纸裤和红斗篷毛线外套。地面上的灰尘随着变幻的风向左或向右舞,按摩院的女人推开铝合金落地玻璃门向外看,坐在沙发上一条腿上下摆,有一个头发长到腰间的腿很细很长搁在空气里像前后活动的棍子。走,在没有灯没有窗户即使白天也漆黑的楼道里走,走到七楼的门口,走进门,走过一个厅左拐,走进另一扇门。在七楼的房间里跟先生玩文字接龙,写命题小说,写扑克牌。关上灯,铺床,听先生讲文学史,评论人物。走,再左拐,和先生走在阳台上,那时才打算要写起来。而以后走上不同的路,带电视和不带电视的汽车。

  钥匙和针,耳朵和眼睛。冬天的谢,不想和能说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