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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后天必然命题,须借助经验(问及此事的人,我都直说了)知道这一点,但对任一可能世界,只要缝果匠存在,他就不可能不是门兴格拉德巴赫(尽管我可以不被叫作这两个名字)。可以从形而上学(对于本质属性;“是不是”)、知识论(“知不知”)、语义学(对于指称和意义)及社会实践(或语用学;“叫不叫”)四个层面来考察这个同一命题,以检验克里普克和帕特南在形而上学上的本质主义和在指称问题上的外部主义是否融贯,我会在我的学期论文里尝试指出:那条故障频出的指称历史因果链如果按照外部主义的原理运作,将必须引入帕特南所谓的“范式”(stereotype)甚至引回描述主义(当然不是作为意义,而是就知识而言),且这一点不仅适用于自然类词,也理应适用于如上的专名。如果能够进一步论证这是其运作的必然条件,那么整个外部主义在日常交流中的指称确定问题上就将几乎一无所获(除了极少数实指情形),但这超出了我的能力。
  这是我现在所致力的事情。三年前我刚刚成年,刚刚退学,和当时写的这篇小说一样,有我这两年竭力拒绝的所有缺陷:脆弱、踌躇、忧伤(感谢评委们对此的宽宥,毕竟时过境迁,写《心井》耗费了一个月,写它则只要一个下午),所以它该被归在另一个名字下。况且,黑蓝辨析版分析哲学的氛围是一向颇佳的。
  但别混淆哲学和艺术,这是我热衷于反复重申的废话之一(之二是别混淆知识、文化、亚文化和艺术,这是用来教训美学研究生、小资知识分子和烂货们的)。像 Sellars那样做哲学,像Sailinger那样写小说,那才是本分,是真正萃取着血的脑子。用苏珊·桑塔格除以美国的艺术学术指数I1,再乘上中国的I2,得出的结果不是周国平就是刘小枫吧。可在中国把谁除进去,能得出哥德尔来呢?
  这小说本有一段dog man star里的歌词做题记,而两周前the tears已经在牛津做十足可笑的first gig了,那什么也说明不了,因为年轻的说谎的日子没有理由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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