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
am on the night train……”
——G'n'R
摇着手指斜着脸,转身说为什么
还不变,还要等死么,还要等火花吐血才能爆碎
这青虫似的睡梦,振着黑刺的午夜梅花
绕上你妩媚缠身的甜彩虹,玩完敲软牙齿的游戏,
我四散,吹灭灯笼暗中换形,
狐狸试探了沸水,孔雀脱衣闭气
每天两夜,这么简单的宝贝,莫非是我们之间
出现了强盗,它的獾脸忍笑,灌木丛中酥麻的策划
火车上仅有的一间屋子,怎样膨胀才能够
容纳虚无,怎样让铁锤超重
在热油中出膛,牵着我的领带狂飞
它妄想的警察裁判甚至能,只用一只翅膀跟随
流星,在我半截烧毁的手臂上取下手表
咽下的眼泪和钥匙环,算不算间谍选手逃生时慌忙服用的兴奋剂
而这火车,已经彻底疯了,它用尽了焦煤和木乃依
拉着高跷似的铁轨,寻找着更可爱的浮梯
在啤酒厂的地下室,我搭上你
一转眼,月亮滑着冰,扑通,谁吞了谁
我只记得火车声,挥刀切的无数节,推翻再包好
巨蚊的长腿优美的横跨,踢翻的花萼
这时溃散中自转的一粒
花粉,阻挡着轮子,我不知又吻了谁,咬死一个味蕾
在花香中受精的冤魂,驾着这失控的一切
迈出波浪的狐步,烫熟的孔雀戴上眼镜,后悔莫及
万万想不到的是,一夜醒来,我们飞奔的结局
是翠绿的悬崖边倾斜的花房,它坐着摇椅
又是动物图形的四壁旋转,我卸下邮包,白云般轻飘
鹿衔着野果,獾玩着车轮,时间是什么,它说时间到
我残忍的闭目,拉响汽笛,走走走,扔下礼帽,大地上的一切
投身显微镜,只剩一只气垫船似的大蜗牛,翻卷着分泌,死一样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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