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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大自然的一小片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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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蓄的玉米先生,我形成了我,不再引人注目
              也不遵循中心法则,恪守螺旋上升的通天大道
              别样的阳光在冬天,四分之一已经很完整,无憾
              就像这墓石般的夜色深处,打开的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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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到“去处”——那意味着独处,我们的秘密
              无人不晓,正是过去的几十年为我们的交流
              节约了时间,凤毛麟角意味着省略的可能
              甚至疾病,只是无法和遭遇的自我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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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存在吗,玉米先生?诸如纯粹的快乐
              无需继续的感情。并不创造琼浆玉液的亲密
              一匹狼胸腔里的石子,滴穿的水声
              我们在月光下摇曳,旁观,所有的经验,都很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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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妙的是分裂本身,“像猎取染色体一样……”
              当它成为可见的一部分。乐不思蜀道,何需论天空?
              蕴藏电光的流云,跳起了探戈,树身
              满布缝补之眼,而非时间,帮你把犹豫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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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和仙人们来过,越来越深的梯田,延伸着
              记忆的脚光。布谷鸟们殷勤地上下跑动
              桉树丛旋转着天轴,花儿们跑过斜坡。年代太久了
              四周弥漫着土腥,如同已逝的,和平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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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来晚祈的梆子声:女人!你这形而上的傻子
              在门缝里挤得粉碎。忘了间歇,忘了古今、远近之难
              这重饰的夜色,邀请了搭错车的旅客
              启动着,安排着,毁坏着且吹毛求疵:“速度不同,难以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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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个我到另一个我,隔着一面
              无法穿越的镜子,一段无端的距离
              一个时代的假象挺身而出,以堂皇之名
              推波助澜,为一个格格不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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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米先生,说说它是什么?这洗练之物
              说说谁的手臂挥起球棒,谁吹动了深海的水帘
              谁鼓起串串“水泡”,打开我们眼中的千层门
              清晰,自足,惟妙惟肖,又如同幻觉,往来不定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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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定”一转口就成了“专横”。简单,梦想,少数派
              堪作播种人。照亮她的,同样曝露她的脆弱
              不是词根学会了荆棘舞,如果还有剩余的——理由
              周而复始的源泉,是裂痕——这坚固的桥身,度量着彼此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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