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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壹零玖号  
  

  9.11:季稻,诗人,92年生,在东莞生活和念书,最近多首诗歌入选黑蓝网刊。
  记者:“一般是什么促使你写诗?”
  季稻:“没什么,放松而已。为某种意念或目的去写诗,反而挺辛苦。”
  记者:“这种诗人蛮多的,有人爱钻研也爱钻角尖。平常有什么消遣?”
  季稻:“打打球喝喝酒,偏好在健身的时候写诗,我认为肌肉和想象力的关系是很奇妙的。”(记者心理活动:你的肌肉不是很发达。)
  记者:“健身还有工夫写诗?”
  季稻:“写诗不一定要用笔,可能是一瞬间的东西,几乎忘不了。”
  记者:“对东莞的服务业你有什么看法?”
  季稻:“我啊。划分红灯区是我内心的一个希望。”
  记者:“你认识陈皮吗?他也叫小明。”
  季稻:“不认识,他是谁?”
  记者:“他不出名。”

   
黑蓝壹零玖号  
  
  8.26:死因里匆匆赶往长沙,没有掌声,没有鲜花,有的只是未知,以及未知所带来的惊喜。他在橘子洲头干掉三瓶冰水之后,终于与江冬及另一位黑蓝朋友会晤在岳麓山下,他们把车开到中南大学背后并胡侃着上山,天色渐暗,湘江北去,孤鹜与落霞一起乱飞时,他突然想到阿姆斯特朗居然去世了!记者对他天马行空的联想力表示无奈并转身离去,谁知他追着喊道:“我小时候的梦想可是当一名宇航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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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8:黑蓝应邀出席文景十周年的庆祝酒会;到场的国内外作家、出版人、媒体人一起交流出版经验。
   
黑蓝壹零玖号  
  
  8.14HOARENMEN,从云南避暑后回到老家成都,开始了新一轮的阅读和创作。出于对古典音乐的热爱,HAORENMEN在他几乎所有的诗歌中都以Op.为编号进行创作,追求一种无命题、无先行观念的纯粹书写,就像巴赫的音乐,凭音阶的跃动便足以动人。诗人爱猫,养过一只名为俄狄浦斯的猫,他认为猫是人类的珍宝,小猫却离他而去,想必他的俄狄浦斯至今仍在人世徘徊流浪。
   
黑蓝壹零玖号  
  
  8.14:在河北的猪皮,目前正在为自己的新小说做准备,觉得小说写作应该是跨学科跨文本的,他喜欢从电影的叙事镜头中寻找灵感。平时喜欢运动,打游戏。酒量不浅,剑南春五粮液半斤算垫底,一斤以后思路就开始活跃了。
   
黑蓝壹零玖号  
  
  8.8:当记者知道柏仙妮也是福建人的时候她吃了一惊,簌簌簌地黑蓝已经有好几位福建佬,目前他们分散在全国各地,同在一个论坛玩而居然彼此不熟识。面对这位新人,记者很八卦,但柏仙妮什么都不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急死人了。你说柏仙妮多大呢?她做什么工作呢?她有没有男朋友呢?请各位同学替狗仔队记者逼问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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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布克的蒙古》的作者朱雨薇在北京某时尚男性杂志工作,采访过某房地产老总、在草莓音乐节上收集北京的型男靓女、接触李银河让她发现李单纯可爱并对小说充满热情。朱雨薇听王小波旧时好友说:“他其实是很依赖李银河的,无论从精神还是物质上。当时他们俩的差距几乎是阶级上的差距。”这让这朵小玫瑰萌发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所有遗孀都曾是精神领袖。目前她又开始忙了,正在做一项关于黑客的报道。
   
黑蓝壹零玖号  
  8.1:黑天才去青海做公益行动的摄影师,摄影任务完成后,他索性在青海玩了八天。青海湖湖面开阔,傍晚云层低垂海天相接,霞光纯净无与伦比。他站在湖边,逆光中,黑夹克黑墨镜,面对记者的镜头一如既往的酷。我们已经好久没看到黑天才的新小说了,他说:“别着急,手头有两个,快完稿了,给我等着。”
   
黑蓝壹零玖号  
  7.31:北京强降雨的时候生铁在瑞典的韦斯特罗斯,家虽住高层但车库难以幸免,幸好发动机没被雨水泡坏。在瑞典驻留期间,他也带着年幼的儿子去了周边的几个国家,观赏当地的建筑和艺术,在布拉格街头生铁感叹:“每条街都是艺术品,特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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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1:前不久司屠写完新的小说《新睛》,最近他带着《尤利西斯》踏上旅程四处走走。在青旅,同屋的应届毕业生们对司屠的年纪感到吃惊,以为他是在校大学生。司屠说写小说让人年青,他在《尤利西斯》中发现了乔伊斯的小说中那种对平常事物的精微描述与自己颇有共鸣。有个男青年跟司屠聊起了写作,司屠向他推荐了黑蓝。
黑蓝壹零玖号  
  7.31:在民政局工作的小青年西城四月借着单位的福利一下子游玩了成都、茂县、黄龙、九寨沟,发现自己最喜欢高海拔的地区,那里的天空蓝得让人下跪。他表示比起旅行,他还是更喜欢宅在家里。黑蓝的朋友们都希望这个年轻的诗人不要做宅男,多点去旅游,出门去恋爱。
黑蓝壹零玖号  
  7.31:酷热来临,张小船趁着在《艺术世界》工作的空档去了拉萨避暑。五年前她去西藏、爬珠峰、途径樟木去了尼泊尔,一路冬季冷清;五年后重返,发现人潮汹涌。于是她躲在大昭寺附近的八廓街消磨在高原的时光,没有计划,无所事事,呆够了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