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历时三个月的黑蓝首届小说季度奖评选已经进入最后评选阶段。眼看年关将至,所有入选作品也正在经受各位评委的“考验”,这又给年前的期盼升了少许温热。小说奖的特制奖品,奖金都已经准备完毕。最终结果将在新年元旦晚间十八点揭晓。敬请关注近期黑蓝文学网相关动态。
上个月在黑蓝小说版轮值的文沁可人,可谓是喜怒参半。看到好小说的时候如沐春风。看到坏小说会忍不住生气,不禁感叹,小说怎么可以写成这样!所以看到写的不太好的东东就不温柔了,偶尔说上几句不客气的话。后来想到每个人的能力不同写出来的东东质量也不同,一昧地高质量要求也不太说得过去,况且说得不客气会伤人自尊的,容易打击“上进心”,“所以后来看到我认为不太好的东东也就不说什么,好东东才说上两句。”看来可人当版主,非但认真负责,还用心良苦。一个月的小说版轮值完毕,可人转战阅读版,现在,“正在看好多的东东,都是通俗的。”哎。真苦了我们的小可人啊。

流马自从搬到新居之后,有两个月了,基本上处于“温锅”状态。各路亲朋好友纷纷来贺,主要还是喝酒。老马本人更是心绪浮躁,整天莫名其妙的兴奋和空虚,或者一个人坐在马桶上自说自话,装做给一个亲密的人或者仇人打电话的样子。晚上睡不好觉,老是在跟人吵架。现在扩展到清醒的时候该和他自己吵架了。可怜的老马担心自己会否患精神衰竭症。在写作上,还是有许多牛逼的构思和提纲记录在案,但何时成为完整而牛逼的小说,心里很没数。盼望着羊年赶快结束,十羊九不全。赶快结束吧,这一切!
新年将至,让我们为这头正在甩马尾巴的马儿鼓鼓掌,顺便祈祷吧。

久未露面的朽瓣西行旅游回到重庆,收获不小。从四川美术学院毕业许久的小丫头正忙于寻找合适的工作以便尽快独立。

黑天才返回湖北将近半月,喝酒、卡拉OK、走亲戚、和熟人打招呼布满在生活周围。终于在12月13日下午将电脑拿去修理,由他人将内存条重新插入一次而宣布外出活动告一段落。剩下的时间连圣诞老人也休想夺走。图为黑天才在成都美术学院最后一张照片,鲜艳的衣服。在剩下不多的几十年里,他要用斧头将自己的床劈窄些,把头发稍微修理一下。最重要的是有个女人看他自己的新小说。

接近一年没写任何小说的黄漱,最近开始动笔写一篇有关海豚的故事,——告别了爱看的电视节目,学着自己煲汤喝,QQ的好友名单里也被删得只剩6个人。
刚刚写了一部分,又为四处寻找一盘叫《海洋咖啡馆》的CD而开始烦心。

马牛九月中旬到南京,找房子找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在上海路的一个小餐厅住下。好事多磨,马牛的住处只有7个平方。西北角还有根水管,成天跟个吊死鬼似地滴个不停,机灵的马牛便用袋子把它套住。马牛对南京的印象还不错,有刀削面和羊肉泡漠,有总空着一条网线的那个什么网吧可以接他的本本,有《帝国佚闻》可以读,这书是前几天在图书馆翻到的,近1000页,写一个八十岁的疯女王的神神叨叨,不过它只有一半可以看,也就是疯女王的12章独白,近20万,作者是墨西哥的帕索,据马牛说好像不大好买了。老sickee也不在南京了,这让马牛有些惆怅。他在上海还帮马牛找过南京的房子呢。对了,小饭陈曦都还好吧,联系这么久,总会有坐在一起没事瞎扯的那一天,外外曹寇倒不是非常的想念,毕竟大家都在附近嘛!

黄孝阳准备了半年,写了一个月,《灵山》变成汉字了,脑袋里只剩下一片垃圾了。不知道去干什么为好,就坐在窗前晒着阳光。白色的阳光。《时代三部曲》已经开机印刷,一月份要上市了。状态有点像个马上要分娩的孕妇。尽管这不是孝阳出版的第一部小说,却是他自己比较看重的一个系列。但对市场着实没有多大信心。孝阳感慨小说奢侈啊。喝水,走路,看一张张脸。在大街上。在冬天。在现在。处于欣喜中的孝阳希望能够听到更多朋友对他的“灵山”提出意见,并为它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书名。

恐怖爱丽丝家里的网线被人拔了,对她而言无疑是重大灾难,正像后天致残的人那样努力设法适应着新的状况。更糟糕的是她的毕业论文写的就是互联网。她现在最关心的事是能否顺利毕业好离开莫斯科,并试着有效地利用因不能上网而节省下来的时间。
崔子恩的电影批评书《第一观众》由现代出版社出版发行。首印即被销售一空。崔子恩专题影展在北京798艺术展区举行,放映他编导的8部DV作品。长片《哎呀呀,去哺乳》,参展温哥华国际电影节和釜山国际电影节,获得好评。近日崔子恩携新旧长片7部,赴美国10所大学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巡回放映与演讲。所到大学包括: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UCSD)、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加州大学艾尔万分校(UCI)、加州艺术学院、西方学院、尤金大学、纽约大学(NYU)、纽约市立大学(CUNY)、耶鲁大学、哈佛大学。参加放映影片有《丑角登场》《旧约》《脸不变色心不跳》《哎呀呀,去哺乳》《夜景》《雾语》《死亡的内景》。

很少露面的陆离终于不再三缄其口,透露出一个重要的消息,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即将完成,并进入修改阶段。长篇初稿20万字,大致是关于一对双胞胎姐妹的故事。初稿完成后,本想好好出门玩一趟,结果强冷空气从北京尾随可爱的陆离直逼到上海,使其不幸身患薄恙。边玩边与病魔搏斗。几天后终于含泪败北,舍旅行目的地江西婺源,在黄山市灰溜溜地买了机票,潜回北京。一段憧憬了好久的旅行中途夭折。

黄浩最近已前往8439所在的城市进行美术培训,所在地是美院旁边极为破旧的一个画室,但是所幸的是,美女如云。好在黄浩一向正经,数天内未曾动心,因为远在湖南,已经有一个可爱的姑娘在等着黄浩。沉浸在幸福中的黄浩越来越严肃自己的写作态度,他希望在近期焦躁的寻找之后,能够有新的发现和突破。另外,黄浩十分想念目前正在刻苦K书的兄弟们。

王敖夏天在北京的时候剪了长发。今年秋天开始上哈罗德布鲁姆的课,受益良多。近期最兴奋的事情是去纽约看了John
Mclaughlin的现场音乐会。现在整个新英格兰地区都是红叶飘飘,感觉颇好。

王晨的生活很单调,除了上课几乎足不出户,而那些课逃得也没剩下几节。济南最近一下子冷得厉害,晾的衣服被刮到楼下,去捡衣服的时候觉得冬天到了,而“十一”去广东的炎热还记得很清楚,在那里穿清凉的吊带,而现在臃肿的像团棉花。哲学重新从古希腊开始读起,好多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没有做好,很浮躁,整天处在无意识状态。唯一的兴奋点就是给好朋友做媒,就这事有些成就感。

二十月的新房装修完后已经入住。这个学期的课程比较多,加上一些很烦琐的事情(装修的后期处理、工钱、淋浴维修、电话外线、网线等等)使得写作没有时间进行。9月,忙于讲课,两个地方跑。写作上根本没有计划(事实上即使是宽裕的时候我也似乎没有什么计划),他认为自己一直不能很好地适应写作上的压力,所以他尽量不给自己压力。话也变得很少,因为发现没有什么可以说的。10月,国庆节在家,哪也没去。集中时间看英语,准备考试。一方面时间紧迫,另外是车的保险未交,不敢随意外出。每天总是想着多年前一个朋友的话:“堕落啊,也要有弧线”。现在彼此疏于往来,相互走散。

一直为案头工作所累的赵松,终于享受到了国企的优越性,拿到了九天的假期,在单位重新进行竞聘上岗之前的间隙,钻进火车,历时二十五个小时,一路跑到了南京。在火车站的侧门外的人群中,他看到了与照片显示基本相符的陈卫、杜先勇、乌蒙、江尾等人。在民膳堂的酒桌上,则见到了笑眯眯戴上眼镜的苏文祥和安静的黄漱,当然,还有马骥夫妇这两个“东北银”。为应对小苏、阿杜这两个酒精杀场的老手,赵松在火车上一直在努力提升酒量,结果想不到半路杀出个乌蒙,几个回合下来,竟吓退了这两位高手……次日,赵松在陈卫、马骥、阿杜等人的引领下,长途跋涉参观了灵谷寺、中山陵、明孝陵、前湖,其间还见到了温和聪明的小羊。最后他拖着一双接近失去知觉的腿脚,于天黑前在中山门北侧的一道千疮百孔的明城墙前拍照留影。在赵松看来,南京么,跟北京不大一样的地方,就是树木繁多,道路曲折,更多的感受么,还需要在今后几天体会。

七格最近买了个mp3,每天都在想怎么多弄点wma来玩玩。另外,七格近期正和公司闹矛盾,现在还在看最后谁硬。“呵呵,”,七格笑道:“肯定是我硬。”

石普近日因为入围了一个文学奖项而特别兴奋,几欲改名为“文学新人”。宏观上,为了完成一个短篇小说集和一个长篇,他很努力;更重要的,他通过几次反反复复的怀疑和坚信(这是在阅读中完成的),石普终于找到了新方向。老天证明,这是属于他的第二个过渡期。

10月5号上午11点,羊终于把中篇《酒界》5、6万字赶完了,时间跨越:9月10日——10月5日,历时20余天。这也是羊到目前为止写得最长的小说。
羊准备从明天开始改错字,预计这项工作要做4、5天。为保持粗糙的本质羊不准备改其他东西。
至于这小说好或者坏,羊声称不保证;等贴上黑蓝论坛大家评了再说。
“十一”长假刚刚来临,各地就开始降温,仿佛季节对时间非常敏感。据说武汉等地最低温度已降到12度;兰州与或非中午起床发现花椒油都冻住了。很多外出旅游的人都感冒了。“十一”那天,南京则突然一改九月长期的晴朗,下起了蒙蒙细雨,温度也随之进入初冬,很多人昨天还是汗衫短裤,今天已套上了毛衣。

开学二十多天了,8439一节课没上。女朋友欠钱不还,然后欺骗善良的8439,朋友不当的了。中篇完成三分之二,也许会减淡8439同学的一点忧郁。辅导员找她谈话,要改变生活了,不时回寝室住。想看美籍华裔导演王颖的电影。

黑蓝近日与江苏省最大的门户网站中国江苏网文化频道结为战略合作伙伴。今后双方将在文学艺术领域开展一系列的展示、宣传等合作。

小随机读完卡尔维诺后,沉迷游戏,荒废学业,因为父母的命令准备参加成人高考和新概念作文大赛。9月开始,小随机一直保持两天一篇练笔的可贵精神,在新的小说《浮躁》中可以预见他成熟的趋势。小随机目前最大的愿望是早点拥有一部属于自己的长篇小说。

小随机读完卡尔维诺后,沉迷游戏,荒废学业,因为父母的命令准备参加成人高考和新概念作文大赛。9月开始,小随机一直保持两天一篇练笔的可贵精神,在新的小说《浮躁》中可以预见他成熟的趋势。小随机目前最大的愿望是早点拥有一部属于自己的长篇小说。

2003年8月23日,南京城西的圣划艺术中心,长达200多米的的干枯“林荫道”,制造了一种异质的、充满艺术张力的氛围,从公路上就开始指引着人们进入《电解质》当代艺术展的现场。
由南京圣划艺术中心主办、作家陈卫策划的《电解质》当代艺术展的展出作品包括装置、行为、录像、摄影等样式,参展的16位年轻艺术家分别来自成都、上海、南京、武汉、北京、浙江等地。
这次展览体现出了鲜明的实验风格和艺术活力,是近年来在南京举行的实验艺术展中整体质量较高的一次,作品的制作工程也是南京当代艺术展中最浩大的一次。尤其值得关注的是,《电解质》展无论是策展理念、作品的艺术质量,还是学术批评、布展方式,都采用了新的思维和操作方式,外溢式的激情和内敛式的肃穆相得益彰,打破人们对实验艺术的定式思维,向人们展示了刺激之美、惊艳之美、肃穆之美、奇异之美。
因此,此次展览不但得到了美术界的关注,也吸引了媒体以及实验文学等其他艺术类别人群的注意。
与以往的展览不同的是,在此次参展的艺术家中,我们看到的似乎都是些“新面孔”。艺术学院的年轻教师、公司的普通职员、还没毕业的学生……职业身份各不相同。共性是,他们的作品已经呈现出个人的特性,却还没有背上风格定位的桎梏。年轻艺术家们以自己的生存环境和关注点出发,进行不同方向的艺术思考,他们活跃、思考真实,各种方式和主题都想要尝试。个体的可变性和群体的多变性,也暗合了展览的主题“电解质”所包含的“变异”、“导电”的属性。虽然这是一个临时的群体,但他们多反映出的发展性却是中国年轻艺术家状态的典型。
此次展览对脸谱化艺术家的有意无意的回避,使参展艺术家群体呈现出“渴求无限可能性”的崭新的气质。
布展也是此次展览的一大特色,借鉴国际化的布展思路和结构,在南京圣划艺术中心1000多平方米的室内展区以及室外200米的道路内,每一件作品的摆放或指定实施地点都得到了精心的安排。
布展充分考虑了作品本身的轻重、大小、所需的空间条件(包括环境色彩、采光、参观距离、位置上下以及气味和声音的笼罩)等,以使作品的表达效果达到最佳。而从参观者阅读(观看)节奏的考虑出发,作品与作品之间的先后、交替、联系等也无不经过再三推敲,更有利于参观者认真地倾听作品的诉说。因此,虽然参展的作品样式丰富,手法和力量不同,布展却使他们形成了一种张力各显的对峙与均衡。这是展览对每件艺术作品独立成立的尊重,同时也是对更科学、更人性化的操作体系运用于艺术展示的呼唤。
实验艺术展的作品方式,是近年来颇有争议的敏感话题。艺术界“潮流”的“生猛”和观众对此的反感一直处于对立之中。反而让很多人对实验艺术产生了“恶心”、“莫名其妙”、“哗众取宠”的偏见。
《电解质》展中的部分装置、行为,甚至影像作品同样也面临这一问题。对此,展览策划人陈卫认为,形成这一恶性局面的原因是艺术家和观众双方面的。部分挑战人性承受力的作品,因过程中具有的危险性而体现出极大的艺术张力,但优秀的艺术作品绝不是为了比赛谁能让人更恶心而做,是深切的艺术思考和情感、观念的表达,还是盲目的“潮流”跟风,需要观众首先以不先验、不拒绝的心态来阅读后,再行判别。而《电解质》展在策展之初就在这一点上达到了共识。从而使作品整体呈现出“刺激之美、惊艳之美、肃穆之美、奇异之美”。
艺术批评作为展览的学术支撑似乎从来都不会缺席,但《电解质》以独特的角度给予了“批评”新的诠释角度。在展览的文件资料和画册中,将看不到脸谱化的艺术批评家的文字,一批关注实验艺术的小说家或文学批评家的视角将取代传统的批评文字。记录、解读,或者误读,甚至询问和探讨,艺术家接受的不是行业协会式的审视,而是来自理解其实验精神,和在不同艺术领域有相同艺术追求方向的这样一群人的目光,这目光更真实、更纯粹、更鲜活也更多元。
在展览中,马骥、王寂、黄漱、顾耀峰等人亲临现场认真观看每件艺术品,马骥还与16位艺术家分别单独交流,大部分交谈甚至长达3个小时以上,为即将从事的《电解质》学术批评做了大量的准备。艺术家们被这样的学术精神和专业水准深深打动,交流时也挥洒自如,他们表示,这样的批评方式是原生的和有吸引力的,而且从中产生的互动和促进,也给双方带来了展览之外的艺术收获。
在此次为数不少的摄影作品中,流露出一种唯美的倾向。无论是时尚化的精致人物、还是空旷惨淡的画面背景,都以或奇异、或肃穆的美感氛围震撼人心。在这些艺术家关注的事物中,一定程度上摆脱了艺术之外的阴影导致的题材和内容制约。他们的摄影作品不再简单贩卖填补后殖民文化所需的“东方情绪”,也不再故作深僻或夸张调侃以达到实验的表象。日常的甚至新潮的变异,奇妙的光影效果,在时尚化的外表下,更多地表达艺术家的个体思考。
此次展览的策展人陈卫被戏称为“文学玩过界”。大多数人都知道陈卫的作家身份,并熟悉他在实验文学方面的追求,但实验艺术展的策展人,对他来说却是个新鲜角色。陈卫并不回避这个身份的陌生感,他认为,艺术类别之间的差异给他带来的这种陌生感,完全可以转化成展览的优势。陌生感导致了认真、鲜活的动力,使得非模式的方式方法能够散见于活动之中。况且,实验艺术对陈卫来说也不是完全陌生,长期对国内外实验艺术展的关注和与艺术家的交往,同样是一种经验的累积。同时,陈卫也希望通过《电解质》展,实践、验证他关于艺术展的一些想法,迅速地获取更多策展经验。
作为主办方的南京圣划艺术中心,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圣划创办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致力于中国当代艺术前沿的服务、推广和推动。举办《电解质》展,只是圣划实验艺术系列展的一个开始,今后这样的展览会接二连三。圣划艺术中心希望通过《电解质》,以及计划之中的一系列主题、方式不同,但同样具有实验精神的展览的举行,第一步,能够激活南京实验艺术的氛围,倡导展览和艺术家创作中健康的实验精神;进而,以专业的展览空间和策展推广经验,为全国的优秀实验艺术家提供展示的平台。
黑蓝文学网南京工作人员,投入了全部精力,以长达近2个月的策划、安排,半个月全天候艰苦的工作,确保了《电解质》展的顺利完成。特别是同时参展的苏文祥、杜先勇,还有南京本地的艺术家高雷,在努力完成自己的作品的同时,连同圣划张萍、刘佳等工作人员,为外地艺术家作品所需材料和制作方面付出了艰辛的劳动。在接下来的10天中,他们还将以这样的工作态度编辑、设计、印制《电解质》画册。

今天下午3点,“电解质”参展艺术家汤艺(朽瓣)乘坐东航班机抵达南京,苏文祥冒着蒙蒙细雨去天津路接她,由于连日繁忙、睡眠不足,小苏迟到了二十分钟。汤艺的到来,揭开了“电解质”布展的序幕。

七月至八月期间,马骥回东北老家避暑,说是避暑,其实是游玩。在廊坊,马骥见到了老朋友刘兵、张稀稀,诗人叶冠,以及他神往已久的冷面狗屎与水水夫妇。席间,冷大师大谈李小龙的武术思想,很像一个热爱中国文化的外国人——要知道,他有一张希腊人的脸。随后,在通往大连的火车上,马骥与从抚顺赶往大连的赵松互通短信。为了保证第二天一早的聊天状态,两人不约而同地补了卧铺票。加上阿若,三个人都是头回见面,自然免不了碰面时的猜测与询问。
赵松假做不识阿若,结果被阿若误认为马骥的哥哥。在星海广场上赵松继续发挥“赵松式幽默”,拦住焦急赶路的SANGYUAN问路,纠缠了好半天。好在SANGYUAN表现得很善良,没有在众人面前留下更大的笑话。然后自然是吃饭,聊天,各种名目的游玩,比如:在广场上骑三人自行车。回家后,马骥就听说南京罕见的酷暑,停水停电一天热死四个人等等,穿上外套御寒的马骥不由得暗自庆幸……

一段时间以来,郭向华的众多念头都得不到响应,或者遭到了无情的嘲笑,它们包括:想去破坏新西兰各大城市一夜之间竖起的反移民/反华广告牌并拍成dv,和一位会摄影的mm周游世界并写游记,和一弹钢琴gg学会起码1首肖邦练习曲……但是惟独一个念头得到了一呼百应:赚钱。也许再过两个月,郭向华可能会在惠灵顿开一家珍珠奶茶店——据说珍珠奶茶在惠灵顿还没普及。
最让郭向华开心的是11月可以回国,假期一直到明年2月。届时方便的朋友们可以去找她玩吧。

王寂最近从《PLAYBOY》日本版里读到了荒木经惟的作品:一组由傻瓜机照的一个女人在状态中。这组作品使王寂很感动;没甚么光也没甚么影,只有女人的肢体构成的线条,那个女人的肢体语言表达能力很强,是个在法国搞舞蹈的日本人,和王寂一个朋友很像。
王寂看已经看了一个多月的《逃亡者》;几次,在飞机上阅读,不禁使王寂潸然泪下。
佛经、几本太极拳的书以及本雅明文选的阅读,也散落在王寂貌似躁动、实质冷寂的日常生活之中。
阅读之外,王寂还能做的事,似乎就是赚钱和赔钱、培育着可以将他带离陆地的翅膀;以及处理老婆与情人之间的关系(据说在这一点上,他在《PLAYBOY》里狠狠地学了几招儿);做一个盈利性质的网站;时常在吸烟之间,想念一些兄弟。
身体是很正常的好,吃啥啥香;就是肚子有些腐败。计划中旬去南京和一些兄弟喝酒,以至酩酊。
谈到近期希望,王寂说:“无比的冷静,甚至麻木。”

从四月份开始,二十月就一直忙于房子装修,由于非典期间停工两个月,致使进入八月还在继续装修。对二十月的忽停忽续、精益求精的写作而言,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隐喻。

王敖7月12日从美国回到北京度假,先后与老友颜峻、驴头狼、臧棣、西渡、胡续东、冷霜、敬文东等人见面。
这半年来,王敖非常繁忙,很少能凌晨三点以前入睡,精力耗费巨大。此次在北京修养度假非常有效,养好了身体,也恢复了精力。
近期,王敖将开始为黑蓝整理他的诗集《不食人间烟火》。

由于连日酷暑,用电用水量巨增,南京除了经常出现大面积停电之外,另因北河口水厂故障,已导致主城区连续数日停水。很多市民不得不买纯净水洗澡,苏果超市的矿泉水也热销。据南京媒体称,南京已热死了3人。

今天夜里十二点,黑天才将坐上开往湖南的火车。如不出意外,明天就到达目的地凤凰。准备夜里在吊脚楼上作业。小黑子已于昨天晚上买了一件大号裤衩,并希望凤凰镇上有拖鞋卖。想夜夜逛在镇上,比起在炉子里烤火喝酒好一万倍。只是苦于没有好相机,令小黑感到万分痛苦!更失败的是临行前患上小感冒昨日还被虫子咬出五大口疙瘩。这可能是他写出好游记的前兆。

在最热的时候到来之前,机灵的黄黄瓜趁早躲到了北京消暑,据说她也以此试探一下自己的胆量——美其名曰:体验非典后的北京生活。半个多月下来,最大的收获是学会了五子棋,最迷恋的是羊肉串。

放假后,曹寇一直在家里呆着,因天热,难以坐到电脑前写。不过也常上网转转。再就是喝酒。处于无聊之中。有写个长东西的打算,但还在犹豫。

明天是黑天才的生日,他准备在凌晨五点的云层中看日出,估计到了中午各路英雄就从厕所
里跑出来找他要酒喝。遥想去年生日,我们的黑天才在桂林,发着高烧,相比之下,今年也许更幸福些。
23岁,给黑天才的感觉是他终于成了青年了,他甚至想,当他真的以世界的规律去当“青年”时候,肯定有个青年开始死亡。
23岁的黑天才现如今正在写一个长篇,一个短篇和一个随笔。今天,他突然想慢下来,作个不急躁的人,因为他突然发现:再急,时间都那么慢。

石普最近出了两本书,在本月中旬还要在上海书城签名售书。石普并不认为这两本书写得很好,显然他并不是兰波。他最近的目标,是很快地写完40万字的《特洛伊娱乐场》。

临近暑假,一向不想取悦读者、不习惯某些读者那种过于坚定而执著的无知的8439,最近正准备写一个革命题材的小说,她想通过这次写作,再一次提醒人们,极端化的写作并不是人们通常片面理解的形式,而革命是必然的。在因怀疑而产生的写作滞后即将结束的时候,面对“一切都复杂而又短暂的”世界,8439认为作为“一个分泌物的集合体”,人“什么也控制不了”,而所谓的成长和真正的纯洁,就是要“珍惜和随时表达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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