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头狼藏牙收爪蠢蠢伺机而动。
土在戊东,鬼在鸡西,必主远行。
独立长风喟然长叹曰:all man will be sailer untill seashell set them free……
“老子先前也帅过~~~”
代诵大悲咒,价格合理,女菩萨7折,美貌女菩萨半价:
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 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
爍缽囉耶, 菩提薩埵婆耶,摩訶薩埵婆耶,摩訶、迦盧尼迦耶……
——欲知更多详情,请登陆诗歌版。




我在学车,这个机械运动非常有意思。不谈孩子,那没什么鸟意思的。要谈跟我自己相关的事。有一项训练叫“扳桩”,包含三个项目:正射门,反射门,移库。其实就是倒车和换车位训练啦。驾驶的是吉普车,学出来是C照,也就是开蓝牌照的车。同车的一个老阿姨,长得就跟脏天烁似的,代理DOVE,特点:不吃饭,尽吃巧克力,人胖得跟猪一样,还到处传授保养皮肤的经验,最让我气愤的是,她让我用宾馆的小肥皂祛我脸上的痘。两个字概括:恶心。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对了,我射门一流,往中间射,命中率百分百,考试是这样要求的。否则?否则就趴下!




恐怖爱丽丝搬了家,过上了新生活,光明楼,夕照寺,一个人的少林:煮水、洗衣、扫地、拂尘、静思。早起拥衾,凭窗赏雪,追忆似雪年华。看李小龙电影,不写字,做梦读书,醒时遗忘。
爱丽丝偶尔也趁月黑风高出游夜奔,桃花扇,醉颜红,念及:心到底是明镜还有个台。“台静定不动,我是坐台小姐。”




陈舸最近经常在一个城中村里四下出没。天渐渐冷了,墙角的瓜藤也枯了,心情颇有点荒芜。不知所谓的事务总是比喜欢的植物多。下午的光线开始变幻不定。临近一年的煞尾,除了忙乱,除了一个怎么也写不完的短篇,好像没有新的东西好写。检点这年来的诗作,有让陈舸颇为自得的,也有让他立刻想毁掉的。现在比较渴望的是能进入密集的写作状态。沃尔科特说:要改变你的语言,先要改变你的生活。改变都是不容易的。“这个村子,很快也要消失了。”陈舸喃喃自语道。“这些菜地和青砖的屋子,一定要用词语来保存吗?”




朽瓣最近忙着糊口,日子过得像一锅沸腾的粥。
值此新春佳节来临之际,竭诚欢迎各方新老朋友提出批评意见。
特点播小诗一首,与志同道合者共勉!
一年就要过去
心中百感交集
今年没啥出息
明年加油努力




倍受黑蓝男性同仁渴求和仰慕的哦乖MM最近在和自己的学生一起烤烟。因为是搞突击闪电战,不得不大幅度缩减饭局和享受别人仰慕的机会。顺便说一句,活跃在黑蓝的邱雷同学多少也算是哦乖的学生——他英语老师是MM同事嘛。鉴于邱雷在黑蓝的名气,哦乖决定拴了他做脚注:这厮目前在广东某烟厂坐镇党委宣传部,日子过得逍遥无比;相比之下,哦乖就很惨,没有办公室,系里头只有一信箱,常年塞满不愿拖走的《中国英语教学》、《英语教学研究》等等废品。在敲这些字的时候,哦乖往床头扫了一眼,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胡适到瑞丽伊人风尚,好像没一个跟英语有关。最近哦乖还比较热衷恋爱阴谋学,成为了Stila的狂热崇拜者(《如何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作者)。手机开机欢迎词已更新为“闭上鸟嘴,向Stila学习学习再学习”。
                 [茬茬]




黑蓝小说新秀柴柴,正在读三岛由纪夫的短中篇,接下来可能是赤道悲鸟。“睡眠时间被打乱打散后总量变长。”柴柴感到自己正不时地被暗地指责,咽喉炎外加逃学,开始考虑这样下去的问题。“喜欢小白脸啊?!”被有人这样叹道。柴柴的宠物猫已有两周没洗澡了,昨日还钻入被窝里来……。-0-||。这是手榴弹形状的苹果酒啦……PALM IIIC带来不少方便,在卧室上方安装了彩灯与塑料星。想要赶在岁末之前写完新小说并为之努力着。柴柴感觉自已经变为冬天地里的一种蔬菜,这种蔬菜的名字就叫柴角豆。
                 [茬茬]




胡安现在被封闭到世博会工作,弄一套被他自己称为“也许这辈子最罪恶浮夸的方案。”
“我们想要个孩子。”他说,随即判决:“这是个灾难性的决定。”因为这个决定,他被迫淘汰恶劣的生活习惯,开始了恐怖分子般的生活。
提起夏天记者在上海和他拼酒,胡安仍旧激动无比:“上次没尽兴,下次一定找机会好好和你喝酒,在烟酒全面遭禁之前。”
此外,婚后的老胡似乎充满了牢骚。养不成狗。整个上海找不到TOM WAITSCD。家中的实木地板很容易脏。再也没有过异性朋友,这让不加班的周末更加难过。看卡尔维诺和罗素。研究风水和瑞士建筑。
“实在想养条狗。”胡安最后说,像小时候念念不忘一个没有得到的玩具。
                 [茬茬]




最近,我正在考虑谈一场恋爱,这种事要顺其自然。不是“想”谈,只是“考虑”谈。我喜欢的女人类型有很多种,性感的清纯的可爱的活泼的矜持的……不过这种事要顺其自然你明白的。对象?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我发现我生活在一个女生狂多的学校,这让我感觉异常兴奋。走在路上,我一般都是目不斜视,我的目标主要是前方。美女?看的,但一般都只是看两眼而已,两眼就已经够了,不过,也要看情况。我在抽“南京”牌子的烟,这种烟口感不错。朋友一下就送了我两条。我在读《金瓶梅》,还在写一个小说,读伦理学方面的书,塞林格的《九故事》看的是原版。
                 [茬茬]




11月底,凌丁小两口子从类似于百草园的田园迁入了两室一厅厨卫具全的方块盒子。恍惚之间,便会有升腾在菜地上空的粪香萦绕于鼻尖。入睡之际,就有那一小片在阳光下闪烁的飞虫的透明翅膀荡漾在梦境。从此之后,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现代化门铃。后现代猫眼。狗眼看人低,猫眼看人小。装电话,拆电话。一次门铃骤响,“师傅,修水管?修门锁?”答曰:“邮局的。”于是又接踵而至伊凡克里玛、 赫拉巴尔、贡布里希、尤瑟纳尔和薇依几位师傅,负责修理眼睛。
                 [茬茬]




生活一下子又回到了学生,看书,吃饭,上课,写东西。看《中国》兴奋了一下子,所以写了首诗。看印象派兴奋了一大下子,但没有写诗。最兴奋的还是要属看罗蒂和奥尔特加,或许还应该加上个克默德。“艾柯的鲑鱼我要向全世界推荐!!”
                 [茬茬]




《夜北京》,终于在西伯利亚寒流来袭的第一个夜晚稿定,那不过是一本北京夜生活指南。做书商的朋友交代,一定要写一些关于夜总会的东西。“北京的夜总会我一个都没有去过呀!”和原来的北京地下组织已经很少联系,那么多天天出生入死的同志现在已经不带我玩了。于是,上个月与在京留学的二十月同学喝酒。近期还发生了一件大事:被女友病球球击中,出现微漾症状,这可是几年来从没有过的。未来一个月的计划:维持现状,不思,进取。我是小宽,依旧在《新京报》负责美食版面,吃行天下,争取获得年底揭晓的新京报优秀员工大奖。
                 [茬茬]




一直在焦躁,1:2的比分让他不太甘心,当然还不是0:3,况且他绝对不罢赛,他只是一而再的拖延时间,就如同他领先比分一样。现在看来,大学是最好的写作阶段,因为生活太艰辛了。小饭认为自己是最虎头蛇尾的一种人。不过还是心存侥幸,因为时常莫名其妙信心爆棚,欲望勃发。
“我在恋爱,为爱为理想,享受生活。我要结婚。要热爱庸俗的生活。生活最伟大,庸俗才是王道。让未来更加庸俗。”——小饭如是说。




8的近况:
1
、皮肤状况和天气一样多变。
2、结识猫C一只,并乐在其中。这是第2次和同性产生恋爱的感觉,第1次是初中。
3、大四了,为工作犯愁,近来格外愁。
后来她还谈了一些生活中的艰辛。总之对未来不是很乐观。





小黑差不多在安徽安顿下来了,知道上哪儿买肉哪儿上网。现在晴朗比起刚到这儿的泥泞天壤之别。他的鸟语花香。安徽农村的空气中无法觉察其清新,因为一切都该如此。只有走进镇里农用车排放的一点废气才使你想起农村和城市的距离。只有清晨从房里走出来才嗅得到一丝清香。正是农忙时节,麻雀早早起床啄食并往窝里搬粮食,再晚些田里就一无所有。他打算一星期去镇上买一次肉每次一斤,一半拿来红烧一半拿来炒辣椒。这个学校很小,五十多个孩子三个老师。他的加入使课程表换了新的。他自告奋勇地要求教音乐和体育,这些没做过早操的孩子被告知要教早操兴奋得不行,而音乐他打算先教《我的祖国》、《满江红》、《童年》,《送别》留到他走的时候教。




黑蓝网友夏天的聚会。详情请见图片记录




8439说:“黑蓝想要做你的动态,他们派我来访你。请问你最近打算做什么,想什么?”
石留说:“我想把以前的小说,通通改一遍(只要是能改的)。这就够我受的了,别的,和文学有关系的就没什么了吧。”





过度的欢乐使我已不太能忆起去四川的确凿日期,这是一次不得不提前开始的行程,过去流逝得很快,比乘拖拉机远去的速度还要显然。虎皮楼还在。街还在、人还在、但大都不属于我了。返回黄州后。我开始写长篇。也开始慢慢享受一个中篇。比如今天,我做了三十个引体向上、十七个俯卧撑,跳了四十个跳绳。但这一切都很平淡,好比我新剪的短头发。一切从头开始。真高兴。人不是新的。




辞去工作的他又迅速地习惯了另一种生活:关上门开着台灯,把自己关在阴暗的背景里面。
纠缠在一些对他来说太过复杂的词语或者线条里面。学习做饭,第一次下厨居然出手不凡,
炒菜受到专业人士的好评,——但很快他的主食就被方便食品代替。悉心培植了一个月的花
终于在梅雨到来之前死去。而失眠症在某个深夜复发,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睡到一片沙地里,一层一层的空气所造成的张力,让床缓慢突起,最终膨胀成一片通明的圆丘,很高很高,和地一样高了。他躺在下面看到自己站在顶端唱歌。





……这样的标题更多地穿插于那些善于将物理学知识引入小说内部的作家的表演之中,“我在写一部小说,刚刚开始写,它到底要写到什么时候以及到底有多长——我并不清楚,我所清楚的仅仅是它描写了两性之间的关系。”自从时间被空间无奈地扭曲成弧线形状之后,大家对“直接”这个概念便有了新的、几乎是革命性的阐释:“男人没有一个是什么好东西,这是个无奈的现状,我只有在蝇营狗苟的人群中,仔细地挑拣理想的异端——只是现在他还远远没有出现于我的视野、甚至没有出现的苗头。”文沁可人娓娓说道。




与或非还在读大4便拿下了B本,就是那种可以开大货车的驾驶执照,现在,正在寻找可以开的人。他在网上。他们暂时还没有见过面。因此一切都充满了神秘;工作分配到了广州,同样没有具体的概念、更由于此,而决定去尝试。广州这个词在某种程度上类似于上海、更类似于那个农艺师的那所充满了曲折的、走不出废墟般的神秘的“幽会的房子”。如果有了钱,她想买大切,去沙漠、戈壁,因为,可以料想,在那里舒漫的曲线中将隐现,在时间的陡峭处流浪的弑君者。




在黑蓝小说引起争议的hooxi近日透露,他的恐怖电影《风入松》马上就要开拍了。日前他正在拼命体验恐怖气氛:把自己一个人留在一栋空荡荡的宿舍楼里过年,一天只出一次门,还都是晚上,这家伙还真不怕死。某天外出,发现世界还是那个样子,于是如梦初醒,大吃一顿。其他时间,上网、睡觉、改分镜头本、打电话、接电话、还差点联系成了一笔生意。




我想你应该明白,横需要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群女人,一群可以供我纵情发挥我优越的传统房中术的女人,使我迅速地掏空;我想你更能理解,横需要的不是酒后的沉醉,而是诗性的沉醉永远不再清醒、沉浸其中、不会龌龊地将昨天轻巧的忆起,我尝试各种酒。也正是酒使横渴望得到一群女人,而不是少女,是真正的女人。最近终于有了新的发现:板城烧锅酒,可以喝一点儿!




我叫井回,我是上海某小报的实习记者,我是它们那里最资深的实习记者,在太原金鼎盛,我终于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性,什么是放纵,3000块压岁钱使我获得了一夜的陶醉,在宽敞的湿润中,我痛不欲生。我是那种可以将妓女当作处女来对待的少年。因此我必须去上海。投奔兄弟。我要适应上海的天气--它太像一个菲薄的熟女,可以以惊人的速度湿润乃至倾盆--我要运动,因为运动可以锻炼腰肾。在小说中,科学家与鸟类杂交:“以前我在一个工程单位的工地上干,没有和异性接触的条件,我很郁闷。再以前我在一所铁道学院上学,男女比例失调到201,这1往往都不好看,我很伤感。现在我们报社女比男多,我非常满意,等我和她们混熟了就谈一个。我觉得我这个年龄正是男人的好时候,要爱女人,爱生活。”




二十月买了房子,刚刚装修好,150平米;我还买了车,早就娶了女人。我是个成熟的男人。我要准备考试,没有时间对付你这样的无赖,一个接一个的考试,我鄙视你这样的无赖,而我,是一个优秀艺术家!




顾耀峰以出差之名,悖离了爱人甜蜜的语言桎梏从苏州秘潜,去看苏文祥参加的、在上海多伦美术馆展出的“费非飞”展,其间,必然地撞见了赵松。赵松其时正一动不动端坐在春秋椅上远眺着陈卫与阿杜的到来,后者在火车上,艺术,一切都是以艺术之名,这个词不像以前那样使自己感动得要命了,他对身边正摸索一位亚麻色头发的少女的顾耀峰说,阿杜喜欢在火车上一次又一次地分析伯格曼与天神对弈的具体套路,以从中挖掘可以回天的传奇,似乎对于这一点,陈卫已经开始学会放弃了,凝视着急欲流失的窗外滴水的景致。
欣赏窗外景色只需要不到百元,但要享受上海小姐温糜的款待,似乎付出的代价使人不能独自忍受,就这样,赵松见到陈卫的第一件事,就是请他吃三黄鸡,请他吃一切当天他非常想吃的上海菜。在香烟与酒精的互相挥发之下,他们终于全部坍塌了。陈卫与顾耀峰都感冒并迅速地加重。现在正处于清醒与醒悟之间。随即后来,终于忙完展览的小苏和他的模特兼暧昧舍友们以及更多的艺术家们,引领着专程来沪看展览的父老乡亲,换饭局,上新肴,倒新酒,吃,喝,美女居多;顾耀峰再也无法矜持地保持过分的绅士,向大家展示了最近流行的体操表演。噪音和烟雾把陈卫挤进了隔壁的金太子美美地洗了一把头,疲惫不堪的老赵顺势上楼按了一把摩。旎哄艳影的背后,沈其斌春节后第一次见到了陈卫,互相交换了关键性的质疑。陈卫不喜欢凌晨睡在外面某地,于是就坐上了凌晨回南京的火车。多年后,小苏在众多评书略微夸张的叙述中,带着永远的伤口,成为了可圈可点的人——一切,都是为了艺术,虽然因此,我们丧失了自由。
          [黑蓝上海记者:胖子]




春天出了趟门,就现在。在椒江。很喜欢椒江这个名字。写作感觉很不错,像是停了几年的鸦片鬼再次抽上鸦片,瘾也大,状态也好。有了几个好题目,但现在还没动笔写。对女人暂时没有很强烈的欲望,婚姻照常,等待小孩出生。我想,那应该是8月的事情了,我叫顾耀峰。
                [王屁屁]



在凶多吉少成为全球大势所趋之下,恐怖爱丽丝养了只巨大的黄猫,因为要着手写毕业论文了,所以打算从04年起禁男色三年,除非结婚,不在禁内--这种道德沦陷式的长篇谎言的编纂工作之快感,并不能使其以过度放大的瞳孔从低迷状态中窥见希望的绳索--因此逐渐做到过午不食的想法,便油然而生,但这个比较难,因而状态更加消极。
                [王屁屁]




大高最近,又在进行一次身体性的写作,偶像明星深田恭子不日将从满洲里,奔赴廊坊与大高约会,这使他平静、休闲、而忙碌的工作受到了粉色的侵蚀。最近,因为学校暂时还没有开课,他正在筹备着怎样再一次优美地对那些略谙《性爱史》的学生进行一段并不长期的欺骗。在有序的欺瞒的筹备过程中,需要加进一些侯麦式的困惑与思考的调料,还有"纯爷们儿只用手"这样气味强劲的味精,这样,才会使约会、写作甚至大而无当地说是生活的菜肴,变得更有滋味。听说深田恭子要到廊坊与大高约会,曾经擅长于给他介绍女朋友的同僚们都暗暗地窃笑,无疑,按照通用的逻辑学判断,大高的婚期应该并不遥远了,不无破绽地说,业已进入了婚姻房间的玄关之处,婚姻的另一主角将在昏暗床榻之上稳重有序地对未来进行决定性的眺望。
                [王屁屁]




朽瓣:
学习情况一塌糊涂
男女关系混乱不堪
创作方面相当顺利
                [王屁屁]




依旧这样的春天。类似于北野武粗砺的春天。马骥与其老婆王茼,在亲吻与打骂的迅速得令人几乎惊恐的交替中,来到了北京。由于一次意外的收获,使他们变得不寻常。一次失误的跌倒能使其冷眼相对,一个暧昧的动作又能使其迅捷地如胶似漆。他们就要告别南京了。南京,应该严厉地加以批评:实在没有可口的东北菜!在位于北京东侧的通县,他们选择了自己满意的房子,也许,几个月之后,他们就会在里面开始陈旧而全新的无聊之旅。一切,尽管也许都在情理之外,却又都在意料之中。他们见到了幽默的冷面狗屎,见到了其美貌的妻子水水,吟唱了以下的千古绝句:
   狗屎加水水
   等于冷面
他们见到了憔悴的小宽,他的表现与在图片中极其地不相符合,他距离自己太遥远了。
他们见到了火热而冰冷的王寂,与其娇小的妻子——也许是他最后的那个妻子,还有他家的处母金毛猎犬,在初次的见面中,它过于热情的面容然使马骥染恙。在紧急的输液过程中,他给镜头留下了他近似于弥留时刻的上帝的微笑。
他们还见到了久仰了张稀稀,他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刻找到了新的工作,在他们上了火车即将抵达南京的时刻,又失业了。
他们更见到了老同学刘兵。他在陪衬着老同学的欢声中不断地发着“你不要再哭了,不要这样”之类的缱绻的短信,使他们的旅行增添莫名的快乐。
他们在欢声中离开了。无疑,无论他们在哪里,他们都将孜孜不倦地寻找新的生活。北京,将是他们丢失期待之后的,一次美好的期待。

         [黑蓝北京记者:王屁屁]




小宽有着细腻的声音与麻质的外表,与其见面,先打了电话,再看其人,你将会有一种被女人欺骗了的感觉。他实际上就是以欺骗为生的。我们都是以欺骗为生的。虽然我们有些沉醉的时刻似乎力图改变这一点。小宽忙碌的每个月——有次夜晚写了1万多字——将有1万元作为其恣睢的酬劳——随即,女人发现了他这点优势。但是他退却了。虽然那女人来自传说中美丽的大连。他的工作与女人和美食有关。这使他无可避免地苍老了下去。和他同是媒体的王寂,尽管险些比他大上10岁,但他们摆在一起,小宽还是哥哥。诗?还是首先生存最重要。生存本声就是诗。大炮从来都是拿来打麻雀的。大连的那女人即将来了。本来他是可以自由自在、游刃有余、严肃庄重之间以无数次的采访为名,简短地无数次接近女人委琐而女权的肉身,看来,这样的生活有可能被搅乱,哪怕一个电话,都是搅乱的良好开端。
       [黑蓝北京记者 王屁屁 报道]





驻扎在黑蓝论坛视觉版的大连靓妹“像死不了一样”,春节一过,就一路从北京杀到上海,玩了一大圈,很是乐滋滋,因为让人头疼的工作问题好象基本解决了,那就是6月将在上海一家面向国外发行报纸专事广告摄影,而“死不了”妹妹的摄影技术胜任此职完全不在话下。近日她又来到了南京,见到了在网上切磋多日的苏文祥、杜先勇,并以大无畏的精神,冒着“禽流感”的危险,既吃金陵美味鸭血粉丝汤,又放开肚皮猛吃烧鸡公。这期间还参观了圣划艺术中心,并在艺术中心展厅里发表了激情洋溢的讲话:“这个空间我超级喜欢!”。




还在念高中的小古子(鄢醒)终于盼来了寒假。平日里没有看完的书和碟子现在都有时间看了。恢复了早上10点以前睡觉晚上彻夜“奔放”的幸福生活。小古子期待春节来临——能收到好大一笔压岁钱,提到这个,他眼睛里都在“闪电”啊。成了年的朋友也只有瞎嫉妒的份儿了。乘着放假“奔放”的机会,索性,小古子的头发也染了。看来,聪明又可爱的小处男要在这些时日里迷死更多的MM



奇平已经三个星期没有去上课了,窝在寝室里面写长篇,用奖学金买了100多块钱的CD,整日和文字,音乐,烟,鸡蛋,方便面为伴。每天凌晨三点睡觉,中午12点起来以后,一直写到晚上十一点。十一点到凌晨三点是阅读时间,重读了一些经典作家的作品。新的长篇写了前半部分,进入前期修改阶段。这几天暂时放下了长篇,应某杂志社的约稿,打算写一个关于弗吉尼亚.伍尔芙的评论随笔。脑袋大了很多,脸蛋瘦了不少。




经过十位评委推荐投票,8439的小说《断鼠》以其对“叙事之舞深有所悟”和“‘以精当的碎片凝聚法’”,“放弃任何求因果的努力……从而在每个点上都带来精确和诚恳的感觉,”构建起“一篇既让人开眼界又充满忧伤的作品”;恐怖爱丽丝的小说《The sims》以其“对文字的准确把握和恰当运用”“在保持实验品质、尖锐的同时又能兼顾圆熟”“新颖而不花哨,内敛而又充斥着张力,在貌似单纯的背后暗藏杀机”,“一切我们日常生活中的编排格式都被重新组织过了,所展开的是另一种总是让我们觉得不可思议的奇异图景”,各获得4位评委的推荐,从而同获首届黑蓝小说季度奖,分享1000元奖金。








2003年下半年动态
2003年上半年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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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头狼经典形像,2004,北京

恐怖爱丽丝,2004,北京



















陈舸,2004,广州

朽瓣,2004年12月,北京



















右一为哦乖

柴柴,2004





















胡安,2004,上海

宇文光,2004年11月,上海



















二十月,2004年11月,北京

小宽,2004年11月,北京




















小饭

8439,2004年10月















黑天才

黄漱















文沁可人

与或非fuck
















横

井井回

二十月
















苏文祥作品《我将适时的离开你们》

苏文祥作品《我将适时的离开你们》

苏文祥作品《我将适时的离开你们》















陈卫

陈岚

周明 卞卡















刘莹 郑莺


顾耀峰 赵松

苏文祥 刘莹

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执行馆长沈其斌












刘兵 2004年春

恐怖爱丽丝 2004年春

朽瓣










不断发送缱绻短信的刘兵

刘兵和张稀稀

染恙的马骥











像死不了一样

像死不了一样和苏文祥在交流









古子

古子










奇平








黑蓝首届小说季度奖得主:陈梦雅

黑蓝首届小说季度奖得主:顾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