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量的咖喱
“你知道那些土地的变化吗?” 你将
在凌晨之前变成消极的遁世者。
我们要起身去买些旧衣或者新装,
说起成年人的战后后遗症,然后
来到广场的小店坐在印度师傅旁边吃羊肉咖喱。
他要从白色汤盆里
随手拿起两个西红柿,切碎放进锅里。
在面饼的一端拽出一个尖,抹上水
放进烤炉。高声跟进来的几个乡人打扮的兄弟打招呼。
他也许比他们的脸上多了一层光泽?
兄弟把从老家用船或者飞机运来的小茴香,
八角和桂皮箱子放在地上,擦了一把汗,
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当热奶被端上来,
他们羞涩起来。之后大手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然后握手,兄弟拿起帽子鞠了一躬,
就在拐弯的地方消失了。天也黑下来,
现在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用烧饼沾着咖喱吃饭
我们是否再也不会追究发生过的事。是否我们的安静
就是“知了的土和骨头的土的区别”,
叶上的水落在地上,象看不到的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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