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届小说奖专访】西维：那时他还太青涩了

一层

记者：进入复选的作品里，你把票投给了谁？

西维：水鬼啊，去年就选他。今年当然还是他，我专一的很。

记者：啊……水鬼听了一定心花怒放了。

西维：他去年就放过了，今年就不用放了，再说，今年投他的人应该很多。

记者：是啊，他长得又不帅，为什么人气这么高？！
西维：哈哈，又不是选美，他会经营人气啊。呵呵，开玩笑，这么说，一个人过于认真，肯定不讨人喜欢，所以，大部分时候都很扯淡，就会有人缘。但，他一定还要是个十分认真的人，这是种层次，就像文字，小说。
记者：认真与扯淡灵活切换是吗？
西维：不是。
记者：额……那是什么？
西维：这应该不是种切换，因为不是并行，而是包含的关系，如果是并行，像两个频道，那才是切换。
记者：认真与扯淡兼而有之……好了，我们就不夸水鬼了。
西维：94，别夸他，多用脚踹他。[笑]
记者：除了水鬼的，进入复选的你还读过哪些呢？

西维：魏虻，马牛，了小朱，水鬼，朱诺的没看完，其余几个没看。这个你要批评我了……
记者：额，不会。抛去对水鬼的专一……你觉得你读过的这些里谁的更好些呢？
西维：马牛。我挺喜欢他的超过花。或者说，水鬼和马牛更对我的胃口。
记者：能详细说说吗？为什么喜欢？

西维：唉，这就像是问我，你为什么喜欢某个男人，很难讲啊。就是对胃口啊。这么说吧，喜欢一样东西，就是它要给我一种亲近感。
记者：亲近感……
西维：水鬼的作品大概是从青狐开始看的，那时刚进论坛，不常上，看的也不多。但是我一直有一个困惑，就是面对马牛这样的作品，它常常是很私人的，包括小说叙述时的逻辑，都和我们一般接触到的不一样，有时面对这样的作品，如果没有第一印象上的亲近感，就会觉得只能欣赏，而很难进入。水鬼很直接，不拐弯抹角。
记者：对，水鬼的小说不存在进入困难的问题。
西维：他几乎所有的作品都是这样，我不喜欢很绕的，除非你足够漂亮，美得惊人。还有，他挺孩子气的。当然，他后期的作品已经开始收了，但最初的青系列都很孩子气。我恰恰是喜欢这种孩子气。这样的故事，一个少年去讲，一定比一个成年人去讲要好听。青狐被很多人批了一顿，有人说猥亵重口什么的。其实水鬼也就是想讲一个男人女人的故事。只是性别而已。由性别而产生的东西。他没把这故事想得有多复杂，很简单，但读者喜欢往复杂里想。
记者：是，有时直接的小说反而比复杂的小说更诱惑人去幻想。
西维：但那时他还太青涩了，只能讲成这样。就是说，故事化的痕迹比较重。大家也就把它当故事看，这样就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这就是他和马牛的区别。马牛他永远是游离在故事之外的，但这样的问题就是，一般人进入不了。

记者：那我想再听你谈谈《国度》，你说你没读完？
西维：嗯，是没读完。
记者：我也差点没读完，后来坚持读完了，但我觉得，没读完你也一定能感受到这是一篇什么样的作品，能说说你的感受吗？
西维：其实日常生活题材是我自己感兴趣的，可又常常看不进去这类的作品……还有一点，可能是Juneau太理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