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SIZE: 11pt; FONT-FAMILY: 宋体;">刚刚看了后贴上来的三篇影评,被吓到了,我想如果它的确是一部差劲的电影,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的事儿出来。糟糕在电影不乏才气,可是却有大虚假在这里,这个大虚假是个好东西,虚假的东西你怎么说都行。我看到大量的赞美之词,但是我几乎没有多少认同的,我看到不过是文字自己的美化,美化自己,好像已经脱离了电影,飘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还诗意,现在流行什么就说什么,哪里有诗意,就应为有三峡,有云雾,有那个什么门,有钢索,还有那个开头的所谓长镜头,你看诗意,就去看安哲普罗斯别人怎么诗意的,看那雾气用的,那树林用的,有强烈的呼之欲出。拿贾跟候孝贤比,怎么说的来着<span lang="EN-US">——“</span><span style="COLOR: black;">即使缩小范畴,只从纯电影的角度来看,《三峡好人》也和费穆在《小城之春》、侯孝贤在《悲情城市》里表现出来的诗电影传统进行了一次久违而有效的‘对接’。”我坚决不同意这样的说法,对接,我跟朋友说顶多就有一些相似之处,那种相似之处很可能还是大家的某种一厢情愿,只要有一厘大家就觉得不错了。可是我要说没对接上。悲情城市最后那个灯亮灯灭,让我印象很深,贾没有这样的静默,他所表现出来的生活是被他雕琢过,雕琢的不好,真不好,比如说韩三明,跟他的麻么妹,在那个废弃建筑里面,我觉得完全是贾自己想象出来的生活化,谁知道呢,然后有人就用“一切皆有可能”把这些问题,等等的问题都一笔勾掉了,这个“可能”很不负责任,“一切皆有可能”就跟“岂能尽如人意”一样,很不负责任,如此这般,贾樟柯的那些我认为严重的问题都被美化了,如果他拍的场景里出现了分裂,我们可以“用一切皆有可能”来解释;如果场景静默一点,然后再来个人站在那里默然的眺望,我们就马上来感受诗意;如果我们看到飞碟,看到穿着像太空人的消毒员,看到纪念塔像火箭一样被发射,看到有人走钢索我们就来感叹超现实,这不是强行在用语言强奸电影吗?电影展现出来的东西不过是折射,电影一旦开始播放就失去了它原本可能原始的面貌,不过它可能就从来没有最初的面貌可言。我置疑这些影评,这些文字,更是在怀疑我自己所见的,我眼中的三峡好人,这部片子里贾用了太多的东西,你要塞那么东西到里面干什么嘛,这是表现欲,而不是去表现,是表达欲,而不是单纯的表达。表达一个东西,你可以去操控它,可是不是去臆想它,你可以去建构它,而不是去打破它,就比如说布雷松在乡村牧师日记里面对那位牧师表情的捕捉,牧师的表情绝对是被建构出来的,但是那种强烈的传达,面部特写,就已经说明了一切。贾呢把沈红放在船上,还把小孩也扔到船上,唱一首两只蝴蝶,小孩一幅表演十足的气势,在镜头面前紧张着呢,沈红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一个方向,我要说小孩把这场戏给破坏掉了,贾就好像底气不足一样,不用用流行歌,他就不踏实。再比如那场韩三明跟小马哥吃饭听对方手机的铃声,又是流行歌(曾经一度流行的歌,或者叫怀旧金曲也行),老百姓真这么无聊吗?然后我们怎么说,“一切皆有可能”,问题就解决了,真解决了吗?流行歌已经变成了贾的保护伞,它们被大胆地运用在任何一个可以允许出场的情节里,歌声满天飞,可是却失真了,失去本身的真实性,有的时候就像多余的摆设放在那里,比剧场还剧场。导演使用这些东西,出现在电影里的东西是有作用的,流行歌徒剩虚设。所以看到贾的电影不免尴尬,就是你似乎看到了某种你所能被触动到的影像和声音,然后却跟电影本身在脱离,无缘无故,原来都成了虚设。</span><span lang="EN-US"><p></p></span></span></p><p></p><p></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31 17:13:14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