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尚方翊剑</i>在2007-1-26 13:40:46的发言:</b><br/><p>再回头看贾樟柯的《世界》和《三峡好人》我们确实发现他变了,他也从电影里承认了。如好人里提到的“二千年的城市,两年就拆完了”。这是非常戏剧化的“抒情”。所以我认为这些飞行物,纪念塔是一种“戏剧化”的产物,而非超现实的理解。比如片中有一个镜头是,川剧演员穿着三国人物的戏服却在安静地玩手机游戏。还有片尾韩三明看到孤独的“走索人”。这样的情节设置让我怀疑导演的身份是“抒情诗人”还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导演注重对现实的挖掘,但他也“塑造”和“安排”了事件本身之上“平凡的戏剧性”,这种揭露存在的未被注意到的“真实”反而可以引起观众的反应和共鸣。这可以算是一种初见端倪的“野心”。我们的文化中似乎总有一种对苦难的崇拜,导演也很巧妙地抓住变成“话语”资本的原始积累,但当“苦难”在荧幕上横行霸道,价值判断是否也应该打一个问号?</p><p>可能我们真得在听完片尾《林冲夜奔》里:“望家乡,去路遥...”后被情绪“放逐”了</p></div><p> </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几十年的铺子,说拆就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拆就拆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发愁甚呢?”</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旧的拆了,新的在哪儿呢?”</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小武》</span></p><p> 先从拆铺子开始,然后是拆街道(《站台》),最后,拆一座千年古城。你说贾樟柯有一种苦难崇拜。难道你没发现在这样拆拆建建当中,在中国的现实中积累了多少苦难?苦难横行,我倒没发现,我发现了娱乐横行。<br/> 另外关于叙事和抒情,叙事是有力量的,抒情是无力的。有东西在那儿堵着才抒情。抒者,《说文》解曰:“汲出谓之抒”,解除、排除或免除、减轻。抒情可以说是无能者的能力。现在大家基本上都不抒情了。所以一看到个抒情的就嘲笑。抒情解决不了的,就娱乐。所以,你拆你的,我搞我的“疯狂的石头”。<br/> 这样的情节设置让我怀疑导演的身份是“抒情诗人”还是一个讲故事的人。——这个问题好。它涉及到“贾樟柯、他的电影主人公、他的观众、影评人”之间的关系。如果贾樟柯作为一个抒情诗人,那么作为有点文化的我们可能更容易进入他的文本,而民工们则没门儿;如果是一个讲故事的人,那么我们就很容易失望,而影评人就会用“桥段”之类的术语来批评他;如果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街头混混,那么我们也应该够哥们(这就是贾樟柯之所以被称为“小贾”的原因)。</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31 18:47:30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