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了的一个《国际玩笑》题目也改过了，请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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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4 19:41:0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国际玩笑       从前，飞机舒展着双翼，在蓝天白云的背景里出现，轰隆隆的声音沉重的部分沉淀下来，让我的耳朵沉浸在飞翔的氛围里双双陶醉，仿佛它们是头颅退化的翅膀此刻被唤醒了往事。我想坐到飞机上，让我的俯视和我的仰望遥相呼应。直到它消失了，天空还存在着，这说明无限的事物是永恒的背景，再比如说时间，而我们不过是将时间不费时间地转手，这就是我们一生的工作。如此说来，我们从来没有得到过时间。要是在漆黑的晚间，夜幕遮盖飞机，它就把双翼上闪烁的红灯露在外面，像星星一样闪烁。这是它在给我发信号，告诉我它来了。有一天闪电瞬间把夜幕拉开，它短暂的身影一现，告诉我它是天空的主角，天空这个永恒的舞台是为它而设的，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是如此而已。 如果你让我飞起来，让我的梦成为现实，那么我就是一个幸福的人。飞过摩天大楼的屋顶，世界最高峰之颠，云海，飞过之间的有效距离，飞过梦想的高度，飞过一辈子的忧伤和孤独。让我背负的沉重负担被缥缈的天空化解掉成为空气的分子原子随风消散。虽然日月星辰依旧遥远，但是它们和飞机一样都位于广袤的天空中。天空虚无到无边无际到被轰炸也不会受伤害到是虚无的一个缩影是一个代表性的事物证明着虚无是最大的甚至不能用最来形容因为是无穷的同时也包容了它。天空吸进去的是空气，呼出来的是云朵，它是虚无的比较小的形状。当万里无云的时候，那是天空摒住了呼吸。我看你还能憋多久。 “有什么不行的，打飞机啊，用大炮把飞机打下来嘛！”那人撒着娇，滴溜溜地说。她理着各种各样的发型，穿着各种各样的服饰，长着各种各样的相貌，有着各种各样的名字。脑海中的她被我固定在一个回忆的画面上失去了自由，试图篡改我的回忆来解放自己。她说的话在我心里久久回味，所以当我不安地说“这样不好吧”的时候，我的反应显得不合逻辑和不近情理的迟钝。在她的话和我的回答之间放进了太多的分分秒秒太多的分针秒针滴答以至于必须准备好用更大单位来概括。插入了很多事情以至于仿佛这些事情才是主体被别的事情插入了打断了分开了。还好她还能够把我的回答和她很久之前的话接上去，仿佛她是个拼接时间的高手。实际上只是她刚对有一个人也那样说了，我抢了那个人的话头。她温柔地说：“没事的，和飞机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呢？”我有点难以说服自己，说：“开什么国际玩笑啊！”她的手轻轻地在我肩膀上一拍，万千风情地说：“不要这么严肃，这么紧张嘛，仅仅是一场游戏而已，放松点，笑一个给我看看。”玩笑和游戏这两个词语仿佛是三点式部位在上的两个点，这样是不是够能说明问题？或许你需要一个穿三点式的女人来启蒙你那些黑的黑板白的粉笔字黄的也是粉笔字红的叉叉。 根据摩擦生热原理，大量铁分子处于剧烈化的不规则运动之中，把不断增加的热量传递给火药，当温度升高到极点，火药爆炸产生的高温高压气流猛地冲击弹头通过炮管，从洞口射出去。世界多么大，它却只有一个轨道。始于大炮，终于飞机。一个赴死的轨道。要么就留下要么就消失。就像你某次恶狠狠不容分说说的：“立即在我眼前消失。” 她为此所做的配音是这样的：先是“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人间大炮三级准备”，然后把人间大炮简化掉了，然后说着说着只剩下了数字。从她的嘴巴里吐出了一长串的数字，说着说着然后以抑扬顿挫跌宕起伏的呻吟形式出现。她以“克塞前来拜访”作为总结性发言。后来有一次，我抓住从她嘴巴里吐出的一长串数字往外拉，但是它们呈现无穷大的趋势，我只得放弃了努力。 机长言简意赅地骂道：“操。”当然这句话有不同的版本，有的版本是“干”，还有的版本是“日”。不过只有一个是正版，其他的都是盗版的，被小商小贩兜售那声音是罪恶的犯了偷盗的罪名如果以次充好甚至在高档音像店出现以盗版假冒正版那么就带上了虚假的味道就像歌星在假唱。副机长张开嘴巴想说什么，发现自己得了失语症，不知道该说什么，手急了，胡乱比划个不停，一时反应不过来没有合上的嘴巴就咿咿呀呀的不停，像个哑巴。   她说：“恭喜你成为一名光荣的炮兵！”每次击中一架飞机，这句话总会在耳边响起，不管是有她在，还是我独自一人的时候，仿佛它本身就是飞机被击中的声音。 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生活中缺少了什么。毫无疑问，没有坐过飞机是我心头永久的遗憾。有人说没有谈过恋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没有坐过飞机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人生残缺的部分有着飞机的形状，需要被飞机嵌入、填补，它嵌进去刚好天衣无缝。尽管如此，我生命中腾飞的那一部分，具有金属的气质，还没有被你启动，不管看起来有多么金碧辉煌，不管说起来有多么冠冕堂皇，也脱离不了本质上的废铜烂铁。尽管如此，我需要你让我物质的肉体得以升华。回首往事，从小到大，蹦蹦跳跳空气把整个人完完全全包裹起来是深谋远虑的练习。许多造就我们的生活的事情在日后追封为因，那么果呢？养兵千日啊，要用就用在飞机上。 那么，请带着我飞吧。 有一天，我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它的电影播放器把窗口一帧帧胶带拉过去播放着动态的景象它们向后飞快的跑去却还留在原地我坐在车上不走动却在离开。汽车的两侧伸出飞机的铁翼，仿佛车身里有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空间存在着收藏了比它的宽度还长的机翼。车身进行着一系列的变形使得所处的环境极不稳定仿佛车上的任何事物都领取了暂时性的外形。变化中的车子时不时地离开地面掠地而行，落下来和地面撞击时有股力把我的重心上移，我的屁股始终没有离开位置，不过它们的亲密程度随之降低然后加深最后取平均值。车子变成的飞机用还在转动的轮子沿着空气的斜坡行驶了一段距离后，伴随着一些颠簸几乎是垂直上升到一定的高度。 我兴奋地说：“我终于坐飞机了！” 我俯视地面排列成阵的所有作过炮兵的我，我的俯视和他们的仰望遥相呼应。他们穿着统一的军服，对我行注目礼举手敬礼，个个昂首挺胸，雄姿英发。在飞机的隆隆声像恢弘壮阔的军歌中，我检阅着雄赳赳气昂昂的部队，我对他们高喊：“同志们好！”他们高喊：“首长好！”我高喊：“同志们辛苦了！”他们高喊：“为人民服务！” 回想从只有一个炮兵到发展壮大有了编制有了上下属有多少架飞机被击中？它们是无辜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它们的窗户有着无辜的眼神。 空中小姐穿着制服，带着迷人的微笑款款地走来，她的脚步让我的心跳发生共振。她把我们之间压缩的距离边走边释放，座位之间小半段短短的过道让她走了很久才走到我旁边。我冒昧地说：“我认识你。”她不屑地说：“这招追女孩子的方法太老套了吧，你以为演电影呢，应该是你想认识我，而不是你认识我。”我深沉地说：“说真的，早在你还是公共汽车售票员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仿佛我们有着深厚的渊源，但是认识她又怎么样呢？我们的关系仅限于点到为止。我们的曾经，如果我们有曾经的话，不过是个壳，里面没有实质性的内容。就像我们说着早餐早餐却没有具体的食物。在过去的某块位置划出地盘贴上标签归为特殊用途但永远只是一种形式，谁都知道，时间不会倒流。 空中小姐穿着制服，带着迷人的微笑款款地走来，她的脚步让我的心跳发生共振。她把我们之间压缩的距离边走边释放，座位之间小半段短短的过道让她走了很久才走到我旁边。这是同一时间内发生的另一幕，但是有着相同的开始。接下去发生的就不一样了，这个时候，机身重重地震荡了一下，许多人和事物都离开了原来的位置，水离开杯子，爱离开情，甜离开蜜，白天离开黑夜，坦白离开从宽。她没有站住脚，猛扑到我身上，投在我的怀抱里。审视她的摔倒事件，我把它解释成她被岩石上的苔藓滑倒这样就有了野外的情趣，或者是被办公室里乱扔的香蕉皮滑倒了这样就有了工作的情趣。由此我开始重新审视她的制服，意义衍生意义，有着不可小觑的丰富性。 机长言简意赅地骂道：“操。”当然这句话有不同的版本，有的版本是“干”，还有的版本是“日”。不过只有一个是正版，其他的都是盗版的，被小商小贩兜售那声音是罪恶的犯了偷盗的罪名如果以次充好甚至在高档音像店出现以盗版假冒正版那么就带上了虚假的味道就像歌星在假唱。副机长张开嘴巴想说什么，发现自己得了失语症，不知道该说什么，手急了，胡乱比划个不停，一时反应不过来没有合上的嘴巴就咿咿呀呀的不停，像个哑巴。 有位乘客拿出他画的地图，用双手尽量拉稳，艰难地查看起来，人的头脑习惯阅读相对静止的文本，对相对动荡的很难作出反应。空间主要是利用相同来制造熟悉的感觉，此时和彼时的相同，此物和彼物的相同。而时间是一个转换机器，把未来转换成现在，又把现在转换成过去，它主要是利用重复来制造熟悉的感觉的，以保证三者之间的稳定性。所以生活总是在不断地重复，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免不了要迷失方向，有时在现在的某个时间，他还没有出现，那时因为他被生活喷出来的迷雾困住而滞留在过去，他甚至连自己也找不到了不再以我自称没有了第一人称的概念。他依靠他画的一副副地图这些泼墨式的无意识之作为他一步步指引人生的道路以建立命运的坐标地球的经纬度。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她，当然我的回忆已经被她篡改。我想起我躺在宁静而又寂寞的森林里，我呼出来的气息在清新干净的空气里显出肮脏的模样，这让我感到很惭愧，呼吸了几个回合，肮脏逐渐地减淡了，后来呼出来就看不见了。过了一会儿，我睡着了，来了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就是她，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肯定就是她，反正回忆里就是这样认为的。她一边采一边数着：“1，2，3，4，5，5，5，5，5……”第二天我满怀期待，又躺在那个地方睡觉，来了一只采蘑菇的狗熊，狗熊一边采一边数“1，2，3，4，5，5，5……6，7，8”。 有个小孩子带着一把雨伞在走。他是因为假设而存在的，要不是他在出生之前就已经死去，他就是现在这样了。他曾死在子宫里，死在垃圾筒里，死在阴沟里，死在马桶里，还有其他一些地方。有一位乘客说：“请不要说如果，没有如果的。”然后这个小孩子就消失了。这位乘客接着又说：“如果非要说如果的话，那我也只好假设一下了。”然后这个小孩子就出现了，接着刚才那个走路的动作。对于他来说，他没有消失过，他一直就那么走着。只不过是因为我们比他多了他消失的那片段时间，所以我们看到他的动作中断了一会儿。他走到飞机底层，打开地面的舱盖，纵身一跃，由于是风的吹拂，或者是惯性的作用，他几乎是平移了一段距离，然后才往下坠落。仿佛他原本打算留在空中的但是想想还是往下坠落吧仿佛他的心里很矛盾。他在半空中打开雨伞，雨伞遮住了他头顶的天空。他下坠的速度放慢了，与此对应的数据在变小。他轻飘飘地降落，双脚着地，整个人压在地面上重量增大了，与此对应的数据在变大，一直显示到他的实际体重为止，他降落在一个体重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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