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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1 12:10:2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小调<br /><br />&nbsp; 天色的啤酒肚翻了翻,它醉熏熏地往视野里投怀,蛋黄的天空缓缓地被黑色,咖啡灰,蓝色,众多闪烁的小光点所取代。我曾经来过这个地方?我记不清晰。城市里有众多的蛰居物我还没全部见过,从出生到现在,一直以来,我就定位在这座城市,我厌倦总是身处同一个位置,我把要离开的意图告诉我的挚友老许,他告诫给我听:去啥呢!到外省人生地不熟的很,你咋干嘛去?我跟你说了呗!兄弟,这儿吃的好,玩儿也好的很撒。他的劝告值得商榷。浪迹世界——我爱它的复调性。对于燥动的群流,我被大众排斥,又不属于异类的一员,作为个体独立于群数中,同时又是集体中的一个小单位,一部零件,一台机器在运转。一张二十年前的旧照片,单独地被收藏在小相册里,一张褐黄的旧照,他坐在椅子上,注视着某个焦点,微笑——一种被指导的面部表情,头部稍微抬高一点,脸摆正,向左移过一厘。光点从小圆镜快速地迸散,它一抵达瞳孔,由于过于耀眼,当定格在胶片后,他的眼睛才稍微眨了一下。相同的姿势,相同的角度,第二次闪光掠过他的脸部。昨天晚上他把一封信投在邮箱,迟疑地绕邮箱转了一圈,他停留在邮箱左侧,抬头仰望夜空,大脑活跃着一个信息:希望两天后他能收到......尾音在冬夜的雾气中像蝌蚪游离,O的声息被收藏到他的耳朵。妹妹叫醒了我:哥,七点半了哦,去上班了。快点起床滴。小妹双手摇晃我的肩膀,接着转换了叮嘱的语气:我要上学了,别窝床了呗。她淘气地往我的耳朵吹风,左手提起了书包。嗯。好了撒。我背转身,伸展四肢,慢慢地张开眼,所见到的:白色的墙壁,窗台蒙上一层薄纱,我揉了揉眼睛。水滴落在水桶的嘀哒嘀哒声,时钟每一秒造成的泛音,在房间形成冷与静的参照物。小方形浅黄的书柜,它只摆上七本书:页边发黄,封面褪色,一层尘灰披在只有二或三厘米宽的页边。旁边朱褐色的书桌:二枝笔,一瓶墨水,一叠纸页,一包555香烟,一个圆形烟壶。洗手间涮啦唰啦的水储存在洗手槽,手指在牙膏的尾端向上挤压出白色的膏丝,敷在牙刷。我张开嘴,在牙齿上下,左右洗刷,一分钟内,应附习以为常的早晨洗漱——防止口臭。最后以清水漱口,像青蛙两腮在鼓胀,喷出了口中的水,这滩水夹混着膏液,唾沫,血丝。8点的敲钟声刚刚响了三次,电话铃响的嘟嘟声催促某人去拿起听筒,两种不协调的声响一起协奏晨韵。“KAO,啥鸟打开滴。”我走到电话旁,停顿了一下,让铃声再响两次,我提起听筒,贴近耳朵,一种愤气声从另一方传到耳边:你还来不来上班呀你,迟到了你知不?一星期迟到三天,你工资扣得不少呀你......话音未完,我中断了对方的语音:现在我不干了我,听清楚不。对方带着嘲笑:挺牛呀你!你不干,一大群还争着这饭碗呢。准备到单位办离职手续呀你,再拿回属于你的私人物品走人......对方挂线,嘟嘟声的持续鸣响在耳根环绕,短暂的通话让位给挂线时悠长的泛音,我在回复着这种携带噪声的暧昧联线,并且与无期限的等待在私语,假想电话那边猥亵的拟声词,我放下了手中握住的听筒,像卸下一块超负荷的重量,把它横挂在电话的凹槽中, 我凝视电流的磁性在指间沿手纹的螺旋波展,由鼻孔喘出短路时的哧哧声,而张驰有序的气息把体内多余的温度向外开放,平衡冷与热的互调,不管怎样变化,早餐——稀粥,蒸蛋,橄榄菜是我现在先要解决的问题。舀一碗稀粥,喝了一口粥汤,舌头舔着嘴唇上的粘糊;一声龟裂的噼啪,蛋壳被碰击在厨房的石壁上,几条裂斑只伸展了一至二厘米之间便停止,手指甲对准裂斑扒开蛋壳,白嫩光滑的蛋皮先裸露一小部分,直至把外壳全扒开后,一层白皮包裹着蛋黄的椭圆食物被五根手指夹住,张开嘴匣放到上腭与下腭的两排牙齿中间,嚼了一小口,蛋黄像一堆沙灰黏胶而成,轻轻一咬,蛋内在嘴里散成蛋灰,咽入喉咙,蛋灰干粘在食管,喝一口粥汤,润喉。差不多三分之二的鸡蛋被送进嘴中,慢慢咀嚼。把蛋皮与蛋黄搅匀得更细碎,再一口喝完稀粥。电视的频道被遥控器不间断地调换:中央新闻频道,体育频道,国际频道,调换到电影频道时,电视的音量被调高。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身穿浅黄色的睡衣坐在扶手椅子上,右手正抽着烟,而左手的手指夹住一支黑色的钢笔,他俯在书桌前修改着草稿:删除,增添,撕毁,重写,几经辗转,最后一鼓气把草稿揉成一团,扔在书桌脚一旁的桶篓中。他恍然地目盯着手中的钢笔,这一凝视并不能带来灵感而付诸在纸页的方格里,他倦怠地把钢笔撇在书桌,拉开抽屉,把空白的纸页放进里面,再推合着抽屉阁,而他面容的邋遢,正好印证了他的过度疲惫,出现了眼睛的特写镜头:布满血丝。门铃声叮当叮当地反复幽鸣像一位不速之客率先闯进房子,他的视线比手更快地抵达门把手,他揣测褐黄的木门外是谁来访:爱人?保姆?朋友?他的眼睛睁得更大,脸容表现出的疑惑冲击着刚才的低调,他需要门外来访者的介入引起他情绪上的小小骚动,他开了门,门外来访者与他对视几秒,而这几秒的空隙都给双方足够的时间来相互打量对方的体态。“你是谁?找错门号了吧。”“不,我要找的正是你。”“什么事。”“倒没多大的事,只不过你剽窃了我的小说,并把它当作你的成品发表。”“你傻昏了几巴头了你。神经病。”“你将会为这一后果承担责任,包括你门外饲养的小狗,你的爱人,你的房屋......”“越说越离谱,你。”“只要你愿意把那部发表的作品的结局篡改成悲剧式,再重新发表,我就既往不咎。”“十足的疯子,滚去吧你。”他关上门,对来访者的无稽之谈纳闷与惊惑并存,他把耳朵贴近木门,门外毫无动静,耳边只有嗖嗖的气流声,太阳穴的经络跳跃引起嗡嗡声,眼前悬浮密麻的小黑点,随后晕眩的晃荡快感陶醉着身体在颤抖。画面从屏幕以半径向圆心的快速地收缩,兹兹地一声电视中断了播映,墙壁上的小风扇降下了旋转的速度,经过十几秒的惯性转动后便停止。停电——室内的温度升高了几位摄氏度,空气阻塞般黏贴在皮肤的纤维细孔,向右转望,窗台的玻璃上,玻璃平面蒙上一层水雾,水汽呈缎带的棱形向下汇合,最底层玻璃框的丝绒被水汽浸湿,我的手掌心平靠玻璃,向上擦拭水雾,手掌作扇形滑到某个点,半椭圆的抛物形状边沿仍然有波浪形的水雾重新覆盖擦拭过的范围。我伸手去摸裤袋中的香烟包,两边的口袋并没有找到。烟抽完了?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二十元。塞进衬衣的袋囊,开门,最后一道程序,钥匙向左转动一圈,一声咔咔定位住坚固的防线。楼下一间小食杂店铺:烟,酒,饮料,零食类。九平方米的空间挤满的不是运动物,而是一堆堆货物按不同类型价格搁置在板架上,张老头[我对小杂货铺老板的称呼]经常抽着他用烟纸包卷烟草的自制烟,睡眼惺松地过滤过路者的不同年龄,肤色,国籍所引流出的稚气,骚气,野气,雅气,都在张老头的瞳孔里流连,当我站在他眼前,黑白的月牙眼闪出一个影点,我的出位在他的眼里是乱流中的异质。“来一包555香烟滴,张老头。”小子,最近不常看见来光顾呀你,混哪去了你小子。”“没,还是这幅模样撒,混——还行呗!”我把二十元递到张老头手中,他找还十元,从整条还未拆开的烟卷,撕开封条,取出烟卷中十盒香烟中其中一盒。一种熟练的交易挂勾货币的卖买流通。“最近瘦了你呀小子。”“嗯!营养不良睡眠不足也许是。走了撒,张老头。”“那就有空常来坐坐咦!”“好滴!”脚步的移动向马路街道的弯斜处拐入。三分之二的光被窗帘挡在窗外,只有长一点二米,宽零点三米的光束投射在大理石地砖,睡床上的棉被粉红色缀着大量的小花瓣,枕头右侧靠立着一只小熊布娃娃,从任何角度注视着它,它的圆圆的眼珠都能以契合的位置,与注视者欣赏尤物般的视线连接。小方桌上层叠三本书:语文课本,数学课本,英语课本。两本练习薄,其中一本被翻开,纤细的字体却极其工整:命题——给定一个焦点和主轴,画出椭圆开或双曲线轨道,它通过给定的点并与位置给定的直线相相切。论证——&nbsp;&nbsp;&nbsp;&nbsp;&nbsp; 空白在此位置首先成为运用脑筋急转变的依据,一道几何数学题耗用了一个多小时的笔与空白纸页的冷场,仿佛一根刺卡结在多个细胞的膨发,脑壳里蠕动的汁液处于混乱逆向循环。安静。安静。发梳没着曲乱的头发平梳整齐,我对照镜子,红彤彤的舌根润湿着干裂的嘴唇皮,湿寒在卧室中回流般从上往下盘旋,钻透身上棉衣的缝隙间,我的双手交叉在胸前,左手掌磨擦右臂膀部位,右手掌磨擦左臂膀部位,暖和身体的热度。我不定时地转视房门那一侧,等待某个人回家。第一个推门而入的是妈妈,她手中提着菜,鱼,鹅肉分别被三个白塑料袋各自包装起来。我小步地冲出卧室迎接:“妈,我帮你把它们拿进厨房哦。”“还是我的女儿小兰懂事,不像你哥哥。”“咦!是滴!还会帮妈妈煮饭,料理家务哦!”“你把功课学好了就算帮妈妈的忙,你哥哥呢?”“上班还没回来,我也在等哥哥教我一道数学题呢!”“这样啊!那就多请教你哥哥了,你爸中午要加班,不回来吃饭了,今天我可以早点煮饭炒菜,只等你哥哥下班后来开饭罗。”“那么我帮忙洗菜,洗米呀。”“妈知道你乖呢,小事我来处理就行,大事你这小精灵就好好把作业认真完成呗你。”“YES。”我鬼马地敬了军礼的手势,潜回到卧室。随着电脑电源被右手食指指尖一按,咔兹一声,显示器出现了BIOS窗口,加载系统,进入主画面。拇指与食指夹住宽带器的开关,向上拉起,圆盘状的宽带器上壳四颗小信号灯轮流闪烁,第一颗信号灯亮起,消失;紧接着第二颗,三,四相互链接流动。在桌面上双击“INTERNET EXPLORER”图标,控制鼠标键把鼠标移到地址栏框条中,用鼠标右键单击一次,在地址栏中输入WEB页面的URL地址。下载音乐,储存,打开软件,调高音量。C大调与降B小调被混淆在吉它的揉弦持续音与鼓点的低音慢拍中。直到开门声,脚步声的跨入,闭门声一系列杂音的介入,使我把目光投向房门一侧。哥哥。身体从椅子上弹起,笔直地以最短距离靠近目标人物,欣喜与过分依赖性的冲动,使走动的肢体惯性在靠近他时而定位刹不住,我的手顺势拉住哥哥的手。“盼到你来哩!哥。”“什么事?小妹。”“想请教你一道数学题,我不懂滴,可真让我头晕的我。”“哥也有点累的,今晚,今晚吧,再教你。”“哥欺负人滴,一会儿呗!只用你一丁点时间呀我,完后我请你吃烤牛肉串。”“米烦哥了撒,小妹,都说今晚了。”“那行滴!今晚可不能跑不见你的踪影了,勾勾手。”“都老大不小了你,还玩小孩儿这玩意啥傻气的。”“嗨嗨,哥,今天下班有些晚了比平时。”“哥今天起不干了,辞职了耶。”扑鼻而来的菜肴香味吊足者的胃口,麦油在炒锅热腾,缕缕的烟气上升至一个汇聚口,被抽烟器过滤到窗外,一斤青菜被热油煎炒,在厨舀的几次翻转把菜炒成七成火熟,放进一汤匙味精,再把青菜舀进遍凹的食盘中。“开饭罗。”她的左手拿起一盘刚炒成的菜,右手的手掌撑起放着鹅肉的食盘的器皿底部。饭桌上布一盘菜,一盘肉,一碗大汤——牛肉丸汤。热腾腾的饭散发诱香的烟丝,闻进鼻孔,拉起了食欲的弹性,腹肌的张力由于食物的充入胃部,它的张弛度更趋活。“还真有点饿得发晕了耶&nbsp;。”“那就多吃呗,刚才听见说要辞......。”“嗯!没去上班了今天。”“怎么回事......那以后有什么打算呢?”“还没......也许......。”“想说什么呢?鬼马不靠谱了你,妈在想你已经有自己的计划,再叨唠了你也听腻了反感。”“妈,过一段时间,半个月,也许更短,我想,北方,是滴,我要去北方。说真哩,妈,这闷地方儿我真呆不了下去了耶。”“哥,真有那么一天,我放假时你带我去其它地方玩儿,故宫不错哦,长城也行耶。”“嘿嘿,还是求知数以后,但愿吧......。”“哥,算你答应我哦,勾勾手么我们。”“小妹,真拿你没辙耶,行。吃饱了撒。”“不多吃些肉,瞧你瘦样儿,还多煮了饭,怕你不饮喏。”我的打嗝声从声带发出断断续续的嗝咽,舀了半碗汤,一口往喉咙疏通由于吞咽时卡在胸腔的食物。“嗯!......。”饭后用温水漱口,抽一根烟,吸一口,呼出一口,尼古烟在半空蘑菇形升跃,散裂。吸烟只是为了去除口腔的腥味,悠闲时的解闷,几分钟缓压不安的向心力。手指轻扣烟身,位于尖端的烟灰脱离烟茎,瘫落在烟壶。嘀——哒——,嘀——哒——,哒——嘀——。来自于挂钟里秒针链条的摆动声,或者水滴碰击水桶的回响。卧室外一种稚嫩的声音与一种稳重的声音在对话,参差,没有预定地同时发出的声波交叠,复音的余震混淆了每个字词声母的音调平仄。嗡嗡声像苍蝇翅翼的扇动声,在耳膜持续嗡鸣,血压突变升高,感冒,极度疲惫让大脑失重产生晕眩。抛开这类偏执的假想,沙沙声,一种磨擦,钢笔尖端在纸页上的磨擦,字体潦草,中止在某个字词,而介词与副词找不到适合的位置来连接那组缄默的代名词,被褫夺的语链停留在某一行第三个方形空格中。手指在世界地图上丈量从南方到北方的地理位置间距,只相当于食指的两截指根节。<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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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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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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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1 16:19:44 |只看该作者
<p>比较一般。</p><p>谴词上有些不适当。</p>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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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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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1 16:28:33 |只看该作者
<p>现在写小说时兴不分段假装浑然天成?</p>
十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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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1 17:08:22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生铁</i>在2007-12-11 16:19:44的发言:</b><br /><p>比较一般。</p><p>谴词上有些不适当。</p></div><p></p><p>嗨,应该说是极其普通的。</p><p>&nbsp;</p><p>现在写小说时兴不分段假装浑然天成?</p><p>也不是这种情况的,在写这篇时并不是要写多长,才几千字而已,也没有太多好的想法。所以不分段了。呵。</p><p>至于不分段就是浑然天成?不懂。这篇没有浑然天成的感觉,所以就不必假装了。</p><p>先问好两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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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你的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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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2 20:47:55 |只看该作者
不分段一定是作者的意愿,觉得不分段是好的。但作品出来了,在阅读上分段有多大作用,则有变化了。尤其现在基本上都是网络时代,是否考虑一下在电脑上看作品的感受哪?<br />有时候我在想,分段这个东西,因为电脑的出现,是否会有所不同?我不是说我们,而是更遥远的将来。那就好玩了。<br />很反网络时代这篇,但乱糟糟也看不到什么好的。和你的谴词一样,随意。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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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酒坊起糟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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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2 22:22:42 |只看该作者
<p>接群聊.</p><p>认真不怕,那是秉性,你教不会他,愚顽至死,别理他.</p><p>抄袭不怕,他心里明白,让他抄,至死都跟着别个跑,别管他.</p><p>最怕的是烂写.烂写一辈子还滋滋有味.也别管他.该,活该.</p><p>那怎办?</p><p>写嘛.</p><p>"写"字不易.</p><p></p>
我的基本工作是:上笼屉、铺麴、点火、取浆、入缸,最后起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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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2 22:37:17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黑天才</i>在2007-12-12 20:47:55的发言:</b><br />不分段一定是作者的意愿,觉得不分段是好的。但作品出来了,在阅读上分段有多大作用,则有变化了。尤其现在基本上都是网络时代,是否考虑一下在电脑上看作品的感受哪?<br />有时候我在想,分段这个东西,因为电脑的出现,是否会有所不同?我不是说我们,而是更遥远的将来。那就好玩了。<br />很反网络时代这篇,但乱糟糟也看不到什么好的。和你的谴词一样,随意。</div><p>首先已经提及到了,在写这篇时的意愿并不是首先考虑不分段的,而是作为一个极短来处理,并不是硬要写多长的。分段明显的特点是一种节奏,一种过渡,一种流动。在阅读时更方便。[分段在这篇处理上我也曾考虑,作为极短就点到为止了]。 </p><p>而分段与不分段在处理上我想不会影响到在进行时的快感。我在想:我在写时先考虑的是阅读者的感受的话,在写时会出现一种迎合的状态,[我在想洪洋在写时如果首先考虑阅读者的喜好而来写,这反而不利] 。就算作为长篇而论不分段可能在阅读时会更困难。但并不妨碍我因此不会去阅读。 </p><p>驳洪洋一下:至于不分段就反网络时代,在网络时代写不分段的应该不只我嗨[ 并不是想与群不同,也不是想与群相同]。 </p><p>随意:很中肯的评语。我喜欢。在写时确实很普通的心态,家常平饭一样。没有徐淳刚,SHEP的哲学,没有骷蝼的神学,也没有少年写手们的灵巧。 </p><p>也问候一下。 </p><p>&nbs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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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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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2 22:59:18 |只看该作者
什么叫极短,是指很短很短的小说就叫极短吗?五千字的东西可以这么称呼吗,还是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我对形式没有太大偏见,包括“极短”(这个词很流行是不是,因为极短大概=偷懒,也很压韵。我第一次用这个词)。分不分段确实是小说本身起着决定的,我们都懂得这么说也这么做。我也不太相信你能读完长篇不分段的小说,一来我对你这方面不信任,二来这样的长篇我没见过也没听过。<br />那什么狗屁极短就暂不讨论了。我考不考虑<strong>读者</strong>的存在这个我自己清楚,希望你也清楚明白这一点。还有一句大家都在说也都理解的话,假如不存在读者就没必要让任何人看到。<br />这似是为自己做掩护。但潜在的、可能性的、哪怕可能只是自己或假想敌的读者是要存在的,他们的督促、监视、警醒使我们要把小说做得更好。他是否是真实的人存在那是打问号的,可那不就是我们写小说寻找的某种东西之一吗?<br />分段的作用你讲了一些,为“分段明显的特点是一种节奏,一种过渡,一种流动”。那么是不是可以武断的说,你的这篇小说缺乏节奏缺乏过度缺乏流动呢?我想你是不会这么承认的。不但读者需要呼吸,小说也需要呼吸,它是否是个生命体呢?自然不能如植物一样对待,很肯定的说,你的这篇小说还没告诉你呼吸,或者如你的下一个回复:它已经在呼吸了只是你看不到。<br />是的,很有可能每个读者都看不到。也没准儿会有一大批或少数个别能看完长篇不分段的作品,那不是我,那是你需要的读者──那么说你还是考虑读者的啦?也不是真的说不分段就没法看下去了,只是<strong>你这篇</strong>确实在不分段的情况下很难看且关键是<strong>无法看完而了解</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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