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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定将成为90后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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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0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寻找格瓦拉的人<BR><BR>当张三抽完最后一根烟后,他就站起来了。墙角很潮湿,所以他的裤子和衣服都被水渍浸透了。他不得不把它们脱掉。<BR>脱掉衣服后,他发现自己原来很瘦,稀疏的腿毛贴在苍白的大腿上,这让自己看起来非常猥琐。然后张三大笑起来,因为自己的这个样子立刻就让自己想到拔了毛的鸡,小时候张三老子杀鸡的时候,张三就站在旁边看,那些被拔了毛的鸡被张三老子倒提着,还不住滴着水,确实很像张三现在的样子。<BR>张三不知道自己怎幺突然想到了鸡,还想到了张三老子,这让他头很昏,张三老子已经挂掉很多年了。在他翘辫子之前他叫张三出去帮他买包烟,张三就出去帮他买烟,买的是什幺烟呢,那烟多少钱?这些都加剧了张三脑袋的疼痛。在回来的时候,张三就看到老子躺在了地板上,他的脸还在不断抽搐,白沫糊了一脸,腿也跟着脸在地板上抽搐,那个时候,张三很渴望知道到底是因为脚抽搐所以脸才抽搐还是刚好相反,他站在那里,非常渴望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父亲身躯扭动的痕迹让张三想到在那个夏天死去的蚂蚱们。<BR>张三的老子就这样挂了,张三也因此少了很多的皮肉之苦,所以,直至张三老子下葬时,张三都没有哭。<BR>张三老子下葬时,大家在他上衣口袋里找到一张照片,就是那种很久以前的,已经泛黄了。张三的老子就坐在照片里,叼了一根烟。张三没理由地突然大哭起来,他娘骂道:“你个狗日的没良心……”然后也一起哭起来。<BR><BR>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具体有多久呢?不知道了。这些破事儿总让人头痛。<BR>张三现在看起来实在像一只鸡,所以他再次大笑起来。在这个间隙,他突然想再抽根烟,而刚才我告诉过你,他已经抽完了最后一根烟了。于是他向旁边的李四借一根。你知道,没有人是叫什幺张三、李四什幺的,这些都不重要,张三就是李四,李四也可以是张三,这些都没有任何差别,至少在观察者看来,他们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差别。<BR>李四也全身都湿透了,所以他也把衣服脱掉,这样使得他看起来也颇像一只鸡。<BR>两个人再次坐下,然后开始抽烟。劣质香烟的焦油味儿让他们彼此都非常兴奋,他们非常兴奋,兴奋得唱歌,他们手舞足蹈,像九世纪的维京海盗。<BR>这是什幺时候呢?大概是八点?也可能是九点,关键是这儿没钟,所以无法确定时间,城市的霓虹一直都在不停闪烁。两只鸡在不停滴水,都没个停的样子。这个角落似乎被时间遗忘。<BR>他们为什幺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张三李四又为什幺会碰见?这些我都不知道,我也不关心,我更不在乎。我曾试图猜测张三和李四的身份,比如张三是个大学毕业的待业青年,李四是个混混,当然可能恰恰相反。也有可能张三是个摇滚乐手,而李四是火车司机的儿子。或者张三是个政府公务员,李四是被拖欠工资的民工。<BR>这两个人可能是一切,所以我放弃了推测。<BR><BR>张三现在非常痛苦,他迷失在了自己记忆的迷宫里,他试图搞清楚自己在此处出现的目的,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住所,昨夜的晚餐。<BR>没有参照物,没有任何参照物。所以理所当然的,张三丢失了自己的身份。他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大学讲师。昨天他和另几位同事的论文集出版,可他们互相都弄不清楚自己是自己写的是哪篇。<BR>但是张三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司机,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昨天驾照被罚没,然后是自己近乎谄媚的脸。<BR>……<BR>所有的一切都一团糟了,张三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脑袋。他再次站起来,然后穿上衣服。在香烟终于燃烧尽以后。张三下决心离开。<BR>李四依旧留在滴水的墙角。<BR>张三已经决定离开。<BR><BR>张三发现自己的衣服原来是件黑色的风衣。他记得自己在什幺时候看的一部电影,电影的主角穿著一件非常牛逼的风衣,这让那时候的张三艳羡不已。张三记得自己以前总是穿著一件旧里巴叽的破校服,头发还非常平均地往两边分开,而现在自己穿的是件风衣。他不记得自己什幺时候有这幺一件风衣,所以非常急切地想找面镜子来照照,他现在渴望知道自己穿著风衣的模样,这样的渴望甚至暂时超越了知道自己身份的愿望。<BR>张三发现原来刚才的墙角离城市那幺近。就像小时候家里厕所到客厅那幺近。想到小时候,张三就非常激动。他发现自己关于小时候的记忆那样明晰,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拥有了某种幸福感,让他感动得想哭。<BR>他甚至清晰地记得,在小学三年级结束的那个暑假,自己屠杀了五百只蚂蚁,他把蚂蚁们的残骸收集起来,然后拿到学校吓唬女生。老师把张三老子请到学校,张三老子二话不说就给张三一个耳光。在挨耳光的一瞬间,张三就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虚妄的幸福感。他多幺希望现在老爷子能突然出现给自己一个耳光。<BR>在步行了一段时间后,张三突然发现城市的怪异。他记得这条街是这座城市赤裸裸的欲望,流浪汉,乞丐甚至都不能进入这条街。而现在它竟然空无一人。<BR>这是什幺感觉呢?张三高兴起来,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他四处张望,他从来没有觉得城市这幺真实过。它曾经被无数的面具遮蔽起来,而现在这些该死的面具都被烧毁,只剩下光秃秃的城市。<BR>这是真相,这是真相。<BR><BR>城市像没有诞生过一样,当然,也从来不曾死亡。它一直就在这里,而且还将继续存在下去。张三为自己的想法激动不已。城市现在就像被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张三感受到了这样强烈的欲望,这是亚当碰见夏娃的欲望。<BR>他又想起了那个女人,她当时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张三站在原地一直对女人傻笑,然后女人甩下一句“神经病”后摔门而去。现在张三突然又回忆起来了,他全部都记起来了。他一面为自己的记忆正在慢慢归来而高兴,一方面为女人肮脏的躯体呕吐。<BR>当张三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时,他愤怒地冲向城市的橱窗,他把那些玻璃一块块敲破,这让他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就像小时候用石头扔隔壁家的鸡一样。<BR>当张三敲破第二十三块玻璃时,他就停下了。他不知道二十三这个数字对自己到底有什幺特别的意义,很可能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张三在敲破第二十三块玻璃时停下来了。我看到张三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开始哭泣。<BR>但是这样的情绪并没有伴随张三太久,很快张三又再度兴奋起来。他发现,天竟然是红色的,不是那种鲜红,而是带着有点灰的那种红。如果你和张三一样看过那部关于火星的电影,你就会明白。张三并不觉得这很虚幻,相反,这让他觉得异常真实,和城市一样,这些都曾出现在小时某个夏天的梦里。<BR>之后张三开始沿着城市的街道奔跑,没有风,就像在家乡中学的煤渣跑道上跑一样。那时他赤脚在跑道上和隔壁班的一个大个子赛跑,玻璃渣轻易地划开了他的脚,然后是祖母温暖的怀抱。<BR>张三开始在街道上疯跑,他看到正在公映的电影的海报,那个女主角此前曾和男导演绯闻缠身。他还看到街道上无数的涂鸦,那些原本荒诞的符号现在看来都无比真实。而张三的记忆也不再模糊,他在城市纵横的血管里找到了自己的印记。<BR>交通牌上现在的标示被更改了,张三觉得那是自己干的。无数的交通牌上都只指示出一个方向。<BR>向前,向前。<BR><BR>现在张三就觉得那是神的谕旨,他要到前方去。<BR>在路上。<BR><BR>张三开始觉得这像某些已经固定了的情节,他必然要出现在这里,然后向前。<BR>很快他发现,满街都是飘荡着的海报,就像漫天飞舞的灵幡。那些海报都直指某个特定的对象。<BR>那是一个男人,戴着贝雷帽的男人。望着张三前进的方向。<BR>前方,前方。<BR><BR><BR>GUVARA,每张海报上都印着这样张三无法理解的字母。<BR>张三再次感到烦躁,他看到自己以前不及格的英语试卷,看到GRE,看到KFC……<BR>当来到十字路口时,张三开始犹豫前进的方向。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依旧在照常运转,他站在红灯前焦急等待。<BR>红灯在20秒后跳到绿灯,然后张三就听到远处传来的巨大声响。<BR><BR><BR>“切,切,切!”<BR>声音一点点靠近,张三立刻就发现这是一句口号。张三想起以前自己老子和其他工友们盖房时也喊号子,不过不是这样喊的,好像是喊:“哎哟,哎哟。”不对,不对,不是这样喊的……<BR>声音继续靠近后,张三就发现了事情的真相。成千上万的人从远方排着队涌来,他们都高呼着这个口号。他们似乎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每个人都是海报上的那个男人的打扮。<BR>“切,切,切!”<BR><BR>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张三立刻就明白了“切”的含义。“切.格瓦拉” 。<BR>“对呀,对呀,我是来找格瓦拉的!”张三激动起来,他终于想起了自己出现在此的目的。他记得自己那天喝醉了酒,和一个混混打了一架,然后就昏倒在街上。<BR>“格瓦拉,格瓦拉是谁?”他马上友发现了这个问题,这让他非常恼火,他居然试图寻找一个不存在的人。<BR><BR><BR>“切,切,切!”<BR><BR>人群开始穿了行星的广场,行星的街道,现在来到了行星的十字路口。他们有条不紊地开始穿越。<BR>张三蓦地发现,走在人群前面的是自己的父亲。父亲正在望着自己笑!他的身旁还有他的工友们。还有那天和自己打假的混混!还有,李四居然也在,他不是留在那里了么?他们都在对自己笑!身后是无尽的人流。张三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问题,然后拉住一个人,问道:“格瓦拉是谁?”<BR>:“不知道,不知道!”<BR>……<BR>:“格瓦拉是谁?”<BR>“不知道,不知道!”<BR>……<BR><BR>张三哭了起来,就像当年父亲下葬时一样。但他迅速地止住了哭泣,跟上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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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颗续命的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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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08 |只看该作者
<br>
<>用“当张三抽完最后一根烟后,他就站起来了。”作为小说的开头,使我很兴奋。这个句子真漂亮,写得好,放的位置更妙。小说的题目起得也好,叙述也很稳了。你年纪轻轻,出手就如此不凡,嫉妒死我了。</P>
<>从这篇小说可以看出,楼主你极具才华,且潜伏着无限的可能性——虽然有一些词语的运用还略显幼稚、几个比喻用得不是很形象、以及有着许多罗里罗嗦的起不了丝毫作用的叙述——如果你真的是90后出生的孩子,那么,你确实像你的题目所说的:<STRONG>你注定将成为90后的骄傲。</STRONG></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1-28 13:27:21编辑过]
我把你遗在从前的地久天长拾来,日夜打磨,化作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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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08 |只看该作者
<>楼上谬赞了</P>
<>关于小说的开头,实际上,那连同本身都只是两节语文课上无聊的产物,而自于用词,我非常不满意,我非常不满意,我实在希望让它更有棱角和富有表现力一些。但是让我感到惭愧的是,这篇文章的写作目的非常功利,是的,它非常俗气,我用她参加了新概念作文大赛,北大的曹文轩教授不止一次提过,新概念要倡导一种“美的文风”这迫使我无法随心所欲地去叙述。我很惭愧,惭愧得要死。</P>
<>至于我说什么“我注定将成为90后的骄傲”不过是一时冲动的妄语,且笑过。</P>
<P>关于叙述,我不能不说我目前还无法把握它,我无法驾御它,它也无法控制我,所以它不痛不痒,让我读之非常不爽。这需要长时间的训练,这也是我目前最需要的。</P>
<P>最后我要说的是,终于找到这个地方了。</P><br>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1-28 14:11:3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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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08 |只看该作者
<>同时送往参赛的,还有另一篇,比较傻了,对了,是非常傻</P>

< 0cm 0cm 0pt; TEXT-ALIGN: center;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center>丫          头<p></p></P>
<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0.5pt" align=left>在那年夏天,在鸟儿们都开始往北飞的时候,天穹上就出现了一道奇特的白带,它横贯天宇,从一个不知名的远方前往另一个不知名的远方。<p></p></P>
<P 0cm 0cm 0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    而我在那年夏天,爱上了一个叫丫头的女孩。<p></p></P>
<P 0cm 0cm 0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    那个的夏天那么长,就像冗长沉闷的晚宴。我们都很沉默。<p></p></P>
<P 0cm 0cm 0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   <p></p></P>
<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45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丫头很乖,丫头住在我家隔壁。丫头出现在我所能记起的记忆里。我们一起从打谷场边的小坡上滑下,在太阳升起前去采第一朵带露的花。<p></p></P>
<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45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丫头喜欢花儿,而我喜欢丫头。从我能够分辨出人们的性别的时候起,我就开始喜欢丫头,只是这种感觉,在那个夏天蜕变成了爱而已。<p></p></P>
<P 0cm 0cm 0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    我不知道丫头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不过,她在那个夏天对我说,她要为我生个孩子。我说好啊,然后我们就一起拥抱着从垛子上滚下来,吓飞了一只鸡。<p></p></P>
<P 0cm 0cm 0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 <p></p></P>
<P 0cm 0cm 0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    丫头有个爷爷,而我是个孤儿,我没有父母,没有亲人,但我有整整一个村子的朋友们。丫头的爷爷,我也叫爷爷,爷爷已经很老了,他年轻的时候,应该会很强壮吧。而我很瘦,虽然我干的活儿并不少,我帮爷爷打打铁,修修锄头,我还要在每天太阳升起之前,去采摘第一朵带露的花儿,那花儿就像丫头。<p></p></P>
<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45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我不知道我出生多久了,而丫头知道,爷爷说丫头快16岁了,16年,雪霁鸟刚好能从南方飞到北方。爷爷说丫头的年纪该嫁人了。每次爷爷这样说的时候,丫头的脸就会红,而我和爷爷就在一旁笑,我是傻笑,我看不懂爷爷的笑,爷爷这么老了,应该什么都懂吧。丫头脸红的时候,就像极了我们坐在太阳雨下时坐在我们旁边的那些花。丫头的秀发一天天繁密,那是丫头一天天长大的标记,她的头发就这样披着,在一个夏天的时间里,就遮住了她的肩。我常常把头埋进丫头的头发里,我一遍遍在她耳前念道:<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丫头,丫头...<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丫头的头发就是太阳下露珠的味道,丫头就是我的花儿。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丫头就是我的,她的漂亮眼睛,她又长又密的睫毛,可爱的脸蛋。我就会把头蹭过去...丫头就会站起来跳开,她赤裸着脚踝,在花儿们中间跑开,阳光会照在她的头发上,她的肩上。我也会站起来,我在后面叫着,丫头,丫头,丫头就会停下来,她会转过头来,她是我的天使。<p></p></P>
<P 0cm 0cm 0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    爷爷就在远处的田里看着,我知道他是笑着的。<p></p></P>
<P 0cm 0cm 0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    那年夏天,我和丫头都在长大,而我们却没有注意到,爷爷正在不可逆转地老去,爷爷的生命力从他曾经强壮的身躯里一点点逝去,只是当时我们都没有注意到。<p></p></P>
<P 0cm 0cm 0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     <p></p></P>
<P 0cm 0cm 0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    丫头该嫁人了吧。当爷爷再次这样念道时,夏天已然结束,而我却不在丫头身边。<p></p></P>
<P 0cm 0cm 0pt; TEXT-ALIGN: lef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 align=left> <p></p></P>
<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45pt">我们都住在那个村子里,而我和丫头,甚至绝大多数村子里的人们却都没有到过村子外面。为什么要到外面去?村子里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地方,那些到过外面的人这样说,因为,外面的人说谎。<p></p></P>
<P 0cm 0cm 0pt">我们都在一天天长大。我能明显感到我躯体里蕴含的力量,尽管我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瘦弱,但我能感觉到力量的存在。它在我的体内以某种我所不知道的方式燃烧。我能感觉到喉头一天天突出,声音也渐渐褪去了那种高亢的童音。 <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丫头,我要娶你。<p></p></P>
<P 0cm 0cm 0pt">深蓝色的天幕下,我第一次这样对丫头说。深蓝的幕布上,白色的带子隐约闪现在夏日的大三角的光芒里。<p></p></P>
<P 0cm 0cm 0pt">丫头,你看,那是德勒博星,那是维加星,那是奥特尔星。那是大三角。<p></p></P>
<P 0cm 0cm 0pt">丫头笑起来多好看阿,而那时候她就这样笑起来,浅浅的酒窝出现在她的脸蛋上。<p></p></P>
<P 0cm 0cm 0pt">丫头,我要娶你。<p></p></P>
<P 0cm 0cm 0pt">这句话我记不得那天我说了多少次。<p></p></P>
<P 0cm 0cm 0pt">是啊是啊<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丫头,我要娶你。<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我长大了,我将在这个村子里靠劳动活下来,我以后还要养活丫头。<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我选择做了名猎人,爷爷帮我打的小铁弓。可我还是觉得很重。我要穿行在白昼和黑夜,穿行在晨曦与黄昏,穿行在露水与阳光里。山里的野兽很多,但我不怕。我还要为丫头摘回在太阳升起前第一朵带露的花。玫瑰,鼠尾草和迷迭香。<p></p></P>
<P 0cm 0cm 0pt">一切似乎都很好,我会打猎,把打倒猎物的皮剥下来,到村口换成粮食,运气好点的时候,会打到雪貂,一小块雪貂皮可以换大半年的粮食。一条完整的雪貂皮可以换一间小屋子,来自外面的商人这样告诉我们。<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外面,外面的世界,那是怎样的一个世界?那个时候我就一直在想。我的世界,丫头的世界,就是这个村子,这座山,那条小溪,这些朋友。我们没有想过,也没来得及想过,外面的世界。可自从我当上了猎人,我就经常和外面的人打上了交道,那些往来的商人们,他们说外面的世界很大,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奇迹。他们还说,年轻人,你应该到外面去看看,世界这么大,人不能总呆在一个地方。我不相信这些,我只想呆在这里,和我的丫头一道。<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可一切的一切都改变了。妖精来了。<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第一次遇到妖精时,我在打猎,我想要猎一头野猪,那是因为野猪老是到村子里糟蹋庄稼,就这样,我要杀了那头野猪。我拿着我的小铁弓,就这样蹲在小山坡上。这时已经是傍晚,而每当傍晚的时候,猪黑子就会到村子里来。<p></p></P>
<P 0cm 0cm 0pt">风就在那时开始吹起,我看看了天上的白带,那一瞬间的仰望被我以后漫长的生命所铭记住,那条贯穿了我整个生命的白带在那一刻居然那样模糊不堪。<p></p></P>
<P 0cm 0cm 0pt">风轻轻地吹起,妖精就来了。<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在远方云和地相接的地方,夕阳把天空分层,而风就轻轻地吹。这样的不经意的傍晚,在夜幕降临前就轻易的模糊了我的眼眸。<p></p></P>
<P 0cm 0cm 0pt">这个时候,妖精就来了。<p></p></P>
<P 0cm 0cm 0pt">妖精来的时候穿着白色的裙子,风轻轻地吹,裙袭就轻轻扬起。妖精站在风里,和裙子一样白的风里。妖精没有说话,而我也安静地伏在地上。<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妖精来到了我的面前,却未曾低头看过我。我当时伏在草地上,脸上满是露水,一定很狼狈。<p></p></P>
<P 0cm 0cm 0pt">爷爷说村子里的人都是骑士的后裔,一个拥有骑士高贵血统的男人怎么能躺在女人脚下?可我当时却无法挣扎着站起来。<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前面是个村子么?”妖精并不曾低头看我。她的脸是那样白。而我的脸却是窘迫的红色。<p></p></P>
<P 0cm 0cm 0pt">我终究还是站了起来,妖精没等我回答,就径直往村子的方向走去。<p></p></P>
<P 0cm 0cm 0pt">:“你是异乡人吗?”<p></p></P>
<P 0cm 0cm 0pt">妖精的身影渐行渐远。天空醉成一朵风里的蔷薇。<p></p></P>
<P 0cm 0cm 0pt">妖精似乎停了一下。风也从那刻停止。<p></p></P>
<P 0cm 0cm 0pt">妖精就这样来到了我们的村子,来到了我的世界。<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极少有异乡人进入我们的村子,商人们也只是在村子边上和我们贸易。没有人会莫名其妙地对一个小村庄发生兴趣。而妖精却在村子里住了下来。<p></p></P>
<P 0cm 0cm 0pt">在那天之后,村子里就多了一间小木屋,我到现在依然无法想象一个少女如何在一夜之间把它搭建起来。它是如此坚固,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山火将其焚毁,我知道连同带走的,还有彼时的自己。<p></p></P>
<P 0cm 0cm 0pt">村子里的人对这样的一个来客都表现出了莫大的好奇和兴趣。而妖精对他们的造访都保持着深远的缄默。<p></p></P>
<P 0cm 0cm 0pt">在妖精住进村子里的第一天,丫头就要拉我去看看。我对丫头表示我对此毫无兴趣,可丫头拉住我的袖子,去看看吧听说那是个漂亮的女孩儿呢,丫头撒娇的样子真是好看呢。我捏了捏她的脸蛋,她就依偎在我的胸口,我看到她抬头看我的眼神,就像一头受伤的小兽。<p></p></P>
<P 0cm 0cm 0pt">在丫头拉着我前往小木屋的路上,丫头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话,我一句话都没听清楚。<p></p></P>
<P 0cm 0cm 0pt">小木屋在村边树林的深处,在几棵大树之间的空地上,木屋以一种奇怪的结构拼接起来,就好像从地里长出来。<p></p></P>
<P 0cm 0cm 0pt">“真的要进去?”我停在了屋子外面,而丫头只顾着一个劲儿拉我。<p></p></P>
<P 0cm 0cm 0pt">“恩,恩,不进去我们来这儿干嘛?”<p></p></P>
<P 0cm 0cm 0pt">这个时候,妖精就突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她的头发和丫头一样,都是这样披在身后,只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惑的光。妖精这样看了我一眼,我忽然觉得,妖精的眼神是蓝色的。<p></p></P>
<P 0cm 0cm 0pt">我站在那儿没有动,妖精早已离开,丫头在我身后拉我。<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回去的路上,我和丫头都一言不发。<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留言开始在村子里散步开来,而且以各种版本开始迅速传播。<p></p></P>
<P 0cm 0cm 0pt">“那个女的是个聋子,还是个哑巴!”这是最初的猜测,而我坚决否认这一点,我曾听到过那女孩儿说话呢,只是那样冰冷。<p></p></P>
<P 0cm 0cm 0pt">更可怖的传言接踵而至,村子里的祭师在作出最后一个预言后死去,是夜,指引北方的圣星克洛洛,消失在了白带的尽头。<p></p></P>
<P 0cm 0cm 0pt">大家都认为,这是凶象,而那个女孩,这是一切凶险的预兆。那是不祥的,那是不祥的。<p></p></P>
<P 0cm 0cm 0pt">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我和丫头都不曾再讨论这个问题。树林里的小木屋和木屋里的妖精,都放佛从来不存在过。<p></p></P>
<P 0cm 0cm 0pt">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没有持续太久,小木屋是存在的,木屋里的妖精也是一样。妖精为我而来,妖精她为我而来。<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妖精出现在我家门前时,我刚从山上回来,我看到屋前围了一大群人,爷爷和丫头站在人群前面,神色紧张,我拨开人群,丫头就站在前面。<p></p></P>
<P 0cm 0cm 0pt">丫头站在我家门前,就那样随意地站着,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只是在看到我以后,才向我的方向走来。我怔在了那里。<p></p></P>
<P 0cm 0cm 0pt">妖精以一种缓慢而不滞涩的速度前行,风在她的身前吹起,头发在身后散开。<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到现在我依然不知道,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力量让我紧紧跟在妖精身后。我们像风一样奔跑,最后在小屋前停下。<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回来时,我只看见丫头和爷爷惊惧的脸。<p></p></P>
<P 0cm 0cm 0pt">面对他们的问讯,我始终不发一言,我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说。最后,丫头抱着我哭了起来。丫头的头发拂散在脸上。我猛然坐起,然后粗暴地把丫头推开。那些莫名其妙地情绪让我头痛欲裂。<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那天以后,丫头的笑容从她的脸上消失,那朵绽放在她瞳仁里的暗地里的黑玫瑰也渐渐枯萎。那个我熟悉的丫头一点点消失,而我却习惯在傍晚被妖精引诱。<p></p></P>
<P 0cm 0cm 0pt">我不再打猎,小铁弓上锈迹斑斑,我被“迷”了,村里的人都说我被“迷”了,被那个拥有未知力量的女人,我开始被疏远,因而很沉默。<p></p></P>
<P 0cm 0cm 0pt">妖精对我也保持沉默,像睡着的树的心。<p></p></P>
<P 0cm 0cm 0pt">睡着的树的心是怎样的我不知道,大概应该是沉默的吧。<p></p></P>
<P 0cm 0cm 0pt">而丫头,就连在引诱我时,也是沉默的。像睡着的树的心一样沉默。<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夏天已然快要结束,十六年前出走的雪霁鸟没有归来的痕迹。<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丫头,丫头。<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衰老的爷爷不再和我说话,丫头总是在哭。我的小铁弓在生锈。<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妖精,妖精。<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当沉睡的心被唤醒时,妖精告诉我她有了我的孩子,而我的儿子将成为未来世界的王。<p></p></P>
<P 0cm 0cm 0pt">如果是女儿呢?<p></p></P>
<P 0cm 0cm 0pt">她将成为世界的玫瑰。<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妖精的离去毫无征兆,如同她来时一样。<p></p></P>
<P 0cm 0cm 0pt">傍晚的风再那刻吹起,她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p></p></P>
<P 0cm 0cm 0pt">我在妖精的小木屋等了妖精七天七夜,而妖精终究没有回来。在第七夜,圣星克洛洛再次闪耀。而温柔的芒终究被残暴的光束代替。刺目的光线让村子里的人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p></p></P>
<P 0cm 0cm 0pt">但我能看到,还有什么光能比妖精的眼眸更刺眼呢?<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在第八日,我看到了瞎子们的哭泣和哀号。<p></p></P>
<P 0cm 0cm 0pt">在第九日,我看到了瞎子们的绝望和刻意的笑。<p></p></P>
<P 0cm 0cm 0pt">在第十日,丫头路过我跟前,她喊着我的名字,然后扑倒在山顶的玫瑰丛。在我不曾采摘玫瑰的日子里,它们竟让盛开得如此繁密,而那些刺划破丫头光洁的肌肤,殷红的血就从那些伤口里流出,然后和玫瑰融为一体。我在旁边哭,抑或是笑。<p></p></P>
<P 0cm 0cm 0pt">在第十一日,夏天结束。盲爷爷感叹道:“丫头该嫁人了吧!”而我却不在丫头身边。<p></p></P>
<P 0cm 0cm 0pt">在第十二夜,漫天的火经过世界。至此,死去的祭师的全部预言都已成谶。<p></p></P>
<P 0cm 0cm 0pt">“光芒将刺破黑暗,流火将焚烧荆棘。”<p></p></P>
<P 0cm 0cm 0pt">在第十三日,我发现了我的孩子。他将成为未来世界的王。<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这些都是很多年前的事,而我现在只是一个胡子拉渣的疯男人,我在等待我的孩子成为未来世界的王,玫瑰用了十年开满了整座山,我在等待丫头归来。<p></p></P>
<P 0cm 0cm 0pt">而白带已然消失在了夏天,雪霁鸟迷失了归来的路。<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 <p></p></P>
<P 0cm 0cm 0pt"> <p></p></P>
<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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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颗续命的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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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08 |只看该作者
<>又读了一遍。再一次肯定地对你说,你的语言感染力很强。</P>
<>顺便说一下,开始我以为你是女的(因为你的语言给我的感觉是“不男不女”的,所以我宁愿相信你是女的),一查你的资料:天哪,是一个酷哥。</P>
我把你遗在从前的地久天长拾来,日夜打磨,化作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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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08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纪小齐</I>在2005-11-28 14:21:43的发言:</B><BR>
<>又读了一遍。再一次肯定地对你说,你的语言感染力很强。</P>
<>顺便说一下,开始我以为你是女的(因为你的语言给我的感觉是“不男不女”的,所以我宁愿相信你是女的),一查你的资料:天哪,是一个酷哥。</P><BR></DIV>
<>
<P>呵呵呵呵</P>
<P>不幸扫了仁兄的兴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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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冷场小王子无限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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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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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08 |只看该作者
<>第一篇小说的前半部分的确好读,速度感流畅。</P>
<>不过结尾还是显得仓惶了,顺流直下的过快。</P>
<>那篇《丫头》不傻,只是力量在那里变得绵软了。</P>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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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08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亢蒙</I>在2005-11-28 16:39:07的发言:</B><BR>
<>第一篇小说的前半部分的确好读,速度感流畅。</P>
<>不过结尾还是显得仓惶了,顺流直下的过快。</P>
<>那篇《丫头》不傻,只是力量在那里变得绵软了。</P><BR></DIV>
<P>

<P>主要是有字数的限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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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超级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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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Super T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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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08 |只看该作者
好好写。
未到六十已古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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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09 |只看该作者
<DIV>
<DIV>我们容易产生这个假象:真是天才啊,18岁就能写那么好;噢,第二年的天才刚15岁呀。明年也许就有12岁的写同性恋了(相信也会写得很好)。而且最初的势头一定猛烈,都知道初写小说速度快,数量多,领域大,几乎读一本自己就能写一篇。我觉得还是因为越来越多的低龄人开始写了。从前人们不写,也不会想到要写,便以为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便对后来写的小孩叹为观止。像吃青春饭一样,年龄是个最不保险的优势。</DIV></DIV>
真巧,大伙儿一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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