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 1673|回复: 5

[原创]短打《不许动》

2 主题	0 好友	45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发消息

电梯直达

1^#

发表于 2007-8-16 02:53:1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新手报到一下：）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开始喜欢上了喝酒，还好，我并没有因此变成一个酒鬼。要我说，喝酒也全然不是什么坏事，有一段时间，我和失眠结下了不解之缘，每每天黑之后，我就焦躁不安，只好在床板上辗转反侧，恼羞成怒，眼睁睁地看着夜色转为鱼肚白，最后天下大亮，但我却没有什么精神，萎靡不振，惶惶不可终日。我就无师自通地研究出了这么一个方法，红酒兑可乐再掺点白酒，喝下一口杯，既舒服又入眠-----晚上临睡前来上这么一下，一边泡脚一边等着它的劲发作，泡完脚它的劲也刚上来，立即入睡刚好舒坦。对付失眠，这一套还真管用，比安眠药还管用，不但不伤害身体，反而一定程度上还有保健作用呢。 但这天大早一觉醒来，突然觉得恍如隔世，透过窗帘，外面红尘万丈车水马龙纷繁喧嚣，阳光已经泛滥成灾。一刹那，一阵莫名的失落醍醐灌顶泰山压顶般凭空而来，我张口打了个哈欠，眼泪却从眼角沁了出来，我用手背拭了拭眼窝。遂而有些沮丧或伤感，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朝自己的脸上打了一耳光----我十分厌恶和警惕自己出现这样无聊的感觉。 我在被子下恼羞地思考了一会儿，才掀起被子下床趿着拖鞋。我总是合衣而睡，并没有脱什么衣服。我大约从自己可以离开父母单独入睡后就养成了这一习惯，只有换洗衣服或者洗澡的时候我才脱下衣服。我记得大学时同一宿舍的一个同学，却截然与我相反，他总是喜欢挂空挡，晚上睡觉脱得一丝不挂，甚至大白天，赤身裸体地在整个男生宿舍楼里穿行，哪怕对面女生宿舍楼里的女生偶然可以看见他，他也不在乎。他经常挂着空挡就穿起了外裤，就和女朋友约会去了。听说他们到现在还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谁也见不得谁，但谁又离不开谁。我记得他们经常是早上吵完了中午和好，到了晚上突然打电话在电话里又吵开了，每次吵完后我们宿舍的简易电话柜、凳子或者谁倒霉的脸盆总要遭殃，他给我们宿舍每人一一赔了一个洋铁皮的洗脸盆，后来再怎么拿我们的洗脸盆出气也不会破了，只是变得奇形怪状，不再是圆形的，而且凹凸不平，但不影响洗脸的效果。大学毕业后，他远走到山东一个小县城劳动厅里给人家掌管人事材料，而他的女朋友比他还要迟一年才能走出校门。我和宿舍其他的同学想，大概他们这下该走到头了吧，校园里不是有句俗话吗，走得过高中走不过大学，走得过大学走走不过工作，谁知，一年后他打电话说他的女朋友也到他那边去了。这下我们又想，这下他们俩该消停了，但是却经常接到他的电话，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还是那样经常吵闹。我们只好劝到既然这样，你觉得分手比较好的话，还是分了算啦，既然四年时间过去了还是这样无法磨合，那可能你们俩真的尺码不对，不合适。但是他又说，他自己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他。我只好说，算了，看来人呐，都是个cheaper，看来你尤其是。 在大学时，我们宿舍用蹩脚的英语发明了一个单词，cheaper，贱货或者贱人----我们按照英语的惯例，一般有些形容词加上后缀er就变成名词，什么什么的人，但cheaper并不遵照这个惯例，它只有“比较便宜的”这个意思，并没有“比较便宜的人”这个意思，但我们自作主张地为其引申了这个意思，再进一步转换，自然就是贱货或者贱人的意思了，这当然不符合语法，所以算是我们宿舍的对英语的一个小发明吧。连我们的英语老师都不理解这一发明，比如有一次，宿舍一个叫陈诩的在英文练习本上写了一句----I think  ZhaoWei  is a  cheaper-----当时赵薇的日本国旗事件正闹得纷纷扬扬，听说在某地还被人泼了满身粪，因此我们宿舍所有人都认为这个人是个卖国贼，是个cheaper。但是英语老师不理解我们宿舍的这一发明，还一板一眼的指出“a  cheaper”在这里使用不对，cheaper是形容词比较级，不是名词，这是个语法错误。我们宿舍的人相视而得意地笑着，看来我们英语尽管很臭，但还不是一无是处。 因此我们宿舍经常会这样打招呼：“Cheaper，下一节课是什么？”“好象是古代汉语吧！”“这门课程太无聊了，我都不想上了。”“我也不想上了。”“但是不上又能做什么呢，去打游戏，没什么意思，继续睡懒觉，更没什么意思，你说干什么呢？”前一个人感叹着说。 “咳，咳，要么说你是个Cheaper呢，既然什么都不想，那还不如停止呼吸得了，反正这个世界上，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后一个嬉皮笑脸地说。结果两个人无聊地站在那儿互相骂着Cheaper，最后觉得实在无聊不过了，两个人一起拿起课本，还是去上那门他们觉得很没什么劲的课去了。当然，说句实话，我们在大学时认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课都是很无聊乏味的，甚至觉得那些课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意义。可是滑稽的是，我现在竟然也经常站在那三尺方台，假模假式给那些只比我几岁的孩儿讲解着什么，有时候还对他们耳提面命谆谆教导一番，天下还有比这滑稽的事吗？！ 我对着床头上的镜子胡乱拨了拨头发，然后走到窗子跟前，用手撩起一角窗帘，向外窥看了一下，外面的人们都行色匆匆的，似乎都急着要去办一件世界头等大事的样子，实际上也不过熙熙攘攘的，皆为利来皆为利往而已。我又不知不觉地打了个哈欠，一边用另一只手拍对着嘴巴拍着，发出啊喔啊喔的声音。刹那间我我有些慌乱起来，尽管这天是双休日，但是我们的系主任头天晚上突然打电话说一个什么重要的鸟会要开。虽然所有的会不论是大到学校还是小到班级的班会，我从来都是带着耳朵去，没带着耳朵去听。你也知道，许多会实际上把许多你已经知道的事情郑重其事地重复一遍，咱们共和国但凡是一官半职的，不论是大到部长还是小到家长，不都是开会开出来的嘛，实际上他们一个个都是他妈的“会长”啊，这个会那个会，或参加别人开的会，或自己组织开会，但要么是老生重谈，要么是危言耸听，特别是在学校里面，我不过是角色发生了点小小变化而已，原来是以学生的身份被训导，现在以教师的身份被指导而已。你知道有些会他们根本就不必开，因为白纸黑字的上的文件你他妈的已经看过了，或者说学习过了，他们还要在所谓重要的会议上一字不露地再给你读一遍，好叫你他妈的洗耳恭听。所以学校开会的时候，能浑水摸鱼的时候我总是不去，我宁愿在宿舍里发呆都成，但是系上会一般是不敢缺席的，不仅要签字，而且我们那英明神武的系主任一再向我们三令五申，缺一次会，就扣上五十块钱，我一个月就千儿八百，那招得住这么扣啊。 我匆忙返回床边，套上衣服裤子，急匆匆地走下楼梯。可走了一半，刹那间我他妈的生起气来了，不想去了，不就是五十块钱嘛，还不至于去要饭吧，更不至于饿死吧，尿他们做甚。妈的，老子不去了，爱扣就扣吧。我这么想着，竟然有些兴奋，返身走回房间。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看着那上面的纹路能组成什么图案，我总是囊把那些纹路组成有意思的图案，比如星座啊、中国地图啊、小孩尿床的湿片啊，或者女人身体的部位什么的。咳，不是我下流什么的，虽然我也好色无厌，但还知道要好色而不乱。我是说女人可能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来着，我经常说上帝是女孩这样无聊的话来，她们总是让你有时悄然凝虑，产生无限的向往和憧憬之情，然后就开始觉得悲伤起来啦。 实际上要到学校，我还得走上好大一段时间，况且我他妈的本身已经迟到了近乎半个小时了，即使匆匆忙忙赶去恐怕也只赶得上他们散会了。学校本来给我在校园里安排了一间宿舍，不，实际上半间宿舍，因为是两个人合住。我们被安排在学校最破旧最狭小的教师公寓楼里，他们却把它叫做“单身贵族楼”，因为这座楼里住的全是他妈的资力尚浅或新进的男光棍教师和女光棍教师。若是男女合住的话那当然再美妙不过了，可是天下当然也没这种美事让你他妈的坐享其成。我说过他们不但把这座危楼称做什么牛逼的单身贵族楼，而且还宣称它是整个学校里最坚固最保险的楼房，因为它曾经受过1997年大地震的考验，学校里的其他建筑物在那次大地震中全部坍塌，惟有这栋楼劫后独存，而且几乎没有什么创伤，可见这栋楼是何等的坚固。我想他们这么说，无非是说我们这些小资辈的教师们享受的住宿待遇相反应该是全校最好的了，你看，又是贵族楼又是最坚固的楼啊什么的。可惜，美中不足的是整个楼里没有一个厕所，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公寓楼里没有一间厕所，多象一个女人生了个儿子却没屁眼。人有三急，等屎尿之意刚上来，你就得匆匆忙忙地走上大约半里地去篮球场旁边的公共厕所去解决。大晚上还好说，你把洗脸池的水龙头拧开，在哗啦哗啦水声中对着池子放上一泡就可以了，我就这么干过，而且经常这么干。当然这只止于小革命，如果是大革命，那还是得奔赴到那公共厕所去。我想女的恐怕连这些方便也没有的，不论是白天还是大晚上。 一个叫许静尧的家伙和我合住那间宿舍，他和我是同一期被招进这个学校里当教员的，我在中文系，而他隶属于图书馆。他算得上是这儿的地主吧，毕竟这个小城还是在云南省内，尽管他家是在离这个小城好几百公里之外的一个小县内，算不上地主，也算得上是个土著人吧。而我是从省外来的，我应该早点说清楚的，我是从陕西来的，具体一点，就是来自陕西省丹凤县，我知道你大概不知道丹凤是个什么鸟地方，我再说一个人，空怕你知道，贾平凹，就是写过《废都》的那个家伙，他和我是老乡，我们村和他们村隔了一条柏油路而已。我不大喜欢这个老乡，你要是叫我用他才能向你说明白我的家乡，我真是有些恼羞。我记得我只一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好多家伙问过我的家乡。 “小李，你家在哪里？”他们问，我只一进来他们就开始喊我小李了。如果再多加个“子”，我差不多该和那鼎鼎大名的大清太监李莲英齐名了。他们似乎对我这个第一个从大北方来到云南工作的人有些特别的关照。“就在陕西。”我回答。“陕西，”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或者是他们不清楚我到底说的是他妈的“陕西”还是“山西”。我在大学时就听过一个说法，说有很多人，包括世界上的那些老外，当然还包括很多国人，往往知道西安，但却不知道陕西在哪。我想是不是他们也只知道西安，而不大知道陕西谓何物。于是我就补充了一句，“就是西安，西安是他的省会。”他们恍然大悟地点着头，“哦，西安啊，我知道，有兵马俑。” 刹那间，我真是沮丧和恼羞啊，我最讨厌别人一提到陕西或西安的时候先提到他妈的兵马俑。我记得在大学时碰到一个意大利女孩，不，准确来说是半个意大利女孩，因为她老爸是我所在那所大学里留学生部的汉语老师，地地道道的一个“缠你死”。不用多说，她老妈自然是一个意大利了。总之，她是个混血儿，或者说是个杂种，她好看极了，你知道，这些这些混血儿他妈的大部分都既聪明又好看。她有一张精致的东方式的古典的脸型，但是眼珠子却是典型的西方人的兰色，熠熠生辉，一头棕灰色的鬈发，我还以为她是从提香的画布里走出来的。要不是我自卑成狂，我想我会以为她会和我发展成男女朋友哩。你知道，我从小很自负的，实际上我不过是自卑成狂了而已。当时在她面前，我总感觉自己形状不堪，所以当她问我去没去看过兵马俑，我摇头说：“那有什么好看的。” 她不解地问，“那可是世界第七大奇迹，你们国家的骄傲啊。”我已经知道她从小就在意大利长大，那次到我们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还是第一次，如果按照孔家传统来论，这里才是她的祖国，而意大利不过是她的娘家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对你们祖先遗留下来的宝贵财富一点也不珍重，我还想去看一看呢，我本来还打算叫你陪我一起去看呢？”她说完这句话时，我心里已经掀起了巨大的波澜。我真想把刚才那些针对兵马俑的话收回来，但是我看见她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失望，兰色的失望。她那混帐的眼珠是兰色的，那种失望就象海浪一样将我席卷走了，一刹那我感觉悲壮极了，竟然说出下面一句更加傻逼无聊的话来：“那有什么了不起，它们啊，就和我一个德性。” 她顿时冲我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她那一瞬间是多么好看。我是说她生气的时候比不生气的时候更好看，这不是油嘴滑舌，而是事实，所以，我犯了更加要命的错误：我竟然对着她那兰色的生气的眼睛嘻嘻地笑了。你知道，我嘻嘻地笑的时候，简直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任何人见了我这种笑容都想朝我下巴上打上一拳才解恨。她见我无法理喻，将乒乓球拍收好，我们那天在打乒乓球来着。我们就是打乒乓球认识的，我的乒乓球打得还不错，她叫我教她打乒乓球，这种情节竟然发生在那些下三流的影视剧之外，这让我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是那样，尽管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情节有些滥俗。她收好乒乓球拍，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拍屁股走人了，我当时戳在那里，就象一个傻逼一样，过了好一阵才知道自己是把一个大好机会给错过了。 所以别人一提兵马俑什么的，我不禁感到恼羞，而且那一种无聊的悲壮感觉也产生了出来。我已经懒得向他们解释了，“对，我们家就在西安。” 其中有一个已经向我打听过一次了，他还记得一些我说过的话，“你不是说你家在丹凤来么，还说丹凤就属于贾平凹笔下的商州。”如果我心情好一点，我对他还能记得这么清楚应该是有些感激来着，可是，我已经没有了他妈的什么心情来向他们来解说，而且这些话让我更觉得尴尬，我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唉，商州也属于西安，实际上是西安的一个区。”他们这才点着头，好象终于把我混帐的来龙去脉全搞清楚了这才放心似的。可是从此以后他们自己相互介绍我的时候，我就变成西安人，说我是从西安来的。而且说我是从大古城到小古城，说尽管西安有五千年的文化，而这里的纳西古城也有八百年历史，比如古城口那辆水车就有八百年了。我知道那座纳西古城也不过是97年大地震后重新仿建的，而那水车是后来有人提议应该有个标志性的东西才加修的，也不过六七年而已，他们说这话，是把我当成那些来旅游的傻逼的一般游客糊弄了。总之，我根本上不是西安人，当然也不能说我是从西安来的。我最多是在西安一家高校上的大学而已，在一个外语学院学院里学习中文，不，只是汉语言文学专业，这在这个学校里令我当时同其他系的同学尤其是女生交谈的时候不便启齿，这样一个专业出现在外语学院里的确有些不伦不类，就象刘姥姥走进了他妈的大观园。所以你可以想象到，我们这个专业的同学在那个大学里经常会遭到其他专业的同学乃至教师的专业歧视。所以说我基本上与西安没有什么瓜葛，有的也只是在那样一个无聊的大学里遭受了四年的专业歧视和上当受骗的感觉。虽然这些问题无关痛痒，但有时你被别人说错了家乡，你总会觉得有一些不舒服。 我前面说过起初我和那个叫许静尧的家伙一起住在单身贵族楼里的一个小套间，他住在里间，我住在外间。我们俩当时都是提前到校的，我们俩完全可以按他们开学时才来报到，但是我接到电话，说他们在暑假有个成人教育培训班，人手不够，一则可以让我多实习实习，二则还有比较高的课时费，还不如提前到校先给这些人上些课，岂不是两全其美。实际上，应该说是三全其美，你们也应该知道，陕西的大夏天很不好过，西安都变成全国他妈的三大火炉之一了，至于丹凤，虽然被秦岭群山环绕，树木分布稠密，倒也强不到哪里去。所以在大夏天来到云南可谓避暑的好去处。 真是滑稽得要命，我刚从一个大学校门揣着一张无聊的本科毕业证书和一张学士学位证书还有一张愚蠢的全国公共英语四级证书傻呼呼地走出来，马上又跨进另一个大专学校，当起了无耻的教师。 真他妈滑稽，我甚至连他妈的大学生都没来得及好好当呢，我在前面说过，我们几乎感觉受了骗上了当，那两三年全国大学一个合并风，一个是乱开专业也成风，我们那个专业就是这两种风的产物，几乎是在没有任何师资的情况下在外院里开了这么一门汉语言文学专业，可想而知，一帮大学里混子突然异想天开，认为汉语言文学就是小儿科，谁开不了啊。就这样，我们当初在高校志愿表慎重填下的志愿轻而易举被他们糊弄过去了。可是你实在不了解我们那个专业的老师是多么的可爱啊。有一个老师满脸白皮癣，他每次上课都要拿着另一种牌子的矿泉水，娃哈哈、雀巢、康师傅、冰点、农夫山泉……，我们几乎以为他可能是许多矿泉水厂家的形象代言人，我们干脆把他称作矿泉水，他上课的时候独自一个坐在讲台上嘤嗡嘤嗡地讲着什么，谁也听不清什么，也无心听什么，基本上全部都趴在桌子上做梦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一个在那上面笑了起来，听起来不是奸笑，起码也是狞笑，大家被吓了一跳，赶紧正襟危坐，结果他无事似的继续嘤嗡嘤嗡地唱着自己经书。另外一个女老师呢，声音倒是洪大，可不是动不动就讲述自己当年还是工农兵大学生的时候，可是貌美如花，迷倒了多少男生呢，要么就是讲起她女儿的私事来，不，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在课堂上突然一副嗲声嗲气地问我们吃得可好睡得可好，你想象一下一个中年妇女，突然象一个奶妈一样问你，你浑身起不起鸡皮疙瘩，你觉得寒碜不寒，瘆不瘮人；倒听说她当初的丈夫在她苦口婆心的劝导下出国留学去了，结果是黄鹤一去不复返，留下她们孤女寡母的在国内巴巴地盼望着他突然一天从天而降。另外一个半大的老头，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在那个学校里还被尊为名师呢，头发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农村包围城市之势，他上课常常会就某个字或某一句话一下子旁支斜逸出去，云里雾里的全来了，他还叫人写古诗呢，还记得他对婚姻制度表示过反对的看法，总之，他一看就是那种赶学术和思想时髦的老学究而已；他倒是到现在还向别人经常提起我，可能因为我有两次的事迹叫他难以忘记，一次就是他要求全班同学做一首古诗，我做了一首《如梦令》，大概是“南山衔远吐雾，星河乍惹醉眸。上床好睡眠，却是辗转反侧。打住，打住，古诗今人难做。”这样的把他讽刺了一番，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在一次期末考试的卷子里给一个题目写上“答案请参考本人平时第3次练习”云云，我想就这两件事迹可能让他对我有点刮目了，甚至对别人说我是个怪才，虽然他这样说我我心里是禁不住高兴，但是我还是对他没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另外一个年轻老师因为带着一个假发，老害怕风把自己的假发吹跑露出他那光明顶来，所以老用手按住自己的头顶。还有一个老师长得倒象那个明星谢贤的，可是老把头往悬挂在半空中的电视柜上撞。只有一个老太婆，温闻尔雅，但是上课时学生的声音比她大多了。最<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后一个">后一个</personname>老师，倒是有的是真才实学，影响了我从此走上写作道路的伊沙，可惜的是在那个系和那个学校，他因为特立独行，受到他们有意或无意的冷落，甚至是排挤。总是这样，不论是鸡立鹤群，还是鹤立鸡群，只要你独立特行，说的他妈的严重一点，只要你不同流合污，你总是灰遭受这样的待遇。你现在可想而知了，一帮混混老师带着一帮混混学生，这就是我的大学，我的大学时代。我想你也不例外吧，同在一个屋檐下，一个国情、民情，能比我强到哪里去呢，从炕上强到席上？！ 那样的学校你好象怎么着都能毕业，只要你没他妈的杀人放火，或者搞出来一个伟大的私生子。我甚至总共有三年时间没在课堂里出现过，我甚至连课本都不用看就可以轻易应付那些乱七八糟的考试，似乎中国的考试从来不在我的话下，我是说，我天生的可能就是他妈的一个考试专家，连高考我还在除了英语之外的其他四门考场上打过瞌睡呢，可是到了最后，我还是他妈的轻轻松松糊里糊涂地考进了一所他妈的大学。说句吹牛的话，考试这玩意我从来就没放在眼里，只要你不是白痴或者天才，考试这玩意简直就是小儿戏。实际上，我总认为考试的木就是为了证明你不是白痴或者天才，所以我也并不是什么天才，我说过了，天才往往不会考试，一考试就砸，当然白痴也一样。我天生就对考试有特别的能力，既不能说明我是个白痴，更不是什么天才。所以我能从那所大学里顺利走出来也不过再次证明了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庸才而已，所以，我对我目前所从事的工作感到困惑，原来这个他妈的世界是依靠你我的平庸来搭建和维持的啊！ 你可能知道，我每天早上一起来已经是晌午时分，我胡乱的梳洗一番就走出校门随便到一家面馆吃一碗面又走回宿舍，接着午休。我他妈的那个时候差点进化成睡猫了。咳，我那个时候就是这样，午休时间倒不长，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罢，这次起来后我洗把脸醒醒脑，就走到图书馆的阅览室里。先在书架前徘徊上个把小时，终于拿出一两本想当然地以为还有些意思的书找到一个空位子坐下，一摊开书继续趴着埋头睡起来-----看来我还不错，有些人是一看书就瞌睡，而我是睡着了还在看书-----睡醒了看两眼书，看一会接着睡，就这样一直到晚上10点钟图书馆要关门被管理员摇醒赶出图书馆为止，我才将书还回书架上，走回宿舍。天呐，回到宿舍我又该接着睡觉了，因为夜晚已经来临，理所当然到了睡觉的时间了。差不多四年中的三年时间我就是这样渡过的，我有时当然也在心头他妈的斥责自己是虚度时光，拿父母的血汗钱挥霍青春，可是，你也知道，我头一挨着枕头，很快就把这些自责忘记了，等醒来的时候又是第二天，然后日复一日而已。你看看，我真的还没来得及好好当一下大学生就走出来了，然后走进一所大专学校里还当起了教师，你说他妈的可笑不可笑？ 我记得塞林格在《麦田里的守望者》有一个高论：在潘西也象在别的学校一样，根本没栽培过什么人才；而且我在哪里也没见到任何优秀的、有脑子的人；也许有那么一两个----可他们很可能在进学校时候就是那样的人。正如唯一有水平的伊沙所说，在我走上写作道路之前他并没有起什么决定作用，而是我很早以前就已经不自觉地在这条路上徘徊，他不过起了个因势利导的作用，如果我在此之前没有那些潜在的因素，他怎么着也不可能使我走上写作道路----不可能因为他，突然间我对写作发生了兴趣。你看，教师大概就是这么个作用吧，至于说教师是什么灵魂工程师的话更是扯他妈鸡巴蛋。所以我在上大学之前，就不迷信任何一个所谓的名牌大学，上了大学，更不信任那些名牌大学了，比如他妈的北大、清华、复旦什么的，基本上都一路货色，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也全是蠢货，只不过他们是名牌蠢货，等投入社会时他们销路还可以，不至于被当作垃圾到处乱丢。教育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差一点的教育使愚蠢的更加愚蠢，使聪明的也变得愚蠢，比如目前我所在的学校可能就是这个样子；好一点的教育使得愚蠢的更加愚蠢，聪明的更加聪明，比如北大、清华、复旦这些他妈的所谓名牌，但是前面已经说过了聪明的学生在进入这些他妈的北大、清华、复旦之前本身就是聪明动物，又不是仰仗它们，突然智商就高达百分之一百二！ 塞林格还说，有那样一种书，你读完后，很希望写这书的作家是你极要好的朋友，你只要高兴，随时都可以打电话给他，可惜这样的书不多。我当时在阅览室睡了醒醒了睡之间把这本书看完了后，我就想给他打电话，按理说他到目前还活着，肯定已经到了耄耋之年，我倒不在乎是国际长途，我用当月节余的50块生活费打个美国长途应该还是够说几分钟的，但是我知道你可能怎么样也找不到他的电话，因为他和咱们那个一千年前的那个老混蛋陶渊明一样，隐居起来了，连他的亲友也讳莫如深。这本书把我迷住啦，我差点以为脑袋左侧也有一撮少白发来着。与此同时我还想给他提到过毛姆打电话来着，我也被毛姆《人生的枷锁》里的菲利浦给迷住啦，差点也以为自己也是一个跛子来着。 我只一来到这个学校，带的第一批学生竟然是那些年纪甚至比我还要大的社会工作者，不，他们基本上都是中小学老师，来进修的，好混一张文凭，然后评那些混帐的职称时能有些用处，以便工资、福利啊什么能增加上那么几十块。你也知道，我们吃饭、工作，养家糊口，这些事情是实实在在的事情，谁也没办法的事，更何况，在这年头，更他妈的屎难吃钱难挣。我知道他们都来自更偏僻的一些乡村或县城的学校，当我走上第一节课堂之前，有个老教师告诉我：“对于他们，你只需要照本宣科就成了，甚至给他们勾画勾画重点就成了，让他们好好背诵一下，对于他们，只要应付过考试就成了。”我到课堂一看，果然他们根本不可能会听我的讲课，他们只关心重点以及考试，哪怕我他妈的说我的考试和灵活很开放的，根本不会为难他们，他们也不放心，叫我还是好好勾画勾画重点。到考试的时候更叫人寒碜，他们总是左顾右盼的，想办法作弊，战战兢兢地看着我，老鼠见到猫一般，他们可是你们经常说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啊，相比大学老师他们作为启蒙者更为他妈的重要啊。 突然一个大个头满脸酒刺的学生或者老师站起来，“老师，你还是叫我们开卷算了，我们都答不出来，老师，你也知道我们来就是为了混一个文凭，其他的都是假的。”比那么一个大个头叫做老师，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滑稽极了，一半个月前我还是个学生，而现在竟然是一个老<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师的">师的</personname>老师了，而且我几乎比他们中间的大部分女的个头还要小，这种感觉比猪八戒叫老鼠精那两个侍女为姑奶奶那种感觉还滑稽，我真他妈不知道怎么办了。 于是，我并没有吭声，他们似乎认为我默认了，很快地从屁股底下、怀里、袖口里掏出书本、笔记或者夹带，公然趴在桌子上抄起来，甚至还相互商量着写答案。我小时侯就是受到这样一些人启蒙开智的，一时间，我真他妈的觉得不可思议，我一抬头另外一个同我一起监考的老师冲我使了使眼色，轻声地说，“算了，他们也很不容易的，有些在家里拖儿带口的，能有这么机会都不错了，只要他们能过，就叫他们过得了。” 我默不作声，我从来不崇高，但也不喜欢弄虚作假。我在学生时代就既瞧不起考试作弊的，但也瞧不起在考卷上使出吃奶的力气认认真真作答的，我喜欢诚实又不把考试当作什么了不起的方式，比如和我一样在考卷上写上“答案参考本人平时第3次练习”之类的。但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艰难，就坐在那里打起瞌睡来，心里却联想到老孔夫子来，这个被国人成为教师之祖的老家伙，我从小就打心眼里不喜欢，我总觉得他那一套不过是虚伪的玩意，而且还是专门教别人怎么虚伪。教育到了头总是他妈的教会了我们怎么作伪！ 我刚到这个学校的时候和那个徐静尧住在一个宿舍里，你会觉得这个人他妈的还不错，挺活络的一个人儿，而我就显得拘谨多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打交道，我总觉得那些客套话从我他妈的嘴里说出来太装模做样了，因此，我见了那些人我只是那么傻傻地一笑就了事。我那微笑真是太傻冒了，以至于别人看到我那样的笑容老半天摸不住头脑。 这家伙虽然和我一样能喝点酒，可他更是个烟鬼。我们俩结识的当天就喝了一顿酒，很快就他妈的掏心掏肺了，互相引以为哥们义气。我是说那家伙抽烟可比喝酒厉害多了，他见了人总还要给人散烟，总之他太会同别人打交道了，我倒不是说他是和滑头什么的，总之，初次和他见面的人总会在背后说他，“这个人不错。”而与此同时可能会这样说我，“另外那个人看来不怎么样。”幸好，我他妈的几乎不在乎这些。我是说他能喝酒能抽烟，又善于同人打交道，他很快就与他们融为一体，并且如鱼得水，而我恰恰相反，一直到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在，不至于没有立锥之地，也就他妈的得了。 我说他是个烟鬼，并不是说我是个禁烟主义者，一看见有人在你当面抽烟就他妈的瞎嚷嚷。我是说他经常在身上带了三种牌子的香烟，比如一盒五块钱的大红河，一盒十块钱的红塔山和一盒二十多块钱的云烟，他自己抽的时候抽红塔山，给一般人散的时候是大红河，稍微带上一官半职的就是云烟，他分别装在三个兜里，我总担心他什么时候掏错了或者露馅了，那将多尴尬。可是那家伙他妈的几乎从来没弄错过。我看见他每次出门前总是将三个牌子的香烟装得妥妥当当，比如左衣兜装着要散给那些“当官的”的香烟，右衣兜装着要散给那些一般人的香烟，至于自己抽的香烟就别在屁股兜就得了。而且他还喜欢收集空烟盒，我看到他收集了整整三抽屉的空烟盒，白沙、红河、红塔山、云烟、娇子、555、万宝路、一支笔等等，琳琅满目，基本上是他自己抽完或给别人散烟发完剩下的空盒子，他每天都要放进去两三个空烟盒。我和他相处得挺融洽，真的，尽管人同道不同，但是我们真的很合得来。而且因为他我还吃了好一段时间的清闲饭呢，我自己是决计也不会做饭的，这个学校里食堂的伙食真是天下再好也过的了，比如你竟然可以在一碗沙子里吃到米，在一盘肉丝里吃到钢丝，甚至可以从一盘豆腐里吃到好几根女人的腋毛。如果你有足够的勇气和良好的心态，我想你绝对会认为他们提供的伙食还真不赖，至少比残羹冷炙要强得多，再说了，有一阵不是流行他妈的“丐仔饭”来着，我到目前还不知道丐仔饭到底是一种什么人间美味，但是想象一下也就是这个样子吧。但我们还是在徐静尧的号召下成立了自己的伙食集团，每个人每个月只需要交200块钱，有两个和我们一起新进的女老师，还有一个我们最初认识的名叫郑术羽的高年级男生，刚好五个人，自己买菜做饭。你知道，我他妈的除了泡方便面基本上不会做什么饭，我就只好负责采购。他们每天商量好第2天要吃什么东西，列上菜单子，然后我负责从菜市场搬运回来。那两个女的自然主要负责做饭，那个学生和他搭下手，还有吃完后洗碗，我买完菜就什么也不用管了，净吃白拿，倒也他妈的其乐融融的。 只是后来他和那两个女的暧昧了起来，一会儿和这个打一下情，一会儿又和那个骂一下俏。其实那两个女的都不怎么好看，一个脸长得象大白天的太阳，另一个倒显得白净一点，就是说话嗲声嗲气得厉害，老叫人以为她昨天刚从她妈怀里断奶来着。后来他和这个刚断奶的白骨精真的谈起恋爱，现在已经结了婚。我还记得在我们认识没多久，我和他，还有那个叫郑术羽的学生在宿舍里聊天，简直是他妈的乱扯一气。他就说他从他们家过来到这个小城的车上碰见了个女的，长得贼鸡巴好看，他当时就这么说的，说是长得贼鸡巴好看，和她在车上聊了起来，聊得很欢快，原来她是到这个小城旅游来的。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他们下了车，然后到了一个旅馆开了个房，然后上了她，或者说她上了他。我们知道，一个男的讲他和一个陌生女的的相遇，总是会上到床上去的，否则你总觉得他们的故事还没他妈的发展完。 他把那女的上完了后，还总结似的说到：“女人其实就是这种东西，她们其实很寂寞的，只要你稍微弄一下，就可以把她搞到手。”我们都知道，男人相比于女人，总显得有那么一种下流劲。王朔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什么是动物性，就是争做一群母羊中的公羊，并以此沾沾自喜。说白了，就是都想当他妈的三宫六院的主人，典型的我们他妈的中国人骨子里的下流。当然，我不是说自己就多么“上流”，其实只要有机会，我也希望哪个女人把我给上了。我说的是最腻烦小说里啊、影视里，一出现一个男的就有一拨美女都去爱上他，也不管那男的实际上就是个窝囊废，而且比猪八戒还丑，所以我更腻烦谁在我面前讲这一类故事。我是说他长得他妈的那么丑，他还把人家说得跟潘金莲似的，一见男人裤子就资个出溜到膝盖下面去了。总是有太多男人把自己当成西门庆了，不信你仔细看看你周围，你总会看到他们那种虎视眈眈的样子，透着十足的恶心。 但是后来我们关系搞僵了，当然不是因为他好色的原因，我说过了，我也好色无厌，只要有机会，我也希望哪个女的他妈的把我给上了。尽管我对性还是不大明白，但是我不会因此和他有什么别扭的。那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我们的伙食集团还在，他和那个白骨精已经打得如火如荼了，两个人几乎时时粘在一块。你知道，他们甚至当着我们其他三个人面相互喂饭吃呢，这也没什么，他们已经变成情侣，整个宿舍楼的人都知道了。但是你知道那个女的，才从她妈怀里断奶，和他妈的大多数人一样，喜欢养宠物。她养了一只小猫，长得象他妈的老虎的小猫，几乎随时抱在怀里和它亲嘴。 但是他们却经常把它关在我和他的宿舍里，如果它只是喵喵叫的话也没什么。我是说他妈的猫也有三急，也有吃喝拉撒啊。他住的里间和我住的外间并没有什么门隔着，所以那猫尽管在他离开的时候被放在他的里间的，但是当我回到宿舍打开门的时候发现它盘踞在我床上。第一次我发现它在我床上遗了一泡尿，我给他说了一下，叫他想办法把猫管好，别在我的床上撒尿。我重新换了一条被单也就完事。谁知道接着第二天晚上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它竟然在我的床上拉了不止一堆的大便，还喵喵地叫个不停。你也知道，在那一刹那，我无名火起，抓起它一脚就把它踢得飞了出去。它甚至还来不及他妈的一声惨叫就他妈的贴在墙壁上，从墙上跌落下来它已经奄奄一息了。我冲上前去又冲它踢了足足有他妈的好几百脚。可想而知，它被我踢成一张肉饼了，血肉模糊，弄得我一脚的血。他回来我告诉他我把它的猫踢死了。 “你踢死我的猫做什么？”大吃一惊，脸色骇异，不知道是因为猫死的缘故，还是因为我踢死猫的缘故。“你看看它的杰作。”我把已经被我扔在地上脏被单指给他，那三枚炸弹还在那上面保留着，我都不打算洗它们了，打算扔到垃圾堆里了事。他一时也没什么话好说，半晌说：“那我还是给你洗洗吧。”我说算了，不打算要了。他还是立马给我洗干净晾了起来，后来我还是把那太被单给扔了。但是他那个白骨精却不干了，不但说我他妈的残忍，而且要我赔她一只小猫。 我当然不会赔她一只小猫的，老子好不容易踢死一只，又赔她一只，那多没面子。就这样我们的伙食集团很快就解散了，而他也不大和我讲话了，两个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却是冷眼瞪冷眼的。我也就他妈的从那校园里的单身贵族楼里搬出来住了，租住了这一间民房。房租倒还他妈的可以，就是房东不是怎么地道，一会儿要你帮他弄这一会儿要你帮他弄这，似乎你不是他家的租客，而是他家雇佣的民工，而且你还得倒贴他房钱。但我不尿他这一套，我是替其他房客打抱不平，因此我和这房东也他妈的是经常冷眼对冷眼，但他拿我没办法。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

分享0 收藏0 顶0 踩0

使用道具举报

老残

91 主题	7 好友	4329 积分

业余侠客

Rank: 4

发消息

2^#

发表于 2007-8-16 11:07:56 |只看该作者

成语用得比较溜嘛。

博客：http://laocan2008.blog.163.com

使用道具举报

亢蒙

248 主题	26 好友	1万积分

略有小成

冷场小王子无限连击

Rank: 7 Rank: 7 Rank: 7

发消息

3^#

发表于 2007-8-16 22:17:03 |只看该作者

啰嗦，多余的东西就像赘肉，运动了半天也没减下去。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使用道具举报

盘尼西林

17 主题	0 好友	582 积分

注册会员

盱眙龍蝦

Rank: 2

发消息

4^#

发表于 2007-8-18 17:21:03 |只看该作者

“我记得塞林格在《麦田里的守望者》有一个高论：在潘西也象在别的学校一样，根本没栽培过什么人才；而且我在哪里也没见到任何优秀的、有脑子的人；也许有那么一两个----可他们很可能在进学校时候就是那样的人。正如唯一有水平的伊沙所说，在我走上写作道路之前他并没有起什么决定作用，而是我很早以前就已经不自觉地在这条路上徘徊，他不过起了个因势利导的作用，如果我在此之前没有那些潜在的因素，他怎么着也不可能使我走上写作道路----不可能因为他，突然间我对写作发生了兴趣。你看，教师大概就是这么个作用吧，至于说教师是什么灵魂工程师的话更是扯他妈鸡巴蛋。所以我在上大学之前，就不迷信任何一个所谓的名牌大学，上了大学，更不信任那些名牌大学了，比如他妈的北大、清华、复旦什么的，基本上都一路货色，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也全是蠢货，只不过他们是名牌蠢货，等投入社会时他们销路还可以，不至于被当作垃圾到处乱丢。教育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差一点的教育使愚蠢的更加愚蠢，使聪明的也变得愚蠢，比如目前我所在的学校可能就是这个样子；好一点的教育使得愚蠢的更加愚蠢，聪明的更加聪明，比如北大、清华、复旦这些他妈的所谓名牌，但是前面已经说过了聪明的学生在进入这些他妈的北大、清华、复旦之前本身就是聪明动物，又不是仰仗它们，突然智商就高达百分之一百二！”这一段才是你要说的重点吧。

我想妳變成這樣都是黑藍害的

使用道具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