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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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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9 15:48:2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div id="introduction"><h2>怪异的“舒服”</h2></div><div>&nbsp;</div><div><img alt="卢佳伟的装置作品《+81 厘米》:通往窗口的楼梯,再走一步就将踏出窗外" src="http://www.bundpic.com/upload/images/18/a57aac8e68b7e06f4eddebe421e85d43.jpg" border="0" /></div><div>  <strong>这是一个弄堂深处、寻常民宅里的展览,拖鞋、书桌、空调、漱口杯,全都成了艺术品。这是一座温和的城市,只要艺术家在那特有的温和限度之内“作怪”,他们便能长久地互相包容、相安无事下去。</strong></div><div><strong></strong>&nbsp;</div>  9 月5 日傍晚,赶到泰安路10 弄,十几位青年艺术家在这个弄堂的一户居民房里做了一个名为“舒服”的展览。由于天已擦黑,从弄堂口开始就在地上摆了一些彩色荧光棒,指引着观众往里走。为了尽量不以艺术的名义打扰周围居民,观众们走进弄堂,也都恢复自己的居民身份,尽量不以“艺术家就是这副奇形怪状讨人嫌”的模样示人,毕竟,这是一座温和的城市。<br />  荧光棒把我们引进一个院子,展讯上写着2 楼,顺着楼道往里走。这所居民楼是很老的房子,据房东说大汉奸周佛海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整个楼道充斥着上海老弄堂的阴暗。顺着木楼梯爬到二楼,转个弯,一扇洞开而灯火相对明亮的家门,以及从里面传来的嘤嘤嗡嗡的人声,提示着展览就在这里。往门口继续走近一些,发现地上已脱了一大堆鞋,只能客随主便,也脱了鞋进屋。<br />  因为没有作品标签,也没有非常独立于“家”之外的布置,所以并不能一眼看出作品在哪,或者说,担心人群遮挡着的各个家具、摆设,都是作品。也许这也是艺术家们对这个展览的一个整体预期。果不其然,经介绍,刚才进门时“脱鞋”就是陆永磊的一个作品互动情景,艺术家旨在让观众都光着脚,踩在干净的木地板上,在参观展览时体味家的“舒服”。<br />  客厅右侧倚墙竖着一排晒衣架,放置了一些红色内裤和特制的汗衫,正在纳闷间,发现有几个男女穿着同样的红色内裤和汗衫,穿梭于客厅和房间(也就是展厅)的人群中,认真看去,仿佛他们比其他观众更悠闲、更自然,好像他们就是这个家的主人,很“舒服”地在家里看作品、招待客人以及休息。这是居住在上海的法国艺术家AlexandreOuairy 的作品《情景剧场》。AlexandreOuairy 善于在轻松的作品中传达严肃的思考和针对性,这次他的《情景剧场》观众也可互动,可以自行换上这些衣服,成为艺术家“剧场”或是“家”里的一员。<br />  顺着右手边进入北边的小房间,一脚踩上地砖差点摔一跤,原来这些地砖一块块整齐地粘在一块大海绵上,每个重量都会使落点凹陷。这是唐狄鑫的装置作品《七上八下》。朝北的窗台下,放置了一座可以走上去的楼梯,走到楼梯顶端,脚就平行于打开着的窗户,再走一步就将踏出窗外。这是卢佳伟的装置作品《+81 厘米》。据说这个作品是因为卢佳伟在展前对自己的好几个方案都不满意,于是有天晚上他单独留在这个房子里思考,在窗口站了很久,抽了无数根烟,郁闷之余,从窗口跳下去的念头一闪而过。在房间最里面,很正常地摆放着一张老式书桌,左侧有只抽屉微微拉开,抽屉里发着红光,还有淡淡的烟雾飘散出来。后来穿过客厅进入主卧时,发现这个房间里的一个衣柜抽屉里也发出幽幽的红光,伴随着淡淡的烟雾和清香;出于好奇想打开抽屉探个究竟,而抽屉是固定的,打不开。这个作品名为《朦》,作者高铭研是近两年才为人识的年轻艺术家,作品以录像和装置为主。<br />  重新穿过客厅走向南边的房间时,被挂在客厅朝西窗台下的一只空调机“烘”了一下,顿觉怪异,仔细一看,原来挂在室内的是室外机,而室内壁挂机却挂在了窗框外面,房间里的空调主机发出阵阵热气,出水管里的水滴淌在家里的地板上。这是靳山的装置作品《为上海降温0.0001 度》。这个作品和“家”结合得很好,既不彰显,一经发现后又觉得很有意思。他是否真的能为炎热的上海降下多少温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作品中流露出的乌托邦式的荒诞和自嘲。<br />  主卧里,由三脚架撑着一台望远镜,朝向室外,随着望远镜的移动,才发现孙慧源在望远镜的上方安置了一束红外线绿光,绿光的射点与望远镜的视点一致,也就是说,当你通过望远镜“偷窥”远处居民的家时,这束绿光同时在提醒着被偷窥者。这种“明目张胆”的“入侵”似乎也值得思考一番。《望远镜》东侧的墙角,立着一只书柜,李牧将他家里所有的书都搬到这个“家”里的书柜上,在书柜的边上有一个牌子,说观众可以将书借走,只要读完后还来就可以了,附着他家的地址和电话。翻开每本书,在书的最后一页上也都印着相同的内容。<br />  有多少观众会借他的书?借走了还会还吗?不过到展览现场的“家”里,坐在沙发上翻翻书,也算件舒服的事吧。转头看见床前挂在墙上的一个钟,嘀嗒嘀嗒地在走,仔细看会发现走得有点异样:无论时针、分针还是秒针,都会正常走半圈后又倒着走回来,如此反复。这是刚从中国美院新媒体系毕业的艺术家吴益飞的装置作品《迷失》。床靠着的两面墙上是崔绍翰的图片和装置作品《我和我的9 个儿子》,他想象30 年后的自己,并且把他想象中的结果用图像和文字资料呈现出来,显然未来的他很成功,有“艺术人生”节目对他的采访节目单和图片、他的衣冠楚楚的9 个儿子的照片等等。<br />  离开主卧回到客厅,发现门那面墙上有一排整齐、煞亮的灯管,走近看,灯管下面的灯箱上是一个日光曝晒下的氧气瓶。这个作品名叫《一只蚂蚁》,作者梁为是本次参展艺术家中唯一的女性。她在英国读书学习艺术,现居上海。从作品的气质上能看出她在国外学习并执着严谨于作品形式的痕迹。蚂蚁在哪儿?她说并没有蚂蚁,名字只是她引导观众如何观看作品的一个引导而已。<br />  展览似乎看完了,有人提醒卫生间还没看。粗看上去,卫生间似乎更没有“制作”过的痕迹,除了许多牙刷牙膏毛巾漱口杯之类的生活用品,这最多也只体现了众人合住的集体生活写照,不过,“意思”也正是在这些生活用品,尤其是它们的摆放位置。原来,在展览开幕前很多天里,苏畅每天都带些不同的人来这个房间居住,在卫生间里留下他们的生活用品并放置在他们习惯放置的地方。住的人多了,很多痕迹和习惯都被叠加在这个小空间里。“按自己的习惯来摆放自己的生活用品,不受别人的制约,也算是我对‘舒服’的一种理解吧。”他这么说。最终,众人的“习惯”叠加成了这件装置作品《习惯》。<br />  整个这个名为“舒服”的展览,旨在把艺术消弥在一个以正常居民房为限制的生活痕迹里,使这个“家”里没有通常意义上的“作品”,又使“家”里的一切都染上作品的意味。这是一次上海年轻艺术家聚在一起本着追求民主的方式来完成的一个展览,没有任何机构介入,没有任何商业支持和干涉,没有权威和策展人。但所有的作品都是他们对这些普通家具、生活用品进行无数次否定再否定后构建起来的结果。当你离开这座艺术“家”,重新沿着黑黢黢的木楼梯下楼,穿过弄堂,走进黑暗的街道,感到在整个世界的松散、游离的反衬之下,刚离开的那两室一厅,不免因为处处散发着别样的意味而显得过于密实。(来源:外滩画报)<span class="author">文/林想来</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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