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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愚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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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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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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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3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江南的三月，正是草长莺飞时节，各种名目的花儿都盛开了，挤挤挨挨地簇在枝头。向晚时分，太阳下去了，西天的晚霞也渐渐被暮色代替，世界灰暗下来，花朵们像蒙了灰尘，看着横竖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不高兴了。
余哨和艾迪跟往常一样，在这个时候吃完晚餐，并肩朝艾迪宿舍楼的方向踱。通常情况是，余哨送艾迪到楼下，顺便帮她去水房打来开水，然后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再自行离开。今天起初一切都显得很正常，没有显露出丝毫要出问题的苗头。艾迪的晚餐吃得格外香甜。以往她总是抱怨余哨咀嚼时老弄出很大的动静，一点涵养没有，今天她也变成了自己批判的对象。她肆无忌惮地咂巴嘴，像一只贪食的小白猪，既调皮又可爱。美味的晚餐带给艾迪不错的心情，在路上走的时候，她跟一只欢快的燕子一样，轻盈地跳跃着前进，时而还在路牙子上踩两脚，害得余哨很捏了一把汗，生怕她一不留神，崴伤了脚脖子。
一向反感流行歌曲的艾迪，下意识地哼起了流行歌曲的调子，是《笑傲江湖》。余哨听得心头一凛，忙问她：“你哼的是什么？”
“不知道。”艾迪满不在乎地回答，继续哼下去，身体在路牙子上左右摇摆，像个走钢丝的杂技演员。
余哨心中更加不安了，不祥的阴云笼上他的头顶。《笑傲江湖》是黄沾作词的名曲，而黄沾，前些时刚刚死了。为什么向来不大留意流行歌曲的艾迪，突然没来由地、兴致勃勃地哼起了流行歌曲，且一哼就是与死人有关的，且她本人还不知道是什么？这其中必定藏有玄机，兴许就是灾难的征兆。余哨严阵以待地左右看看，像一个刚偷了东西的蟊贼。这时候，一辆鸟粪白的货车倏地从他肩旁擦过去，只差约莫一公分的距离就撞到他了。他血气上翻，车都开走好一阵了，他脑子里仍旧嗡嗡的响。他偏过头，木木地望着艾迪，艾迪似乎没有留意到任何异常，依然愉快地哼着曲调，进行着她脚踩路牙子的小游戏。余哨想对她说点什么，但嗓子眼堵得慌，像刚吃了只红薯，噎着了，半句话也说不来。他顺了顺气，暗暗安慰自己，过去了，过去了，灾难过去了，有惊无险。这样想着，他便产生了一种绝处逢生的欣喜，对周围的一切，顿时充满了感激之情。他想为自己得之不易的小命庆祝一番，便伸手去拉艾迪的手。他万万没有想到，适才还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的艾迪，这时突然卯足了劲，一把将他的手甩脱，如同一只受惊的眼镜蛇。
“恶心。”艾迪说，一边专心朝前走。
余哨怔了两秒，回过神来，慌忙赶上两步，懵懵地问：“什么？艾迪，你说什么？”
“你别牵我的手，你让我感到恶心。”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这是？”
“不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恶心，你离我远点。”
余哨乖乖地立住不动，眼巴巴地望着艾迪往旁边让了两步。他像被搅进了梦魇的黑色旋涡一样，什么都吃不准，感到眩晕而无助。
见余哨没有向自己进逼，艾迪恢复了肢体上的轻松，又开始攀上路牙子行走了。她似乎没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什么异常，按部就班，顺理成章。余哨瞅出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了，他两眼茫然地望望她、望望灰蒙蒙的天空，到处播撒哀求。他真想直直地跪下去，让膝盖撞击水泥地面产生的疼痛催醒这可怕的梦魇。
艾迪说：“突然不想谈恋爱了，没意思。”停了一下，她补充说：“恶心。”
余哨不发表意见，隔着四五步的样子，尾随她走。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对话了，他完全进入不了她的逻辑世界。他发力捶打自己的脑门。我这是怎么了？他对自己的智力丧失了信心。
绕过前面那块花圃就到艾迪的宿舍楼下了。一般人都不会傻傻地兜个大圈子。瞧，花圃中间现成的是一条直直的小道，具体形象地验证了鲁迅那句名言的真理性：其实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艾迪像一只刚放生的梅花鹿一样，欢快地纵进花圃。她没有老老实实地沿着已踩出的小道走，而是以S形绕过每一棵花树，并在走到每一棵花树下时，用力推它一把。于是，在她身后，蒙了灰尘的粉色花瓣落成一场雨。余哨拘谨地沿着踏出的小道走，面对艾迪的轻快，他陷入了难以形容的沉重境地。一片轻佻的花瓣飘落到他的头发上，映衬着他庄严的神色，显得无比滑稽。艾迪这时候突然折身朝余哨跑来。她的速度之快，使余哨未及考虑，便提前进入了噩梦即将挣破的美好期待之中。他就要重获新生了，为了迎接新生的降临，他豪迈地张开双臂，微笑着望向奔跑中的艾迪。在离他一臂距离处，艾迪急刹车停下了。她伸过手来，将余哨张直的双臂扳垂下去，然后踮起脚跟，从他头发上取下那片滑稽的花瓣，使劲朝他腮帮子上摁去，摁得连花汁都流出来了，湿答答的，像将干未干的泪水。残废的花瓣粘在余哨的腮帮子上。艾迪像完成了一项重要工作一样，掸掸双手，吁出一口气，愉快地说：“好了，送到这儿行啦。就这样，你回去吧，祝你愉快。”
余哨睁大眼睛，期期艾艾地说：“这……你这是什么意思？”
“分手呀。”艾迪嘻嘻一笑，说。
“我们这样就分手了？我们就这样分手了？”余哨就像听说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凶杀案，提高嗓门问道。
“是呀。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不陪你了，我先走了。”说完，艾迪转身离去，丝毫没有结束爱情应有的悲伤。
余哨像个哨兵一样，笔直地立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艾迪一级一级地跳上楼梯，像小孩子跳格子一样，最后消失了。余哨的心也一级一级地往嗓子眼提，沉重没有了，感到一阵憋，接着，喉咙敞开来，心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风从口腔一直灌到胸腔里，里面空空荡荡的，如同一间毛坯房。余哨突然想到了那首歌，那首预言了灾难的歌。那辆鸟粪白的货车从他身边开过的时候，他过早地猜定了那首预言之歌的谜底。现在看来，是大错特错了。真正的灾难刚刚降临，那辆虚张声势的货车什么都不是。
天色更显暗沉了，一棵棵花树现在只能隐约见其轮廓了。余哨的灾难与爱情有关。这灾难降临得无比迅猛，仿佛一只力大无穷的手，将他的脑袋摁入水中。他的头脑昏昏胀胀，水在耳朵里发出电流般的鸣响。他内心的一切感受都肿起来，像打了麻醉剂产生的错觉。他可以发短信给艾迪，向她要一个自己听得懂的解释，或者可以往她寝室打电话，再不行，还可以站到她的窗下，像《有话好好说》里的姜文那样，抬起头猛烈地呼喊。但他没有想到这些，他如同一个输光了钱袋的赌徒，灰心丧气地掉过头去，一步一步朝自己宿舍的方向挪动。
前面是一道九曲桥。曲桥旁边有一片小小的竹林，竹林掩翳着一座简陋的亭子。挪到竹林边上，余哨听见里面情侣的窃窃私语，忙住了腿。就在竹林边上，他突然无可抵御地悲伤起来。悲伤使他马上更改了计划，不回寝室了，他决定到漆黑的操场上去，扶住围栏痛快哭一场。“妈的，我他妈失恋了。妈的，我他妈怎么就不清不楚地失恋了呢？”他哽咽着骂道，放开步子奔纵起来，像一头被藤葛划出无数伤口的野猪。
在操场锈迹斑斑的钢铁围栏上，余哨摸到一把冰凉的露珠。他蓦然失去了哭泣的冲动。四周漆黑一片，像在海洋深处，没有谁看得见，但他仍旧感到难堪极了。不想哭了，你还在这里干吗？他恶声恶气地责问自己，同时，他抬起拳头，向钢铁围栏上砸去。他忽然感到一股力气拽住自己，不大，但足够令他清醒了。这样砸上去，手肯定要受伤的。意识到这一点，他连忙收起七八分力道，轻轻将拳头抵到围栏上，粗糙的锈刺仍令他后怕不已。
“嗬，没看出来，你还有一股蛮力呢。”拽住余哨的那股力气出声了，“为一个刁蛮不讲理的丫头，值得伤害自己的身体吗？”
余哨听出来了，熟悉的声音是艾迪的。消失无踪的眼泪，刷一下就漫上眼眶，热烘烘的。艾迪的从天而降，让他以为她先前不过是跟他闹着玩的。放下心来，火便窜出老高，他努力克制住，不让眼泪流出来。他转过身去，把屁股对着艾迪，老声老气地责问她：“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不需要安慰。”
艾迪噗嗤一笑，说：“别臭美了，谁来安慰你了？我不过是来把你的照片啊什么的送还给你，从今往后，咱们之间就两清了。”说着，她将一只塑料袋放到余哨的脚边，转身便要走。
“你……”余哨猛地掉过头来，像个瞪着刽子手的烈士，眼睛喷射出愤怒的烈焰。
艾迪并不怕他，只是停下脚，返过来身，说：“想知道原因，是吗？”
余哨原想梗起脖子拒绝，嘴已不由地软了下来，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你说。”
“下午他给我发短信了。”
“哪个他？”
“第一个给我写情书的男生。”
“你决定跟他走？”
“是的。”
“他比我长得好看？”
“没有。”
“比我高大威猛？”
“不是。”
“你觉得他比我更爱你？”
“不知道，或许是，或许不是。”
“那么……”余哨向艾迪逼近一步。
“因为他给我写了情书。”
“我不也给你写过？”
“意义不同。我是他的初恋。而你，在我之前，也给别人写过。”
余哨突然想笑，真荒唐，但他没有能力辩驳。他向来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艾迪这类偏执的念头。他相信艾迪所说的都是心里话，从她的角度想，这种思维完全讲得通。操场的煤屑跑道上有许多人在散步，有男人跟男人、有男人跟女人、也有女人跟女人。这些人散着步，零碎地说着具体而微的语言，吃着生活中的零食。他们是那么的轻松惬意。余哨蓦然发现站在围栏边上的他，已经随着艾迪的思维方式，进入到另外一个玄妙的世界。这个世界由对话构成，世界里的一切，包括爱情，都由对话构成。他们用对话反复地勾勒着、描绘着爱情的图谱。爱情在他们的语境里，成了变化多端的几何图形，一会儿是圆，一会儿是方，线条如此光滑干脆、又如此抽象森冷。这种爱情太纯粹，时常令余哨理解得头晕脑胀。人间的语言和零食，鼓舞余哨站稳立场。余哨决定跳出他无法应付的对话，跟眼前确切的生活站到一边。在驳难上，他不是艾迪的对手，他不准备驳倒她了，徒然弄得自己精疲力竭。他只想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说：“生活本身远远比情书重要。我们在一起一年了，分分秒秒相牵相系。而你与他之间的联系，不过是一年多以前的一封情书。他的字迹那么蹩脚，他的文采那么贫瘠。我认为，我对你，比他对你，来得更重要。”
“不，初恋的意义是什么也无法抵消的。我们即使勉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也比不上初恋的一个念头神圣。所以，我决定和你分手。我想得很清楚了。”
“……”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
“那么，你走吧。表面看来，是我辜负了你，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在我面前拂袖而去，算是你抛弃了我。”
余哨慢吞吞地向右转了九十度，手在围栏上一捋，将那溶了铁锈的冰凉的露水捋到手心，然后往脸上胡乱一抹。他的耻辱心立即敏锐起来，双脚像发足了力的马达，逃难似的朝前奔去。没奔出几步，一块砖头毁坏了他的形象。他的脚尖绊上了一块砖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已摔了个狗啃泥，手中塑料袋里的物什散了一地。
艾迪跑过来，没等余哨爬起身来，就往他背上一伏。她用滚烫的嘴唇在他脑勺上嘬了一记，说：“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余哨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完全失去了应有的逻辑。他原想拾了东西赶紧回寝室去痛哭一场的，艾迪又出乎意料地趴到他背上，热烈地吻了他一口，完全没了分手的迹象。但他立即想到，她多半是在可怜自己。他立即矜持起来，说：“都这样了，就别安慰我了。”
“谁安慰你了？臭美。”艾迪就势轻轻给了他一个栗凿，泣声说，“快回答我，明天是几号？”
闹不明白她用意何在，余哨就决定老实回答她的问题算了。要命的是，他忽然之间丧失了时间概念，竟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傻瓜。”艾迪的哭腔无比温柔撩人，“明天是愚人节啊，我提前给你过了，浪漫吧？节日快乐。”她又笑起来。
余哨顿时跌进莫名的悲怆。他把头深深埋到地上的煤屑里，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像小动物在撒尿。艾迪直起身，蹲坐到他背上，拉拉他的胳膊，说：“好了，好了，闹着玩呢，你还当真了。”
余哨霍地一翻身，轻松把她撂倒，随即猴到她身上，把粘满铁锈、露珠、煤屑混合物的脸伏到她的颈窝里，继续汹涌地哭泣，像一江的水都烧开了。艾迪善解人意地沉默着，煤屑路面硌得她的背生疼，她也没说什么。刚才那个故事是她现编的，她事先也没料到，自己竟这么擅长编造故事。编到后来，她自己都有点悲伤了，但仿佛有了惯性，她停不下来。现在，她自动破除了谎言，一切都已过去，回想起来，她仍感到阵阵心悸。她将纤细的手指插进余哨的头发里，静静地听他恣意地哭泣。
余哨哭完了，默默地搂了艾迪一会儿，身子时不时地打个激灵。艾迪好几次想说句什么，都忍住没开口。这个伤心的男孩，让她感到既可怜又美好。余哨猛然坐起来，像艾迪适才骑蹲在他的背上一样，骑蹲到她的肚皮上。他沉吟了片刻，斩钉截铁地说：“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他吃惊于自己的武断，但好像冥冥中有一股力量胁迫着他，非这么说不可。艾迪在他身下没有应声，过了良久，她断断续续地哼起歌来，依然是故去的黄沾作的那首《笑傲江湖》。豪迈的曲调，夹着孱弱的泣声。余哨心口一紧，恍然明白过来，灾难刚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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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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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冷场小王子无限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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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39 |只看该作者

小说的动机抓住了，在叙述中一直强调。但是，这种强调直白，而且显得枯燥，作者没有一个好的叙述节奏，对文字的掌控力度缺失。通篇的感觉不错，故事讲述的也比较清晰和峰回路转，我更觉得小说的中间部分更加的符合这篇小说的感觉，小说的开篇和结尾都显得做作了，结尾尤甚。作者可以尝试多种的写作手法，这种大路货色的平白叙述只可当作一种故事节奏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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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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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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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7-8-4 13:42:39 |只看该作者

突然发现，这里的诸位，竟然是一个狭隘，小聪明，自以为是的小集团。如果这篇小说的作者，名字不叫胡庄，而叫加缪、海明威或者福克纳，我想某些人给出的评价，将完全是另一副面貌。既然掂量出了诸位的斤两，就没什么好玩的。诸位请继续自恋，胡某回家自恋去。GOOD-BYE。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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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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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主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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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39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胡庄在2007-2-6 18:38:02的发言： 如果这篇小说的作者，名字不叫胡庄，而叫加缪、海明威或者福克纳，我想某些人给出的评价，将完全是另一副面貌。</div>就算硬署上加缪、海明威或者福克纳什么的名字，也不会有人信吧这个小说，我看的时候认真想过你是不是在搞笑，看到最后连回复一起看了，发现你没有在搞笑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6 20:39:59编辑过]

eat me,drin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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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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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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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39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quote" align="right">以下是引用欲望的旋涡在2007-2-6 20:35:58的发言： </div>就算硬署上加缪、海明威或者福克纳什么的名字，也不会有人信吧这个小说，我看的时候认真想过你是不是在搞笑，看到最后连回复一起看了，发现你没有在搞笑<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 </div>如果你说的是心里话，那么我要提醒你，你既不适合写小说，也不适合读小说，因为你没有这方面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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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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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主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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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39 |只看该作者

你不是回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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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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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你的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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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7-8-4 13:42:40 |只看该作者

这篇比上篇要好得多。“灾难”这个词尽管显得多了点，但结尾的一句仍然有力量。太促不及防的结尾往往缺乏和文章的其他部分脱节，上篇小说就有这个问题。本篇的结尾不像上篇那样突兀，而反而是人性的一种扩张，由“真、假”转折到“是、否”，比较自然。 有些句子可以删掉“像一江的水都烧开了”、“如同一间毛坯房”等等，这篇小说还应该更干净一点。这种比喻句还是拿掉的好。假如不能点睛不如不用。 “余哨突然想笑，真荒唐，但他没有能力辩驳。”这一大段，情绪波动的方式太直白，用叙述过于苍白。其实他的哭和他的动作已经能说明问题。去分析就失去意思了。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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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月光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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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肚子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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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7-8-4 13:42:40 |只看该作者

"闹不明白她用意何在，余哨就决定老实回答她的问题算了。要命的是，他忽然之间丧失了时间概念，竟不知道今夕是何夕。"我不觉得白话跟文言如此的结合读起来会让人觉得舒服.我觉得一篇小说应该有它闪光的地方，你认为你的小说里面闪光的地方在哪儿？情节？语言？人物性格？还是其它的什么？

响应号召来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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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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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40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欲望的旋涡在2007-2-6 21:48:34的发言： 你不是回家了吗</div>生铁的文字不错。黑天才也不错。至于仁兄你，建议改行。看过《波拉特》吗？波拉特那个角色很适合你。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7 10:33:0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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