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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聊的下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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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床意总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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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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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5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我得说一下，我现在的状态，我来到了南京，我的住所紧靠中山码头，每当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听见江面上的汽笛，从而惊起我一身的冷汗，然后焦急地睡去。白天，四月春暖，暖的近乎于热，我穿着灰绿色的长衣，在街上不停地走来走去，很多人都在看我，或许有的人还把我当成了疯子，是的，美好的四月怎么还会有人把自己裹在冬天的长衣里呢，只有疯子，或者孕妇吧。我不是孕妇，可能我更像个疯子，像就像吧，我决不脱下这件陪伴我大半个冬天的长衣，因为这让我觉得我很安全，有种被包裹的感觉，这种感觉一把刀子是捅不破的，两把我就不知道了。另外，如果没有了这件灰绿色的长衣，我将不知道我的双手该插在哪里，实际上我是多么地害怕夏天的来临啊。我的胡子和头发还彼此交错，以致于看到我的人似乎都觉得我的嘴里应该再夹上一根烟，手里拎着一瓶啤酒，才是我真正的形象。可惜，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工作了，我没有钱。 ??我决定去找份工作，先把房租付了，其它的生活琐事留待以后解决。我对南京的道路一点也不熟悉，经常走着走着就迷失了方向，我站在许多个拐角处，四处张望，有时候我觉得迷路的不是我，是那些低头前进的人们，可事实上真是我迷路了，我连面试的地点都找不到，我没有找到工作。这就是白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你不得不承认我很倒霉，而且我还要说的是，一个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的人，连吃饭的时候都得提心吊胆，恐怕一不小心天上掉下来个飞碟什么的，砸飞了眼镜，而没有了眼镜，我无异于形同虚设。 ??这就是我现在的状态，我知道这些并不怎么好玩，你也没什么兴趣。值得一提的是，最近我越来喜欢出现在一大院里，院子有点像大学，因为那里进进出出很多女孩，她们长得都很漂亮，而且穿着也挺入时。我对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于是我又开始跟踪了。 ??顺便说一下，我热爱上跟踪，在我童年时代就有迹可寻。那时候，我的妈妈特别反对我在小河里洗澡，每次我一出门，她就尾随我后，等到我最关键的时候，她就猛然出现，我只好提起裤子就跑，每次都洗不成。后来，我想，虽然我反跟踪能力不强，但我跟踪你总可以了吧？ ??我跟踪你，你总不可能再分出个身子跟踪我吧？所以，那之后，每次我妈一出门，不管是上街买菜还是站在街上谈天，我都要跟踪一番，我要确保自己的安全。现在我越来越相信，跟踪就是一门主动获取安全，不被攻击的行为。 ??我跟踪的这个女孩，从后面看，她有着扭动的瘦臀，垂柳的肢腰。我小声地哼起曲儿，试图吸引女孩的注意力，但是我马上就放弃了，因为一个瘦竹竿样的男人像攀到了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着她，她的嘴里同时多出了一块冰激凌，最终他们抱在了一起。我顿时感觉好奇，难道那男的一块冰激凌就能打开女人的心扉和小嘴？我喊住了他们。那个男的不给我脸看，仿佛他压根都没有听到我在叫他，他继续往前走，嘴里咬着女孩吃剩下的冰激凌。 ??我突然想撒尿，每逢关键的时候，我都这么没出息，我记得很多年前，大约也就是二十四年前吧，在我舅舅的婚礼上，当万炮齐鸣，锣鼓宣天的那一刻，我突然像蓄势待发的喷泉一样，全身上下，尤其是下面，充满了无比渴望释放的张力，我开始找厕所，到处是嘻嘻哈哈的人群，一个隐蔽的角落都没有，我因此急哭了，不过醒来之后，我立刻发觉是一场梦。很长的时间里我都不敢相信，在接连阴雨的天气里，在我家唯一的一床纯棉被窝里，我竟然尿得如此痛快，也不想想后果。 ??这一次，我同样要面对这一个尴尬的问题，我要在奔流不息的马路上，寻找厕所。我首先想到的是往大学校园里跑，这是我毕业之后养成的习惯。我觉得大学是最安全的，同时也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我很快就在马路的对面，找到了一所大学，我把头发往前埋了一下，尽量像个学生，径直走了进去。站住，一个保安摸样的人喊住了我。干什么？我说，我不知所措。经过的一些大学生出于好奇正看着我，我的心里火辣辣的，心想，难不成我的脸上写着不是学生了吗？我壮了一下胆子，本想蒙混过关，继续往前走，可是，他的吼声明显地震住了我，我很沮丧，也很着急，毕业这么多年了，这是我第一次被人阻拦在美好的大学校园之外，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将再也回不去了，我真的切切实实地离开了大学，我他妈的真的老了。带着对青春的最后的一抹自信，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保安身上，如果他还继续阻拦我，那我将永生不再靠近大学半步。到那边去，保安把一只胳膊从门房的窗户里伸了出来。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他的胳膊，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他为什么要我到马路对面去呢？我说，我是学生啊，经济法0221的，我在找我的女朋友，她刚才还我在一起呢，你看见她了吗？她上身穿着长袖衫，下身围着牛仔裙，对了，她的鞋子是<chmetcnv wst="on" tcsc="1" numbertype="3" negative="False" hasspace="False" sourcevalue="36" unitname="码">三十六码</chmetcnv>号的，你看见了她就告诉我啊，我可以不进去的，反正我天天进。我让你到那边去！这时候窗户里突然又伸出来一只胳膊，我又好奇地研究了一下，发现，这只比较白，比较细，明显地和刚才的那只不一样，这只肯定是女人的，我在心里想。那只不白也不细的胳膊摇了一下，你把钱留下来，你爱去哪个去哪个吧。里面一阵亲嘴声。操！我赶紧捂住了钱袋，心想这年头什么世道，保安也要打劫。我当然没有留下钱，我甩开胳膊，猛地起跑，加速度，砰的一声，我正好迎面撞上了我刚才跟踪的那个姑娘，此刻她脸上的颜色吓得急剧变化。我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因为我并没有使劲撞她，我只是象征意义上的碰了她一下而已，我有随刹随停的本领。再一看周围，周围的人都在看我，我更感觉不对劲了，我抬头一看，天哪，竟然是女生厕所。姑娘有些生气，你瞎跑什么，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你没去过女生厕所吗？姑娘挑衅地说。我连声抱歉，说看错了地方，心里不断地埋怨自己太粗心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把汽车站看成了大学呢，看来我已确定无疑地患上了严重的毕业后遗症。带着急切的尿意，我说，你好，我能到你家方便一下吗？姑娘吃了一惊，她心里肯定在想，这人是不是有病，可惜她没说这么说，她要是这么说我肯定会奋力还击，你才有病呢！当然出现这样的对话只能是不欢而散，彼此的心情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将糟糕到极点。姑娘竟然答应了，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的下体因此感到了十二分的轻松，我为我的下体找到排放点而由衷的高兴，姑娘说你怎么知道我家就在这附近的，我说我猜的，那你猜我为什么不回家上厕所呢？姑娘瞥着我的眼睛说。那你肯定太急了呗，我实话实说。没错，真聪明啊你，姑娘被我的憨厚刺激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两旁的绿荫把我和姑娘带到她所在的小区。姑娘把门打开，里面的设施走进我的眼里在我的大脑里迅速形成一种印象：真他妈的豪华啊。这几个字实际上在暗示我，你不得不马上把鞋子换掉，穿上拖鞋，如果你想进去的话。我很不乐意，还有点怕，说实话，几天来忙于奔波，我的袜子早已经破烂不堪，不堪入目，前面露出脚趾后面裸出脚跟，也就是说袜子于我的意义仅仅是脚面上的一层抹布，只是，拂不去一路上的灰尘，同时亦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我不知所措，我开始后悔自己早晨怎么没换双好袜子出门，这样我就不会时刻提心吊胆地担心有人强迫我脱掉鞋子，展示我邋遢的生活和窘迫的生计了。在此，我想顺便说说我的小学生活，大约四年级，那时候很流行扒裤子，我的裤子经常被欺凌弱小的人扒掉，掉在双脚间，我的在双腿交叉点呈现出来的尿迹斑斑的内裤，不仅满足了那帮混蛋的成功欲，更换取了我那些被功课日益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同学们难得的欢声笑语，我感到深深的耻辱，他们笑得有多深，我的痛苦就有多深，我因此暗暗发誓明早起来一定要找个尽可能紧的腰带，哪怕是勒进皮肤里，系到肠子里，都没有问题，只要不被那帮混蛋扒掉我的裤子，我这一天的日子就算过去了。可是现在我就要主动地脱掉鞋子了，主动地暴露出自己仅存的一点点廉耻来，我发誓明早起来一定要穿双好袜子！
我弯下腰去，开始解鞋带，努力解得小心翼翼，并想法设法地尽可能地慢些，再慢写，比电影镜头的32/1还要慢，我在拖延时间，可是转念一想，我本来就是来方便的，拖来拖去还是我自己的时间，何必呢。为了转移姑娘的注意力或者说视线，我请求姑娘给我倒杯水，我说我渴了，能喝点水吗？当然可以，姑娘说，你不是想小便吗？那你还喝得下去啊。是的，喝得下，我经常尿意突然，渴得也突然，我解释道。趁姑娘转身的刹那，我赶紧把鞋子顺势插进鞋架底下的拖鞋里，由于用力过猛，差点摔倒在地，姑娘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问
你是要白开水还是饮料？随便吧，反正马上都要出来，我捂着一只还没有套进去的脚紧张地回答道，赶紧坐到沙发上把袜子偷偷地又理了一下，尽力把袜子往两端拉长些以覆盖掉脚趾和后跟，还有那常常自己闻不出来的脚臭味。姑娘把一次性纸杯放在茶几上，为了表示刚才口渴的真实性，我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有点凉，凉意穿过喉咙，来到肚子，在小腹则转变成了焦灼感。
是牛奶啊，我端着杯子用极不自然的口吻说。刚才忘记看了，家里没烧水，你不喜欢喝牛奶吗？姑娘关切的目光让我不得说不。不不不，喜欢喝，很喜欢的，我就是喝牛奶长大的呢，我略微笑了一下说。实际上我很怕喝牛奶，喝多少拉多少，我的肚子果然开始了哀鸣，吹响了拉肚子的号角。姑娘似乎记起了什么，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毛玻璃门说，厕所在那呢。我被放行了，极力弯着肚子避免来自任何部位的挤压，拉开门，转身，闩上，我看到了城市厕所里所特有的服务器具——马桶。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半，大便的热情渐渐消去，在对待厕所这件事上我一直是个倔强的孩子，很多年以前，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一直拒绝厕所，不堪忍受狭小空间里面的臭味，幸运的是那时候离我们家不远的地方，有一片杨树林，每当我感觉不适的时候，哪怕是我正在吃着午饭，我也会捂着肚子一脚飞进树林，就着大自然的清风，一泻千里。这种拒绝上厕所的毛病，在我读到初中才略有好转，但一有机会，我还是就近寻找茂密的树林，先天下之乐而乐，我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在树林里大便更快乐的事了，简直是永恒的伊甸园。如果说我十分讨厌厕所，那么我更一万分地讨厌马桶，我最烦大便的时候有身体接触了，可是马桶不仅要你紧贴着它而且还不能让你移动半步，这可真要了我的命，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梦想不是买车买房买个官，如果我有了钱，我就在我家附近买一片小树林，供我畅通无阻的同时顺便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开阔视野以及优化生态平衡，可是我现在在哪呢？我的面前横着一匹瓷器马尸，屁股要对准往上放，还要时刻担心污水溅到屁股上，使不出力气，还不能扭动身姿挪动位置，眼睛更是长久地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被一切事物所强奸。我该怎么办呢，我想找张报纸铺在马桶上，间接接触是目前最为可行的方式，可是没有。我困在冰冷的厕所里，突然难过起来，可以说有点绝望了，我为自己没有畅快的大便环境而感到人生的渺茫和无奈，我为通过找厕所而显现出来的生活的烦琐而感到无聊。我提起裤带，假装一切正常，脸上表现出来的内容足以表达对姑娘的一百次感激之情，关上门，走下楼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下午的阳光依旧洒在枝桠的空当，安静地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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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天地站着，你还不来，我有点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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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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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你的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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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11 |只看该作者

这只能算个随笔，勉强能称为小说。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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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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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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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2:11 |只看该作者

主要问题还是想写一种散漫而随意的叙述状态，那种近乎絮叨的叙述状态，其实这种状态是有相当高的技术难度的，从这个小说来看，至少在语言上还有不小的距离，整体把控上，就不用说了。建议你还是先从那种相对传统一些的写法入手，然后再尝试这样的写作，可能会更有效果一些。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你喜欢的风格并不能说明你做得到。在论坛上看过了你的一些小说，感觉你一直想多有变化，但事实上结果可能恰恰与你想的背道而驰了，常想求变，必不扎实。变化是自然得来的，水满则溢。

我知道什么呢？ http://zhaosong.blogcn.com/index.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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