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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作]即将被谋杀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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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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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4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即将被谋杀的剧作家。一．再好不过“这一觉如何？”作家说。“还好，是否准备了凉水？我只是有些口干。”“只有昨天下午剩余的果汁，一直冻在冰箱里，你需要？”“我想是的，麻烦你递给我。我喝一些会感觉好点儿。”她用手在脖子上搓了搓。“还需要别的么？比如说面包？”“嗯……不了。我想这就够了。”“真的？”“真的。”“噢。还有，小说你是否已经写好了？”“我想是的，时间还很富裕。我要对小说的结尾做一些处理。”“嗯。这样最好，我不希望出差错，你最好也在详细的审查一遍。”“噢…..好。我知道了，我稍后去做完最后一些细节上的修改，确保安全。”“这样再好不过。”那里没有太多的阶梯，从阁楼下来，门厅和拐角处就能看到一扇虚掩的窗户，木质的防雨罩在雨水的冲击中发出轻微的声音。“看样子，要下大雨了。临近傍晚的时候我们必须完稿，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想是的。今晚我必须睡个好觉。”他坐在桌子前，用左手扫过一张密密麻麻的纸。“这把猎枪是你爷爷的？”她打开书柜的玻璃门，从里面拿出那支猎枪。架在肩膀上向不同的角度瞄去。现在枪眼对准了正在工作的作家，其实她随时都可以冲他开枪。“小心！这是我爷爷留给我最珍贵的遗物。”他转过身发现情形有些过头。“噢。对不起，我会小心的，让你担心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或者伤害你物件的事情。这一点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那么，你爷爷是个猎人了？”她把枪放回原处，关好玻璃门。走进厨房给自己到了一杯自来水。显然刚刚的饮料使她更为口渴。“也许是也许不是，这一点上我并不是很清楚的。有一张相片给以证明。诺，就在暖气架子上摆着呢，那个时候我才六岁，我现在记不大清了，有时候我会连他的长相都忘记。照片里我坐在他肩膀上，他一只手拿着猎枪和狐狸皮，另一只手拖着我。那天的天气不错，他带着我出去狩猎，几乎是一天的时间，我们只是收获了一只狐狸。晚上他给我做了狐狸肉，味道极好，我可以说我活到现在吃过最好吃的肉就是在六岁那年的狐狸肉。”她一边喝水一边欣赏照片。“你爷爷对你很好嘛。”她喘了口气。“改写的如何？”“什么？”“我是说你的小说。”“刚刚开始，你不用紧张，这离傍晚还要早的很，花掉两个小时的时间就会得出结果。而且不会出任何差错。”“这样再好不过。” 二．这样的天气，也许难免要迟些窗外有风不断打在玻璃窗上，这上面逐渐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我想到夜晚睡在院墙上的花斑猫，受到惊吓后依然安详沉睡的样子。我从楼梯来回了三次，我需要提醒自己那些整天围绕我团团旋转的猫，在这个时候应该会从郊区的林子里跑出来，穿过宽敞的马路，肉乎乎的爪子被炙热的柏油烫伤从而加快了过马路的频率。这些可笑的家伙，它们或许单独行动，抑或是大猫身后跟随着几只发育尚未成熟的小家伙。谁知道呢。我只是在计算这些数量上费了一些周折。我安排好助手上午来家里做客，顺便将剧本的结构提供给她作为简单的资料。这一方面我会清楚哪里还需改进，我想我不是什么懒惰的高智商动物，尽快完成全部作品我就可以睡个好觉，甚至可以跑到楼下的餐馆要上一杯香浓的咖啡看上一个下午的报纸，打听打听周边有趣的事情。当然，这个容器将要溢出温暖的液体时我也会找个踏实的地方，安稳的闭目养神。这会让我的小说与现实结合成一体，但愿我不是小说中的作家在自家的卧室里被人杀害。说到底，她从门厅穿过走廊的时候，我站在尽头的位置注意她的穿着。一件衬衣外面包裹着一层充满专业化的西装，还有她引以为豪的黑色长裙。几次见面她都穿上这条长裙，这让我心里有些不舒坦，过于她的专业显得我平庸之极，谈话中我试图端正坐姿表现的绅士，严谨，低调与沉稳。但我始终不能规划进这个范围内，于是我随性的表现了自己。这里没有必要回避太多的问题，时间长了，对话很轻松。在三个小时的谈话过程里我们结束了所有的内容，这意味着上午的太阳沿着轨道滑动到我的头顶。我留下她，并与她共进了午餐。进餐的时候，她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最后将筷子放好要了一杯开水。称赞饭菜的美味。我相信我的耳朵多在大脑两边是有好处的，为此我会听到更多的赞美来满足我的虚荣心。“在结尾小说的主人公，那个惨遭不幸的作家被谋杀。你能确定这样的结尾会出乎读者的意料么？”她从衣架上取下西装，利索的套在身上。“我想是的，我很相信我的读者。”“我也希望这是您最好的作品。”从这里的阶梯下楼，拐角处是一扇窗户。天气阴沉，我告劝晚些再走，若是下雨会引病上身。她自然有些不情愿或是不好意思。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我的请求。至于这幢小别墅，我只是在需要创作的时间中，收拾好我的行李坐上几个小时的火车跑到偏远的山区进行创作，客室相当多。她自行挑选了不错的房间号码和样式，叮嘱我请不要未经允许擅自进入。从房间出来，我回到自己的卧室。找出修改的剧本以及一周前买来的猫粮，放在门外，等待那些姗姗来迟的猫进食。这样的天气，也许难免要迟些。 三．说谎者差十五分六点。已不算早可以说是傍晚。作家整理好所有的故事情节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亲爱的陪审团先生们！我可以做为唯一的证人站出来揭露这个女人恶毒的罪行，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的每一句话都属实。前不久的下午，天气不错，风和日丽的好时间。我在远离市郊的别墅里进行小说的最后创作，这之后我也在等待来临的助手。就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他试图谋杀我，趁我独自一人在房间写作的时候，她从背后走过来，我知道的，她的确是从我身后悄无声息的靠近。当时我没有注意，我是一个作家，进行创作的时候精神相当集中，甚至连我家的花斑猫都没有注意到。”“那你做如何解释，她谋杀你的动机呢？”“我并不清楚，这件事情您需要从这个女人嘴里得到更为详细的信息。”法官的眼睛落在作家的助手身上，面黄憔悴。“你为什么要企图谋杀这位作家？你必须说出实话，否则你会得到严酷的惩罚。”“法官先生，我并不知道要做如何解释，才能说明我的理由。这一切都归结于幻觉，我向您担保我只是贴近木门，想听清楚他是否在安心的创作。可是，我不知道这样说你是否会相信。他突然从门的另一面大声地嚷嚷，这着实吓坏了我，一屁股我就摔倒在地上。然后他就把门打开拿着猎枪在我面前扫来扫去，不过他没有开枪，猎枪里一颗子弹都没有。”“你是说他疯了？”“我想是的。法官先生。”“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这是胡编乱造，造谣！你污蔑了我！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不可饶恕。”“那么作<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家">家</personname>先生，请你再重复一遍当时的情况。”“我很愿意为您效劳，法官先生和陪审团的朋友们。当时她逐渐靠近我的身后，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等等。您刚才并没有说她手里的水果刀，况且你怎么会知道她在靠近你？”“噢。是的先生。我忘记了做一些简单的补充，她，她当时踩到了我落在地上的纸。对。就是这样。她踩到了纸并且与纸发出了摩擦，这并不是悄无声息。那声音真叫我恶心。”“是这样么？小姐？”她开始按耐不住，想尽一切可能靠近说谎的作家。“噢，不。你疯掉了。你这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你想陷害我，可我并没有对你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啊。你这个怯懦的作家，你是个说谎者！” 下午转入黄昏，太阳从通常都会转入房子的另一面。如果一个人从花园的入口抵达只有一个小小出口的走廊尽头，这需要花上一点儿的时间。助手用水果刀削起了苹果，一路上累积的苹果皮足有半米长，不曾削断。她来到门口，六点整，她咬了口苹果然后将手伸向门把。没有一点声音，这让她有些狐疑，助手将手背后，苹果顺势贴在臀部，侧耳倾听，房间里悄无声息。 四．这之后我跑到门前将耳朵贴进大门，里面又没了声音二楼阳台下面正对着作家卧室的窗户，想必这个时候作家正在对小说做最后的整理。助手扶着汉白玉的副手从二楼往下走，如果想要走到作家的房间必须穿过一条长廊，而长廊的长度足有二十米左右，宽度也只有两米，从左边开始数起到长廊的尽头一共有十扇窗户，分别对着花园和不远处的森林。穿过门厅，助手从圆桌上拿走一个苹果，向女仆要了水果刀。当时女仆客气的向助手要求帮助她将苹果削好，助手莞尔一笑，欣然拒绝了请求。临走前瞥见女仆抱着衣服从客厅走到洗衣室，然后又走回来抱走另一堆衣服，最后又走回了洗衣室就没见她在出来过。助手拿着苹果一边朝长廊走一边削平果，走过第一扇窗户。窗户敞开着，从这里看出去是一条公路，距离花园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地砖上有着明显的亮光，窗帘老老实实的靠在窗框上，基本上是没有任何风。助手抬头注意了远处推车的老女人和车里的风筝。 苹果在她手里做着具有规律的旋转，节奏相当轻快，她开始哼起六十年代的军歌。时间接近六点，据她当时回忆说：我走到第四扇窗户略靠前一点的位置时，听见作<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家">家</personname>先生的卧室里传出一声怪笑，这着实叫我吓坏了。这之后我跑到门前将耳朵贴进大门，里面又没了声音。 助手经过第三扇窗后就可以看到花园的局部，管家用剪刀修建矮小的树丛。几只猫从后门的小洞口里跑进来，院墙上的花斑猫干净的跳下来追着前面几只。管家回头注意到这些客人，短时间内门口的食物被一扫而光。不一会儿，这些猫蹑手蹑脚的钻出洞口跑到马路对面的林子里去，花斑猫又跳回到高墙上继续睡觉，谁会晓得它在做什么梦？只是清楚它在进餐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睡觉。整个下午的时光都在这篇小说中度过，助手咬下一块儿苹果肉，放进嘴里咀嚼了十六下，当她靠近门口的时候时间是整六点。分针和时针的角度成为一条直线，她伸出手扶住把手，身体稍稍向前倾，尽量保持身体与门之间的距离。而下一瞬间，她转动了门把手。 五．你决定从头看一遍故事的结构你轻而易举的完成了这些故事的堆积，即将面临大功告成的欣喜。这让你不得不浸泡在兴奋中，你笑得很大声，甚至可以用笑掉大牙来比喻。而你跟不知道外面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或是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独自为这项工程庆祝。当然，阴雨天是必不可少的，从动笔的那一刻开始天气始终阴沉。这让你想起那些猫是否来过，是否已经吃饱屁颠屁颠得跑回去。这时候你才按耐住兴奋，走进窗户推开窗，沿着边缝吹近来的风将窗布吹起来，距离地面又抬高了十或者十五厘米，这使你清醒许多。厨房是你住房的一部分，可以告诉你的饮食是否正确。这些天，女仆都会用黑蓝色钢笔在小册子上记录下你的菜谱，哪些更和你的胃口，哪些让你恶心。那么，你从窗口看到了什么？妇女？还是推着小车到处卖风筝的老妇人。你只是想看见你的猫有没有进食，林子里的猫有没有跑过来和你的猫共进晚餐？而你看到的是你的花斑猫安详的卧在高墙上老老实实的酣睡，好像这样的天气并不能打搅它的美梦。你逐渐怀疑分针是否跟随时针前进，这让你注意起放在墙角的时钟，六点整。你决定从头看一遍故事的结构。 六．当时我的确是在装死，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1.这真叫人恶心，当我用水果刀刺穿他的肚皮时，我原本可以往后倒退几步，以免那些肮脏的血汁儿溅到我漂亮的黑色工作服上。我记得非常清楚，我用水果刀在他的肚子里，那里应该有肠子，反正我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液侵满了刀口，那红色的玩意儿让人看起来着实兴奋。我退后了几步最后冲了上去，对准了心脏就是一下。之后他就倒地了，光洁的地板上到处都是血。2.当时我的确是在装死，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3.“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疯子。你知道么！你差点在我的身体上捅出个窟窿。”“噢。是么？那我应该把你大卸八块儿！你这个该死的老头。” 七．卧室1.你仍在自己的卧室里，脸颊下面置放的是你所修改的稿子，这多多少少沾上了你的汗液以及口水。当你清醒的时候是下午六点整，你趴在写字桌上，这很明显，你刚刚经过一场模糊的睡眠，而且顺便作了一个梦，不过你对这个梦境的真实性存在疑问。在真实与非真实之间你产生了幻觉，乱作一团，丧失了辨别真伪的能力。这只让你想起了你的小说，你决心抛弃刚刚做的梦，准备重新阅读一遍小说。不过，在这之前你想起你的花斑猫是否已经与野猫一起进食。2.在这之前你一直睡在作家的某一个卧室里，大脑皮层下的组织略微有些神经性的抽出，你的动作都显得十分缓慢，这并不影响什么。你始终是要做起来并且观察时间是几点钟。差十五分钟六点。不巧的是，你做了梦，而这个梦的矛盾在于，你连自己到底有没有做梦都无法分辨。你觉得很奇怪也很有意思，想说给作家听听。告诉他你在梦里梦见你杀了作家。 八．助手从二楼阳台下来，穿过门厅拿起一棵苹果以及水果刀，朝着长廊的方向走去。她又开始计算这段路程的距离以及抵达门口所用的准确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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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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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主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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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1:50 |只看该作者

法庭上的对话显得……很非专业，当然写在法庭上中国没几个作家是专业的除了当过速记员的现在的小孩里流行复古么？热衷于搞80年代的先锋作家搞过的东西，一个类似的短剧我记得我在四川台看过，80年代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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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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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POST-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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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7-8-4 13:41:51 |只看该作者

我也看过那个短剧。这个小说，我觉得再放两年，改改，会更好！现在还略有些书生腔。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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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at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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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7-8-4 13:41:52 |只看该作者

.......谢谢前辈们的指点。内短剧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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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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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主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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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7-8-4 13:41:52 |只看该作者

忘……忘了！即使记得名字恐怕你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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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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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瓶冰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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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7-8-4 13:41:52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有几个小标题写得还蛮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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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at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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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7-8-4 13:41:52 |只看该作者

..............看看我的表情，肯定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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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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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

水协委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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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7-8-4 13:41:52 |只看该作者

横向比较一下，这么大的孩子能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还有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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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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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冷场小王子无限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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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07-8-4 13:41:53 |只看该作者

形式感太强了，语言还是在试着深入和老练，但是依旧有些僵硬。我个人觉得在小说写作的初期，还是锻炼自己对故事的塑造和语言的节奏，多练习是肯定的，另外，小说的情节并不是完全可以以虚幻代替的，骨架虚无缥缈或者摸不到实体的话，就要依靠语言的拼装。这篇小说问题很多，最引起我的注意的是，小说的阅读感觉已经变得流畅和紧密了，只是还可以更紧。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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