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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短篇小说：《手插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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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圣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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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1^#

发表于 2007-8-4 13:40:2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手插口袋》 桥头上坐了许多来旅游的人，男男女女的，都有些撒娇卖乖，亦或有些咋咋呼呼-----大部分旅游者到一地去旅游，总觉得自己比当地风物人情要高那么一等，因此总有些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免不了言谈举止之间流露出一种轻薄。一拨人刚起身离开，又有新的一拨人落下屁股坐了下来，导游向我们解说：“这大石桥已经有八百年历史了……”他站在一旁，手插口袋，看这尽头的灯火和来来往往的行人，影影绰绰，倒叫人有些心神荡漾。正当他神思飘渺的时候听到这位导<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游">游</personname>小姐如此说，不禁冷笑了一下，笑出声来。那些游客听到他的冷笑都看了看他，导<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游">游</personname>小姐冷冷地剜了他一眼，她上身穿着纳西服装，孔雀尾形状的后襟恰巧掩盖了她笨拙的腰身，下身却是一件水洗牛仔，但在他看来仍不失粗鲁而邋遢，含胸驼背侉侉腰。丽江的导游绝大部分都很难看，而别的地方的导游一般都要形象气质姣好，而单单这里与别的地方相反，不但丑而且怪，可列为云南十八怪之第十九怪了。导<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游">游</personname>小姐继续向游客们解说着：“这座桥又叫百岁桥，我们丽江所有的老人都活过了百岁，只要在这桥上坐一坐便可长命百岁的。”他又一次冷笑了起来，不过这次没笑出声来，只在腹腔间冷笑：吹牛皮都不怕犯死罪，连古城入口的呢辆水车都敢夸口说有八百年历史了，真是牛皮不是人吹的，火车不是人推的！谁都知道那辆水车不过是九七年大地震后重建古城而造的，为时不过八九年而已，就敢这么向游客们胡乱吹嘘，这倒有点象他所在的学校的领导，把我们新进来的年轻老师安排在差不多可算危楼的教职工宿舍楼里，而且还是两个人合住一间，却这样给我们说：“困难是暂时的，学校很快就会解决新进年轻老师的住宿困难，”但是从他进校那年这么说，过了两年后对新进来的老师还是这么说，不知道暂时有多长时间，年复一年，话虽这么说，但那栋对年轻老师承诺的宿舍楼依然是海市蜃楼。我们还说他（们）住的宿舍楼可是学校最坚固的楼了，经受过历史考验，九七年大地震都没把它震塌。他真服了，把危楼都可以说成城堡，那他真是除了无话可说，还应该有些须钦佩，这就是传说中巧舌如簧吧。他不觉间又冷笑了一下，这次那位导<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游">游</personname>小姐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对游客说：“咱们走吧，那边有一家陶吧，很有我们东巴特色。”她带着那些旅客走开了，还回头瞪了他一眼。他突然有点厌倦自己，为什么非要嘲笑人家，而他自己不也初为人师而毁人不倦吗？！对，他就是毁人不倦，而不是古代的师道，诲人不倦，他简直是背道而驰，他是说包括他在内学校里所有的老师都这样在贻误人家的子弟，而且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什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以高尚自居。而他比我们还卑鄙，不过有时舞文弄墨而已，却以诗人或作家自居（他甚至扬言说自己到云南边城来工作，就是为了闭关写作，愿以三年为限，大功初成，将怀抱邪性重返中原），他想再没有谁比他更厚颜无耻和虚伪的了。有个说法很不错，受教育有越高，就越容易作伪。他大概就是这样的，所以他应该厌恶和鄙弃自己。三年差不多过去了，可他仍一事无成，这真是一个善良而莫大的讽刺，还是老天不会亏待人！他与很多人格格不入，包括他的家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大学一毕业便急不可待地来到几千里之外的这座小城，但他在这里同样与人格格不入。他记得在中学时甚至为老爸要钱都是给他在枕头低下压留言条，还有，他几乎每天都要和哥哥打一架，他自然每次都打不过，但他就是不服，到最后他也拿他无可奈何。但是他学业不行，所以最后他反而上了大学。这个小城是近两三年来国内炙手可热的旅游名胜，虽然在他看来也不过尔尔，但却盛名在外，所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小小边城因为震后重建和打造旅游名胜，竟也游乐一些浮华之气，建筑也由原来朴实无华的木石结构衍变到现在轻俏华丽的玻璃水门汀结构了-----但古城里，却一再建起新的古式建筑，不过土洋结合中西结合，一如那些导<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游">游</personname>小姐的着装，有些不伦不类。到了夜晚，霓虹闪烁，暗影憧憧，暗藏风骚。一边有人说要打造世界名城（动不动就说什么世界的丽江的），而同时又有些保守或怀旧的人却说，旅游把我们的风化全破坏了，完全不是我们原来的城市了。更有卫道士直接说，这座小城已经是大款们携带二奶或寻找艳遇的圣地了。他经常在晚饭后总觉得没地放可去，他是说到睡觉前的那段时间可真难过，你真没法子让它舒适地溜过。也许是青春荷尔蒙的关系！但他在这里几乎不与其他人打什么交道，除非一些事务性接触，否则他不会主动与人攀谈，更何况与异性有什么交往。再说了，他臆想中的女朋友什么的起码该有姣好的形象或气质，而他周围的异性里面几乎没有一个可以达标（<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连导游">连导游</personname>小姐都那么差劲，可想而知，在这个小城里要找一两个美人真是难上加难，主要是因为本身群众基础太差）偶尔差强人意的也是花落有主了。记得当初他要来这滇地工作的时候，好几个同学打趣他说：“云南那可是遍地的美女，小心到时候乱花渐欲迷人眼惹下许多风流债回来！”他也在心里暗自荡漾，或许过几年后他真可以抱得美人归。可是他一到这里就不禁大失所望，给这位同学打电话闲聊时说到这样的情况，他不禁莫名诧异，“那里不是有很多少数民族嘛，经常在电视里看到她们少数民族的姑娘都很漂亮来着！”“那是在电视上嘛，自然找个把个漂亮的出来两镜嘛！”他笑。“那你不是冤枉了，白白跑那么个鬼地方去工作。”他笑着说：“怎么你的人生志向就那么大一点点，除了美人就没有别的了吗？”他也在电话那头笑了，“这你就虚伪了吧，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美人在侧红袖添香呢。”他没有辩驳，再寒暄了几句把电话挂了。他刚到这个城市要到他所工作的学校去的时候，在出租车里司机和他的对话他到现在觉得还很有意思。当时他提着笨重的行李箱招手，出租车停了下来，是个黑旁黑胖的中年女人开着车，她向他笑了一笑，“要去哪儿？”“师专，就是你们这儿的师范专科学校，好象在什么象山底下。”他说。她抢口说到，“知道，知道。”她说普通话和老外说普通话一个味儿。他都替她感到吃力。打开后门，把行李箱扔进后座，绕过车头，坐进了副驾的位子。车子启动后他并不打算多说话，一则初来咋到没那么多话要说，二则她说话吃力他听话也吃力。但他却是个热心的司机，问他：“他看你不象是来旅游的嘛！”他含糊其词地点了点头，“恩。”“哦，那是来这里上学的吧？”她又问。他摇了摇头，不禁笑了一下，“你看他的样子还象一个学生吗？”他心里不禁因为她的话有些高兴，他还以为自己已经老气横秋了。“你不留胡子就有点象了。”她说。他下巴上的胡子已经留了两年了，到现在就有四年时间了，平时只是修剪修剪，从来舍不得刮掉，他自认为他的胡须长得还算有型，比较酷。他笑了笑，开玩笑说，“他这胡子可不能随便动，毛发皆授之于父母，是父母精血所化，我们可不能随便动。”她被他逗笑了，“你们汉族到现在还兴这一套啊？！”他笑了笑，“是啊，到现在好保持着这一传统。”她说，“我们纳西族就不这样，相反，只要父母健在，就不能留胡子！”“原来你是纳西族啊。”他说。“是呢，”她却打破沙锅问到底，“那你来我们丽江来做什么的，肯定不是来旅游，来旅游的人不会到师专去。”“他是学生，专门来这里学习的。”他说。“少哄他了，他有不是三岁小孩。”“那你说他是来做什么的。”“你不该是来当老师吧，”她猜测，接着赞叹，“没想到你这么小年纪就来大学当老师！”他反驳她说：“师专，还不是大学，只是专科，怎么是大学老师呢。”但他心里还是有些自得。“反正都是教大学生的嘛，”她说，但是她接着又问，“你怎么想着到我们丽江来工作的，你是哪儿的人？”“丹凤。”他说。“丹凤，没听说过，在哪儿。”“商州，商州知道吧，贾平凹所写的商州，丹凤就在商州。”“商州是哪个省？”她问。他不禁很尴尬，看来她既不知道贾平凹也不知道商州，在很多时候他介绍自己的家乡，如果别人还不太清楚的话他就这么稍加解说，都可以明白的，有时候他还会不由自主地进一步说明，他和贾平凹是老乡，正儿八经的老乡，一个镇上的，都是棣花镇的，我们村和我们村也只有一条公路之隔，从他家到他老家才需要十多分钟。尽管他平时多少在心里有些忌恨他，但在介绍自己的家乡时却经常这样添油加醋的胡说一气，与人家套近乎，为自己头上增加一些光环。但这次却让感到有些羞辱，他说：“商州不是哪个省，而是属于陕西省，陕西总该知道吧。”“陕西，知道，盛产酒，汾酒好象就是你们哪儿的，还有老醋，我们这儿的人都喜欢吃你们那儿的醋。”她说。“你说反了，那是山西，不是陕西，我们陕西只有西凤酒还可以，至于醋，我们也喜欢吃人家山西的。”“哦，对对对，”她恍然大悟地点头，“是有个陕西，他还以为是另外一个山西，弄错了，弄错了。”“西安就是陕西的省会。”他说。“西安，他去过，还看过兵马俑，”他总算说明白了，舒了一口气，但是立马又败下阵了，她又问，“那你们丹凤离西安有多远？”他已经不耐烦了，说“不远，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哦，那应该就在西安的郊区是吧。”他已经懒得多解释了，而且并没什么必要，他点了点头：“对，丹凤就是西安的一个郊区！”她还笑他，“那刚才还说了半天，商州什么，你直接说在西安的一个郊区上不就简单多了，害他费了这么多口舌。”他苦笑不得，只好默认。她说：“那你们西安是大古城啊，我们丽江只是小古城，怎么想着到我们丽江来的？”他不耐烦地说：“他随便找来的。”“我们丽江现在很有名气，他已经见过很多外省的人到我们丽江来工作！”“他在这之前还没注意听说过。”他说。“不会吧，我们丽江现在多有名。”“哦。”他不好说什么，但他说的是实话，在之前他只听过漓江，并对那里向往之至，可这个丽江的确素未相闻。“到我们丽江，感觉怎么样？”他不禁笑了，“他现在还来没到半个小时怎么会有什么感觉呢。”“你看我们丽江天多蓝，比你们西安天蓝吧，空气也新鲜，比你们西安空气要新鲜，他记得九几年去你们西安，才走了半天路，鞋上就落了一曾灰，可是在我们丽江好几天不用擦皮鞋，依然铮亮。”他只着急车子怎么还不到我们的师专，不想再说什么。她突然笑了一下，“真有意思，你从大古城到小古城！”他跟着她喃喃重复了一下，“从大古城到小古城！”心理却想，什么大古城，废都，早已没什么了不起。终于到了学校，也顺利的安置好自己的住宿，住进了我们所说的最坚固的楼。后来他发现给许多同事或这里的人介绍自己都无法说清楚，后来他干脆就说他是丹凤人，丹凤就在西安。我们都认为他是西安人，在转播介绍他的时候干脆就直接说他是西安人。他也就认了，反正也没什么大碍。但他确实不能融到我们里来，后来他发现这个学校和《麦田里的守望者》中霍尔顿所在潘西中学一样，除了篮球比赛再没有事可做似的，你几乎每天都看到我们在组织篮球比赛-----似乎我们不是什么师范专科学校，而是篮球比赛学校。他与周围人格格不入，只有一个同事他还和他来往了一段时间，他已经有家有室，孩子都上小学了。但是有一次他去他家吃过晚饭，他就不想再同他有深一层次来往了。那天吃过晚饭，恰巧电视里正在播映《动物世界》，他平时也特别喜欢看这个节目，赵宗祥解说得也好听，煽情而恰到好处。这位同事把他儿子也叫来一同看《动物世界》，那期节目叫什么《双雄记》，讲一直金钱豹在追逐釉猪，很快把釉猪厮咬得便体鳞伤，而这时却有一只狍狗从背后抓了豹子一爪子，豹子也就受伤了，而且比较严重。因此豹子很快丢弃了口中食，逃到了树上。而狍狗还追到树下等待着它，一边将那只釉猪吞食了下去。等待和逃避都是漫长的，经过了一夜，太阳打东边升起，狍狗终于放弃了，扭身离开了树下。豹子此时才敢下到地面来，而我们看到在的臀部有几处深长的伤口，皮肉外翻，它一瘸一瘸地向前走，去寻找食物，自从头一天晚上开始它已经没吃过一口东西了。节目播送完毕后，这位同事问他的儿子，“你看完这集《动物世界》有什么启发？”他那儿子晃动着脑袋思考了半天，“爸爸，他不知道。”“你看豹子凶猛吧，结果被狍狗打败了，最后釉猪还是被狍狗吃了-----豹子可以吃釉猪，狍狗又可以打败豹子，这就是弱肉强食，你们这些娃娃啊，现在生活很优裕，但是社会上从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你问你这个叔叔就知道了，”他把脸转向他笑了一下继续给他儿子说，“就跟这釉猪豹子狍狗一样，一个降一个，狗吃老鼠，老虎吃狗，象吃老虎，老鼠钻象鼻子，所以我们从小就应该让自己变得比别人强，在以后弱肉强食的环境里才不会吃亏，知道了没？”他说，他看到他的儿子乖乖地点了点头。“小孩从小就应该这样给我们讲一些道理。”他对他说。他不知道说什么，没有应声。他话题一转，“对了，你还没女朋友吧。”他笑了笑。“打算不打算在这里找一个，依他看，你干脆在这里扎根好了。”他笑了笑，“他可能不打算成家什么的，你看你为你的孩子多操心，他可不想为孩子这样处心积虑。”但他心里想，他这个人没深浅，就刚才他给他家儿子说那样的话，他已经对他有些畏忌了。他心想或许和他继续交往弄不好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后来也不再与他有进一步来往了。所以晚饭过后，他实在没地方可去，也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他就喜欢来到古城这石桥边，手插口袋，看看人什么的。他看到刚才那个导<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游">游</personname>小姐走回来了，直接向他走来，脸色很不好看。“刚才你在笑什么呢？”她质问他，他竟然有些心虚。“没笑什么！”他说。“那为什么笑？”他没理睬她，转身就走，但她却跟了上来。他有些害怕了，她怎么这么厉害，他躲进了一家银器店，古城里的店铺林立，但他几乎很熟悉它们每一件商品，因为他有时也逛逛这些商店来消磨时间。<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导游">那导游</personname>小姐跟在他旁边，他心想或许她没完没了了，为了转移视线，他问银器店的营业员，“那只镯子大概怎么卖？”这只镯子在他以为是古城里最为独特的一只，简约而个性，他很喜欢，曾经想过如果他有女朋友的话一定就送她这只手镯。“五百多，如果你要的话给你打个九五折！”“怎么这么贵？”他说。“一点也不贵，你看这银料，99纯银的，带着又个性，给你女朋友带着刚合适，你看你女朋友多漂亮啊！”她把导<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游">游</personname>小姐当成他女朋友了。导<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游">游</personname>小姐赶紧否认，“他不是他女朋友！”他此时才得以近观她，原来她的脸蛋还算可以，他笑了笑，“她真不是他女朋友，我们还不认识。”“不是也买一个嘛，你看他跟你多投缘螟害市买一个吧。”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犹豫了一下，半晌没说话，好象在考虑，而他根本没考虑什么。但<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那导游">那导游</personname>小姐却同营业员叽哩呱啦地说了几句她们的方言，然后对他说：“好咧，他已经帮你搞好价了，二百三！”他不禁很吃惊，怎么她就帮他买下来了，但事已至此，他再反悔，让她也不好收场，只好掏了二百三买下了那只镯子，真是莫名其妙啊，他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头喷血。我们走出来，她说：“要不是他，你肯定被人家宰死，一般情况下我们导游和这些店家也是一伙的，但他看你有些可怜，就帮你搞价了。”“他怎么可怜了？”他问，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他。“他经常在古城里碰到你，一个人站在那里，手插口袋。”她说。“……”“以后少嘲笑我们导游，他知道你笑我们什么！”她说完走了，那些旅客还在陶吧等着她导游呢。他把手中的镯子拿在眼前看了看，心想糊里糊涂地把镯子买下了，那现在应该找个人把它送出去了。他刚一有这念头，就觉得自己有些荒唐，原来他的梦中情人是龚慈恩的女儿，不知道她可否有女儿，会不会长得和她一样气质幽兰，而他现在在想，刚才那个导游如果腰身再好那么一点点，还是挺不错的，起码，好象挺有性格！他这样想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想得有些荒谬，将镯子装起来，从玉河走廊插过去返回学校，泡脚，合衣而睡，他一直喜欢和衣而睡，从小就是这样，入睡很快。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7 15:52:0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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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就是我那双胞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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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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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你的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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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7-8-4 13:40:27 |只看该作者

点到即止的愤怒，说起来，这些比你在自由文字搞的那些要实在得多，也是一脉相成的你。说个缺点，我总是以为这是以第一人称来写的，大概是议论方面给我的感觉。表现“手插口袋”还是有点困难的，不会更深刻，毕竟叙述“我”自己的一个姿势挺别扭的，总认为是你在表演。好在，这个小说尽管不够深入，也不做作。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7 15:41:48编辑过]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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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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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圣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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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7-8-4 13:40:27 |只看该作者

我也在考虑是不是要把“我”换成他或者一个名字为好

李白就是我那双胞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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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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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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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7-8-4 13:40:27 |只看该作者

开头和结尾都比较自然。思索的部分有些过多，这种地方如果过多是需要功力的，小说中议论比描写更难出彩。

朱颜日复少，玄发益以星。
往事真蕉鹿，浮名一草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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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圣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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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7-8-4 13:40:27 |只看该作者

我本来不喜欢在小说玩深沉来着但这个不由自主地就这么着了不满意这么写先这样放着过后再思考

李白就是我那双胞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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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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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窜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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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7-8-4 13:40:27 |只看该作者

剔掉内心的浮躁，我是说写作态度上，让自己安静下来，面对文字的时候，估计会叙述得更好。你写的生活我很熟悉，想写出来，至少让自己满意，可总是找不到感觉，开个头，写第二段时候回去看开头就觉得不是我想要的感觉，于是，全部删除，我的内心过于浮躁，或许，你也一样。深沉不是用来玩的，锋芒也不是用来露的，让我们想说的在文字里表现得自然一点，自然一点，再自然一点，可如果这样，是不是有点刻意？我不清楚，但总之，那是我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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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7-8-4 13:40:27 |只看该作者

还记得楼上前几个月自封为天下第一文豪不知近来在忙些什么“勾当”呵呵

李白就是我那双胞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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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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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窜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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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7-8-4 13:40:27 |只看该作者

晕厥，“冰”和“惑”俩字都分不清啊？年纪轻轻，都啥眼神呀。[em07]楼主我可真佩服你，虽然年轻人都不够谦虚，但自封天下第几这等牛事儿，还轮不到我。河南秦冰人家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可此人跟俺八杆子打不着边啊。几个月前我还在玩网络游戏呢，不知道你在哪里惊见我灵魂？唉，人呐，记性不好就表去陌生地方，哈哈。[em01][em01][em01]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7 23:58:5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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