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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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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9:57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脱离了性的爱?</p><p>我想主人公在摆脱他的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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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01 |只看该作者

《走失的腿》

《走失的腿》<br/><br/>一 同样的梦境<br/><br/>我常常做梦,梦见自己的脑袋里面,再长出许多面目狰狞的面孔。它们长在我的脑中,窃窃私语,但总是独断独行。我因为确定无法驾驭它们,所以我从梦里醒过来。<br/>我丝毫不想诉什么苦,因为这个梦开始时候甚至让我感到快乐——那时,我清晰的感觉到,被自我撕开,成为多个有独立脑袋的身躯,我甚至喜欢这样的撕裂感,这在对重压有特别的喜好的我看来,是一次多么完美的体验——但是久而久之,那些支离破碎而完整的躯体,逐渐将剩下的我,即是元神,抛弃在最初的地点。我看着他们分散离去,却顾不住任何一方。<br/><br/>而在那趟回浙江的火车上,我竟同对座的年轻女子说起了这件事情。我很差异,她有着同样的梦境——她说,这确实是缠绕她多时的梦,真让人头疼。<br/>但我的确已经忘记了怎么和她遇上的,更想不通为什么坐在同一辆火车上,而且是对面而坐。女子并没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可以说,那些五官的组合,粗略看来简直和美沾不上边,但是很快的,你马上能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气质吸引住了你的眼球。和这些一样,她的乳房平平的毫无性感可言,长长的牛仔裤,让该露的地方躲藏在黑暗中,同时也浪费了一双修长的细腿。——也许这样的机缘,在所有次旅行中都有所遇见。但是男人的观点大多很平庸,即是凡遇到平凡的缘分都可忽略不计,若是遇见一见倾心的女子或者仅是打动自己的心的女子,都记录在案。因为一生中遇见可以记忆的人机会太少,而人又是最会遗忘的动物。<br/>也忘记了怎么和她开始交谈的,隐约只记得,我们这样就说话了:<br/>是的,我也常常这么梦见。<br/>我说,喝了一口冰红茶。然后向窗外望了望,视线又转向她。<br/>那时候,我感觉把握不了自己,我被撕开别粉碎,那时候,我感觉我彻底的死亡,好象一个整体被变化成无数个整体,但是已都不是我了,这样你能听的懂么?<br/>她说。<br/>我想能。<br/>或者我的深处,是一个有坚持而固执的人。<br/>或者从反向出发,你是一个脆弱而失去自我的人,于是,你将表现出为反抗这一性质而做出与之相反的行为,但是,这并不是真实的你。<br/>也许是这样的。你呢?<br/>我的内心世界很笼统,几乎是迷茫一片。<br/>我说。确实,我概括不了我是怎么样的人。<br/>你也做这梦?<br/>恩。<br/>算是缘分么?<br/>应该算吧。<br/>我叫畸零。<br/>我叫岛。<br/><br/><br/>二 奇异的病<br/><br/>梦一旦把自己惊醒,并无法再入睡。只好坐起来,在床前,不开灯对着黑夜就抽起了烟。往往一根烟灭了后,再抽一根。<br/>抽烟成了自由之后,反而觉得不正常起来。就说在数年前,我的心智未开,仍然被爱情蒙蔽了脑袋,我给桑写信时还说:<br/>我吸烟并且喝酒,这些他们因为我多么中意。但,我却只是为了让你注意,并且施以最细微的关心。就算仅是一个眼色,我也不再如此故做孤独。<br/>这些都还能回忆起来,并且常常发笑。现在我更是感觉自己的幼稚。再一次来到杭州,难道,就是为了再见桑一面?<br/>但是,就在那黑夜的公寓里,就在等了整整一夜的她的宿舍所在的公寓,用黑色的铁围起来的安谧,夜晚的风像无数的幽灵游行。就在那里,她穿着棉制的拖鞋跑出来,衣冠不整,但是依然那么美丽,依然那么斩钉截铁的说,我们不可能的,我们已经完了。<br/><br/>之后呢?<br/>畸零瞪大眼睛说。她饶有兴趣的听我讲这些陈年旧事。我们正在露天的公园里,坐在柔软的草坪上。她不依不饶的要我讲那些过去的事情。<br/>但我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我说,我是爱她的。从一开始就是,一直延续到现在。<br/>“虽然,她从未开口说爱过我,并且甚至讨厌我。我们从网络上认识,对,在网络上,我们聊的多么开心,我们无所不谈。谈那些该死的忧伤,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笑话,将生活的卑微隐藏的天衣无缝。也许那时候,她对我存在着好奇。<br/>“但是,我的心里,则如一团败絮。这个事实也证实,短时间对我产生了好奇的人,深入想要了解我的人,总是失望而归。因为他们的好奇并没有得到礼遇,他们的好奇心被伤害,因为看到的真实只是糟糕的平庸的,丝毫不值得引起他们的好奇。<br/>“所以桑拒绝我,在我和交往数星期后,我坦然了我的爱意。我说,过去你让我倾心,将来也是一样。她说,过去你让我不倾心,将来也是一样。”<br/>“哈哈,她说的真好。”畸零快乐的笑起来,但马上意识到什么,沉着脸看了看我。<br/>“是啊,她总是说的很好。”<br/>“我觉得你并没有像你自己说的那么糟糕。”<br/>“你不信么?”<br/>“那是当然。”<br/>我沉默了一会。<br/>她说,“你来杭州,只是为了看她?”<br/>“当然还有另外一些事情。”<br/>“哦?”<br/>“说出来可能你也不信,因为医生也不相信,我得了一种怪病。”<br/>“你这么怀疑我的接受能力么?说来听听!我有兴趣的很。<br/>“最近我发现,每当我醒来,腿上都要脱掉一层厚厚的皮,好象蛇蜕皮一样!”<br/>“每天都这样?”<br/>“恩!”<br/>“医生怎么说?”<br/>“他们说,可能是皮肤感染引起的。但是却检查不出原因。或者病毒,但即使是病毒,也是未经发现的病毒,因为他们根本束手无策。”<br/>“哈哈,这真好玩了。”<br/>“开始我也觉得好玩,但久而久之,我觉得腿要不断的瘦下来,怕要到最后,腿都不剩了。”<br/>“不会吧。”<br/>她顿时露出诧异的眼神,当我将裤管收起时,她更是惊奇的盯着我的双腿。那里,一些陈皮如鱼鳞一般裹着毫无血色的腿,又好象古老的树木,破开的枯干的树皮。<br/>“你找过其他的医生么?这样下去可不行。“<br/>“上海方面看了一些,后来觉得反正要来杭州,也让这边的医生看看,但结果大同小异。”<br/>畸零露出了惊异的神情,关切的说,这现象出现多久了。<br/>“大概有一个月了,从我离开上海算起。”<br/>“那时间发生了什么么?”<br/>“好象没有。”<br/>“你再仔细想想!”<br/>“应该没有,平平静静的。”<br/>“那,见过什么人?”<br/>“你。”<br/>“少来,还有呢?”<br/>“还有小楷。”<br/>“他是?”<br/>“桑的男朋友。”<br/><br/><br/>三 败絮<br/><br/>我说过,我实质如一团败絮。虽然外表,并非金玉,但也算整洁,稍有动人的地方。<br/>这个,我和畸零说的很清楚——我说,你的好奇毫无价值。<br/>她坚持自己的想法,说,在梦境实现之前,我会相信自己所看见的。<br/>所以我引领她走进这团败絮: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们都穿上厚重的大衣,冬天的晚上,畸零兴奋的向手掌哈气,我看到一团白色的水蒸气从她的口中吐出。我们肩并着肩,穿过花圃,到达无人的后花园。<br/>另外一个我像一个巨人一般站立着,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有同样的沉默时的表情。他一动不动,也不说话,高如树木,安静的撑破浑然的黑暗。<br/>畸零说,这是她最喜欢的神情,沉默的眼神里有一种具有魔法力量的物质,吸引着她,让她希望走进他内在的深处。<br/>在她的心里,他会写莫名其妙的小说,和她做着同样的梦。不善于表达,却满篇只有他自己能看得明白的牢骚。拥有许多朋友,却始终淡如君子之交。脑袋里浮想联翩,表面却始终如湖水一般宁静。<br/>她说,我真想进入你的脑中,看看里面是怎样的奇思妙想。<br/>我搬来足有50米高的木梯,架在另一个我的肩膀上。然后拉着畸零的手,缓慢的接近木梯的顶端。我们都有着轻微的恐高症,所以都不敢轻易向下看。我常回头看她,她扮可爱状向我笑了笑。我绝不敢把目光投向地面,否则马上头昏眼花。<br/>我们攀上木梯的顶端,共同站在另一个巨大的我的肩膀上。从“我”的耳洞中摸索而入——我们在耳洞中前进,周围一片黑暗。也没有任何声音,更不知道,哪里是尽头。<br/>显然,尽头很接近,我的头先是撞了一下,我发现有门。确切的说,是“我”的耳膜。我动手打开它,它如一扇门,展开来。<br/>我和畸零进入我的“脑”中。<br/>畸零“啊”的叫出了声,“怎么是这些东西。”<br/>“现在你该知道,我脑袋里,全不是什么好东西。”<br/>“这些是鬼?”<br/>她指着那些没头没脚的人体说,她似乎有些害怕,像我靠近了些。<br/>“可能是血腥艺术,我想是在构想人体被分解、血液流淌、筋骨外露时产生的。”<br/>“那么,那些呢?”<br/>“一些AV上的女优,你自然不认识。”<br/>“这是谁?”<br/>她继续指着。正指着对面,一个美丽的女子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br/>“那就是桑。我对她有过性幻想。”<br/>“那么那个呢?”<br/>一个人正被绑在高山上,一只巨大的鹰啄食着他的心脏。<br/>“我憎恨的人。”<br/>“除了这些,没有其他的么?”<br/>“是的。”<br/>她显得尤其失望,低着头。<br/>却突然叫我,说,“这可是我?”<br/>我看了看下面,正是另一个畸零躺着。<br/>“是你。”<br/>“似乎比我漂亮。”她说,带了些笑容。“但为什么也是一丝不挂?”<br/>我却不知道如何解释了。<br/>“难道你对我,也有性幻想?”<br/>“有时候有。”<br/>“什么时候开始的?”<br/>“从火车上之后。”<br/>“真的?”<br/>“真的。”<br/>“这些都是你所想的?”她说。“我看到了真实的你了么?”<br/>“应该完全真实。”我说。<br/><br/>四 遇见小楷<br/><br/>遇见小楷,在下火车后的当天。我由上海来到杭州。原本就没有去打扰小楷和桑的意思,将行李放进旅馆,然后动身到超市,想买一些日用品,以及可乐和面包。我就在超市门口遇见了他,他穿着西装,格外正式。我从来是除休闲装不穿,在他面前,显得随便而欠缺自信。当然,很快我找到了我应该持有的态度,对他微笑了一下。显而易见,他是专程在等我,见我后,没有一丝惊讶,说,我们去喝一杯。<br/>我们在附近的酒馆坐下来,叫了几瓶啤酒,倒满杯子,先是将一杯一干而尽。<br/>他先开口说:你来杭州为了什么呢?<br/>这一问,好象正中要害一般,我仿佛被重重踹了一脚。<br/>“本来想看看桑,不知道她最近好么?”我说。<br/>“她好极了。”他冷笑着。<br/>“那便好。”我说。<br/>“你喜欢过她,对么?”<br/>“是的。”我毫不躲避。<br/>“是怎样的程度呢?”<br/>“你呢?你喜欢她?又是怎样的程度?”我反问。<br/>“她那天来找我,说她拒绝了你。你知道我一直喜欢她,她那说的还挺伤心的。”他猛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她说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拒绝你,我猜那婊子是真喜欢你了。但我自然不能放了这大好良机,那时候,我安慰她,填补她的空虚,你以为,她现在还能离的开我么?”<br/>“是离不开。”我说。<br/>他摇头笑着,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说,“你错了,这婊子一直都忘不掉你。说说吧,你怎么喜欢着她?”<br/>“我开始找不到自己,被她撕裂,无数的随片独断独行,但终被世界埋藏。”<br/>“就这些?”<br/>“或者,还将失去行走能力。”<br/>“没有她,你寸步难行?”他不怀好意的大笑起来。“少跟我故做深情,你寸步难行,却留给我一个处女?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你真的对她这么痴情?你说你这么爱她,却把她的处女之身留给了我,让我去糟蹋。你要知道,我对她,除了欲望,还有丝毫其他的感情吗?没有,一点都没有。但你比我,更是骗子,你不爱她却口口声声说爱他,让她以处女的身份和我上床,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的疼痛么?”<br/>他简直手舞足蹈起来,拍着桌子,脸将贴到我的脸。<br/>我一个重重的拳头,砸在他的脸上,他后退几步,终于站不稳,撞向后面空置的桌子,一面依然对我大笑着:我干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处女……<br/>我疯似的跑出酒馆,径直经过马路和红绿灯,穿过楼梯,迅速闯进旅馆,关上门,闭了窗。<br/><br/>畸零仔细的听着,似乎丝毫不肯错过任何细节。但直到我讲完,没有发表任何议论。我们之间沉默了数分钟,我们坐在旅馆我的房间的靠窗沙发上,挨的很近,我的身体感受到她传来的热量,以及她柔软的肉感。<br/>她终于说,你带我进入的,是你的左脑对么?<br/>我沉默着。<br/>你的左脑满的污秽。<br/>她继续说:但是,你为什么隐藏你的右脑呢?那里可有更不可告人的秘密?<br/>没有。<br/>我说,那里不藏东西。<br/>别忘了,我们做着同样的梦。<br/>她诡异的笑着。<br/>似乎早就忘了,过于贫穷的家事,使她在初中辍学。那年,她才十三岁吧。那该是多好的年华,当所有同龄人在为理想拼搏,过着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每天闲荡在林荫道上,装忧愁抒发那一点点人生疾苦时,她已经背负起一个家的重担。<br/>似乎早就忘记,她在工厂里所受的苦,除了每日无休止的工作,常常深夜还在忙碌的加班,更无法忍受的是,她处在一个于自己截然相反的世界里,这个世界,粗俗而势利,她尽力的希望摆脱:她不想,和她工厂里的妇人一样,脱口就是粗鲁的话,日日为小事争论不休,更不愿像她们一般,屈服于现实的困境,忘却了进取。<br/>她害怕自己,终有一天,要向她们一样,终于有一天,失去了自己,而与她们一样。<br/>——直到如今,哪怕生活有所好转。<br/>你的梦境,可比我多着许多的含义。<br/>我说。<br/>其实是一样的,只是要表达的事实不尽相同而已。<br/>她说。我们算是知己吧?<br/>应该是,是好朋友!<br/>只是这样么?她说。你可意淫了我?<br/>偶尔有的。<br/>那么,现在想要么?<br/>畸零转过脸来,看着我。然后将两只手攀上了我的脖子,嘴唇递了过来,我碰到她湿润的唇,很快不由自主的,将舌头深入到她的嘴中。<br/>然后彼此脱了衣服,我抚摩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从她修长的双腿间,一只手探进湿透的森林深处……<br/><br/><br/>五 告别,腿<br/><br/>关键时刻为什么无法勃起,我们找不到原因。为此,畸零笑我,是一个处男。我反驳说,并不是的,在以前,进入女人身体的时候,能够正常勃起。<br/>于是后来我和畸零再试了好几次,但始终没有一次是成功的。<br/><br/>另外,我们找了许多的医生,都对我的腿,没有任何办法。<br/>我的腿从蜕皮开始,每日都没有间断。起初,我只是嫌它麻烦,因为这样,我必须每天都得进行彻底的清洗,并且,如果陈皮落在床上和地上,弄的到处是这些让我恶心的东西,使我对生活,逐渐烦躁起来。<br/>后来,畸零来了,开始照顾我的起居。但是皮依旧脱落。并渐渐的,我的双腿瘦下去,渐如干材一般。而且毫无血色,我常怀疑,我的腿,是否早已得不到血液的供应。可是,事实上,我还是能够自由的行走。<br/>再后来,我的腿瘦到了只剩腿骨一般,畸零强烈要求让我住院。我不得反驳,只好住进了医院。<br/><br/>但是毫无效果,腿依旧每日在蜕皮。<br/>直到有一天,太阳射进病房里,我从梦境中再次惊醒,我感觉到我的裤管里,空空如野。伸手一摸,那一截腿,好似连夜逃走一般,不动声色的消失的无影无踪。<br/><br/>畸零走进病房,看到我和我的腿,过来紧紧的抱着我,我们相视而笑。<br/><br/><br/><br/>江南一只猪<br/>完稿于杭州2006-11-22凌晨3点30<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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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01 |只看该作者
<p>使脱节的部分圆润起来,使不具象的更具象,使应该扩展的扩展开来,使青春气息顺利在作品中隐退。我想这大概是值得注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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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不吐槽会死患者 恋爱渣滓 Heilan Super T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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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19 |只看该作者
<p>即使有梦的成分,也没有太多花枝招展的东西,很平整的使小说结尾了。第二部分稍微好些,第一部分的对她的交代还是比较粗糙,这个女人的到来的原因跟线索无关。<br/>另外由题目引起的腿的病症没有落到实处,实在不行,其实光叙述你自己就足够了,腿病一加,倒显得分配不均匀。</p>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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