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打入地狱的人身上燃起了光中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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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7:2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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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作者：奥雷利亚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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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圆形桌对面的吧台开始。
男人开始点烟，3分钟后过滤嘴弹在落地窗旁边。烟丝转瞬即逝，图像形成一个定点。我们成为俯瞰其中。
女人将剩下的咖啡底喝的精光，窗外车水马龙，光怪陆离。他注意到酒吧属于圆形，音响的立体声环绕。现在是古典乐，贯穿罅隙缝间。或许是可怜卑微的眼睛欺骗了女人和男人的视觉，耳鼓蒙蔽了真实的声音。
服务员端上一盘水果沙拉，男人要了一杯荷兰咖啡，女人点了根烟，然后迅速的掐掉。
视线里是女人壮悲的长统靴，不幸惨遭烟灰的强奸。她开始弯腰，姿势妖艳妩媚。
电视里播放俄罗斯劣质电影，橱窗里熟睡着一只黑白色的花斑猫。
老板告诉我他的爱猫叫“麦当娜”。
掌勺的厨子从密不透风的里屋走出来。左手弯曲成流线型拿着沾满菜叶和汤汁的勺子，谁知道他是如何演绎这个形状的，右手插在腰间，手指伸展莲花形。他是个男人，胡次拉察，面貌狰狞，一副极端变态的样子。他的脸像头猪一样的吐露油水。厨子对每一个顾客充满仇恨，他发誓，剩饭之人，杀无赦。
他要煎，炒，烹，炸了你。
男人没有注意这个厨子。他只是个厨子，其他什么都不是。无非会炒几个二了吧叽的菜而已。他窃笑，喝下了一杯荷兰咖啡后起身整理了形象，衣冠禽兽。
天气不是很好，光线躲躲藏藏。酒吧燃起灯。厨子回到厨房。老板擦拭玻璃杯。我看俄罗斯劣质电影。“麦当娜”还在睡觉。我一度怀疑它是否已经归天?
 
原则上这一切都是阴谋，圈套。一场勾引如释重负，撒手人寰。男人即将了解自己的性命，在爱人的右腿下臣服。他逃避了一切的计划，女人的阴谋得逞。他目前遭受的一切都是计划范畴之内的事情，昏昏沉沉的迷惑众生。他讲着别扭的西班牙语情话。女人卷出笑意，可恶的微笑，让人看了中毒。
男人维护爱情撕碎一张百元大钞，证实自己的忠诚。这是个如同侏儒般的男人。心志为成熟，在伪造的假象里自慰。他欲火纵烧，赴汤蹈火的折近虚空的火车站，搭乘下一班或者某班车前往心之所属。
他以为自己是只精力充沛的狮子，擒获了命从于他的使者。并希望给予她新的生命，辅佐他左右。女人看着臣服于她的男人，乐此不疲。
“你爱我我么？”
“爱我，就让我吃掉你。”
螳螂与螳螂之间的游戏，女人应享有这份可口的午餐。男人撕下他的皮，抽出动脉血管，如同负荆请罪将自己捆绑。
“我爱你，请你将我吃掉。”
然后是一场翻浆倒火的意图。女人利用了男人，男人得到了女人的肉身。她窃笑。
幻想打破沉寂多时的意识中。我付了费离开吧台，坐在暗红色的沙发上。“麦当娜”铺盖谜张的面像，它攒聚了蒙娜丽莎的诡秘的微笑。
如同小说结尾的预料一样，濒临灭绝的爱情。
男人属于亚里士多德式，女人属于柏拉图式。
 
1.
到处是欺骗，就像活在莎士比亚的肚子里，现实的恶臭将灼灼生辉的虚伪盖造出错综复杂的马桶。工人嘴里叼着半截香烟，装腔作势。我座在半长不短的公车里看咖啡厅的玻璃窗，眼镜多了层冰霜。或许我可以就此了结坐在里面暗红色沙发上的男人，当他咽气的时候，我将会告诉他我的名字。很完美的决策。在这之前，我不希望有人来干扰我肆无忌惮的幻想。这些意识在我的思考中，随波逐流。
工人敲敲打打，装修或者修理惨不忍睹的木马桶，以便坐在其中享受天伦之乐。售票员的左手伸出窗外，她要去抓一只残废的小鸟还是不翼而飞的钞票。身旁硕大身躯的肥胖患者用他的肚子还是腰部非礼了售货员的屁股。视野之内我确信那不是手，因为肥胖患者没有做爱的欲望。任凭处置，恐怕骚扰她的并非女人。整理好的上衣被汗侵蚀，揉搓，粗糙。割伤我的皮肤，那肥胖患者仍然在死皮赖脸的涌动他的身体。真希望她能快一些。我希望能加入咖啡厅的释放中，我在下一站下车。从肥胖患者的皮包里借了喝咖啡的钱。
告诉他，你是个无药可救的救世主。世界在等待你去解救于危难之中。说书人讲到这里，台下有人吐了。呕吐相当严重，为此不得不去看医生。
我路过说书的地界，听了两句。不幸惨遭谋害，我去了医院。医生嘱咐我，以后不能听人说书。他说，你得了耳癌。放你娘了个狗屁。我把刀子架在医生的锁骨上，他乞求叫我宽恕他。并在心中默默祈祷，仁慈的主如您所愿，让我继续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尾声我剁掉了他的耳朵。
据说医生的名字叫做凡高。
我逃离了这里，这使我想起我是如何在二战时期的大逃亡中脱颖而出的。而后成为了最英勇的骑士。长枪，短剑，我的坐骑被我割了，做了我的宦官。他是一个小丑，牛头马面。阿谀奉承是他的公司，营业员年龄均不到20岁。乡下妹。我还要重申一遍，他是宦官，是我的仆人。最后他征服了我。所以我逃了出来。
奶妈蹲在跳桥上喂孩子奶喝。孩子长得像鬼娃，我打了个寒碜，加快了速度。那老女人盯着我手里的钱，目不转睛。待我经过她面前时，老女人放声痛哭。
他勒索我。
人影婆娑，几乎触及不到空气分割的线路。断路了。手机显示时间为16：25分。我撕开口香糖包装袋，含在嘴里，渐进用舌头触摸其味道，曾强自身味觉。我把手机放回裤兜然后继续赶路，行程表上的提示语，警示下一个路口左转，否则将会打入地狱，万劫不复。
“下一个路口….左转。”
非洲牌匾，土著牌烤番薯。老板是个健康不英俊的非洲难民，身后是建造高深莫测的世贸中心。他很会做生意，一块钱的番薯，他3毛钱卖给了我，并附送免费的微笑。我很讨厌他的雀斑和黑黄的牙齿，外表像是番薯皮，内里却是黄的番薯肉。我递给他3毛钱，之后离开了这里。他继续叫喊着地道的非洲普通话。我突然想起他的嘴唇，如同我多年前似曾相识的煎饼果子。
我约莫走了5分钟的样子，天气阴晴不定。身体开始情不自禁的抖动，我做梦了，我在跳霹雳舞。但我晓得并不是我。于是我被打入地狱。阎罗王骂我寿命为尽又将我打回人间。简直是个笑话，插曲如此荒唐。只是我是个无神论者。怎会鬼迷心窍。
 
2.
他是个杀手，命运像他手里的左轮手枪，标准7发子弹。他随时都可以杀了你，只要有适宜的回报。没人知道他的音容相貌，他杀人速度之快，效果之高，一枪毙命，死者倒地的刹那凶手就以逍遥法外，逃之夭夭。
电视出现前所未有的短路，据大后台的目击者声称，因为线路滴上了番茄酱。老板为此开除了他。目击者可怜巴巴。
请不要这样虎视眈眈，你的眼睛已经存在太多山川河流。颠覆一下过去的理念对未来的前景一片光明，掩藏过去所谓发生的事实，加注解释。
你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控之中。天气良好，从某一刻即将到来的事实证明，存在并不代表已经完成。
村庄一度退化。这让我想起咖啡馆变成了酒吧。某一年，杀手接到一个棘手的任务。他要杀人，谁都知道他无时无刻都在杀人。闭着眼睛都知道他的刀子是如何拉破对手的喉颈。献血是如何澎湃。
他找了一个很好的位子坐下，旁人尚未知晓他的身份，甚至相貌都模糊不清。姑且在这一百年里都不会出现像他这样杀人成性的恶徒。我还记得说书人讲述的那次恶战。
大漠孤烟，杀手来到西北偏北的潦倒地界，不为其他，只为杀人。在说书人眼里他是个亡命徒，刀光剑影中的英雄，却沦落成下界的恶徒。这是我第二次听别人讲起他的传闻，只是没有人见过他。声称他已经死了，在那次恶战中。传闻四散而去，杀手扑朔迷离。是死是活，或许他正坐在我的旁边要了杯咖啡，酣意正浓，内心取笑这荒滩地电影演绎。
朋友也经常谈论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似乎家喻户晓。他们经常用自大的口吻解释与杀手的一面之源缘。
“我刚刚还看见他在那个转角。”
“他在我这里喝过咖啡，然后就走了。你要知道，他是我七大姑的八大姨的儿媳妇的侄子的弟弟。”甚至可笑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当然，命名迥异。
 
电影播放到那次恶战，这是我有史以来最为关心的事情，我确定它没有死，仍然苟且的存活，执行杀人的工作。
窗外起了雾，时间晚了些。店老板免费赠送了冰西瓜，我与身旁的人停止了聊天，专心盯着电视屏幕。在这之前我一直没有太注意这部糟糕的影片，仅与旁边的绅士聊起了家常。
 
杀手在乡下杀了人，从可恶的乡镇逃了出来。他什么都没带，把锃亮的水果刀别在腰后，半夜慌张的起床穿衣。他甚至没有像妻子告别，他担心事情迟早暴露。带上一些钱，从后门溜了出去。的确是半夜，他住的地方是主人的庄园。
电影将他出演为白人。他是个下等的仆人，对主人的妻子产生了恻隐之心。这样的事情在他眼里习以为常，他的妻子便是别人的妻子。
那个女人，也就是与主人同床的娘们儿的确被勾引了。她忍受不了这种蛊惑，那年女人19。仆人26，他的却是个70多岁的老头子，死后遗嘱上的金钱便是留给这个女人的财富。仆人不仅仅是对女人动了心，他要的是财产，然后再把与他同窗共枕的老娘们儿蹬掉，迎娶年轻的媳妇。他的策划抹掉了心智。
过后的几日里，他们互相往来。借以送水果为口，常常与女主人偷情。趁主人前往稻田的时候，侵蚀彼此的身心。
这种时日不长，主人有所察觉，而没有往深触及。仆人为此事暗地里庆祝，他认为这种行为并无发现。之后继续进行如此勾当。
这种关系参有暧昧不清的争论，这只是一个实事性的问题。这个问题就在于，暧昧不清的事情总是在发生，并且在发生的过程中。往往在于的是，结局还有开始而开始却已经结束。故事的开头，他便杀了人。眼神里收录的恐惧。不过我记得开头的镜头是如何处理的。
视线里是黑夜，月高，窗户，还有死人。一把攥握水果刀的手占了屏幕的五分之一，水果刀锃亮，上面沾有凄艳的血。没有惊天动地的雷声，或许是滴血的声音淹没掉了雷声。关键是活人的影子覆盖在死人身体的二分之一处。躺在竖向木质地板上的死人是他的主人，活人是死人妻子的情妇。
被发现的时间推断在30分钟以前。主人以探访朋友为名，躲在暗处观察她的妻子与她情妇的一举一动，捉奸在床。他们信以为真。时至傍晚，仆人以送水果为名与情人偷奸。
这一段的结尾诞生在阳光昏暗的秋季傍晚。主人用拐杖敲打在床，抢已准备齐全，子弹已上。为了确认不必要的伤害，他还爱着他的妻子。仆人的动作停滞了2、3秒，脑袋小心的从被子的一缝中显露。两只抢眼对准了他的眼球。主人释意他从那张肮脏的床上滚下来，跪在他的面前。女人吓坏了，失去了意识，发出尖酸刻薄的声音。戏剧性的晕了过去，暂阶段不省人事。
 
老板看了看电影，放下了先前的动作。趴在柜台上注意了亲热镜头，然后回去继续整理笔记。注意了时间，他的表似曾相识，德国产日本销售。催促着店员收拾桌面。店员是个年轻的小姐，经常在这里工作。
仆人跪着，泪流满面，以45度角仰视主人，争取宽大处理。主人骂他是个畜牲，想毙了丫的生命。
镜头里是他扣动扳机的缓慢渐次推进视点。可想而知的是，老头子最终还是死了，被水果刀捅死的。他的行动缓慢，水果刀扎进其左胸最柔软处，他拉破了丫的命。丫与世无争了，脱离了轨道，丫幸福了。
那晚，一切都明晰。他要逃跑，此地亦不久留。没有做出任何决策，这里说的是对情人以及妻子的决策。半夜带着凶器逃跑了。那晚谁都没有看到他的行踪，他从后门溜走，翻过了庄园的围墙。他心里清楚，情妇已经是告密者，她要把他杀了。
过了些时间，他窜到灌木丛中，后面没有人追上。他似乎很在意自己被发现，又跑了很长的一段路，直道自己心满意足。那晚他睡在粗糙的桑叶上，周围布置着野兽。翻身碾碎了枯碎的树叶，辗转反侧。他彻夜思考自己的犯下的罪恶。生活是可恶的。他想赎罪，对于现在来说这是幻想。不过，他还是很伤心，他杀了让他生存的主人。
 
故事演到这里开始插播广告。它忠于事实，并没有烘托渲染。我想说的是，有这样一段历史出现，夹在某个时间，已残缺的壁画形势描绘以及勾勒花边。作为商业的形势呈现，勾人眼球，吸人魂魄。
我在这里休闲了一个下午，其中目睹了一对男女是如何勾引彼此，以至落井下石。时至今日，我还保留着对杀手的记忆。
在逃往过后的日子里，他找到一份可靠的工作。时间回溯到小镇的新胜衰败。幸运的是，没有人知道他背离了自身本质的契约，我指的是他杀了庄园的主人并且逃离了出来。他现在做搬运的工作，挣着只够养活自己的生活费。当然，他会想念妻子。却拖不开身，他总是这样琢磨。其实他担心的是被钉在十字架上处死，现在的生活很好，很舒服。他习惯了。
小镇靠海。他围了块布绕着腰，下海捕鱼。改善口粮。花了些钱买了一匹小马驹，为此生活愈加窘迫。住房低矮，没什么陈设，半截蜡烛。三餐基本都是面包，他的钱不够奢侈，甚至买个鸡蛋都是问题。有空就回去打鱼，在海边吃烧烤。确切的是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食物。
他逐渐失眠，偶尔会梦见可恶的情妇穿着紧身衣，捅破了他的心脏。主人用枪对准他的额头，然后枪声抹掉了他。这让他很沮丧，成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这种罪恶已经刻骨铭心，导致几个凌晨无法安睡。于是他策划如何从这里搬走，带着他的马驹，日夜兼程。精神紊乱之后，他泯灭了健壮的马驹。原本可以骑着它远走高飞，却喝了马血，煮了马肉。那天下午，穿过丛林，最后几根树枝划破了他的内衣，肮脏的出来，口干舌燥，昏倒在地。
 
我的记忆到达这里，剩下的部分因为经久过衰的原因无从回忆。
“广告过后，继续精彩。”
 
3.
由于我对咖啡厅里的男人心怀不鬼，我随时都可以把它宰了。这样魔镜就会宣布世界上最帅的帅哥就是我。大字招牌让我生厌，光线夺目。我的左轮手枪蠢蠢欲动，一发子弹便可轻易解决光源。在同样的情况下，我杀死那个男人易如反掌，就如同我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我呲牙咧嘴的笑，牙龈出血，我却为此病了三天，躲在家里乖乖的等待漂亮的护士姐姐照料我得衣食。这让我兴奋不已。最后我还是了解了她的生命，她知道的太多。我只好送她归西，安度她天堂的余生。
请不要说，那个风流了男人是位道德高尚的警官，在我枪支弹药下没有高尚可言，只有输赢，生死。这让我想起，我漂亮的枪口对准了一位带有口臭的绅士男人嘴里，我感到通彻心扉。他脏了我得抢，我只是多打了几枚子弹而已。
我庆幸到现在为止无人知晓我得身份以及相貌。我丑陋的蒙上丝袜，让墓地的中的灵魂嗅到死亡的气息。他们即将看到与亲人重逢的那一幕，他们应该感谢我。我成全了他们，免得过度伤心难过。
时过境迁，我已经淡忘了带有口臭男人的面容，使我耿耿于怀的是他涂有白色油漆的牙齿，灼灼生辉。那晚我醉醺醺的朝巷子里走，为了不被别人发现，我把枪掩藏的天衣无缝。那小子不知好歹的偷了我的钱，我气急败坏的送了他一程。如今我又将杀掉一个人，我想象他在愁绪中断了气。呼吸困难，最后告诉他我的名字。
我靠近那扇门，用手轻描淡写的扶过门俨然向后倒退。我进来了。那个男人再吸烟卷向条蛇攀附在他的手上，舌头缓慢的爬进他嘴里。他是个巫师，我看到他把蛇头逐渐咽进肚子里，吐出的气体如同我手枪消气后的状态。这让我意识到他是个强筋的敌人，比以往的敌人都要强。我安排好自己的位置，做的尽量不被发现，自然而然的靠近，然后用枪在顶住他的腰部，带有消音器的抢会让他死的静谧无声。
透明高脚杯放在桌子上，死掉的蛇掩埋在沼泽里，看得出来，这已经蔫儿了。我痛心疾首，并不是想为可怜巴巴的蛇报酬，它于我无关。我只是想取了那个人的性命。我的抢撩起嘶鸣，它已经心烦意乱。它要毙了他。
一对儿男女经过，我的抢走了火儿，击中了男人的小腿，鲜血喷涌。我按乃住我的命，要求镇静。远处传来抽水马桶漏水的声音。音色混乱，嘈杂相容。我要下手。
 
过了5分钟的光景，电影开始。我注意到一位穿着奇异的人走进来，做到我隔壁的沙发上。他不停的在看我或是窥视我的一举一动。他像在找一个机会要做什么。这让我觉得不安。我吸掉半截雪茄扔到高脚杯中，挫了挫身子陷进沙发，想以看电影来转移注意力。
相互勾引的男女从我前方12点钟的方向经过，轻声细语的在谈论什么。耳不能及，我没有听清。身旁那个畸形的男子倒是显得异常激动万分。他做了一个我很不喜欢的姿势，然后看了看我。满脸恐惧，却怯生生地笑了笑，眼神充满了邪恶。他也许是个变态。
我起身递给年轻的男女一张餐巾纸，告诉他擦干裤腿的番茄汁。他谢过，准备掏给我一张钊票，我却靠近吧台喝酒。
不清楚的是，变态什么时候座到了我旁边，要了一杯与我相同的酒。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耐着性子只好与他攀谈。
 
这个巫师离开了他的宝座，恐怕他已经察觉到我的存在性是对他的一种极大威胁。我担心晚动手会先惨遭迫害。他去了前面的石桌，我跟了过去。结果他还是与我谈论起了杀手被打入地域的故事。
我怀疑他想笼络人心，众生成为他的走狗。枪也到了极限。我准备随时枪杀，然后从正门逃脱。消失一段时间，在卷土重来。
他现在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临死前的悼词。
 
我真不敢相信，他掏出自水枪的标枪像极了憨豆先生。他双手拿着抢颤颤巍巍的说，去死吧。我觉得好笑极了。当然我躲过了，并且很气愤，我狠狠用左手打在他的有脸上，冲击力让他的脸深深的陷进一大块。他昏了。
他倒在地上，满目憔悴。
 
电影的结尾，杀手被探长枪杀了，最后还是没有人知道他是死是活。毕竟还有那些认为它存活的人。
“杀手，你去下地狱安度后半辈子吧。”
 
变态躺在地上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