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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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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23 00:24:2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lzywtgst 于 2014-5-23 18:22 编辑

    那是一栋正在建设当中的高楼。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五日下午。天空将惨白悬浮。一朵云,正在消失。烈日,贴着黑三的脸,他的皮肤如同皲裂的墙面,几道血色口子从中坡开。一滴汗,“嗤!”的一声坠落下来。黑三绑扎好这片钢筋,他直立起穹窿的背脊,向工友们的休憩地走过去。一个蓝色衣服的人晃过,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一片红日掩盖了这个身影。他想:王喜,一个在过去被他踩在脚下的人,现在却寄于他人篱下。
   黑三在王喜呆的地儿旁,坐下。王喜能看出黑三黑亮微笑之中的一串串阴谋。
   “咋们哥俩儿今晚上再去一回怎么样?”王喜说。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没钱去。”黑三感到特别反感,坐立不安。
   “嘿嘿,你可别在老子面前装孙子,上次我说不去,你却拉着我去;这次我说去,你还跟老子装逼。”王喜一边驳到一边蔑视着黑三。
   晚上,两瓶红星二锅头溶解了二喜和黑三之间的分歧。一盘花生米,两条秋刀鱼,半碗咸菜,一张木方桌。两人在这个五平米左右的租房内闲扯起女人来。酒精开始作用在黑三的身体上了,由内而外,滋生泛红,从左到右,逐渐传染给二喜。他们当中的其中之一,桌子一拍,酒瓶突然“乓,啪!”的人仰马翻,碎声落地。
   “当初如果不是阶级立场没有站对,我就不会从村长的位置摔下来。”黑三望着一碗酒中竹筷的幻影,他开始回忆。
   王喜好笑的看着黑三涨红的脸,说:
   “如果那个时候你都没有被斗下来,那老子早就是县长了。”王喜大声笑着对黑三叫道,他知道黑三在那一次阶级斗争当中败下阵来,那个时候村长是何等风流的人物,现在却落到这份田地,这让王喜觉得有了一种重生的感觉。
   “七三那年,我们那个村和王家村隔了一座山,那个时候人民公社建起来,我就被打趴下,新村长连一亩田都不给我,我便落荒而逃。所以,我就逃到了你们王家村。”黑三说完,便大口、大口的喝红星二锅头,王喜也端起了酒杯,互相敬,一大口干掉。
   夜色明媚,狭窄的单间,酒精充斥其中。王喜和黑三吞吐着劣质烟圈。伴随着的,是时间浓烈。
   “我们今天玩下新花样怎么样?”
   黑三听到新花样两个字突然从酒醉当中清醒过来,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二喜,说:
   “什么新鲜花样?”
   “今天我们得比一比,看谁坚持的时间长?”黑三自信满满地冲着王喜喊话。
   “难道我们两个要在同一个房间并肩作战?”王喜故作震惊,身子突然从后背当中弹直了起来。
   “对,这可不是一个人的战斗。”黑三和王喜如同河流的分支重新汇聚到主干道。
   酒精开始渗透到黑三整个的身体,由身体传递给大脑,伴随着血液暗流涌动。一个红色屁股的记忆突然在脑海闪现,就像一团烈火点燃了黑三的整个身体。他沉睡已久的性欲在此一刻溢满大动脉。
   黑三,王喜相互搀扶着。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躺着一个女人,黑三相信这个女人同时在等两个人。黑三给了王喜一个椅子和一个手表,说:
   “哥们儿,你来帮我记时,完事后,我再帮你记。”
   黑三看了看王喜,他发现王喜已经喝醉了,还不停的吐着。黑三开始盯着这个女人,黑三像是爬在一片沼泽地带,酒精的作用让他持续时间变得漫长,如同远方的一片浮云。酒精消解了他肢体的知觉。他们的身体与床头的障碍物交织、挣扎着,整个身体达到了精神自由,只有脑海之中的那个红色屁股才是黑三唯一的认知。
   第二天一大早,黑三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他突然摔了一跤,一声响亮的碰撞声“啪!”,惊醒了睡眠之中的王喜。王喜拖着疲惫的眼神,说:
   “摔着了?”
   黑三后脑勺先着床檐上,黑三没有感到疼痛,他心中一阵庆幸。之后,鲜红色的血液流在底板上,这令黑三觉得奇怪,竟然没有疼痛,黑三赶紧叫醒王喜说:
   “打我一巴掌!”
   王喜莫名其妙的看着黑三,毫不犹豫的“噼啪!”一声,巨响。黑三黝黑的脸颊上冒出五个手指。黑三听到这一“噼啪!”之后,竟然没有感到疼痛。他更加感到奇怪了,接着对王喜说:
   “再打一巴掌!”
   王喜看着黑三这么认真,就更加不信邪了,他果断的朝黑三脸上“啪!”的打了过去。王喜这一次仿佛打在花岗岩上,感受到掌心的疼痛。这次拍打证明了一件事实:黑三感受不到疼痛,他已失去知觉。他回想到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五日下午的坠楼事件,他突然明白过来,他发现自己早已经死在了那里。
   
   早上,黑三与工友王喜沿着去往他们做工的那栋楼宇,整个街道当中,他们像两只蚂蚁,穿梭在这座城市的街道当中。
   
   黑三看了看眼前,一栋与乌云接轨的大厦,这座蓝色玻璃幕墙的外衣,晨曦在玻璃上闪烁不定,这是他和工友们建起来的其中一栋。他边走边向上数着大厦的楼层。他数着数着,注意力使他放慢了脚步,他数到二十三层与二十四层之间的时候突然混淆了,这不得不使他回过头来重新开始数;接着,他开始用手指数一下并开始轻轻地胸前点一下,他的目光爬过二十四层的时候终于会心的一笑,没有数错,接着他更加仔细地数,就差五层便数到顶;又接着,突然有个东西从中打乱了黑三。他为此感到非常气愤,想看看是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想用目光迅速捕捉到这个自由落体的对象。当他用目光锁定到那个物体的一刹那,那个物体的加速度有在瞬间挣脱掉他,这个时候他脑子里悬浮着一片空白之物,他感到全身突然发麻,之后一股响亮的声响污染着这片空白。一个人,突然从天空而降,用自己的身体砸碎了玻璃雨棚,他弯折着腰和背,挂在横梁上,他的一支眼球滚落到坚硬的地面,黑三被挂在横梁上的姿态深深地吸引,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人类当中见到过,他认为这比奥运会上的体操姿势好看。人群逐渐淹没了他的目光,黑三面无表情。他想,这件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看看了这座大厦,接着又继续开始数着这座大厦的楼层。
   
   一双手伸过来,蚯蚓般的脉搏潜伏在这个人的手臂上,血液呼吸般地流淌着。上司递过来一个褐色纸袋。
   李察并没有看清楚上司的脸,几条曲张地静脉逐渐从皮肤表面隆起,又突然藏匿于带斑点的表面之下,连同这个人的模样也一同消失。褐色纸袋被胶带封好,上面贴着黄色便签纸,封皮上写着地址:正新街新南路十九号建科大厦二十一室。
   “这是一件重要的工作,去找上面这位领导签字。”
   这个人坐在另外一个旁边,穿着同样的蓝色服。比起另外那个人,他的额骨表面,几根胡须正在跃跃欲试的生长着。他小心拿着文件袋,心中唯一想着就是这事。他看着手里的这份文件,紧紧捏着它。一个涂着大大口红的少女从他身边经过。他站在这个公交车站,等待着公交车。他用电话查找到了通往建科大厦的公交车,一辆绿皮箱型车辆举步维艰地驾驶过来,沓长的喇叭声在烈日下面盘旋,一群人迅速的塞进大巴,之后,腾出的空地又开始聚集充斥着人群,阳光开始逐渐转移,在另外的每一个时刻,一俩汽车如同怪物般作几个短暂而又仓促地狂叫。一辆车的尾箱挡住了李察去分辨后面那辆车的视线,一群人又开始像鸭群般迅速上了车,接着车开走了,他发现后面那辆车正是他所要等的车。
   他以最快的速度,经过了四个变形的乳房,还有几条船桨般粗大的手臂,庆幸自己从中逃脱了出来。一路上他小心保护好眼前这个褐色文件袋。在另外一个车站的现在,等车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过三分,他九点半开始从公司出发,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他还在半途当中。他开始担忧起来。时间不予许他提前完成这份工作了,烈日的影子被他的头刚好挡住,这个时候他从这个公交车下车飞奔下来,那辆车飞快的消失在这条街道。烈日榨出他额头的汗珠,从他身后砸向地面,身后扬起的风吹翻了一个老人的头发。他走进了建科大厦,那栋拥有漂亮的蓝色玻璃幕墙,玻璃雨棚的门厅。一支熟悉地大口红挂在另外一副女人的脸上,令他奇怪,这个女人是前台客服。她穿着花边的淡色长袍,头发往头皮后方集中,盘起。他咨询这个女人:
   “您好,请问二十一室怎么上去?”
   “先生,请左转进入通道即可到达。”这个女人的口红随后变成一只红色的船,荡漾在这张白色的脸上。
   来到二十一层的时候,那里并没有一个叫着卡比拉贸易的公司的名字,也没有所谓的上司。他立马给本公司上司打电话:
   “李总,我已经到建科大厦了,二十一层并没有一个叫着卡比拉的公司。”
   那边传来一个极其坚定的声音,说道:
   “怎么会没有呢?你是不是找错地方呢?”
   “领导,是建科大厦二十一室。没有错的。”李察仔细地核对着纸条上的地址。他等待着领导的回答,等了很久,或许半分钟左右,电话那边有动静了:
   “难道你想说我弄错了吗?你自己好好找找吧。”说完这句之后那边立即挂掉了电话。
   他拿着纸条打算再下去一次找那个大口红的女人去证实纸条上这个地址,他按下电梯,看着口红像张照片一样还挂在这张脸上。
   “您好,我还是得打扰您一下。”
   这个女人依旧带着白色的微笑说道:“恩,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助您呢?”
   李察拿起那张纸条摆在这个女人的眼睛底下,问道:
   “请问这个地址是你们这里吗?”
   “先生,这个地址是我们这里的,您刚才找到了吗?”这个女人依旧面带微笑,保持不变。这句话从这个女人口红嘴里说出来,他宁愿不去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去相信这句话,他仓促的回答了这个女人,然后转过身走进了电梯。
   此时已是人流高峰,他笔直的站在电梯角落,用余光观察着人们,他现从中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他觉得他依旧还是呆在那个古老的乡村,就像呆在这个电梯里面一样作来回往复的运动。
   他站在电梯里,任由人们按下的层数在电梯的运转而上下做空中的移动着,没有人认识他。他默默注视着循环往返地数字,觉得这就是命运的轮回。最后,他作出了一个自己的决定,按下电梯按钮里面最大的一个数字—三十,就像人们所崇拜最高权力那样,也是他不得不作出的选择。他来到了建科大厦的顶楼,他觉得那个台阶就是为他修建而成的,他俯瞰着这个城市的风景,看着路面上如同蚂蚁般爬行的人们,他觉得肯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他轻轻一跃,突然身体在空中飘浮了起来,接着便是一股自由地下落,下落的自由让他从解不开的局当中解脱了出来,一声巨响割断了他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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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23 00:52:45 |只看该作者
看到第一句,那是,我就不想看了。
不过我还是耐着性子看完了。果然没有辜负那是这个词。那是这个词放在开头,总让我感觉接下来是要说书了。你接下来果然说书了。尤其开头第一段的断句。后面的叙述也是简直粗糙的不行。各种混乱,不搭。
我个人感觉是很糟糕,从第一句开始。
王喜大声笑着对黑三叫道,他知道王喜在那一次阶级斗争当中败下阵来,那个时候村长是何等风流的人物,

这句第二个王喜应该是黑三。指出来这个是觉得,你贴出来太随便了点吧……你真的有写完再自己读过么?
这么苟且的活着,你不觉得心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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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驱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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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23 08:53:22 |只看该作者
那是一栋正在建设当中的高楼。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五日下午。天空将惨白悬浮。一朵云,正在消失。烈日,贴着黑三的脸,他的皮肤如同皲裂的墙面,几道血色口子从中坡开一滴汗,“嗤!”的一声坠落下来。黑三绑扎好这片钢筋,他直立起穹窿的背脊,向工友们的休憩地走过去。一个蓝色衣服的人晃过,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一片红日掩盖了这个身影。他想:王喜,一个在过去被他踩在脚下的人,现在却寄他于篱下

问题太多,多看网刊。
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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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23 18:57:28 |只看该作者
谢谢批评,这是我自认为写得还不错的小作。一座城市,两个互不相识的人物(黑三和李察),即使“跳楼事件”也不能使他们认识起来,整座城市都失去了一种“过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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