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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胡乱写的，别太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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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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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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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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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个名叫西京畿道10号的院子





我每天固定的坐在镜子面前，爸爸帮我梳头发、整理衣领、系好脖颈最上面的一粒纽扣。他把我的头发上面抹好发油，规整地三七分开，用右手打一个漂亮的响指，有时候用手捏捏我的脸蛋。妈妈在门口的厨房做饭，有时候探过身和爸爸说句话，大多数是说笑，偶尔提及一个正在排练的歌舞剧。哥哥小林有时候在窗户旁边朝外面看，不说话，天冷，就在玻璃上哈气，然后用手指在上面写字或者画画，他最经常的画的是一把手枪和一张孩子的脸。
每天都从早晨开始，吃过饭，我被爸爸领着下楼，妈妈走在爸爸前面。楼道有些昏暗，但是我熟悉它的每一个拐弯，每一层楼梯的数目，从三层到地面，需要迈32个台阶，而从楼门口，走到对面的排练厅，需要128步。
爸爸领我到排练厅，路上总会遇到一些人捏我的脸。他们一边跟爸爸妈妈打招呼，一边逗弄我，仿佛我是他们共同的玩具。其实我的长相更像是一个洋娃娃：大眼睛、粉嫩的皮肤、一丝不苟的头型、上身穿着一件棕色的棉衣，棉衣上面的扣子，就算在冬天的阳光下也会反射出光。
在排练厅，我看爸爸他们跳舞，还有一些叔叔阿姨做伴奏，还有的人在唱歌。每天都属如此，我熟悉了他们的声音和体型，就算他们旋转的再快我也能看清楚他们的脸。这些天，他们排练的是《抢亲》，我对其中的音乐也已经听的熟悉。
每次另外的几个孩子都会从外面跑过，我听到他们的声音，就会和爸爸打个招呼，跑出去玩。院子里的每一处地方都可以成为我们玩耍的天堂。
这些孩子是小林（我的哥哥）、勇子（司机老金的儿子）、小建（指挥老米的儿子）培培（明子的弟弟）、还有我，我是小伟。在1979年的冬天，北京处处都是一片灰色，灰色的墙，灰色的路，灰色的天空。那时候，爸爸妈妈都正当年，他们都漂亮。我们玩耍的所有区域加起来就是一个院子：从院门口到院子后面的围墙，从楼顶的天台到地面的食堂。这个院子里居住着一个文工团，而这个院子有一个准确的地名：西京畿道10号。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17 14:07:4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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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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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瓶冰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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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4 |只看该作者

整篇，叙事者都显得犹疑不确定，开始的几段很像电影的画外音，这让人猜想接下来会引发一个故事，或者集中的情节；但是没有，后面仅仅是对这些少年生活环境的描述：院子、演出、大一些的孩子们、父辈们，期待中的叙事并没有出现。“我”有些沉溺在可能发生故事的这群孩子当中，倾注很多情绪在与他们的感情上，小故事写了很多，但缺少凝聚的线索，出场人物多又不太能分出主次，就会让叙述显得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在眼花缭乱的场景、人物变换中让读者陷于疲劳。所以我觉得，如果换作散文来写，“少年游”会是个更好的题材，也更有利于作者在其中抒发感情（像“一对性格强硬的父子注定是多灾多难，这在小林小时候就已经体现的淋漓尽致”、“他飞起一脚，把小林从里屋踹到外屋，就算这样，小林也没有哭”都更适合在散文里得到扩充和强化），而且，叙述所可能受到的束缚也会少很多。不知道小宽会不会同意这个看法。 小说里尝试了从不同的角度写同一个事情，如制造冰场和找地道出口，不过我很难看出几次叙述真正的差异在哪里，它们看上去只有概述和详述、含混和清晰的区别，造成的感觉是：出现在前面的叙述，只是为了引出后面的；而出现的后面的，也只是对前面叙述的细化和补充。这就削弱了多次叙述的必要性了吧。 小说里还出现一些我觉得小说不太擅长的表达，比如“王家科曾经受过迫害，导致疯癫。表面上狂野，内心却渴望交流。他是孤僻的，善变的，喜欢孩子，却不懂得用怎样的方式表达，热爱艺术，却常常被别人认为胡话，喜欢喝酒，却害怕喝醉，渴望热闹，又害怕热闹，觉得四处有人监视，跟踪，感到害怕，又感到兴奋。可望成为别人关注的中心，其实被这个世界遗忘的最深。他孤独的像一个影子，最后终于以疯狂的形式爆发。”我想，对一个人物的框定，在小说里，叙述比说明更有效，也更应当。 诗人写小说，会自觉不自觉地在小说里运用他进行诗歌实验所积累的手段和对文字基本的敏感。这些对小说写作的好处就不细说了，只提一点疑惑：在变换了形式之后，诗人怎样才能在小说里继续语言的实验，又避免情绪、诗意对小说叙事的弱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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