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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刺客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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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5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刺客正传<BR>      荆轲刺杀秦王之前,与爱吃狗肉的高渐离是很好的,高渐离是个剑客.那时荆轲还没遇上太子丹,也没在吃完牛肉面的时候遇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后来荆轲去刺杀秦王,没成功,死了,大家都是知道的.<BR>     荆轲刺杀的失败是因为他没有按照刺客守则行事,虽然那时还是冷兵器时代.刺客守则第一条就是根据被刺者的武艺水平,所处环境、戒备措施及刺客自己的专长、武器装备等条件采取不同的刺杀手段。比如:剑刺,刀砍,枪击,掷弹,下毒等.第二条踩点也是很重要的.选择有利于己方而不利于敌人的时间与地形地物进行刺杀。荆轲就没好好学习这些守则,所以去刺秦王的时料到这个鸡胸的男人,会在每人的时候拔不出剑,会靠人多势重,结成团体,用游击战把他打死.<BR>     而且荆轲有个习惯,在出剑前喜欢摸肚脐眼 ,这个习惯很不好,一不大卫生,二容易引起对方注意.虽然秦王有点塌鼻梁,有点鸡胸,但眼睛还是很好使的.秦始皇在被刺之前,还没得气管炎,也没软骨病,稍稍有点生理缺陷,西北大汉的样子.后来荆轲来刺他,没刺死,吓了吓,就开始犯病.犯病之后,就不能做爱,郁郁寡欢的,而且,荆轲死后,秦始皇的女朋友也跟着自杀了,让他戴了顶大绿帽,这让他觉得很没面子,所以就去攻打燕,把燕给灭了.可是,还不解恨,于是,把其他国也一并给灭了.<BR>     事先声明我写这刺客正传并不是因为巩俐,巩俐在《荆轲刺秦王》里演的是 赵女,赵女很漂亮,巩俐也很漂亮,秦始皇还没做始皇前,就跟巩俐好上了,是青梅竹马,那时秦始皇还是人质,他们的爱情还是很纯洁的.可是荆轲吃完牛肉面出来,就给他们插了一腿,做了赵女的姘头,赵女本来是为赢政到燕国去找刺客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后来怎么遇到荆轲,并好上,那是她也不知道的.<BR>     我这样写的时候,婴就不同意,说我这是对纯洁的爱情的侮辱.是对赵女的侮辱.我觉得她这样说很没道理,赵女喜欢和谁好就跟谁好,这是她的自由.婴就很气愤地说是荆轲勾引的.这就更没道理了.荆轲要去杀赢政,性命都不要了,哪有这么空搞姘头,做第三者.而且荆轲在遇到赵女前,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是太子丹的妹妹,纳兰公主,虽然长得没赵女漂亮,但也并不是对不起观众的样子.婴说我写这个是别有用心的,说我喜欢巩俐了.这样的时候,我就只能改掉,说荆轲吃完牛肉面出来后,没遇到赵女,去找高渐离吃狗肉,高渐离正在看&lt;钢铁是怎么炼成的&gt;,想炼出好钢造好剑,所以荆轲找他吃狗肉没成功,高渐离把煮狗肉的炉子改造成了高炉,拿狗毛烧铁,一股臭鸡蛋的味道,后来高渐离打败好多高手全靠这狗毛烧的剑,而且他还领悟出剑气乃杀人的最好武器.但自己要穿防弹衣,带防毒面具,因为那狗毛烧的剑一出鞘,其臭无比,方圆五公里内的狗窒息而亡,方圆十公里内的狗半年不能性生活.对人也有奇效,近者立毙,远者呼吸系统严重受损,但能驱蚊除虱,所以常有丐帮的兄弟找他除虱子,高渐离也收服务费,每除一公斤虱子,收两公斤狗毛.<BR>      我这样写的时候婴又要意见了,说我胡编乱造了,说高渐离是个音乐爱好者,并不是看了&lt;钢铁是怎么炼成的&gt;而去炼钢的,他筑击的很好,还有荆轲也不是个恐怖份子,他的爱情诗歌写得很好,后来他去刺秦王,是被太子丹逼的,在广大群众的舆论压力下才妥协的.婴这样说的时候,肯定刚洗完澡,很性感的样子,躲在鸭绒被里,吃德芙巧克力,她也不是那种爱身材更爱巧克力的女孩,她的身材我承认是很好的而且皮肤很白的,我趴在床上写刺客正传,她就很兴奋的爱上了我,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她躺在我旁边一边吃巧克力一边看我写小说,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这个时候我就把她的长头发捆起来,把她吊到隔壁,下面接一个混元金斗(封神榜里赵公明手上的法宝,后来慢慢演变成现在的马桶),因为她睡觉的时候死得像只猪,而且流口水,混着巧克力的浓汁.这个样子与她洗完澡的时候很不协调,一点也不淑女的样子,这会很大的影响到我的写作质量.把她吊到隔壁后我开始写荆轲.荆轲倒骑着毛驴来到燕国都城蓟城来找狗肉吃,就遇到了高渐离在酒吧打敲击乐,然后一见钟情,私定终身,这样写很不好,婴从隔壁过来看见后说即使在床上,我们也要爱国,不能说同性恋是中国的产物.所以我又往回写,在荆轲到易水前,读了很多书,会帝王之术,而且很爱国,其实他是卫国的人,后来去送死纯粹是英雄的行为,而音乐爱好者高渐离的死就不一样了,荆轲死后,他要去报仇,于是在上层社会打了几年小工,后来被发现是个音乐天才,把眼睛弄瞎了进宫给秦王击筑,秦王很喜欢,高渐离就在筑里藏了块重金属,想把秦王敲死,这个出发点也很友谊的,可是没敲中,所以也死了.这样的友谊是很好的.<BR>   秦王政十五年,也就是燕王喜二十三年,鸡胸男人赢政把赵国灭了,聚了N多兵到易水.小白脸太子丹很怕,去找田光,婴对田光印象很差,这是可以理解的,她以为田光就是大色狼田伯光,&lt;笑傲江湖&gt;里的那个,以为自己是仪玲小师妹,后来转念一想,仪玲是个尼姑就不再说什么了.小白脸去找田光的时候,田光已经很颓废了,整天泡在酒吧看美眉,跟恐怖份子荆轲,打击乐爱好者高渐离同流合污了.所以田光就推荐荆轲去.荆轲想借高渐离的狗毛烧的剑,高渐离不肯,这很伤荆轲的心,荆轲觉得活着没意思了,所以就去送死了.或者还有一种说法荆轲还想等恐怖份子里的按雷专家鲁勾践一起来,他嫌秦舞阳破防暴门技术不行,因为赢政家的门是用高级电磁波控制的外加一层五米厚的装甲,谁带了铁质器物马上会被吸在墙上,如果那人吃了含铁量高的蔬菜,走到那门口,就会整个人啪地吸过去,像筒壁贴的烧饼,一下子截面积变得很大.所以秦朝的时候常有不明飞行物撞到地球上来.可是后来鲁勾践没来,太子丹怕误了时间,催荆轲快上路,荆轲没办法,唱了一首歌星屈原&lt;离骚&gt;里的流行歌曲就上路了,感动了很多群众,秦舞阳嚷了句离了还骚个鸟就也走了.那天风很大,水很冷.<BR>       我这样写了不知多久,就把头发写长了,婴醒过来把我的头发扎起来,咯咯地笑.她说我像一个陌生的女人就去洗澡了.那个女人曾经在冬天把我的影子捡走了.我想是的.记忆总是像鸟一样,在空中飞了,就把翅膀丢了.荆轲走过易水的时候也是这样觉得的,他在空中飞了很久后就掉了下来,很累的样子,他想到了那个当小吏的父亲,还有肚脐很长的纳兰公主,他想了一会儿,就同秦舞阳刺秦王去了.<BR>      我写到这时,婴已洗完澡躲进鸭绒被,趴在床上看我写的字,她总不认为我是在写小说,而是在写字,如果我的字会发出的声音话,就像金鱼在膀胱里游泳发出的扑拉拉声,我对于她的想象力不置可否,但她不能这样玷辱我的小说.每次我对她说我要找个洞钻进去时,她总是说为什么呢,我才十七岁啊,我还在青春期啊,然后把脸涨得通红,所以我只能忍住,从背后绕过去,摸一下她胸前的那对小兔子,有时她兴奋的时候我也会用食指与中指去夹她的巧克力色的乳头,把小兔子含在手里,我在写刺客正传以前,我以为这一手很有创意,可是后来我发现王小波写的&lt;革命时代的爱情&gt;里王二那小子与团支书X海鹰干的时候,居然用的也是这一手,这让我很气愤,好象我是那阶级敌人王二似的,而婴是那受虐待的X海鹰,会高喊阶级敌人,强奸吧,强奸吧,阶级敌人.不管怎么说,我与婴没做成那事,婴总抱怨说我才十七岁啊,还在青春期呢.所以最后两人只能隔着内裤蹭,即使在冬天,也常常蹭出汗来,一出汗她就去洗澡,到后来即使没蹭出汗她也要去洗澡,这就好象巴普洛夫的狗,条件反射了几次之后,不给它骨头,摇个铃就流口水,当然婴不是狗,而且她也不喜欢骨头,只爱巧克力.她洗完澡卧在床上时的样子很像&lt;维纳斯之诞生&gt;里的女人,拿着香皂在兔子上揉,皮肤抹香鲸一样,最后再看下去,就好象条热带鱼了.<BR>     所以我真正写刺客正传的原因可能是我的那一手因为王小波变得没创意了,很气愤,所以我自己也想要写个小说,让后来的人也气愤一下.或者也可以说是因为我想找个洞钻进去,没成功,很是郁闷,用弗洛伊德的话说是受了力比多的影响,所以我要写个小说来满足一下.<BR>     婴躺在床上的时候很爱国,不准我写荆轲与高渐离有不正当关系,可是王小波是很喜欢写同性恋的.但拗不过婴,于是我就这样写到:高渐离是个音乐爱好者,荆轲是个暴走族,他们没有同性恋,但是他们还是相爱了.婴看到这很是气愤,所以我又补充说高渐离是个女人,剑法奇绝,一直女扮男妆.最重要的是她向迟玉子学了一手很厉害的打击乐,而且喜欢吃狗肉.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她的真正身份是间谍,是鸡胸男人赢政手下的一个密探,她到燕国是为了刺探军情,假装是吃狗肉的人,剑客或者琴师.可是后来遇上了暴走族的荆轲,又一见钟情了.<BR>     写到这,婴把我头发扎起来,绑到梁上,然后把我的手稿给藏了起来.后来我写了什么自己也不大清楚了.留给我的是一叠巧克力味的稿子.上面写着:<BR>     寒露  有风<BR>     易水  <BR>     荆轲: 离开卫国以后,我来到了易水,我要去找一个人.这里的人称我荆轲,我是刺客.<BR>    蓟城        <BR>     太子丹:过了寒露以后,心情变得越来越烦躁,昨天纳兰突然跑来,说她的胸口很痛,我有一种奇怪的预感.<BR>      狗肉铺<BR>     高渐离:天气开始边冷了,那个人也很快要到了.他说他要做一件事,做完之后就走.我已经准备了他的那一份狗肉汤.<BR>     纳兰:我已经很多天没见哥哥去市集上转,也没跟秦舞阳练剑了.他好象有心事.今天早上做了一个梦,那里有很多青的山,很红的桃花.一片浮云老是遮住了我的眼.从前天开始我的心口,感觉到一种异常的疼痛,好象自己被揉进一个贝壳了.肚脐上的金环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街上萧萧瑟瑟,经过市集狗肉铺的时候,我看到两个奇怪的男人,一个击筑,一个号啕大哭.那声音一直缠绕着我.压着我透不过气来.几天后,我又在田叔叔的府子里看见了,还有哥哥,他们神情严肃,偷偷商量着什么.哥哥的眼神那么怪.昨天我去他那说我胸口很难受的时候,他一脸的迷茫,又有点抑制不住的兴奋,遮遮掩掩的在隐瞒什么.那天是寒露,有风.我在易水边发呆.我看见一个戴斗笠的男人,披着满是黄土的风衣,从舟子里下来,斗笠压得很低,背后有一把剑,他很像后来遇见的一个人.他走过来问我哪有狗肉卖,我不知说了什么他就走了.他好象认识路.他的剑把朝右.我跟着他走了很久,后来就丢了,那天风太大了.我觉得他就像那风刮起来的黄土,模模糊糊,在空中飞了一会儿又掉了下来.<BR>       荆轲:我第一次到易水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地方好象在哪出现过,多年后,我又来到这里,我看见一个女人,穿着露脐装,在河边发傻,她的眼神迷离,头发很长,肚脐很长,上面挂着个金环.我下舟的时候,她向我走过来,把金环扯下来递给了我,她的眼神在我后边的水里游离.她说她叫纳兰,等我很久了.我低着头走了,我得去找一个人.我看到她的脐带在流血,鲜红一片,她的眼神已如早晨河水上飘渺的雾瘴.这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后来,我觉得这只是一个假相.<BR>     高渐离说,在我刚到蓟城的时候,他一连好几天梦见一个长肚脐的女人,还有一股混着青草的丁香味缠绕着.他所描述的那种气味我在不久的以后,一个晴朗的午后闻到了,我与那个女人差身而过,她背负一剑,向东急走.谁知几年后我会爱上这个女人.我没向高渐离说,因为我目前的所作所为,可能都不是真正的我.<BR>     再下面就是一片空白.婴吮吸着大拇指流着巧克力色的口水趴在床上睡着了,没穿衣服,蹶着小屁股,这时候我就想入非非,想偷偷地肛她一下.但是又怕把她肛醒了,又骂我不爱国      了,什么我还在青春期啊的.所以想了想,还是算了,于是从背后绕过去,碰碰她的小兔子,轻轻地揉了几下,结果我发现她的左边的小兔子比右边的大,这让我很兴奋,想把她叫醒告诉她.可是当我正面揉她小兔子的时候,又发现右边的比左边的大.这很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我从冰箱里拿了冰冻巧克力奶放到她胸口被她打了一巴掌后,才猛然惊醒我的左手比右手小,也就是我的右手比左手大.她打我后很内疚,问我疼不疼,她说她正做梦,梦见我想肛她一下.我听了很害怕,以为她能知道我在想什么.那她就是个女巫,能在做梦的时候知道哪个男人想肛她,或者不在做梦的时候也能知道,只是知道也装做不知道.可是在另一个角度她又让人觉得天真得一塌糊涂,不像有沉府的女人,特别是侧卧刚洗完澡没穿衣服的时候,把鸭绒被稍稍提到小兔子上一点点,像一个牛奶广告里的性感女人,穿黑的紧身短裤,腰和腿都很细,乳房坚挺,那广告里还有一只丰乳母牛,在极绿的草地上行走.那牛与婴当然没关系,而且小兔子也没那母牛大,没那母牛多,婴左边一只,右边一只,一共两只,在我的手里左边的还比右边的大.而另外一种对应是,我是一只牛,走在极绿的草地上,偶尔低头吃几口草,或回头看看那喝奶的性感女人,这是有某种美学意义的。这些想法我都没跟婴说。那时我和她正好上,而且都在很纯洁地蹭,很爱国。我觉得那样的午后,在宁式雕花木床上蹭是很有哲理性的,而且窗外飘着淫雨,还有一口道光元年的井,旁边蹲着一只满是伤疤的梧桐,而井里的两口鱼朝着梧桐叶子翻着白眼,这也是很有诗意的。所以后来,我在大学里,坐在教室里听图论老师讲sperner理论的时候,我是很想念那些日子的。可是她已经不是我的婴了,就像街上走着的很多漂亮的女人,还有很多不在街上走但也很漂亮的女人,她们都不是我的了。连那丰乳母牛的想象也都不再是我的了。我就这样把左脸贴在抛光的三合板桌子上,像婴一样流起口水来了。<BR>     荆轲后来可能也是这样惆怅地去了秦国.当然我可以有很多种不同的经过.1.荆轲暗恋纳兰,纳兰暗恋高渐离,高渐离又是男扮女装,喜欢荆轲,还有一个太子丹,非雌非雄,中间关系错综复杂,荆轲一头晕就去刺秦王了,没成功,死了.2.荆轲是个同性恋,他与太子丹有一腿,可是太子丹很爱国,为了燕国放弃了荆轲,荆轲悲伤欲绝,于是就去了.结果也没成功,死了.3.荆轲很讲义气,与蓟城的扛把子秦舞阳是哥么,秦舞阳叫荆轲同去同去,于是就一同去了.结果又没成功,死了.4.荆轲跟秦王的女朋友赵女好上了,赵女想跟秦王分手,秦王不肯,荆轲就火了,二话不说,带上小弟秦舞阳就想把他摆平,结果还是没成功,死了.或者还有更想入非非的,荆轲很怕死,在去刺秦王的途中把秦舞阳毒死了,就与赵女或纳兰溜到四处去逍遥了.这样鸡胸男人醋意大发,荆轲逃哪,他就去打哪,荆轲逃了一圈后,鸡胸男人就把中国给统一了起来.这时鸡胸男人就患上了气管炎,得了软骨病,对女人没什么兴趣,终日忙着造尺子,印人民币 ,烧盗版印刷品.再后来我就不写了.因为婴都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故事到这就没了.婴不回来我就不写.我决定.</P>
<>       <BR>     <BR>     这是荆轲到燕国的第二天,他还隐隐记得昨天遇见的一个女孩,就像我现在还隐隐记得有一个叫婴的女孩,她穿着银色的花边内裤,在硬木床上与我蹭,像条件反射的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很爱洗澡。还有一只丰乳的母牛,还有一个鸡胸男人,还有就没了。荆轲记得的那女孩穿着红的皮短裙,露着两条细长棍的腿,在街上像圆规一样向他走来。到跟前的时候说荆轲我们做爱吧。荆轲马上被吓着了。这实际上是荆轲在到燕国之前的想象,在卫国的时候,他还是个能勃起的很有抱负的知识青年,后来在路上遇到了鲁勾践,与他比剑的时候,被他下面的大剑侮辱了一番,骂他阳痿,于是就失去了信心,觉得自己很孤独,自己的存在很没意义,就去燕国找狗肉吃,在他当时的想象里燕国是个充满狗肉与性感女人的地方。他觉得那是一个没有阳痿的地方。到燕国后就遇到了高渐离,高渐离告诉荆轲人没有物质生活,比如没有狗肉吃就会饿死,高渐离又告诉荆轲人没有精神生活,比如没有你这种非找狗肉吃不可的信仰就会患精神分裂,所以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硬了才不会阳痿.但是你现在最重要的毛病不是这些,你太自由了,太individmation,所以你孤独,你得尽快找个人与你发生关系,懂吗?你要有那种冲动,那种感觉。荆轲听完很受启发,说发生关系不就是操吗。这个我知道。所以一吃完狗肉就去找穿红皮超短裙的女孩,看见一个就过去问小姐让我操你好吗?或者能让我操你吗小姐?有些是刚刚青春期的高中生,听了就当街哭起来,还有些是快到更年期的妓女,听了,想操老娘,拿银子来,荆轲没带,所以也没成功,那些更年期的女人转身还啜他一口痰,操你妈的,没钱就别找我操,就一扭一扭地走了。还有一些做了整容手术的老太婆,听了,大叫青春啊青春啊,露出一张血淋淋的牙床,吓得荆轲找个狗洞直钻进去。只有碰到一个长肚脐的女人听了面露桃红,娇滴滴地说,现在不方便,明天找个舒服的地方操,好吗?荆轲当即春心荡漾,问明天怎么联系啊。那个女孩说到时我call你,你有call机吗?荆轲说没有。女孩就从皮短裙里解下个东西交给荆轲。吩咐荆轲要挂在下面,要凌空悬着,否则就call不到了。荆轲接过来看,是个小的铜铃铛,上面抠着01065795799,女孩说这个叫千里传音机,挂在胯下或挂在脖子上,挂在脖子上走路的时候要弓着身子,戴潜望镜,否则很容易撞到人。所以还是挂在下面好,而且还可以医阳痿。荆轲听了很高兴,马上挂上,圆规一样走起路来。于是那女孩说了声等我call你啊,记得,我叫纳兰就走了。这个千里传音机是用百分之三十的锌加百分之六十五点九的铜以及百分之四点一的金制成,每个千里传音机都有一个自己的号码,传音局有个变频发射机,这个发射机就是很多个大铜钟,敲某一个钟时就发射某一个频率,这时这个频率的千里传音机就会共振起来,人在走路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它嗡嗡地响,男人挂在下面还有按摩作用,所以当时的燕国总能听到钟鸣声,秦国人听了很害怕,以为他们天天在练操,等到他们国民素质练好了就来不及了,所以想把它快点给灭了。从这看出秦始皇很坏,心胸狭窄。<BR>        荆轲在许多天前的早晨,突然有了一种无所名状的孤寂,于是他架了一辆牛车在浅蓝的星空下颠簸,大声歌唱,那时他觉得自己很像古希腊神话里的法厄同,是个架着金车奔向神灵的美少年。当然秦王十五年的时候,荆轲是不可能知道古希腊的法厄同的,但根据烟说那时古希腊客观上是存在的,法厄同也是存在的,那么荆轲这个美丽的想法也还是有可能实现的。荆轲想到自己像法厄同,然后又想到一条光的纽带,见到一大片一大片的神灵,架着牛车过去,神灵们说击碎肉体,把命运抛进深渊。于是荆轲从光的纽带上掉了下来,掉在狗肉铺的门前,还听到神说向她燃烧吧,荆轲头晕晕地起来,向泥巴墙与破竹席遮掩的灰建筑大喊向她燃烧吧。这时刚好被晨跑的纳兰听到了,纳兰很兴奋,她在灰土堆里跑了N天,从没听到过这么悦耳的喊声,比卖狗肉的男人婆高渐离的筑声还动听,纳兰以为上天赐予她的精壮的男人来了。显然荆轲从天上掉下来后就懵了,看到纳兰的时候,正用男高音唱着:啊激情啊,我们在你身上,发现了一座极乐的墓穴,我们深陷于你的波涛啊。纳兰是如此激动地跑过去,看见一个长发裸体的男人坐在地上,两眼茫然地看着下半身,那玩意儿是那么粗壮,就大叫一声,晕了过去。<BR>     我把这些写的发给一个文友看,她马上给我回信写道如果我这样的东西也能发表,中国文学就完了。我见了很是吓了一跳,想了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良心,好象没坏到为了把中国文学完掉而写这样的东西的地步。但我得快点找个女人,像那天早上荆轲想的我得有一个情人,在很远的地方,或者根本不存在,但我得跟她联系起来。所以我就又虚构了一个叫烟的女孩,也很性感,不性感我就没情欲,那就写不出东西,写不出我会很难过,所以我并不是为了把中国文学完掉而写,我还没有这么大的抱负,我才十九岁啊,我还很仰慕着异性呢。<BR>      烟看了我的稿子就说历史上的荆轲可不是这样一个情欲艺术家,他是一个哲人。对于他那天早上高歌架牛车裸奔,是有别的原因的,荆轲早上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很奇怪,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陌生的,他用手摸了一下看不见的脸,有粗糙的皮质外表,然后就伤脑筋想自己是谁,又忽然想到昨天与纳兰一起做爱的情景。据纳兰说那天荆轲做得异常勇猛,边干边喊:我感觉!我冲动!我思考!陶醉死她了,来了好几次高潮。可荆轲觉得自己醒来,可能一直还在卫国,并没有离开到燕国去,也没遇到什么女人,和她发生什么关系,这样他就很孤寂,他可怕起那种额外的,很偶然给他的躯体,于是他从躯体里出来,看到一具尸体,拿着剑,在地上写字,我是谁?我是荆轲。我从哪里来?我从子宫里来。我要到哪里去?我要到子宫里去。我在想什么?我在想我在想什么。那我到底在想什么?我在想我到底在想什么。那我到底的平方在想什么?我在想我到底的平方在想什么。荆轲写到到底的三万六千五百次方的时候,把燕国的大街小巷写满了,他精疲力尽地坐在地上,看着下半身,想到这一切是那么荒谬。这个时候,刚好纳兰来了,见了他这个样子,大叫一声就倒了。我写的话,荆轲看到一个性感的女人晕在旁边,乳房向天竖着,两条玉腿从皮短裙里溜出来,就会过去强奸她,或者肛她。烟就不一样,她说荆轲当时正如婴儿,懵懂不知,他正怀疑自己的存在,这时看到一个躯体躺在旁边,裹着皮和织物,摸上去暖和和的,有心酥的感觉.我插嘴说根据正常生理反应,他会想找个洞钻进去。烟打断了我的话,说荆轲那时脸红了起来,有了一种羞耻感,于是马上跑到狗肉铺里找了十几张狗皮把自己围了起来,仿佛爱斯基摩人一样。<BR>          烟还说人是不能知道自己能想到什么的,但是可以虚构。比如你在虚构荆轲与赵女的爱情,纳兰在虚构她与荆轲做爱的情景。荆轲是个哲人,他存在,他思考,他并不喜欢做爱,在他看来,做爱与吃狗肉一样。像你只做,不思考,你与虚构的婴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什么真正需要交谈的东西呢,就是因为没有思考。荆轲就不一样,他做的时候能够喊出我感觉,我冲动,我思考。那种灵魂深处的东西,烟说到这像来了好多次高潮的纳兰一样,乳房向上挺,两眼陶醉的神情。但我觉得烟说的还是很无聊,一点也不罗曼蒂克,除了身材很性感,上厕所的时候还要带上《天赋人权》,《社会契约论》,而忘了手纸,卫生巾。我倒喜欢看《巴普洛夫动物条件反射二十年工作经验》,因为什么都离不开条件反射,吃饱了要拉屎,狗听见了铃声要流口水,男人见了女人要想找个洞钻进去,有时后前面有时候后面,这决定与婴在床上的爱国与不爱国。万物都是联系的,刺激与条件反射着。<BR>    与烟认识是三年前的事,也就是说我刚入高中的时候,那时婴还没到我们中学,婴比我小两岁,后来认识她,好上,一起蹭,蹭完,走了,我有十九岁了,刚过青春期没多久,比生理卫生课上说的要晚几年。叫她烟,是因为她吸摩尔的时候,感觉像刚被强暴过的女人,我对此很感兴趣。她这样吸着烟,蹲在校西门的一块草坪上,那天阳光很好,应该有几股暖风,我朝草坪走过去,烟不在的话,我也会走过去,因为我想在那绿草地上拉堆屎,我当时的想像是那样的:绿色的草尖扎着我的白屁股,还有烟的小而白的屁股,我们俩屁股对着屁股,一起吸着烟,晒着太阳,拉着屎,一切都暖烘烘的。于是我向她走过去,显然她没在拉屎,她撩起遮眼的长发,说抽吗?我接过来又给她还,我说不抽,我抽骆驼,摩尔抽了杀精。就也挨着她蹲下来。太阳晒着我们。这样蹲了一会儿,我就写不下去了。烟说你虚构能力这么屎,怎么这样就没了。虚构,就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随你胡诌。我说我想找个洞钻进去。烟听了没脾气了。转个身说脱吧。然后我脱了,我还像荆轲一样在干的时候喊出了我感觉,我冲动,我思考。烟给了我一巴掌。这样我就醒了。发现下身粘湿湿的,我梦遗了。这一切都是真的。<BR>   <BR>     没烟我就会写不下去。软包装的骆驼烟盒上有一只独峰驼,后面一片黄不吧唧的沙漠,背面写着英文,大意是本烟由土耳其与美国联合制造,能让你很satisfaction,我在厕所里拉屎吸骆驼的时候把它翻成了快感。这些都与荆轲无关。在燕王喜二十三年的时候,还没骆驼烟和女孩烟,荆轲只能喝高渐离的狗肉汤,汤里加了罂粟壳,喝了也能上瘾,于是荆轲就像欧洲许多哲学家坐在咖啡馆里思考哲学一样坐在狗肉铺里喝狗肉汤思考杀秦王的意义。一,大众利益上,秦王荒淫无道,焚书坑儒,应该杀掉。二个人利益上,为了解救鸡胸男人统治下的受压迫受虐待的赵女,也应该把他杀掉。三历史唯物观上,这又违背了历史的发展规律,障碍统一大业,不应该杀掉。这让他很苦恼。      <BR>    烟在厕所里看完《天赋人权》管我要卫生巾,当时我正忙这写荆轲与纳兰做的那一节,被她一喊,分了神,随手把柏拉图的《理想国》给她,她接过去,嘟囔了几句,就又蹲下去了,直到半夜我去上厕所才发现她还在那蹲着看,她上床后问我,如果一个人给另一个人一把枪,让那个人替他保存,后来给枪的人疯了,来向那个人要枪,你说要不要给他?我说我不知道,我很困了。烟说不行,这是一个正义与不正义的问题,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其实,我很明白现在的重要问题是,她昨天把买的卫生巾藏在我的书包里,后来她上厕所,看《天赋人权》,看着看着就疯了,管我要卫生巾,我没给,她就认为我没给她自尊,侵犯了她的女权,只是随便给了她本《理想国》,我觉得这已经很正义了。烟偏说应该把枪还给他,这枪是他的,他有权收回。我说我困了,我要睡觉,如果你非要让那人还枪,我就给你一枪。这样烟就不说什么了。缩了身子靠墙睡去了。我仰面躺着想起婴来了,还有婴在床上的爱国,现在床上换成了烟的正义,我想可能每个女人在床上都有她们的一套理论。那一夜我失眠了。因为床上根本没有烟。就像纳兰一样,对于荆轲只是一个虚构。<BR>    婴离开,我与这个也很性感的正义女人相处这么久之后,我越写越糟糕了。<BR>     一,我虚构婴与烟,与她们发生关系。<BR>     二,我虚构荆轲,荆轲去刺秦王。<BR>     三,烟虚构荆轲,荆轲做哲学思考。<BR>     四,我也是被虚构的,这一切都是虚构的。 <BR>     我与她们的对话好象是通过与小说里的人物对话而联系起来的。就如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里的那椅子与墙靠着,间隙为零,也没有接触,它们存在于各自的世界里。我与她们也没有对话,而是在各自世界里与荆轲对话。这使我到现在为止连拥有自己名字的权利都没有。我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代词我。我总这么想着,突然有一天,婴一脚踢开我的门,冲进来喊出我的名字,并把真实里的所有的属于我的都给我还,那时烟就会消失。我渴望那种直接对话起来。烟说这些间接转述是必要的,是写这个小说的关键。有时我真想一脚把她踢开,还有这个指手画脚的我,让另一个第三人称来代替没有名字的我的叙述。这也是当时荆轲在狗肉铺里所思考的我的存在的问题。我这样想又将陷入烟的圈套,我又要用这样的句式叙述。烟说当时的荆轲是这样思考他与纳兰之间是否真发生了什么。我还是想进入烟的心里,而又不要用上帝的视点俯视。又不要间接转述。那我得把虚构的我杀死,荆轲是这样做的,想把秦王杀死,秦王是虚构的,荆轲也是虚构的,我可以是秦王或荆轲,只要我喜欢,我可以是任何人。这就好象前面写的“寒露,有风”开头的那几段。现在我把自己谋杀了,这时刚好婴一脚把门踢开,大喊一声,瘦手,你不能死。这样我就自由了。我可以成为我喜欢的任何人了,我坐在狗肉铺里等待我的女人,或者去杀秦王,或者与赵女去私奔。因为婴的那一声,瘦手活了,瘦手要开始我的叙述。<BR>     我现在坐在狗肉铺里充当一个角色。这时我是那么激动地想,小波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来这一手,就像他的那一手让我很气愤,我知道许多人很会反感我的这一手,但我仍然固执地写下去,因为我已经没有出路。烟看到这也问过瘦手这样写的动机是什么。你现在写得越来越让我受不了了。瘦手把骆驼熄灭,说你这就是自由间接转述。你的话本应该带上冒号,引号。在第二句的地方不应该出现“我”。这说明不是瘦手的我已进入你的心里。瘦手这样说让烟很伤心。烟说你一直只把我当作一个虚构的女孩,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瘦手站起来,把烟夹入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的“在之中”那一章,然后重新点上一支骆驼,写起我来了。其实他完全可以躲到床上打会儿盹。我在暖和和的狗肉铺里这样想。高渐离漫不经心地调着狗肉汤,屋角蹲着两只狗,一只狗的左眼没了,一个黑的洞。另一只半截舌头露着,流着口水。我想它们很快就会被杀掉。屋外飘着雪,狗毛一样一挫一挫。我叫高渐离拿筑来和一曲,高渐离放下汤匙,转身去里屋。根据瘦手的叙述,高渐离拿出筑的时候,纳兰将推门进入,左脚的鹿皮靴先探进来,那只有个黑的洞的狗,站起来跑了出去。另外一只没有黑的洞的狗也跟着跑了出去。我想它们还会死掉。纳兰把红斗篷解下来,抖了一下雪,说荆轲,我找到你了。她嘻嘻地向我笑了,我觉得很荒谬,我对她说一个人能同时在两个地方吗。她对我的问题不置可否,说高渐离可以做证。高渐离狡黠地笑了笑。我暂时妥协地说好吧,我是荆轲,但这样的事不会长久,你应该知道,一个人分成两个人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得到不同的记忆与经验,会导致最后产生两个不同的人。我现在在燕国,我现在也在卫国,你指认在燕国的人是荆轲的话,那么在卫国的我,必将拥有一次死亡。就像刚次的两只狗,它们在你到来之前,呆在这里,将会被杀死,现在因为你的到来,它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如果不被指认为先前的那两只,也可以说那两只狗是另外的两只,它们的命运被改变了。纳兰又笑了,那只是瘦手的把戏。你现在还不明白吗。好吧,我再说清楚一点,假设你现在不知道自己是谁,高渐离是荆轲,他站在这里,你以第三者的身份,看清楚,我现在走过去打了荆轲一个耳光,这时你发现你的脸红了,有痛的感觉。这时你总会从第三者的角度跳到第一人称我了吧。你刚才看到的是别人在打你耳光,只是你没有把自己当作自己来思考。<BR>     烟看了对瘦手会心地一笑,原来这就是你的伎俩。瘦手说你不也是一样吗,你表面是说给小说里的瘦手我听,而实际上是我让你说给读者听的。我是上帝。上帝可以是第一人称,或者第三人称。上帝说世界要有光,世界便有了光。<BR>     荆轲在烟的虚构里也有这样的想法。上帝说要有荆轲,荆轲要有个头,世界上就有了荆轲,肩上扛了一个有七个孔,带毛发的8英寸球体。荆轲透过两个孔,看到很多东西,荆轲反过来一想要是球上多几个孔呢,那我不就能看到更多的东西,要是没有头呢,上帝给了我一个头,或者给了一个球状的房间,屋上开了两个孔,左边孔里看到一只粉红色的桃子状的东西,右边孔里看到一只粉红色的桃子状的东西,它们都是乳房的话,我妈就有两只乳房,上帝给我三个孔,我妈就有三只乳房,依次类推,我妈的乳房数量也决定与上帝给我打的孔的数量。当时,荆轲蜷缩在他妈的怀里,两只粉红色的乳房堆在荆轲脸上,他妈把柴火扔进灶堂里,火光把荆轲的脸照得通红,荆轲从两个孔里看到灶堂里的火,那些火上升或熄灭。荆轲突然想到他自己的思想总逃不出某个中心区的控制,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甚至心中一点微妙的冲动。那种中心区的感觉总想从孔里逃出去。现在,荆轲在狗肉铺里又有这种感觉。纳兰的脸与他的脸相距两公分,荆轲闻到一种薄荷的苦涩味,他竭力掩饰心中的恐慌,他看到纳兰没有脑袋,模糊的面颊,眼睛,樱桃小嘴,他的家伙顶到了纳兰的小腹上,他想再看清这一切,模糊的上皮组织,栅栏般排列的大分子,大葱般的汗毛,里面有细胞核,穿过螺旋结构的遗传物质,再往里一切都变得虚空了。荆轲两眼茫然地望着。那种中心区逃离的感觉终于冲破了上帝给的毛发球体,喊出了我感觉,我冲动,我思考。纳兰听了,潮涌般到了高潮。荆轲精疲力尽的地下来,赤身裸体地躺在狗皮床上。我为什么是这么个脑袋,为什么不是一个狗头,或者一堆狗屎呢?这是个错觉。荆轲疯狂一般抚摸,亲吻,想通过一切手段感觉旁边这个女人,有什么办法可以进入她的身体。我如果是她,有她的想法。我就是她,她会怎么想呢。这一切又多么荒谬啊。在一段时间里,我被安置到一个虚幻又具体的空间里,其中还有一个鸡胸男人,一个长肚脐的性感女人,还有一些其他别的什么,我要做的是,去和长肚脐女人做爱,去杀死鸡胸男人,杀死他与被他杀死的概率各为二分之一。去杀他这个事件到底是挽救我二分之一概率的被他杀呢,还是另外的二分之一把他杀死。这之间仅仅因为那一刻时间,那个可以划分到无穷小的时间段里,也就是在这无穷小的时间里存在了完全不同的两种可能性。荆轲觉察到这一切无不过是背后上帝抛硬币的游戏。荆轲再也忍不住了,跑过来,一脚把教室门踢开,对着我大喊,我操你妈,我受够了。<BR>     我还能说什么,只有数学老师无可奈何地叹息,原来概率与微积分在小说里是这样的。烟这次没有提出异议,不错,在那个没人的森林里,那棵树倒下发出的声音是有两种状态的,可以听见,也可以听不见。<BR>      而在我的小说里,荆轲还得去和纳兰做爱,还得去刺秦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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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观念诱奸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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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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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53 |只看该作者
<>解构已经不是什么出路</P>[em08]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2-26 13:12:57编辑过]
用本质概念和规律性的本质陈述将那些在本质直观中直接被把握的本质和建立在这些本质中的本质联系描述性地、纯粹地表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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