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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 一篇新写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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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2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歌手<BR>    我和老乔都认为今天晚上和海利出来是一个错误,因为他昨天晚上喝酒喝到凌晨五点,而今天他八点多的时侯就早早坐在了酒吧里。他这会儿已经快醉了。<BR>    很快就要过国庆节了,这阵子酒吧里几乎已经没有了空桌子。海利来得很早,随后才是我和老乔。<BR>     “我才不管这些个破事呢,那帮女的没一个好东西!今天跟我上床,说不上,说不上——你在听我说吗?李?说不上过不了一会儿就会跟别人,毫无疑问。”海利说。他一边为了让我听他说话而故意把烟灰弹到我面前的桌布上,眼睛还瞪着我。烟灰缸就在他的面前,可他并不往里边弹,每次喝地差不多的时侯他就这样干。<BR>    “你说什么?”我刚才正在想着明天怎么样把时间错开分别去三家不同的公司找活干事。<BR>    “我说,那帮女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海利坐起来朝着我大声喊。海利上身穿着一件昂贵的条纹毛衣,下面套着一条昨天晚上被啤酒泼过牛仔裤,脚上的皮鞋上也落满了各种脏东西,他的眼睛布满了红红的血丝,嘴巴上还挂着一两滴啤酒沫。<BR>    “哪帮啊?哪帮?方祺她们,还是杨小凤啊?”我说。<BR>    “当然是方祺她们,杨小凤我早都忘了,那次搞完后就忘了,哈哈,亏你还想得起来,呵呵,你不该是看上那小骚货了吧,哈哈!”海利喝一口酒,大声说。<BR>    “哪儿的事,我——我才不呢!”我心想明天还是第一个去那家卖水暖工具的店,那儿离我住的近,不用再来回倒车。 <BR>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我和老乔,海利无聊的坐在河床酒吧靠窗户的那张桌子上。这是属于我们的桌子。<BR>     我和老乔,海利我们三个是好朋友,别人管我们叫“铁三角”,我们对这个称呼也很满意,不过有时我们也不是那么友好,不像在别人眼里看起来那么的心心相印,这要取决于什么事。我们各自的生活不同,但是也有许多相同的喜好,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可有时也离得很远。<BR>   “我说,方祺那帮女的就是一帮大烂货,不信你等着瞧,等着瞧,不出明天,就会知道,操!没问题!你等着瞧吧!”海利再喝一口酒,放下酒杯时对着我竖起了他的中指。<BR>    我们没事常去这家叫河床的酒吧,不,我们整个冬天基本上天天在那儿鬼混。我们整晚整晚地打牌,喝酒,抽烟,听歌,聊天和看旁边桌上长的还不错的女孩儿们。有时就我们三个人,但更多的时侯是和很多的陌生人在一起瞎胡闹。大多都是海利的朋友,我没有什么朋友,老乔也很少带来新朋友。<BR>    我们昨天前天都在这儿。<BR>    歌手那时已经手里拿着吉他坐在了调音台的旁边了,他平静地抽着烟。<BR>   “你认得的女的不都那样吗?有什么可说地啊?”老乔眼睛一直盯着一个去上洗手间的女郎说。直到那女郎关了洗手间的门,老乔才把头转过来。<BR> “今天晚上真是他妈的怎么了,操!我打了十几个电话,发了几十条短信,就是没人来,都他妈有事,这帮孙子们,装什么正经啊!”海利说。<BR>    他一边嘴里叼着烟,一边拿起了手机又开始发短信。<BR>    河床酒吧生意不错,老板娘是一个大胖子,每天在不同的桌子上和客人喝酒聊天,她总是像男人一样喝酒抽烟。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老板,大概她没有丈夫。<BR>    海利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老戈的工作也不错,可是我却没有,我总是频繁的换工作,一年之中大概要换五六次的样子,这我也没有办法,我总是在不停地换工作。<BR>    海利是河床酒吧的常客,他几乎天天待在这儿。我们昨晚算了算,他上个月只有两天没来这儿,一天是大白天就喝醉了,一天是我们去了这条街上新开的另外一家酒吧。<BR>   “这是我们家客厅呢!我都在河床玩了五年了,五年了!”每当有新朋友参加我们的聚会时,他总是第一个这么说。他因为在河床玩的久了,老板娘发了他一张打折卡,一瓶啤酒就便宜一两块钱的样子,每次他都用卡买酒,每次他都显得很自豪的样子。<BR>   “瞧啊,怎么样?还行吧?就是屁股不太翘,对吧?呵呵!”老乔转过头对着海利说。那个女郎从洗手间里出来了,老乔一直盯着不放。今天他的小黄毛不在,所以他感到很轻松自在。我也再次看看了看那女郎,觉得也不怎么样。<BR>   “好什么啊,瞧她那发型,打扮的跟个鸡似的,说不上就是鸡呢!”海利一边玩手机一边说。<BR>   “操,杨小凤也不来,胡丽丽也不接电话,都是鸡!讨厌的鸡娃子!”    海利放下手中的电话喝了一杯啤酒说。他把右腿搭到坐椅上,头枕在他的左胳膊上,右手拿着烟,眼睛盯着桌上的手机。<BR>   “哎,我说,你那押金要回来了吗?他们给你了吗?不是都上电视了吗?”老乔问我。老乔这阵子实在是没有可看的了,他把头搭到桌子上,下巴上的一堆肉贴着桌布,他把手里的酒杯转来转去。<BR>    “要个屁,操他老妈,人都找不着了,连房子都租给了别人,上电视有个屁用,还不是一帮破记者想多拿点钱,真是的。”我喝下一杯酒说。<BR>    上个星期二,不,是星期三,我从那家我干了还不到一天的化妆品公司就溜走了。<BR>    星期二一大早因为有顾客投诉,电视台的那帮家伙扛着摄像机来公司到处拍摄,伴随着他们的还有一帮警察。他们还把经镜头对准了我,我还像傻子一样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应该去问问我们经理之类的话,可是我们经理早都从楼下的旋梯逃跑了。警察还带我去了警局问话,我这才知道这是一个骗子公司。后来他们就把我给放了,我回公司取包的时侯顺手牵羊的拿了几袋沐浴液和香皂之类的东西,这样我以后就不用再额外花钱了。反正我前一天上班时交给公司的押金也没指望拿回来了。<BR>    这样,我不得不又去找新的工作。怎么样才能保住一份稳定的工作呢?到现在,我还没有想出来一个好的办法来。<BR>    海利不仅有一份工作而且自己还做着一些小卖买,他的收入不错,是我们三人中最有钱的了。早些年他从学校毕了业没事干,整天在街上或者酒吧里打发日子。<BR>   “你不能整天这样混日子,海利,你得干点事才行啊。”他老爹说。于是他老爹就给他了一笔钱,他用这钱开始炒股票,他炒的不错,有时赔钱有时挣钱,不过总的说来还不错,再加上他还是一家效益不错的银行里的小职员,这样他的日子就过的有滋有味了,他还有很多个漂亮的女朋友。女孩儿们就喜欢舍得给她们花钱的小伙子,谁说不是呢?<BR>    我和老乔就没有像他那样运气好了,没有人给我们一笔钱做这做那,那怕是几百圆也好。早些年老乔也和我现在一样总是在不停换工作,后来这家伙找了一位不那么漂亮的女孩,那女孩的眼睛长的很小,只要一笑起来基本上就找不到了,还有一脑袋枯草似的头发,她花了足有几千块钱收拾她的黄头发,可过不了几天漂黑的头发上又有露出了黄黄的发根,她为次苦恼不已。女孩的父亲是一个单位的大头,是有权有势的那类人物,他看女孩深爱着老乔,就给老乔找了一份水厂收水费的活,很清闲,收入也不错。<BR>    我就不太好了,我的工作也总是不太好,我每天孤身一人在我的租来的房子里上班下班,有很多时侯我都没事可干,有很多时侯我总是满大街的找工作,<BR>   “你找工作的时间比你上班的时间还多哩!”海利总是这么说我,可我有什么办法呢?<BR>   “我总得找工作啊,我要交房租,吃饭,抽烟喝酒,我需要新衣服!你给我吗?”每次我都这样回答海利。<BR>   “哈哈,你是不是明天又要去填很多的表格,你填不了的拿回来啊,呵呵,我帮你填啊,好不好,小朋友,嗯?啊?哈哈!”海利听到我这事后兴奋的说着,他这阵子都笑的都喝不下一口酒了。<BR>   “填你妈个头啊,填,填什么啊,填你妈啊!”我说。老乔也在一旁傻笑着。<BR>   “呵呵,别生气啊,哥们儿我今天请你喝,喝多少都行啊,怎么样啊,哈哈!”海利继续说着。<BR>     我不搭理他了,我点着一根烟,把身子靠在了座椅的后面,翘起二郎腿,不和他们说话。<BR>     十点钟了,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男男女女都穿着时髦的衣服,抽着高档的香烟,很多人都大声的叫嚷着,他们还都把酒杯碰的当当地响。<BR>    那时我看见歌手把手里的香烟掐灭,拿起吉他上了台。<BR>    歌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在河床酒吧唱歌。天天就唱着那么几首流行歌,天天都一样,我们每天都听,可还是百听不厌。<BR>    歌手留着通常是艺术家才留的长发,他今天还把头发扎了起来。他脸上还一年四季总带着一副时下流行的方框黑眼镜,穿着一件时尚的耐克运动上衣。<BR>    歌手开始唱了,第一首还是那首我们都会为他伴奏了的《曾经的你》。<BR>   “怎么又是这首呢?怎么也不换换,这一首都唱了三天了!”海利玩着手机,瞥一眼台上的歌手说。老乔这阵子也不说话,抽着烟抬头看着酒吧的屋顶。<BR>  “谁知道,不过也挺好听的啊,你说呢?”我换一个姿势坐好对海利说。我想好好听一会儿。<BR>   “听吧,好好听吧,你听个够啊!”海利说。他起来转身去了洗手间。<BR>    每次歌手唱歌我都莫名其妙的兴奋,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就是很高兴,好像明天就会找上工作似的。<BR>    我也很喜欢唱歌,为此我有钱的时侯还会花上几十块钱去上一堂吉他课,海利还给了我一把他们家没人要的吉他。歌手每次唱歌时我都很专心的看他是怎么样弹的,可我就是看不懂。<BR>    我总是想着有一天我也能坐在台上的那把椅子上边弹边唱,那时的生活和现在可大不一样了,有人也会给我鼓掌,我也许会照一张照片寄回老家,让他们看看我的样子,我可在这好着呢!也许我还会买一件耐克鞋什么的。<BR>   “看什么啊,看的懂吗你,会吗你,真没劲,无聊,” 海利从洗手间回来了,他轻轻拍一下我的头说,“连一个妞都不来,真他妈的无聊啊,来——,来,喝,喝酒,喝酒啊,你看什么啊,还看?”<BR>    我还是一直盯着歌手,但是拿起了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BR>    举杯时我看见老乔还是拿左手端着酒杯,他的右手可能还是不太方便。<BR>    半年前的一天,句在这儿,他和黄毛小眼睛为了钱而大吵了一架,晚上他喝了很多酒,喝醉后拿起啤酒瓶到处乱摔,结果破酒瓶割断了他右胳膊上的几根管子。<BR>   是酒吧老板娘帮我们把他送去了医院,“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男的都这样,没有人遇上这种事不会这样,我敢肯定,你我都一样。操他妈的!”回来时她坐在车上打开车窗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后说道。她肥胖的身躯占据了出租车后排座上的一大块地方,我不得不紧靠在车窗边。她和我们一样,后来也没话了,只是怔怔的望着车窗外一排排快速闪过的路灯。<BR>   老乔为此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还付了上万块的钱治他的右胳膊。<BR>   我和海利也去看了几次,我每次都为花钱给他买东西而苦恼不已,那些钱够我买一把新吉他或上几次吉他课了。当然我才不把这些是告诉他呢。<BR>   医生说他的这种情况是绝对不能喝酒的,可从医院出来的第二天我们就来了河床酒吧喝酒,“医生说的都是狗屎,小黄毛也一样!”他灌下几大口酒后说。<BR>   我们三个喝完一杯,大家都没话说,我们只好静静的听歌。没酒了,海利又叫来服务员要了三瓶。<BR>  “这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怎么他妈的都有事?”海利把手机重重的摔在桌上说。手机碰了碰了酒杯,一点啤酒沫洒了出来,他也不管。<BR>   歌手唱完了一首歌,很多人在聊天,喝酒,打牌,并不鼓掌。只有酒吧的服务员为了活跃酒吧的气氛而一个劲的鼓着掌。很多客人都不太注意歌手是否唱完了一首歌。<BR>    我就不同了,歌手每唱完一首歌我就会起劲的拍巴掌,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只是喜欢这样做。我每次来河床酒吧晚上回家手都是麻麻的。每当我鼓掌时总被歌手瞧见,他总是竖起他的大拇指向我示意,那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刻了,于是我就更买力的鼓掌,有时还会发出两声尖叫。我很心甘情愿这样,我总是想着有一天我也像歌手那样坐在台上唱歌,就是没有人鼓掌也行,只要坐在那儿就好,我就很乐意了。我才不管有没有掌声呢。<BR>   老乔和海利都认为这歌手很是傲慢,海利来河床玩了好多年了,却从来没有和歌手喝过酒。<BR>   他总是从台上下来,穿过我们的桌子走向吧台,然后取出他的包,一边微笑着和我们打招呼一边就快速的走出门。每次我们很热情的邀请他,请他喝一杯或者和我们坐一会儿时他都这样。老板娘说他得赶另外一个场子,晚上他很忙呢。<BR>   “装什么啊,牛什么呢?不就一破唱歌的吗,凑合着唱吧,别老把自己当盘菜!”老乔每次看他快出门都这样说。有一次他的脚步放慢了,他似乎听到了老乔说的话,可是他还是走了,<BR>   “你的小黄毛也不来吗?操——,声音小点行不行啊!”海利对着老乔和正走来的一个服务生说。服务生点点头去了调音台。<BR>   “操,不知道,不来更好,来了多烦啊,你说,来,喝呗,不喝干吗呀,我说你听见了吗?嗯——?”歌手唱的正兴奋,音量很大,老乔喊着对海利说。<BR>    我们三人又喝下一大杯,每人点上一根烟,我们几个没有任何一件小事可干,我们就静静的坐着,谁都不说话。<BR>    海利不知从哪儿认识那么多的人呢?到现在还弄不明白。反正他有的是人,他才不怕没人陪他喝酒呢。在平时,我们的桌子上总是坐着很多的人,有漂亮女孩儿也有丑女孩,我们抽烟,喝酒,讲最新的黄色笑话,也总是会有人第一个喝醉而大喊大叫。可今天晚上是一个例外。<BR>    我们躺在椅子上,各自抽着烟,我们这阵儿没事可干。
<>    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有一些人陆续离开了。也有一些人不想走,就一直坐着,无聊地打发着剩下的时间。看得出来很多人都很疲惫不堪,可就是不走。<BR>    歌手唱完歌也走了,酒吧里现在放着一些柔和的由流行歌曲改编的萨克斯吹奏的曲子。歌手走的时侯还是那样,快速的穿过我们坐的这张桌子,然后走到吧台上拿回自己的包背上。他今天晚上没有和我们打招呼,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样。<BR>    海利现在躺在椅子上不断的打哈欠,他的嘴角上挂了几滴口水,他自己并没有注意。老乔嘴里叼着半截快吸到过滤嘴上了的烟头,我很清楚的看见他指甲缝里的污垢,桌上的酒瓶都空了,香烟也只剩下几根。<BR>    我这阵子想着要不要回家。<BR>  “看看你们几个真够没意思的啊,快上来啊,上来,这没人,你把你衣服拿好,别再丢了,上来喝啊。”<BR>   我们都扭头向上看,是胖老板娘,她嘴里叼着一支烟,正站在二楼隔板上的护拦旁边向我们招手,她还一边指着海利放在他旁边椅子上的衣服说。<BR>   海利喝醉酒总是丢东西,手机,随身听,手表,甚至帽子和衣服。每次丢了的第二天,他总是又会喝的烂醉,这样就丢更多的东西。我和老乔也没有什么办法。<BR>   我们拿起各自的东西,然后顺着酒吧角落里的旋转楼梯上楼。二楼很黑,我们走进一间只是挂了一大块厚布的包厢。包厢里也很暗,我们看见老板娘坐在沙发上抽烟,她把沙发压了一个很深的涡下去,每次我们和老板娘喝酒都害怕她突然把沙发坐塌。<BR>   “你们今晚很落魄啊,哈哈——,怎么搞的,怎么就一直你们三个人呢?连一个妞也没有啊,呵呵,喝,喝酒啊!”胖老板娘一边说话,一边给我们每个人递杯子。<BR>    海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把桌子碰的一声响,桌子上的啤酒瓶来回摇晃着,但没有倒,只是杯子里的酒撒出来了一些。<BR>   “谁知道,操,那帮女的都他妈的有事,谁知道有什么破事,反正,反正都不来,就连杨小凤那小骚货都不来,还说和他男朋友看电影呢,操,谁知道她干吗呢,操!”海利翻着眼睛说着。<BR>   “酒吧里今天人也不多,再这样下去我得喝西北风了,真是的,来,再干啊。”老板娘拿起杯子。<BR>  “是不多啊,不过也有好些人呢。”老乔给每个人的酒杯又倒满了酒。<BR>  “你看啊,这阵子都没人了,你看看啊,不过,星期一嘛,人就是少一些,很多人昨天晚上都玩过了头,就像海利,玩过了头,呵呵!”胖老板娘笑着说。<BR>  “没意思,没劲!来喝,喝,喝啊!”海利这阵子来了精神。 <BR>   我们四个在黑暗中碰杯,每人喝下一大杯。<BR>   我已经喝的太多了,不能再喝了,明天还要去三家公司找活干呢。我很少喝醉,我可不喜欢海利老喝成那样,要老是那样以后还怎么唱歌呢?我起身去上了洗手间。</P>
<>    我回来上楼的时侯听见一个男人在包厢里喊叫,还有啤酒瓶破碎的声音。<BR>   “操你妈,你这不要脸的婊子,你她妈的不去找男人,成天没事干找我老婆干吗?干吗呀,啊?说啊你,干吗?真她妈变态啊你,操!”一个男人对着胖老板娘喊着,我看的出来,他是酒吧里的常客。他每次总是待的很晚才走,他还总是喝醉。喝醉的时侯老板娘总是把他搀到沙发上。<BR>    海利这阵已经喝的烂醉如泥,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老乔在劝阻着那个今晚同样也喝多了的男人。有两个服务生跑上来抓住那男人,那男人也并不反抗。<BR>   “看什么看,没见过吗?再看我,我——我杀了你,你是不是特爱来着儿啊?来听歌,嗯?告诉你吧,那唱歌的是一哑巴,哑巴啊,你还爱听,操,你被那胖子骗了,知道吗你,她天天给你放的录音,放开我——,那长毛是哑巴,哑巴,操!”<BR>    服务生驾着男人路过我走下了楼时他一边用力的挣扎着一边冲着我说。他喝的身子已经软了,下楼的时侯我听见他摔倒的声音。<BR>    包厢的桌子上和地上到处都是酒瓶。<BR>    海利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真的喝多了。胖老板娘坐在黑暗的包厢里使劲地抽着烟,她不说一句话。我只看见烟头一闪一闪的亮光,她肥胖的身躯压在沙发上,沙发发出了吱吱的响动。烟头一闪一闪的亮光变的越来越快。她不说一句话。<BR>   我和老乔的手都插在口袋里,互相看着对方。<BR>我们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就是现在有什么想法,我敢打堵,那天晚上我们绝不会告诉对方。我一瞬间就潮湿了的手不断的摸着我裤兜里仅有的几十元钱。<BR>   那天晚上我们就只是这样静静的互相看着,谁都不说话。<BR>   几年前,我从农村来到这城市,我只是想着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或者能在那台上唱歌,可是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到,我还没有唱过一首完整的曲子。<BR>   我决定用口袋里的那些钱去喝个痛快,就像海利和老乔还有那男人每天都做的那样。我还不知道海利喝成那样是什么感觉。 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BR>   就像海利说的,那歌手的确没有多么了不起,至少我现在这么认为。可是,我明天能不能不能找上工作呢?<BR>   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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