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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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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楼与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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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9:2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鸟。

那是一群习惯坐在房顶上乱侃的人。他们经常算着天数过日子。偶尔把吃饭的钱挤出几个买盒香烟,坐在房顶抽着侃着,天色就暗淡了下来。
在楼房上空种着一棵桂花树。每当八月的前后,桂花香弥漫四周。我总能看见一个男孩子站在桂花树的后面,专注的干着自己的事情。我在他对面,看着他并且希望能和他成为好朋友。
有一年的冬季我去了对面的那栋楼。那个桂花树下面的男孩子看着我微笑,“你好呀。我叫云。”他继续说,“我觉得你像住在天上的女孩子。每次你从你家窗口望下来的时候,我都觉得你像一只小鸟儿。”
那年武汉奇迹般的下了雪。我们在小小的平台上堆满了雪人。我喜欢把冰凉凉的雪覆盖到云的身上,我希望云的身体永远像雪一样洁白干净。因此云的嘴唇总是被冻得紫紫的。
后来我们都住进了医院。医生说我是个野蛮的小孩子。现在我才明白,其实那个时候,医生的意思是我的体内有一种可怕的暴力因子。而那时的云是个自闭的孩子。我们都是需要被特殊照料的孩子。我们都没有办法出去玩耍。
我记得我爸爸在我九岁的时候就死了。当时他面容苍白的看着我,他很努力的将双手托住我的脸,那是个无比炎热的夏季,可是他的手很寒冷,肌肤相互碰触的时候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爸爸的手随着我的颤栗落了下来。当时我感觉家里充溢着阴冷的气息。我妈妈的哭声似乎都快把房顶震塌下来。我看着大人们进进出出忙碌着,以为家里是在举行一场庞大盛会。我爸爸的黑白照片被挂雪白的墙壁上,仿佛是这场盛会的领导者。我们都得向他鞠躬,他不动声色的看着我们的泪水与想念,如个英雄般的心安理得。
我始终对一些事情铭记于心。现在我十八岁。我最先爱的那个有自闭症叫云的男孩子去了加拿大。他答应过我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会回来找我的。可是他没有回来。或者说我们没有机会再相见。因为我不再住他家对面的那栋楼了。他应该找不到我。可是如果他是个念旧的孩子,他会去他以前的家看看的,就是那个记载着我们童年的家。他离开以后,我就不顾妈妈的劝阻独自搬了过去。于是我每天都会看见那些算着天数过日子的男人和织着毛衣晒着太阳的女人。我还会看见我心爱的男孩子的影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旧记忆尤新。
其实搬过去独自生活的原因不仅仅是我想念我的男孩子。更重要的是,云离开以后我爸爸就死了。然后我才知道原来除了云以外,我还爱我的爸爸。九岁的我看着我新爱的玩具从十八层高楼下坠的那一刹那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束手无策的疼痛和诀别的依念。所以我搬去了我的童年之地。那里有很多陌生人流离,我喜欢看着他们并且习惯揣测他们的生活。最令我满意的是不用面对我妈妈的神经质以及她的那些我始终分辨不清谁是谁的情人们。


“有人认为两个男人相遇的最终景象是决斗。这是生活所赐。”张严演讲的最后一句话伴随着全场热烈的鼓掌声结束。他一个人站在演讲台上,看着下面无数的手掌在舞动,感觉是巨浪朝他迅速袭来。
“没有人会明白你的意图。你只能用红酒来酿造属于自己的糖果。”张严坐在沙发上对他的情人说。
“亲爱的,我今天把中午烤焦的面包全吃了。”他的情人得意的说,“我意外的发现圣诞节真的快到来了。”
张严愣了一下,转头向窗口和门口一看才恍然大笑。他的情人间接的告诉了他,她把他们的家布置得无比温馨。张严感动得一把抱住了她说,“亲爱的,冬天的树叶都死了。”他们不再说话,紧紧相拥。张严开始回想自己的爱情,每每此刻他便觉得自己非常猥琐。他清楚在自己心里并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他亦不明白爱一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他只知道一定得有一个女人在自己身边来满足自己的食欲和性欲。其实食品和性并不是他生活的最终目的,可是他需要这些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尤其是来维系自己的创作。他喜欢站在众人崇拜的位置上面,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们火热的爱慕,仿佛一个国王一样看着自己的子民们对他忠心的朝拜。
然而一切并不是你我所想的那么顺利。随着张严频繁更换情人的速度的加剧,他的文字也变得愈发的腐烂,最后他再也写不出来了。他看着自己的文稿纸,那上面写满了《即影即有》。他的长篇小说愕然突兀的停留在它的创作者的年轻的生命中止步不前。张严觉得自己从一个国王变成了狼狈不堪的小丑,他不愿意再接触到涉及文字的东西,也不愿意再碰身边任何一个女人。直到这个情人的出现。
那是一个下午,他感觉自己头快要爆炸,他走出门去,进了一家医院。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相貌俊俏的女人,她的双眸很深仿佛可以一眼望穿世界的尽头。可是她始终保持着无比高雅的状态来给她的病人治病,这让张严很不满意。她说,“不是给你开了药你的头痛失眠就会好的。要找出问题的关键。”张严一声不吭的打量这个女人,挺拔的鼻子下面是棱角分明的嘴唇,锁骨很高,丰满的胸,笔直的脊背。
“记忆力是不是愈来愈差?”
“注意力不集中?”
“胸闷?心慌?”
“你的喜好或者以前从事的工作都停滞了?”
“让我看看你的瞳孔。”
“你没什么要说的了?”
“一直都是你在问我话,我的头像下雨一样不住的点。你哪里容我说过话?”张严没有好气的说。
“我觉得这你应该可以理解。身为你的医生,我应该对你负责。”
“你就是这样对你的病人保持着距离,维持着你自己的高雅,不带声色的问些莫名其妙却正中病人要穴的问题并且还口口声声说要为病人负责的状态的?”张严一口气说完又马上意识到对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发泄心中蓄积已久的情绪是件多么恶心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她微微的笑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表,平静的说,“我下班了。如果不介意,我想你可以请我吃顿饭,我有信心让你的那个该死的头疼在短期内好起来。”说着她做了个等待回答的表情看着张严。
他们吃饭,聊天,相互吸引。张严的食欲在那次的晚餐中表现得一览无余。他与她分别的时候再一次感觉到自己以为已经丧失了的冲动。“一个莎士比亚的开端,一个柏拉图的过程,一个毕加索式的结尾。”他在回家的路上开始构思自己的小说,这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妈妈说我已经到了可以谈恋爱的年龄了,她开始介绍她的那些有钱朋友的儿子给我。我看着他们,他们说,“你们一起出去玩玩吧。亚亚,把她照顾好,早点送她回家。”于是我跟这个叫亚亚的男子经常见面。一开始是他不停的说话,而我总是默不做声,后来就变成了我们都不说话。一直走,有的时候会去公园散步,有的时候会去坐摩天轮,大多数时候我们亲吻拥抱。在他说过的那么多句子里面,我只记得三句话:“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我想要你。”“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我保护你。”
我上的是一所综合性的大学,在里面包罗万象了很多有才华的人。我喜欢我的心理学教授,他二十八岁,很帅气的样子,总是不修边幅的状态,眼神时常呆滞不动,演讲的时候习惯看着观众们的双手。听说他还是个作家,可是我没有买到他的书,可能由于不知道他的笔名,也可能是因为他并不出名。我喜欢听他的课,他的句子很奇特,容易给人无尽的空间,他总是在给你假设一个事件,让你自己通过他的阐述来诠释一种状态,以此来让你进入自己的心灵,于是你看到了伪善看到了曙光和黑暗。我看到最多的还是云的身影和我爸爸的那双冰冷的手。
我给教授写信,我说我很想念我的云,我十八岁那天站在那栋楼的平台上面一直等着。周围有很多男人在抽烟,他们黝黑粗糙的手悬在膝盖上面,他们的双鬓斑白,他们随意的侃着自己的心事。天空是湛蓝的,有大片大片的云朵在我头顶上方缓慢的移动。下面是车水马龙,仿佛一排排整齐的蚂蚁在小心翼翼的蠕动着自己的身躯,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高空坠落下来的玩具给砸得粉身碎骨。我抱着我的玩具,突然想到自己九岁的时候,心里想着死去的爸爸和去加拿大的云,就把心爱的玩具狠狠的仍了下去。我看着它缓缓下落,与我越来越遥远,它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而我站在上面全然不知道那样的眼神究竟是不舍还是诅咒。可是十八岁那天,我站在相同的地方,怀着一样的心事,捧着一个摸样的玩具,没有等到云的时候,我不再把我的玩具仍下去。我知道,即使我把它仍掉了,我还是不能把我的云和我的爸爸变回到我身边。我还是无法阻止我妈妈的自虐和她的情人们的热情。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去妈妈那里,坐在地上,隔着门,听妈妈被她的情人抚摩亲吻时发出的低吟声,喘气声,还有木头床一一卡卡的声响。那时我就在想,我妈妈是不是应该找个男人结婚,她是不是应该过稳定的生活了。可是那我爸爸怎么办呢?他会允许妈妈的背叛么?妈妈说过,她再次的结婚是对爸爸的绞刑。这是她不结婚的理由吗?我爸爸病死之后,他的灵魂是不是也像缠着我一样缠着我妈妈呢?现在加拿大应该是白天吧。云会不会因为自闭交不到好朋友呢?如果他死掉了,他会不会一丝不挂的飘回来找我?他还会微笑的把我比喻成小鸟么?
教授的回信总是只言片语。他说,“即使无法忘却,就牢牢的记住。如果寒冷,就找男人做爱。女人和男人一样需要的是怜悯。人性的善良与猥琐都是一脉相成的。没有贵贱之分。你所看见的那个街头乞讨的龌龊邋遢的男人是一个真正的伟大画家。当你注意观察谁的鞋子的时候,你就走过去亲吻他。无论他是男是女。”


自从张严跟这个女医生在一起之后,一切便开始踏入正轨了。他意外的发现,这个情人与以往所有的情人都不同----他可以把他的句子传达给她,她可以理解得很好并且能回复出相同境界的句子。他觉得这想起来有点匪夷所思。不过也情有可源,他们都是从事心理学方面工作的,无论是实践意义上的治病还是理论意义上的授课或者创作。不管怎么说,这会是个心理战术上的对手。张严这样想的时候发觉世界可以奇妙起来。他回忆以前交往过的情人,她们总是庸俗的去衡量自己的得失,以极端的方式来计较对方的付出与索取。这让他很难接受,他可以理解她们与自己之间的距离,可以原谅她们无法懂得自己的句子,可以不介意她们没有能力分担自己的空洞。可是他无法接受她们的庸俗。
张严心里无尽的空洞只能通过自己的文字来抒发,他找不到除此以外任何其他的途径。不会有人理解,更不会有人愿意去接受。所以张严写不出字的那段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夜夜失眠头痛,心里感到恶心,眼前无端的出现一个老人和一个小男孩。他告诉他的一个朋友说自己写不字来了。那个朋友说,那很好啊,有的时候写不出来,放一段时间,停留一阵子再写,收益非凡着呢。张严听了只能无奈的笑。他知道他的朋友没有明白他的句子,他的朋友也不知道,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写不出字的痛苦有多么的难以承受。那是接近把身体的一切鲜活物质用硕大的针管抽空之后的感觉,仿佛一具千年干尸。
张严试图把自己所有的情愫思想都投入到他的长篇小说《即影即有》之中。他对他现在的情人说,“我一定得完成它。这比生命还要重要。明白?”他的情人会意的点头。
可是就在他又开始鼓起勇气创作的时候,他的情人离开了他。那是一封极具性格简短的信。
“亲爱的。我想你的病应该好得差不多了。那么我也必须得离开你。与你相处的一年中,我发现自己足够有能力让你爱上我。你我都知道,如果你真的爱上谁,对于你们双方来说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那不外乎等于慢性自杀。而我们属于同等性质的人。我们没有理由畏惧死亡更没有理由抗拒沮丧。请原谅我一贯的理智。我没有办法接受我们一起走向死亡。因为曙光还可以继续延长扩大。我们本来就是矛盾体。我只是显现了在你身上隐藏得很好的白色因子罢了。我爱你。再见。”
张严看完信之后面无表情的继续写他的《即影即有》。不眠不休的写了几天之后倒头睡去。他不停的梦见十八层高的楼房上面的平台上,一群习惯坐在房顶上乱侃的人,一个男孩子赤裸的站在那里,他的头微微上扬,眼睛眯成一条缝,紧锁着浓浓的眉毛看着天空。天空湛蓝,白云万里,一群群不知名的鸟从他头顶掠过,他对着它们大声的喊了一声“爸爸!”然后跳了下去。他缓缓的下落,眼睛一直盯着上空的鸟。他是在与它们依依不舍还是在诅咒?突然,天空中传来一声尖叫……张严被惊醒。


亚亚向我提出分手的时候我正在吃他给我买的棉花糖。他说,“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压抑得快窒息了。我们还是分开吧。”我笑了笑心里想到很多大学同学的样子,他们虚伪贪婪并且善变。我想这几年亚亚对我这么好,从来不曾变过,他总是无私宠爱着我,保护着我。可是是什么原因让他突然的不要我了呢。“亚亚,你是不是爱上别的女孩子的呀?”我问。他忽然很诧异的看着我说,“你会这么觉得吗?我以为你再也无法以常人的思维逻辑那样去思考问题了!”我笑了笑拉着他的衣角说,“那你说呀!快回答我呀。”他点了点头。于是我也点了点头。然后我把手中剩下的棉花糖狠狠地朝着他的头仍去,最后丢下一句“去你吗的!混蛋!”便跑了。跑的路上,我开心极了。因为亚亚用手机发信息说,“你这么生气看来你很在乎我,我很开心。我不会不要你的。”我看到这条信息感觉自豪无比,其实我没有任何生气的成分,我知道我只能那样做,亚亚才不会不要我。他只是想证明自己在我心里的重要性罢了。我可以虚伪的满足爱我的人们的心,也可以为了他们的要求赴汤蹈火,这些都无关我的感情,只是因为他们爱我。
想着这些不自觉的就走到了教授的家门口。我把他寄给我的钥匙拿出来开门,这是第一次开启这扇门,感觉似乎很紧张的样子,仿佛在门的那边是我妈妈和她的情人做爱的情景。进去以后,我才意外的发现我的教授正盯着我。他说,“你怎么来了?”我说,“我突然想,就来了。 ”我们一起笑了笑。他说,“你论文写好了没有?”我摇头。他又笑了一下说,“其实那些论文是狗屁。”我向他走了过去,抬起手,抚摩着他嘴边的胡须,我的嘴慢慢的靠近他的唇,我说,“张严,我爱你。”他一把抱住了我说,“我梦见你的云了。他死了。对吗?”“是的。他死了。不会再回来了。可是教授,你懂的,张严,我爱你,是不是?”我看见我的教授哭了起来,他浑身颤抖的抽泣着说,“是的。我也爱你。桂花树下的男孩子也爱你。我们都惺惺相惜。”我用自己冰冷的手给教授抹去眼泪的时候想起了我的爸爸,他当年好象也是这样抚摩我的小脸蛋的,可是他也不会在回来了,就像我妈妈不会再婚一样,这一切随着我妈妈的情人越来越多的状态下渐渐逝去。
我对张严说,“教授,我冷。”他便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像我心爱的男孩子,又像我死去的爸爸。他抱着我来到那栋十八层楼顶端的平台上面。那里有一群习惯坐在房顶上乱侃的人。他们就像苍穹之中肆意飞翔的鸟儿一般流离于世。而我和张严便是两朵白云,没有休止的在空中漂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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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小鸟叫得多大声。 starliu.blogon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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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侠客

糊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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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9:21 |只看该作者
总觉得字里行间有种灰色的悲伤。但就我来说,我对这小说是不满意的。因为,它悲伤的没有力量,轻飘飘的,有种为悲伤而悲伤的感觉。
如果世上没有奇迹,就让我们创造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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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 双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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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9:21 |只看该作者
同意可人姐姐意见。
我觉得作者要警惕区分,自己是在进行浪漫梦想型的虚构,还是在进行小说必要的虚构。
昨天跟雷兄喝酒时他说“以德胡人”。 怪不得今天我的脾气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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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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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超级版主

Rank: 7Rank: 7Rank: 7

Heilan Super Team

4#
发表于 2007-8-4 13:29:21 |只看该作者
任重道远。
我还是认为小说写作初期使用“概括段落大意中心思想”的方法对训练自己有好处。
马步都扎不稳,很难想象能成为武林高手啊……
(除非有葵花宝典)
未到六十已古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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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楼与画室。

Rank: 1

5#
发表于 2007-8-4 13:29:39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双瞳在2005-9-4 16:29:56的发言:
同意可人姐姐意见。
我觉得作者要警惕区分,自己是在进行浪漫梦想型的虚构,还是在进行小说必要的虚构。


什么叫浪漫梦想型的虚构?
你听小鸟叫得多大声。 starliu.blogon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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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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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7-8-4 13:29:39 |只看该作者
我在有天深夜把阡儿的小说大致看完。发现我自己在小说的结构上远远不如阡儿。

不知道阡儿现在还有没有练习海明威式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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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7-8-4 13:29:41 |只看该作者
大果子问楼主,还在武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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